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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rtale同人》Grillby X 女讀者 【遲說的愛】

《Undertale同人》Grillby   X   女讀者   【遲說的愛】

 

      現在已經接近了深夜,Grillby’s依舊坐了不少人。妳坐在吧檯旁的位子,撐著下巴看著其他顧客­­­——有怪物也有人類,不同種族間毫無隔閡——怪物來到地表也五年了,人類和怪物間的和平也在雙方的努力下除去歧見,和平共處。雖然依舊有一些討厭怪物的人類存在,但也是少數。

 

      因有些無聊,妳將視線偷偷移向店主——Grillby——他正默默地擦拭已經很乾淨的酒杯。記得妳曾經問過他為甚麼要一直重複清理,他只回了句:殺時間。

 

      他似乎沒有注意到妳的目光,所以妳就大膽地打量起對方的臉。雖然身為火焰,但Grillby在人類眼中也算是帥的。妳想起了第一次來的情況,妳是被怪物朋友帶來這裡的,之後回去時下了雨,妳又剛好沒帶傘,Grillby就主動借了妳雨傘。那是怪物剛來到地表不久的事,妳對這個第一印象有些難相處的火焰有了好感。

 

      妳喝了口威士忌,用舌頭舔舐著,讓它慢慢地充滿妳的口腔。半闔著眼,回憶起讓妳真的喜歡上這裡的原因。

 

      四年前,和妳交往五年的男友甩了妳,而且那個介入的第三者居然還是妳大學時的閨蜜……

 

      當妳發現那些曖昧辛辣的簡訊時,馬上就收拾東西離開了同居處,連一聲道別也沒留,只將他忘記帶上的手機丟在餐桌上。妳落魄的走在街上,不知道該去哪。

 

      記得還下雨了,妳又該死的沒帶傘,妳蜷縮在路旁,努力不讓眼淚潰堤。

 

      這時,那抹由火焰構成的身影出現在妳面前。為妳擋住風雨,也照亮了妳的心……

 

      他也沒多說問,就只是帶妳回到Grillby’s。他給了妳乾淨的毛巾和食物。妳那時只是在嘴中喃喃道謝,直到拿起漢堡咬下第一口後,妳才落下淚,Grillby將手放到妳背上,溫柔地安撫著妳。

 

      這名火焰向來寡言沉默,妳以前老覺得他悶騷又孤僻。

 

      ­­——但在那次之後,妳也慢慢習慣了他那無聲的陪伴。

 

      妳又喝了口烈酒,雙頰因微醺而泛紅。

 

      ——也許妳早就喜歡上了吧……

 

      ­­——不管是這家幾乎陪妳度過整個大學時光的酒館,還是這家店的老闆……

 

      妳搖晃著盛裝著橙色酒液的玻璃杯,抬眼瞧了眼火焰平靜的臉龐,心中不禁嘆了口氣。

 

­       ——他啊,不管對誰都很好……妳到後來才察覺,自己從來都不特別……從來都不。

 

      妳抿起嘴,舔過殘留酒液,透過熟悉的口感,妳繼續回憶著過往。

 

      在那之後,Grillby讓妳在店裡住下,直到妳找到新住所。他陪伴妳走出情傷,幫助妳重新安頓新生活。妳不知不覺的在那度過了大學時期兩年多的時光。

 

      待在他身邊的期間,是妳最安心時光。平淡,卻又讓人心頭暖暖的。那時妳才更加了解Grillby。其實他很怕生,外表上的冷靜只是為了掩飾靦腆的偽裝——這對妳來說可是一大有趣的發現。

 

      妳本來想,如果可以一直這樣和他生活在一起也不錯。

 

      但在一次機會裡,妳又見證了一次火焰的溫柔,讓妳決定離開……

 

      那次,妳正在幫Grillby關店,一個哭花了臉的兔子女孩跑進了店裡。

 

      她失戀了,Grillby也耐心的安慰著她。她和妳以前是多麼相像,Grillby對她也是如此的溫柔。

 

      ——就和對妳一樣……

 

      那時,妳才清醒。自己不可能會是他特別的人……

 

      之後妳去Grillby’s的次數變的越來越少。他雖然因妳的改變而疑惑,但也被妳忙於課業的理由唐塞過去了,只告訴妳隨時都能回來。

      妳將心思完全陷入大四的課業和打工裡,直到妳的朋友說妳瘦了、變得憔悴了,妳才發現離開Grillby對妳的影響居然比前男友劈腿還要大。

              ──妳不懂為何自己沒有加入同學畢業後的計畫討論,也不懂為什麼妳只要一想到要離開這裡就心煩。

              ──妳裝作自己不懂……

 

