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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我是我。 沒有對,沒有錯。白天夜晚各有一半的天空。(老九門-啟紅

看著這一屋子的鮮紅,二月紅勾著嘴角:「也是托了你張啟山的福,跟著洋氣了一把。」  

張啟山不語,逕自往一旁沙發坐去。不耐的解開領扣,這俄佬,難纏。  

「好說也是讓佛爺用著寵的名義帶上,要不好好演上一場,豈不辜負俄佬這心意?」跨上張啟山的腿,抓著他的領子,二月紅貼上他耳殼吐氣。  

聽著二月紅這話,張啟山抿直了嘴角。   曉得剛才在俄佬面前把話說狠了,讓眼前人動了脾氣,張啟山放鬆剛才被抓領口時的戒備反應:「你來。」  

「呵呵,人說上三門中以你最為大局為重。現在倒是兒女情長了?」   挑開張啟山胸前的扣子,保養得宜的手指點上結實胸膛上的褐色肉粒,把玩。

無語,他與貓兒一般,總得要順著毛,安撫夠了才會與你柔軟。

只是他已經太久不曾溫聲,手掌貼上二月紅動脈,摩挲。

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溫和了。

「好說俄佬沒放過注意,我要真來了,你張大佛爺的顏面也就蕩然無存。可想見明日人家怎麼看你眼神。這回便宜你,下回,你可得做好準備。」

嘴唇開合間讓張啟山浮出更多燥熱,語畢,唇印蜿蜒,一路而下。

口活兒這事,他不礙,他也不礙,都是男人當然怎麼舒服怎麼來。

看著他溫順起伏的髮旋,他伸手摸著他耳朵尖,紅的。紅的很好看。

甦醒過來男根正向與之相對的他傲然展示自己,二月紅輕彈一下,它便跳了兩跳,旋即更加硬挺。

「由這兒看,還真沒感覺你張大佛爺與俄佬殺累了。」調笑,二月紅站起身子,手探進自身長袍底下,解開腰帶。黑色的絲棉褲子下滑,瘦而結實的白皙雙腿從布料空隙間若影若現。

重新跨回去張啟山腿上,「怎麼說佛爺也該有點表現,不然怎麼能彰顯我可是你心頭好呢?」

一身整齊卻都只有私處顯著,這種調情手段也不是頭一回玩,但這次卻是讓張啟山最為躁動的一回。

入目的紅,刺激著人。

他成親那日,他只差人送了一對如意過去。聽狗五說,那日可熱鬧得。可熱鬧得。

閉了閉雙眼,再張,裡頭是一潭深幽。

扣住二月紅後頸,將他拉近,張啟山道:「演多了不怕再也出不了戲?」

第一夜是糊塗,第二夜是放縱,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

二月紅你倒好,要不好好演上一場,豈不辜負俄佬心意?

「我師父曾說,縱然我們這是拿戲班做樣子,但好歹也是要靠梨園師祖賞飯。手上沒點功夫的,樣子也做不起。你說,我這場是演得還演不得?」腰胯輕扭,一場戲,嘴上不饒,動作卻是妖嬈。

要是從旁一看,只覺這兩人橫豎都是調情。唯獨他二人清楚,彼此正如何角鬥著。

撕咬,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撕咬的交纏令人發狂。

血腥的氣味傳進鼻裡,口中嚐到鹹腥,二月紅咯咯笑起。單手架著張啟山下顎,推離開幾分:「怎麼你張啟山也有不冷靜的時候?」

他不語,只是唇上的傷口還在滲血。

不冷靜?他就是冷靜了太久!

