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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重生

        烈陽高照的平原上,原本是微風吹動草地的美景,如今野草上卻沾滿了鮮血,哀嚎聲更是漂泊在空氣中。

        從東面的山腳下到西面的小溪上,處處都是倒地不起的男人;有的甚至被開腸剖肚、身首異處。他們身上並無盔甲,只有部分保暖用的獸皮以及叉在身上的長矛及箭矢。

        很明顯這是兩種不同文化之間的戰爭……或許用單方面的屠殺來形容更為洽當。

        在這群戰死的野人中穿梭著身穿輕型板甲的士兵,他們背負些許的短矛並手持個,不斷的在屍體間搜尋著敵人的氣息;只要還活著的,他們會毫不留情的將手中短矛隔著敵人脖子插入土裡。

        這些士兵滿是無奈,但這種無奈卻並非出自於罪惡感……

        其中一位士兵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朝著樹旁的一顆石頭狠狠的坐了下來,並將染紅的短矛靠在自己的左肩上說著:「哀~為什麼我們就得留下來收拾善後呢?」

        而在他附近的同伴將短矛從野人的脖子中拔出後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有同理心了?」

        「白癡阿,我是說為甚麼我們在這裡處理剩下來的,而其他人卻往這些野人的部落去收刮戰利品。」

        「哈!說的那麼好聽,你眼中的戰利品也只有女人而已吧。」

        「少囉嗦,你根本就不知道與那些野女人的好。」

        「哦!原來你喜歡那些不洗澡的臭鮑魚喔,興趣還真怪。」

        「是屁股!我愛的是她們的屁股。」

        「喔對!她們的屁股超有彈性的。」站著的士兵繼續給附近還活著的野人一個致命:「哀~為什麼你媽媽的屁股就是鬆鬆垮垮的呢?」

        坐在石頭上的士兵則是不發一語的看著挑釁者。

        而挑釁者則是雙手攤開解釋著:「開玩笑的啦,不過說真的她們的屁股為甚麼都那麼有彈性呢?」

        「你不知道嗎?他們的女人也會跟著男人一起去打獵,常運動的屁股自然就會有彈性。」

        「我看不是常打獵,而是常打炮吧。不然這場戰爭他們怎麼能夠派出那麼多人給我們殺呢?」

        「哈哈哈,臭嘴一個。」

        「不過說真的。」站著的士兵看著遠方樹林繼續說著:「沒想到我們居然可以成功的把他們逼出森林。」

        「對呀,但我們也因此失去了很多人」坐在石頭上的士兵皺起了眉頭說道:「他們的弓箭真的是準的恐怖。」

        此時在不遠處有個士兵注意到這兩位熟悉的談吐,便前來搭話:「亞洛洛?哈提斯?」

        一腳踩在屍體上的亞洛洛將頭撇向身後,即使對方的頭盔已遮住半張臉,他也可以從那短小精幹的身形、以及左右搖擺的獨特走路方式來辨別出那是他們在受訓時期的同袍,於是亞洛洛便興奮的大聲叫道:「阿利!你為甚麼可以邊走邊跳舞勒?」

        而阿利則是停下他早已習慣的擺動,憤怒著說著:「你為甚麼沒有被蠻族一棍打死勒?」

        看到阿利非常有精神的罵他,亞洛洛並沒有繼續的虧損阿利,反而是用自己抽氣的笑聲來結束這段鬥嘴秀,並向前準備跟阿利噓寒問暖一番。

        坐在岩石上的哈提斯也笑了出來,但他不打算立刻加入他們之間的對話,而是將頭盔給繫下並解開右側腿上的水囊。從這場戰鬥的開始到現在他都還沒碰過一滴水,喉嚨早已乾到發燙了。  

        正當哈提斯將水囊拿起正要飲用時,突然一陣敲擊聲由他的腦內傳到了耳鼓,眼前的景象也伴隨著聲音瞬間變暗……

        沒錯,哈提斯被襲擊了。

        就在亞洛洛走向阿利的同時,一名偽裝成屍體的染血野人在哈提斯的身後站了起來,並將手中的石斧打入哈提斯的頭顱內。腦漿伴隨著血漸了出來,哈提斯的右眼也因為壓力半懸在臉頰旁。

