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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迷路的少女

阿萬門沙漠,巨龍都不敢飛進之地,也是進入黃金之國薩赫勒維一之路。傳說中原本是綠意盎然的人間仙境,直到死亡之地吹襲而來的颶風,一夜之間,使其化為了沙漠,所有生命消逝的無影無蹤,只有靈魂之花堅強的生長著。(薩赫勒人又稱此風為巴哈爾。)

在沙漠中,一個少女,披著金色的長髮,上面還有著點點血漬,揹著比自身要大上不少的長劍,身體上穿著朱利亞諾家以祕法製造的盔甲,有破損有凹陷,無一不在彰顯著經歷過無數戰鬥的痕跡,少女雙手拿著地圖,不停地擺弄著。

「嗯,看不懂,父親大人的手筆實在是太糟糕了。」少女收起了地圖,長嘆了口氣說道。

一眼望去無邊無際的黃色沙海,除了炙熱的溫度之外,還不時有著刺骨的寒風吹徐。

少女立起了巨劍說道:「不管了,就由你決定吧,在這裡繼續待下去,母親大人就見不到我了」

就在這時,一段聽不出遠近的歌聲傳出,少女只覺渾身一震,危急之中,想要握起巨劍,可無論少女內心如何拼命吶喊,身體仍不聽使喚的佇立在原地。   聽著歌聲,少女的意識逐漸地放棄了抵抗,反而眼神滿是崇敬的看著前方,此時一個帶著黃金面具以及穿著無袖的白袍,雙臂露出了黝黑膚色的人,出現在了眼前。

少女逐漸地回想起父親臨行前的話語……

薩爾瓦托嚴肅地看著女兒說道:「蒂娜,你要記住,世界上,神是真實存在的,雖然沒人能夠證明,也有許多人妄議神明,但無論是妳母親所處的奧維爾教,還是華夏神國所崇拜的諸神。」

看著女兒滿臉不信的神情,薩爾瓦托嘆了口氣說道:「算了,這些你以後會知道的,我要告訴你的是,一但遇到了帶著金色面具的人,不要有任何反抗,它們是接引靈魂的使者,引渡者沒有任何的情緒,只遵循著死神的戒律,可以說它們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此時一把細劍從引渡者下方的沙漠慢慢地冒出,細劍有著純金色的劍把,劍身充滿著青紫色的光芒,雙手握劍,朝著蒂娜的身體,緩緩由左至右的砍下。

蒂娜感受著細劍透出的陣陣寒氣,但蒂娜身體依然無法挪動半分,在近乎絕望之時,劍穿透了身體,並沒有留下任何的傷口,蒂娜甚至不知道該做出甚麼樣的表情。

轉瞬間,細劍已經消失了,一個聲音忽然的在蒂娜的腦海裡響起,語氣冷漠又如同念書般的說道:「你的名子?」

「蒂娜,蒂娜.朱利亞諾。」蒂娜的嘴不受控制的就脫口而出。

「為何在這?」引渡者帶著不容抗拒的語氣一樣冰冷的問著。

「我迷路了。」說完後,蒂娜便昏厥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蒂娜微微的睜開雙眼,只見夜空中雙月女神娜菲斯的側臉高掛,左右望去,原先的沙漠早已不存在,有的只有六十公尺高的巨樹林立,周圍不斷的有著魔獸的低鳴聲。

蒂娜站起身來,確認著自己行李並沒有任何的遺失後,才鬆了口氣說道:「太恐怖了,那就是引渡者嗎?不過把我送出沙漠,應該不算是壞人吧。」

蒂娜走到了巨樹旁,伸出食指,對著巨樹發出了淡青色的火焰,腦海中忽然多了一段訊息。蒂娜這才收起了手指自言自語道:「落日之森嗎?終於到了呢。」說完便朝著森林的深處走去。

愛沙尼亞,塞維亞……..

「老公,你說女兒不會出事吧,已經過了這麼久了,還沒有沒有回來。」愛蓮一邊將盛滿的米飯遞給薩爾瓦托,一邊問著。

薩爾瓦托則是給愛蓮一個安心的眼神說:「放心吧,那可是先祖的考驗,困難點那是必須的,而且我還特地給女兒畫了地圖。」

愛蓮則是有些無語的看著薩爾瓦托,手扶著額頭苦惱的想著:「你那藝術的畫作,比溫森左的小說也沒好到哪去,再加上蒂娜天生的路盲,唉──」

薩爾瓦托扒著白飯對著苦惱的愛蓮說道:「別擔心啦,無論如何這都是對蒂娜的考驗,再說我們女兒可是神焰者,百年來家族唯一得到傳承資格之人,先祖總不會把後代搞死吧。」

愛蓮想了想也是,而且就算迷路應該也能遇到好心路人吧。

此時狂風大作,不斷的衝擊著窗戶,使其啪啪作響,愛蓮和薩爾瓦托都停下了動作盯著窗外。

朱利亞諾家的訓練場中,蘇爾盤座並靜下心,感受著周遭空氣中的元素,並鎖定在白天稀少的暗黑元素,開始調動著,並按照著秘笈的方法,引入體內成為一個氣旋,照秘笈上說的,氣旋將會隨著修練者不斷的吸收黑暗能量,而引發質變,最終擁有源源不絕的能量。