「你見過有哪個角兒只唱一半就不幹了的?」

看似答非所問。但二月紅也清楚,這場戲,終歸是得唱完。

向前去勾摟著張啟山的頸子,伸出舌尖舔去已經流到下巴的血紅,一出力,把人往後一推,他借力而起。

走到床邊的幾步路讓他蹬掉鞋子,拉下襪子,連底褲都給拋去。轉身站定,寬大的長袍很好的掩去他下半身無著一縷的模樣,如果不是那白皙腳掌給漏了餡兒,他現在看著倒是一派斯文。

張啟山渾身整齊,獨獨陽具還在外頭涼快,這樣看去,他比那下身光溜的二月紅還像個斯文敗類。

從沙發上站起,已經開了三顆扣子的襯衫要脫下也不過就在多解幾棵扣子的事。

光裸的上身厚實,他逼近二月紅。

「大佛爺這身板,可真叫人嫉妒。」擒著張啟山的腰,他略帶幾分勾欄院中語氣,既然是寵,那不正經才是正經。

「嫉妒?用得著的不該是滿心歡喜?脫下。」扣著人家手往下,還沒鬆開的褲頭依舊牢牢在他腰上。

不過一場,不過就是你唱罷來我登場。

彎著嘴角,他吻上他的喉結,舔舐。西裝褲子慢了幾秒滑下。

「呵呵~佛爺您…可真是…」外褲是一片洋派作風,內裡卻還是爺們褲衩,二月紅摸著那熟悉的布料,漿洗久了已經有點透紗。

「以為我會穿三角的?」聽著二月紅不再做作的笑聲,張啟山也跟著放開了那點面具。

「西裝褲子可不像咱這老褲頭,這麼貼身形玩意兒,您裡頭夾這麼大件,襠不難受?」隔著褲衩摸著人家大腿,手指輕柔打著轉兒,終於,連眼角都彎了。

「不是已經放出來了?」束緊二月紅的腰,讓他與自己緊貼。他們身高一般,只是一個精壯一個勁實,自然襠也是差不多對著襠。原本硬挺的傢伙已經有點軟下,只是這麼一貼合,又隱隱有些騰起。

「你說要你穿那種三角的,該有多好?」

「怎麼你喜歡?」

「不,一點也不喜歡。只是看你這樣…張啟山,要不是今日真不行,我真想肏死你。」

「沒想到你好這口。」胯下傳來另一個人的硬熱,張啟山暗下眼眸,長袍的盤扣,一撥一挑,還有幾顆。

「如果是你剛練完拳,還穿著那身短打,一身精實上頭讓汗染著亮,我非得失去克制不可,就想看著你,被我肏得咬牙忍耐。」由著張啟山去挑開盤扣,穿軍裝、西裝的張啟山人們見多了,獨獨他練身手時候的模樣見過的沒幾個。就是他張家人也少。

二月紅是不清楚張啟山怎麼有的這樣習慣,不過他運氣不錯,見過幾回。

「哦?你見的可不算少,怎麼我就不曾遇過?」長袍落下,白色的絲綢衫子也待不了太久。

「姓張的你欠肏?」已然回到初生的兩人齊齊倒向床,二月紅雙腳盤上張啟山的腰,眼角微挑。

那幾回可都是在公開地方,莫不是張啟山喜歡有人看?!