        直到阿利驚恐的舉起短矛指向哈提斯身後的野人,亞洛洛才收起笑容。但這都為時已晚。哈提斯已陣亡。

        在哈提斯與他的水囊同時倒地後,亞洛洛與阿利由驚恐轉為憤怒。亞洛洛將手中的短矛拋置空中,並以反手快速接著,作勢要將短矛射穿敵人的心臟。而腳程較快的阿利早已跑到了野人與亞落落的中間側,打算以長矛做近距離戰鬥。

        短矛已擲出,阿利也使敵人進入了自己的攻擊範圍。但為什麼他們卻又停下來了呢?哈提斯為此感到非常的疑惑。他激動的跑到阿利身邊叫喊著,但阿利表情卻只維持在憤怒;他害怕的跑到亞洛洛的身邊作勢要拍打,但發現自己現在並沒有了身體。

        隨後哈提斯才了解到,從他眼前突然一片黑到現在重見光明,中間似乎隔了一輩子的光陰。眼前的景象也並非生前一樣只能看到前方,而是四周圍同步窺視,甚至還可以觀察到遠在天邊的帝國首都,以及首都街道上小孩嬉戲的場景。

        當哈提斯抬頭仰望天空,看到的是穿過陽光後的星空,讓他豁達到原來每顆星星都不只是顆星星,原來生前所在意的大大小小都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在哈提斯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探索完全世界並滿足的感嘆後,他也發現亞洛洛投擲出的長矛並無前進一分一毫。而他卻選擇不相信,執意要在矛頭前等著。

        一天、一年、一世紀、百世紀……

        哈提斯感覺到周圍有一大群跟他一樣在等時間流動的人們,但放眼望去只有稀疏幾個還未察覺到亞洛洛他們現況的士兵,以及一大批蠻族的屍體。

        漸漸的哈提斯不再對身旁的場景感到好奇,漸漸的他也不再思考,漸漸的記憶、漸漸的感情、漸漸的……

        突然間,位於野人的左側遙遠處亮起了一點光,隨後光源逐漸擴大,亮度甚至蓋過了掛在天上的太陽,使四周佈滿了一種詭異的橘色。

        在道光芒綻放至極限時,中心處也突然震出一股衝擊波,使周遭除了根深蒂固的樹木及緊抓土壤的岩石外,全都以原姿勢被波及得雙腳懸空。

        當衝擊波沿著草皮爬到周圍的山頂上後,光芒的範圍便逐漸縮小,取而代之的是從光源處延腕出好幾條粗細不一的光線。光線無規則且無方向的延伸出去,有些劃過天際,而有些則是遁入大地,有的甚至遁入土地後又從遙遠的山頂上串出。簡直就如同倒過來的樹根。

        樹根停止生長後,更是快速閃出刺眼的白光,而哈提斯也在這時完全的消失了。

        因為對哈提斯的靈體而言,那是具有強大吸引力的閃光。在閃爍的同時,場上所有往生者的靈體都會瞬間依附到巨大樹根的表面,並且環繞著樹根到達他們的中心。

        當場上最後一個靈體被吸收後,發亮的樹根漸漸顯得暗沉並且萎縮。隔了好一段時間,枯樹根的中心點裂出了幾條光縫。就在這時,從裂縫中衝出了一個光球,依序環繞每個活人週圍,直到野人的身旁才停了下來。