      妳決定回到Grillby’s看看。上次到來已是半年前,這裡依舊沒變。一樣充滿溫馨的氛圍。

 

      但妳只有站在外面看著。不想讓火焰為自己死白的臉色擔心。

 

      那時是冬季的夜晚,即使已經穿了厚重衣物也讓妳冷得發抖。正當妳想離去時,手就被溫暖的觸感抓住了——就算隔著布料也阻擋不了那份熟悉。

 

      妳突然覺得心裡的空虛被這份溫暖給填滿了……

 

      Grillby見到妳難得露出了寬慰的微笑,問了妳近況。之後他邀妳進去坐下來喝一杯,就如以前——雖然在他看見妳糟糕到不行的氣色後就堅持要把酒換成熱牛奶了。

 

      見他難得緊張的樣子,妳露出了長久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之後你們就一直是朋友,這關係誰也沒有跨過。

 

 

      現在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今天sans沒來,恐怕妳又會是最後走的。

 

      妳趴在桌上,因酒精而有些昏昏欲睡。

 

      妳因周圍突然升起的溫度睜開了眼,發現Grillby已經坐在你旁邊的位子了。

 

      「你不顧店嗎?」妳的聲音有些沙啞。

      他勾起笑容,用手撐著臉頰。「妳真喝多了……已經沒人了。」

        Grillby伸手將落在妳臉上的頭髮勾到耳後,妳紅透的臉龐映照在他眼底。

      「不……還有一個呢。」他的笑容,多了那麼一份溫柔。

        妳暗自感謝酒的創造者,讓妳臉紅不會那麼明顯。

      「我該走了……」妳站起身,不穩的步伐讓妳差點摔跤。

      「我送妳吧。」

      「不了……」妳回絕他的好意。妳回首,直視著他銀白色的眼。

      「我們,永遠都是朋友對吧?」妳扯出苦澀的笑容。等隔天想起,妳一定會後悔喝太多酒。

      「永遠都……只是。」最後的話語,輕如耳語,但火焰卻沒聽漏。

      在妳即將離去前,Grillby的聲音讓妳止步。

      「____。」他呼喚妳的名字。

      「我不想和妳當朋友……」

        妳覺得一股滲透至內心的寒意將妳緊緊囚禁著。

        正當妳想快點離開──逃走──時,一股溫暖環抱住了妳,耳邊吐息令妳屏息。「我不想只當朋友。」

      Grillby的雙臂加重了力道,深怕妳會突然消失似的。

      「……我以為你只當我是朋──」妳話語未落,唇便被溫暖的觸感堵上。妳睜大雙眼,驚訝過度讓妳腦海一片空白。

      Grillby的吻很溫柔,沒有太過的激情,就只是單純的雙唇緊貼,毫無侵略性的溫暖沿著嘴唇向全身蔓延開來。他寬大的手掌輕撫過妳側臉,好似在琢磨一件珍貴的寶物。

      他伸進妳的髮絲中,後背上手臂牢牢的將妳環抱,令人安心的溫度包圍了妳,妳緊繃的身軀緩緩的陷進火焰結實的胸膛中。

      「我可不會吻朋友……」結束了那吻後,他貼著妳的額,輕聲說道。

      妳雙頰發燙,因對方的手依舊囚禁著妳到頭部,讓妳只能瞥開視線。「但你對大家都一樣好……我以為我從來都不特別。」

      「而且……」妳欲言又止,「你從沒說過愛我……」雖然妳也從沒表白過……

      「對不起。」他真摯的眼神訴說著他的歉意。

      ──他是個害羞的人。妳明明知道……

      「我沒有勇氣……而且也一直沒有察覺自己對妳的感覺。妳慢慢不出現時,我才開始在意,但我不敢表明。」他的手指輕輕摩擦著妳的面頰。

      「當妳不在出現後……我感覺心裡少了一大塊,每次只要有人進門,我都期待是妳……」他有些難過的皺眉,似乎想起了那段時間的難熬。

      「當有人告訴我,看見妳在外面時,我好高興,但又怕一旦錯過就會永遠失去妳了……」他揉了揉妳的髮。

      妳害羞的低下頭,靠著他的胸口。妳從沒想過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居然是一件這麼讓人高興的事。

      「現在還的及嗎?」他的問,妳望向他。

      「說愛妳?」Grillby雙手溫柔的捧著妳的臉。他的臉龐浮現著火焰害羞時的藍。

        妳覆上他的雙手,滿溢著淚光的雙眼給了他肯定的答覆。

      「我愛妳,____。」

      「我也愛你……Grill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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