「可真主動。」他不答,手摸上二月紅的腿,轉了話頭。

「呵!爺可不能忘了,我可是您心頭好呢~!」雙腿用力一夾,差些把張啟山腰給夾青了。

他紅家班的拿手活兒,就是靠著一桿竹在斗裡遊進遊出,那手臂腰腿尤其有勁道,能掛著自己在搭上伙計,一懸就是幾刻的力氣。

這腰身還在人家腿裡,張啟山也只得認了。

「那俄佬要討你。」

「廢話!那也用不著說老子──」他又不是不懂俄文,張啟山這解釋的有點多餘。話還沒完呢,就叫張啟山堵上斷去。

曾經有過的夜裡讓他們都還記得彼此的習慣,慾望蔓延的很快。

情動時候的體液分泌把他二人的股間濡得一塌糊塗,握上兩人的莖體,同進同退;陽筋互相揉磨的感知讓彼此都顫慄著。

不知是因為陌生地方還是久別重逢的關係,不過數百回合,兩根相較不下的男莖紛紛一漲,前後射出自己子孫囊中的後代們。

「早點了啊,大佛爺。」瞇著眼,高潮之後的二月紅調戲著張啟山。

「這可有你的一半功勞。」頂了頂腰,一語雙關。

黏膩的體液中當然也有自己的,張啟山的雙關語反擊他怎麼會不懂,只是剛才真不知為何,那句調戲就這麼脫口而出了。

一聲低笑,他拍著二月紅的腰側,要他翻身雌伏的意思明顯。

「媽的!總有一天討回來!」他曾幾何時這麼委屈過?要不是──該死的俄佬!該死的張啟山!最該死的是自己!怎麼就一時氣意,逞了口!

看他咬牙,明明就是怒氣橫生,張啟山卻覺得他這有幾分帶著委屈的嬌意。

「鬆點。」沾著體液的手指侵入一指,張啟山一手找著他體內的位置,另一手撫上他才發洩過的陽具。

「嗯…嗯──!姓張的───」咬牙,被異物進入的不適感一時間帶開了二月紅的注意,等他略略適應之後,他才後知後覺的注意上。

張啟山他娘的是用什麼玩意兒弄他!

「不好嗎?反正我等會兒也會弄進去,你先適應不是也好?再說你自己的東西,你能不適應?」摸索,難得起了逗人的心。

「我他媽下回把你的全往你裡頭塞!讓你適應個夠!」撅著臀的動作讓他不好反抗,要是眼神能化做利刃,二月紅回頭看他的眼神,肯定能把張啟山活剜了!