蘇爾鯨吞著黑暗能量,直到周圍的黑暗元素已經被吸收一空,蘇爾皺了皺眉,貪心的加大力道,將鎖定的範圍不斷的擴散到整個塞維亞。

感受到這股巨大的吸力,塞維亞的強者,都不斷的朝引力的方向奔去,直到看到是從朱利亞諾家發出的,這才又退了回去。

感受著元素所引發的風暴,薩爾瓦托高興的說:「看來蘇爾是不用我們操心了阿,克勞德剛剛修練的時候,也沒有這種吸力吧。」愛蓮也是欣慰的點了點頭。

直到身體裡已經被黑暗元素充滿,蘇爾才停下了吸收,並將黑暗的元素不斷的導引,使其成為一個漩渦,體內一個黑色迷你的龍捲風緩緩地出現,穩定的轉動著。

蘇爾大出了口氣,從地面上跳起開心的說:「成功了阿,這就是影訣嗎?」看了一眼滿眼欣慰的教父教母。

蘇爾迫不及待的拿出了匕首,引動著氣旋的能量,想要使出暗夜無痕中的第一式,暗夜無痕共有十式,第一式,無影花,能夠讓敵人短暫產生幻覺,並出現無數匕首組成的花陣,與其他武學不同的是,暗夜無痕,十式並沒有強度之分,只有學習的順序不同,而當十式都修練到極致之時,就能夠到達同等近戰無敵。

蘇爾反握著匕首,心裡默念,無影花,並直直地刺出,但卻沒有出現想像中的變化。

「老公怎麼回事,你又讓蘇爾練習揮匕了。」愛蓮看著不斷空揮蘇爾,不解的問著薩爾瓦托。

薩爾瓦托並沒有回應,而是拉著愛蓮進屋。

哈!哈!

隨著蘇爾的喊叫聲,匕首一次又一次地向前刺去,失敗又是失敗,無影花的修練又再度以失敗告終。

蘇爾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中,始終不見變化的匕首,汗珠緩緩地從臉頰滑落,右手早已經起滿了水泡,呆呆的說:「為什麼……」

抬頭看了看,漸漸暗下來的天空,又看了看薩爾瓦托和愛蓮原本站立的地方,自嘲的想著:「他們一定對我很失望,父親知道了也會失望吧。」苦澀的笑了笑,蘇爾收起了匕首,逕自的往外走去。

薩爾瓦托靜靜的看著窗外,蘇爾離去的背影。愛蓮則是有些緊張的晃著薩爾瓦托的手臂,緊張的說道:「老公,老公,蘇爾會不會離家出走阿。」

看著愛蓮都快哭出來的表情,薩爾瓦托才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因為這樣而選擇逃避,那他就辜負了克勞德的期望,還有我們對他的教導。」

鬆開了薩爾瓦托的手臂,愛蓮仍擔憂的看著窗外。

隨著夜幕慢慢的降臨,塞維亞的街道,卻越發得熱鬧起來,街上充斥著各色各異的盜賊,以及正在進行著巡邏任務的護衛隊,盜賊們不論是完成任務,還是接取了任務,都不停地往塞維亞唯一的酒吧聚集,此時的蘇爾,正漫無目的的走在了街上。

蘇爾經過了天使酒吧時,被熱鬧的歡笑聲所吸引,不自覺的推開了大門,所有人只是瞄了一眼,就不在理會。

「小朋友喝什麼呢?」一個巨漢看著只比吧檯高出一些的蘇爾問著。

蘇爾撓了撓頭說道:「有牛奶嗎?」

周圍的人又看了蘇爾一眼,而巨漢則是溫柔的笑了笑說道:「有的,你等會兒。」

「哈桑,你知道那小孩是誰嗎?」一個戴著金絲眼鏡,說話的聲音有些柔弱的男子,對著巨漢說著。

哈桑一邊倒著牛奶,一邊對著金絲男說道:「我記得沒錯的話,他應該就是薩爾瓦托大人的教子吧。」

金絲男推了推眼鏡,並拿過哈桑倒好的牛奶說道:「我來吧。」便朝著蘇爾走去。

蘇爾坐在了高腳椅上,不斷的晃著小腳,腦海中不停地想著:「原來酒吧這麼的熱鬧,這麼晚回去教母會生氣嗎?為什麼使不出無影花呢?」

忽然感到有人靠近,蘇爾不自覺的摸上了匕首,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嗯,很好的反應,平常有很好的訓練呢。」金絲眼鏡男一點也沒有為蘇爾的行為感到憤怒,而是微微地笑了笑。,並將牛奶遞了過去。

蘇爾接過了牛奶便道了句謝謝,便說道:「教父說只有不停地訓練,才能成長。」

金絲男,又是微微的笑了笑,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克雷斯,可以認識你嗎?」

蘇爾也伸出了小手握了握答道:「您好克雷斯先生,我是蘇爾,蘇爾.杜瓦爾。」

克雷斯聽見了回答,用著如蚊子大小的聲音自言自語的說道:「杜瓦爾嗎……」便又笑了笑對著蘇爾問道:「蘇爾,我可以問問你怎麼會這麼晚了,一個人來到酒吧呢,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就我所知這裡並不是小孩子能來的地方喔。」

蘇爾仔細的看了看克雷斯,瘦弱的身體,以及有些蒼白的臉色,問道:「克雷斯先生,您是盜賊或者是戰士嗎?」

克雷斯知道蘇爾心中的疑惑,也不多做解釋,並說道:「蘇爾,你知道塞維亞學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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