        突然間,野人的各部位出現了奇特的白色符號,同時雜亂的蔓延至全身;在野人額頭上出現最後一個符號時,光球則是緩慢的進入了野人的身體。

        過沒多久,野人因為衝擊波撞擊到了身旁的樹幹,短矛也因此失去準度插至樹幹上,而其他士兵則如同亞洛洛及阿利摔倒至原地點七至五步的屍體上。

        「啥洨啦!」亞洛洛斥責出所有人的心裡話。

        而阿利則是迅速爬了起來,但野人早已眼帶血絲的站在阿利身旁。

        此時野人的體格顯得異常的魁武,手臂上的、大腿上的,都是比稍早前還要擴大兩三倍的肌肉。

        就在阿利懷疑是不是又多出另一名敵人時,一個由上往下的攻擊,野人連帶頭盔將阿利的頭顱打入了土裡。

        在不遠處的士兵也終於看到了此情形,但卻看傻了眼待在原地。

        亞洛洛氣憤的站了起來對著那名士兵叫罵著:「吹號角叫人啊!念能力者嗎!」

        「罵洨啊!你自己不也是有號角,死白癡!」

        亞洛洛看了一下自己左側腿上的號角,又無言的轉眼看向肌肉爆炸的野人罵著:「看啥洨啦!是不能忘記嗎?」

        就在亞洛洛取下號角並將其放入口中準備呼喚同袍時,野人突然朝著亞洛洛一個爆衝而來,嚇得亞洛洛吹走了音。

        為了閃躲平行橫來的石斧,亞洛洛迅速的蹲了下來,並以右手握住腰間上的劍柄,打算以左腳為轉軸來個回馬槍。但是劍鞘上的鈕扣帶卻卡死了亞洛洛的闊劍。

        眼看石斧就要落下於自己的腦袋,亞洛洛向後跳了開來並以左手掌擋著野人大喊著:「等一下!」

        照理說又再揮空的野人是聽不懂亞洛洛的語言,就算聽得懂也沒有理由會放棄這麼好的進攻機會。但野人卻奇蹟似的停了下來。

        「該死的東西,這貨是誰設計的。」亞洛洛尷尬的扭著腰以兩隻手試著解開鈕扣說道:「不好意思,馬上好。」

        在亞洛洛拔出闊劍那一刻,野人迅速的上前一步,橫往亞洛洛的腰部揮了過去。亞洛洛則是急忙的將左手臂上的小圓盾放置在野人的打擊點。

        但野人力到之大,不只將亞洛洛的圓盾打碎,還連同將亞洛洛打飛十公尺又滾了五公尺之遠,使亞洛洛當場暈了過去。

        此時空氣中早已漂泊著號角聲,由近而遠持續著一長音一短音。使原本還在結束殘存者性命的士兵停下,陸續趕往至現場並且零散的包圍著野人。

        而位於戰場西側一公里處有一座臨時搭建的帳篷營地,站在營地外圍的守衛一聽到傳遞而來的號角聲就知道大事不妙。那是小部隊來襲的信號。

        守衛立刻取下號角將自己聽到的信號又重複的吹了出來。

        一聲號角換得營內無數個共鳴,不管是正在吃午飯還是拉屎的,每個都停下手邊的工作加緊著腳步,裝備的裝備,牽馬的牽馬。不用一會兒,各二十名的長矛騎兵、短矛騎兵及短矛步兵全數著至輕型板甲集合至一處帳篷前。

        不久後,帳篷內走出了一位皺著眉頭的平頭男人,頭上有道明顯的傷疤,甚至延伸至嘴角,陽光下的棕色皮膚更是顯為資深。

        此時一名士兵牽著一隻有著黑斑的白馬從隊伍的左側走了出來,到了平頭男子面前後遞出了馬頸上的韁繩並且喊了一聲隊長。

        接過韁繩的隊長身上的裝備與騎兵們沒有太大的差別,只是身上的主要武器並不是矛類,而是一把佩賦在左腿的長劍,且風箏盾是背在背上的。

        隊長勢意士兵退下後便戴上拿在左手的頭盔,隨後兩手扶著馬背加上一個跳躍便輕鬆的上馬。

        「吉爾加。」隊長輕鬆但不隨便的呼喊著副隊長。

        「在!」副隊長則是短潔宏亮的答道。

        「把我帳篷內的重要資料都帶上,並且命令剩餘的守衛一同護送傷患提早回村莊。」

          「是!」副隊長答完話後便下馬走到隊長身後,並對著帳篷旁的兩位守衛分別命令著:「你去通知其他守衛到這裡集合。你跟我進來。」

        突然間,隊長在部隊面前大聲吼道:「你們這群不知感恩的傢伙,不滿意嗎?」士兵依然看著前方聽著隊長說著:「為什麼不是我送傷患回村裡?」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各位……你們他媽的是有什麼資格!」隊長繼續說道:「如果不是這些守衛連夜幫你們站崗,你們會有精神在這裡夾著軟蛋嗎?如果早些前不是那些傷兵在前面替你們擋著蠻族,你們能夠在這裡聽我廢話嗎?而如今前方又有弟兄正替你們擋刀檔槍,而你們卻自私的只想著自己,你們丟不丟臉?」