「那好。」我等你。等你說的下回,說的下次。

手指探索到位置,那裡讓二月紅微抖了腰身,反覆揉磨的動作讓二月紅前頭也跟著立了起來。

見二月紅得了舒適,張啟山也就更仔細伺候起這裡。

「大佛爺可真是…『善解人意』啊~」慾望的紅染上了雙頰,前後都叫人伺候的舒服,就是這跪趴的動作久了難受;故此二月紅那嘴才繼續帶著利。

「總是得得了一個你情我願才叫快活。」他聲音帶笑,要不是剛剛發洩過一回了,他還真想單用手指就把二月紅給弄洩身子。

不過就算真成了,也絕對會讓二月紅嘲笑,可是傢伙事不頂用了才用這樣的方式唬弄人。

曉得跪久了也難受,張啟山抽出指頭,抱著二月紅翻正;抓過枕頭墊好他的腰。

「大佛爺可真憐香惜玉啊~」腰下的枕頭可讓他露出了最隱私的部位,見著張啟山這麼,二月紅調笑一句。

「也得看是什麼玉、什麼香。」抱起二月紅的腿彎,張啟山的龜頭頂住鮮紅的穴口磨,輕輕歙張的動作像張小小嘴兒在吮。

「都情願了,怎麼還不快活?」張啟山的龜頭磨磨蹭蹭,二月紅看他一臉表情就知道這傢伙的悶騷病又犯了,於是便將其中一邊的腿抬上男人肩膀。

動作一變,那身後穴口自然又略高一些起來,雖然是更方便男人動作,不過那也得張啟山先肏進了才有方便。

現在這一動,自然是離得遠了。

「還真不知是誰嫖誰了。」一聲笑,腰胯卻是狠幹進去。

龜頭破開緊炙肉道的時候還是讓二月紅難受了一下。畢竟手指不比男根。

看著二月紅略略皺起的眉頭,張啟山慢慢後退再緩緩進;一邊輕動著腰,一邊握上二月紅性癥,手指在龜頭上打轉兒,沾著他分泌出來的清液做適度潤滑。

前頭的快意掩過了後頭的滿脹,二月紅哼了哼,等著後頭的難受讓張啟山的緩動給順了過去之後,這輕緩自然滿意不了他。

輕輕重輕,深淺之間可是把火再重新點燃。

不滿意這姿勢進得不深,張啟山扣著二月紅的腿,向前一壓,幾乎是要把人折成兩半的姿勢也虧得二月紅腰身夠得柔韌,經得起這般折騰。

「嗯哼!你他娘注意點!」一時間被折壓還是讓二月紅岔了呼吸,勻過那口氣,他罵了句。

張啟山沒應他,提胯,落下。每下都重得像是要把囊也給肏進二月紅身子一樣。

肉體的撞擊聲響伴著床鋪的支軋,可把門外守著的俄佬聽得露出猥瑣的笑,兩個跟熊似地俄國人你撞撞我、我撞撞你的,繼續守門聽牆角。

第二回可沒像一開始那麼好達到高潮,張啟山這動作一晃就是二十幾分鐘過去;最後是二月紅被壓的難受,長腿一蹬,把人蹬離開來。要不是張大佛爺手腳俐落,即時穩住了自己;只怕這因為做太久而被踹下床的『英勇事蹟』明日就會開始流傳。

坐直身子,二月紅扭了扭腰,鬆開一直被摁著的肌肉,朝張啟山勾勾手指:「躺下。」

張啟山笑,過去剛剛的位置躺好,雙手還悠哉的枕到腦後。

他倒不怕二月紅這是要討回來,二月紅說了這回便宜他,那他就不會出爾反爾。就算這回他真的失算,二月紅就是要出爾反爾了,那他也可以。

一開始他也說了,讓二月紅來。

「好說我還是伺候人的那個,怎麼也得讓佛爺盡興吧?」胯上男人結實的腰腹,臀縫貼著硬熱男根,二月紅一手按著張啟山腹肌,一手反到背後,撫著張啟山陽莖。

擼動幾把之後,握著人家陽具慢慢導入自己體內。

縱然不是親眼看著二月紅怎麼握著自己送入,但感知與想像則是很好地幫著自己去架構畫面。

「佛爺不就愛深點?那奴這般可順公子心意~?」前半句還是他往常音調,後半句卻是吊起嗓子,故做了陰柔。聽得張啟山微微瞇起眼睛。

由下而上,這還難不倒他。

頂起臀胯,加上二月紅自身的重量,男莖深入。這頂得人措手不及,二月紅當真媚叫出口,但也只得一聲。

二月紅旋即雙手撐在張啟山胸膛上,做為支點,腰臀在張啟山上頂之際落下。與張啟山上下相反的上下讓兩人都獲得一個痛快。

角鬥著慾望,直到玉兔奔西,這場慾望才算了結。

「我煙斗呢?」

「俄佬怕你那東西有什麼。」言下之意是給繳了。

「哼~」不再追問,自然是篤定對方就算真的拿走了不還,他也有的是方法拿回來。

點燃香煙,他抽去一口,接著就被二月紅奪走。

「我還以為沒你那口你就不碰了。」他笑。

「俄佬的煙,嗆人。還沒土煙好。」吐出一個煙圈,二月紅嫌棄人家的煙,只是現在聊勝於無就是了。

看著二月紅吞吐煙霧,張啟山突然有點想吻他。

「看我做什麼?放水洗洗啊!一身黏的!」伸腳,踢斷了張啟山才剛傾身的動作。

平常地裡十天半個月的不洗那是情況特殊,有條件能享受的時候,二月紅絕不委屈自己。

無奈的搖頭,張啟山認命去放熱水。

看二月紅一副大爺樣的在床上抽煙,這還真應了自己那句,不知道誰嫖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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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1)


我國文能力不好有點看不懂.....不過感覺好高能的樣子~~~
啟紅我愛~~~可是同人文一來二去都是愛情糾纏的,要不然就是擋槍死了啪啦啪啦的(我知道我表達得不好)

難得可以看到如此有風格的文(泣
加油這篇棒棒噠~~
2015-06-05 17:38 透過電腦版 回應

謝謝



 



可能因為年代性,所以文中陳述比較夾白。



這倒也不是說國文程度如何。



還是謝謝您的喜愛。



 


2015-06-05 21:54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