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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黑白沙漠狐耽美稿件大募集

(4)開端

男女的甜甜曖昧好難寫

腦:寫刀吧,容易多了。

手:拜託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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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閨蜜夜談結束。

 

井野起床就發現眼睛哭腫了,反觀宇智波櫻還有餘力揶揄朋友的真性情,接著亮起手掌的綠光幫井野處理。

 

「寬額頭,我上班前的最後一個問題,晚上回答我就好。」

 

治療途中,山中井野藉閉眼的黑暗,大膽提出要求。她害怕睜開眼睛瞧見櫻平靜的臉龐,會忍不住再次替她難過。

 

「這五年裡,妳想像過和別人在一起嗎?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其他心動的對象?如果佐助真的同意妳離婚,妳打算下輩子一個人過嗎?如果有,我幫妳聯絡嗚--」

 

「妳真是我的好閨蜜,居然慫恿人妻出/軌。」櫻一手堵在井野嘴上,另隻手繼續她的治療。「我不是說過?在佐良娜二十歲前,我只會是宇智波櫻。」

 

「我是情報部長,寬額頭,妳真有別人,我可以幫妳打掩護!比起佐助--」井野撥開阻礙,不顧說出的話有多麽驚世駭俗。「妳比較重要!」

 

「佐良娜是我的第一優先。其餘的我不敢想,對方若是高層安排、刻意靠近我的呢。」

 

結束治療,確定井野的眼睛不再紅腫,櫻用怪力推著掙扎的好友出家門上班,她自己還要在家做個簡單的家務才會前往醫院。

 

門闔上的前一刻,山中井野敢打賭她聽到櫻說了那麽一句話。

 

「心動,有喔,但人不能那麼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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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不代表一定會淪陷,不是嗎?

 

當別人身上的閃光點在閃耀時,被照耀著的人會心動是自然的。

 

閃光點可以是長相、可以是性格、可以是成就,更膚淺也可以是財富。

 

單一樣就足以叫人陶醉,如果多樣優點複加在一起可引的人像飛蛾環繞火光奮不顧身。

 

但人不會真的如飛蛾般全靠本能行動,現實就是警語。

 

春野櫻認為欣賞別人身上的閃光點非壞事,見賢思齊總能帶來助益,因此她佩服綱手大人的實力、鳴人的勇氣、鹿丸的聰慧、寧次的隱忍、小李的熱血……

 

而心動是欣賞的附加品,春野櫻會放任它行動,所以後來她成為宇智波櫻:至於宇智波櫻,她理智地控制它,努力不讓它亂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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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新的群體,人都會內心點評群體內的每個成員。

 

雖然春野櫻嘴上不饒人,氣呼呼說老師是個看黃色書刊的不良上忍,但春野櫻清楚她的老師實力有多麽堅強、心裡有多麽在乎第七班。

 

他會在危急時刻將學生護在身後,直面大部分敵人。波之國的護送任務、中忍考試的碎石阻擋、四戰的前線身影。

 

寫輪眼的副作用巨大,會好幾天動彈不得,櫻也沒見他遲疑過掀起面罩。

 

春野櫻身為忍者,她明白自己不是卡卡西心中天資最頂的學生,她不如佐助和鳴人,可作為七班唯一一個女孩,絕對是最受老師疼愛的。

 

醫院天臺上的爭執,那聲承諾是讓櫻安心的保證。跟綱手大人修煉期間,時不時出現的紅豆丸子湯意味關愛從沒斷過。四戰時毫不猶豫張手接住向下墜落的她。

 

這從小到大的寵愛使櫻無條件信賴自己的老師,只要卡卡西在身旁,任何困難都顯得無足輕重。

 

可厲害的卡卡西老師不是超人,他也有屬於自己的麻煩問題要解決,而且日益嚴重。

 

櫻觀察到卡卡西有自毀的人格傾向。

 

在某次結束與綱手大人的鍛鍊,中忍春野櫻決定找塊清淨無人地自主練習,沒想到卻目睹卡卡西一人站在慰靈碑的背影。

 

不同於平時欺負學生的無賴、對戰敵人嚴肅,春野櫻彷彿看到另一個半夜縮在棉被、被濃濃悲傷籠罩的自己。

 

然而除了悲傷外,櫻還嗅出死亡氣息,轉瞬即逝。尚不及確認,便察覺卡卡西老師已經轉身與她視線相交,甚至朝她露出熟悉的微笑。一貫的、沒有偏移的。

 