        「丟臉……」些許士兵小聲的回應著。

        「慚不慚愧啊!」

        「慚愧!」此時全體士兵才共同答道。

        「如今你們表現的機會來了,如今你們回報的機會也來!讓敵人後悔砍傷我們的弟兄,讓敵人後悔襲擾我們的邊界,拿出我們身為亞德拉漢的驕傲!抵死不從!」

        在場的士兵們也一同呼喊著,雖然只是個小部隊,但怒吼聲頓時劃破了天際。

        隊長猛甩了韁繩使馬匹率先衝出營外,隨後長矛及短矛騎兵緊追在後。雖然短矛步兵已與他們們有了段距離,但隊長並無放慢速度。因為面對小部隊襲擾的戰術就是這樣的架構。

        當面對敵方小部隊襲擾時,尤其是對付平原上擅長弓箭的東北方蠻族,通常會以短矛騎兵先行至最外圍,以擲矛的方式將分散的野人趕至中央;當蠻族逐漸聚成一團時,短矛步兵也剛好抵達至現場,並分散成三小團以擲矛來加固敵軍密度;最後再以長矛騎兵穿越三小團集體衝鋒,將聚成一團的蠻族給刺穿。這樣不只可以有效率的殺敵,也可以將我軍的傷亡人數降至最低。

        但是當騎兵們衝過一處小山坡來到戰區時,隊長立刻放棄了原先的戰術。因為敵人並不是小部隊,而只是一個渾身是血的野人罷了。

        就在隊長想著該如何處置亂吹號角的人時,野人將其中一名包圍著他的短矛步兵打了十公尺遠。後來仔細看才發現,野人的周圍早已佈滿了短矛步兵的屍體。這也讓隊長重新省思起新的作戰計畫。

        眼看前方的短矛步兵一個個倒下,隊長知道此野人不能輕視:「將野人視為小型部隊!」隊長吼道:「並忽略後方短矛步兵之方陣,直接進入圖爾薩戰術的後半段,而前方的短矛步兵立即撤為加固敵軍之陣型,後方的長矛騎兵隨我殺向敵人!」

        此時包圍著野人的短矛步兵向後退了開來。長矛騎兵們也跟隨著拔出長劍及風箏盾的隊長衝向敵人,而短矛騎兵則是分成兩邊準備環繞野人。

        矛頭已指向敵人。就當隊長接近野人準備在右側給予一劈時,野人也跳向自己的右側踹向於正在撞上自己的馬匹。

        原本正在奔馳的馬兒瞬間停下,樣子就像撞到了一顆巨石,上頭的隊長也因為慣性而飛了出去摔落至屍體上,更別提後頭亂成一團的長矛騎兵。

        但兩側的長矛騎兵們並沒因此方陣大亂,反而是順勢駕馭著馬匹分成兩隊往野人左右身後離去。

        長矛騎兵離去後,短矛步騎兵們也開始對著野人擲出短矛。但野人還是游刃有餘的衝向附近三團其中一團短矛步兵,嚇得一些士兵就快要脫離此陣型。因為野人不只想藉此逼迫那些致命的短矛停下來,還可以順便多殺幾個人頭。

        就在野人快取得那一群短矛步兵的性命,而其他人都不敢擲矛時,一根短矛由右後方刺穿了野人的左小腿並插入土裡,使野人頓時之間動彈不得。

        「此人只是個血肉之軀,無須害怕!」隊長大聲的提醒著。

        原來摔馬的隊長並沒有昏倒,反而是加入三團短矛兵的其中一團,並借用其他士兵的短矛刺穿野人的小腿。

        「陣型不要亂!三團短矛兵以現在野人的位置為中心重新擺陣,並再加大擲矛距離。」隊長呼喊著。

        就在短矛步兵們調整位置時,其中一隊的長矛騎兵朝著不能移動的野人衝了過去。

        這次肯定叫野人必死無疑。可是野人立刻用石斧打斷插進土裡的矛頭,並在長矛騎兵接近他時向右躲開長矛。

        就在所有人以為野人又會踹死馬匹時,野人一個往右跳躍,並以右手抓住馬匹上的毛髮,順勢盪至馬背,還將長矛騎兵給踹下馬,自己則是坐在馬背上。

        而在野人左側的長矛騎兵打算用長矛刺向野人。但長矛距離目標太近了,野人一個伸手就用左手抓住了長矛的前端,並以蠻力將長矛搶了過去,使那位騎兵也被拉了過去。

        在野人丟棄長矛後,快速的用左手抓住快墜馬的騎兵,並將石斧丟進右後側長矛騎兵的頭顱內。因為野人確信了只要手中有敵人的同伴,敵人就不會再對他射出短矛。

        不過隊長很快的就看出了野人的想法,並又再拿起短矛步兵背上的短矛說道:「長矛騎兵們散開,衝鋒部隊取消攻擊!」

        因為只要短矛部隊無法攻擊,整個局勢就會被野人牽著走。為了阻止這種事情發生,隊長在長矛騎兵分散後將短矛射向野人騎乘的馬匹的左臀,想藉此使野人摔落,被抓住的騎兵自然就能夠鬆脫。