真正確認卡卡西老師精神狀況緊繃是阿斯瑪老師的葬禮。

 

葬禮結束,眾人散去,那次櫻走在卡卡西的身邊,陪他看了戰友墓碑好久。少女清晰感受老師散發的消極感及厭棄感,軀幹內的靈魂在瘋狂叫囂哭嚎,軀幹外卻安靜的教人心驚。

 

為什麼不是我呢?櫻讀出卡卡西眼神中的訊息。

 

等到天氣逐漸轉壞,烏雲肉眼可見的群聚,春野櫻才輕輕拉起老師的衣角,帶著老師回家休息。

 

這件事的後續是櫻高頻率地光顧了上忍宿舍,帶著親手做的秋刀魚和茄子料理沒皮沒臉地擠進老師的宿舍門內,做起老師的貼心棉襖、田螺姑娘。

 

她軟硬兼施,從紅老師、大和老師、玄間上忍打聽有關老師的一切,逐步拼湊出旗木卡卡西破碎的前半生。

 

親人、摯友、恩師的相繼離去,單隻寫輪眼的寄託,暗部的黑暗歲月,任一條單獨拎出來都是能委靡一生的創傷,春野櫻聽著他人的轉述,臉龐沒有乾過。

 

自佐助的叛逃,春野櫻察覺自己又一次只從淺薄的單一面看人。

 

眉眼彎曲的角度、說話的散漫聲調、對於親熱天堂的讚嘆,哪些是真心誠意?又有哪些是逢場作戲?

 

那些對決敵人的義無反顧,撇開保護學生外,又混雜多少想告別這個殘酷世界的決絕呢?

 

❀   ❀   ❀

 

「卡卡西老師,你不可以輕易死掉。」

 

又一個晴朗的午後,出完任務在休憩的卡卡西被女學生揪著吃她煮的飯,有一搭沒一搭聊天,突然天外飛來一句。

 

「小櫻?」

 

「拜託再等我一下,我會努力成為一個了不起的醫療忍者。」

 

春野櫻逼自己直視老師,她希望這番話眼前這個男人能聽進心坎裡,忘記那個自我摧毀的念頭。

 

「我會保護好老師,還有老師重要的人。生病也好,受傷也好,我通通會治好!」

 

「所以拜託卡卡西老師一定要開心活下去,變成木葉最長壽的老爺爺!如果到時候有人嘲笑你整天看黃色書刊,我幫你揍他!所以、所以--」

 

--拜託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第七班!

 

「好,我答應妳。」卡卡西伸手擦去女學生臉上奔湧的淚水。

 

春野櫻倔強的想繼續說下去,但卡卡西向來捨不得春野櫻哭。

 

女學生的話讓卡卡西心裡有了底,連日來女學生的造訪有了答案。

 

少女因為自己哭得梨花帶雨,哭紅的雙頰像春日的櫻花般粉艷,碧綠的眼眸因眼淚晶瑩得像顆寶石。

 

當櫻全心全意凝視一個人、祈求一個人時,旗木卡卡西認為自己什麼都能交付出去。

 

何況她此時此刻眼裡、腦裡想的全是他,旗木卡卡西。

 

他回憶起那雙在陰雨落下前,緊緊牽住自己的手,就像牽起迷途的遊魂,把他送回了家。

 

阿斯瑪葬禮當晚,昏黃的晚燈映照在卡卡西的床邊。少女打理好床鋪,趕老師上床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床邊將手輕輕拍在老師的頭上哄著。

 

「等老師睡安穩,我再離開。」卡卡西聽女學生說道,眼神溫柔得不可思議。「老師可以安心睡覺,不會拋下你一個人。」

 

春野櫻絕對不會曉得,那是卡卡西心動的伊始。

 

也開啟往後十幾年內心與行動的拉鋸戰。

 

「我答應小櫻會活得長長久久。到時候就麻煩小櫻保護我這個可憐、愛看黃色書刊的老人家啦。」

 

為了向春野櫻證明自己的誠懇,也想停止淚水打花少女的臉。

 

面朝春野櫻,旗木卡卡西拉下了他的面罩。

 

威力之大,到了現在,三十多歲的人妻宇智波櫻很不要臉的承認。

 

那一刻少女的她真的狠狠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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