        就在那一刻,馬匹一聲的慘叫,野人也如同隊長的期盼摔落至屍體上。但野人就是死都不肯鬆手。

        野人爬起來後,便立刻將手中的騎兵擋至身前,並以右手掐住騎兵的脖子,威脅著隊長。

        是要放走野人還是要讓騎兵連同野人一起被短矛射死。隊長因此而愣住了。

        如果將野人放走,以他這種怪力在未來的戰場上肯定是一大阻礙。如果連同騎兵一起射死的話,對士氣肯定會有一定的影響。

        此時遲來的短矛步兵也抵達至現場。隊長也將其納入考量,努力的思索著其他活路。

        但不管怎麼想騎兵都會死。一想到這裡,隊長就立刻鐵了心,將右手掌舉了起來,並看著被抓住的騎兵。

        騎兵也知道了隊長的意思,並用雙手向後環抱野人,將其給扣住。

        「除了長矛騎兵以外的所有人通通聽著!」隊長大聲的吼著:「短矛騎兵立刻聚集到野人的後方阻擋去路,並待我手勢一同向野人擲出短矛!長矛騎兵也立刻離開射擊範圍!」

        遲來的短矛步兵立刻就定擲矛位置,而短矛騎兵們也紛紛的抵達了隊長指示的地點。

        被抓住的騎兵此時腦海裡快速的閃過以往的畫面。小時後面對家人的溫暖,青少年面對自我發電的渴望,成年後面對隊長的磨練等等……

        突然間,那名被抓住的騎兵向後倒在了地上。隊長也立刻大喊著停止射擊。

        我死了嗎?野人死了嗎?現在到底是什麼情形?為什麼我現在是看著藍天?騎兵不敢置信的躺在屍體旁歇斯底里著。

        騎兵抬頭後才恢復理智,也發現抓住他的野人正躺在自己的身旁。但讓騎兵繼續疑惑的是自己身上沒有插著短矛,野人也沒有被額外的刺穿,自己到底是怎麼鬆脫的。

        「快離開那裡!」隊長一聲打斷了騎兵的思考,使騎兵立刻爬了起來。

        正要向其他人群移動的騎兵越想越氣,於是一個回頭轉身踹了一下野人的頭後才快速的離開。

        而隊長也指示著身旁的短矛步兵一同向前查看。

        此時周圍的士兵們還憋著氣一刻也不敢鬆懈,只有剛到的短矛步兵還在狀況外。

        接近到野人身旁七至五步後,隊長立刻把起腰間上的短闊劍,但卻拔不出來:「我絕對要向領主呈報這闊劍有瑕疵。」隊長不耐煩的向身後的短矛步兵說道:「給我你的短矛。」

        接過短矛後的隊長繼續向野人緩慢的前進,但身後的短矛步兵們已經是極限,不敢再邁出步伐。但隊長並沒有責備他們。

        到了野人身旁後,隊長想起了自己從馬上飛出去的情形,覺得非常丟臉。但如果在此狂踹野人頭的話會有失領導風範。所以隊長只踹了一下,表示他只是想確認野人是否還醒著。

        隨後隊長發現野人不只肌肉異常發達,身上還佈滿了發著白光的奇怪符號。這是其他野人身上所沒有的。

        當隊長蹲下來觸摸這些符號時,除了發覺野人還有氣息之外,也發現到野人身體非常的滾燙。

        「將他給我綁起來帶回村莊。」隊長站起來,並對著身後的短矛步兵們說道:「一定要五花大綁,並給他止血。我要帶回去好好的詢問這傢伙。」

        短矛步兵們遲疑了,但這也沒有激怒隊長,反而是讓隊長有更多理由可以多踹幾下:「放心啦。你們看,怎麼踹都不會醒來。」

        短矛步兵們確認到安全後,紛紛圍到野人身旁並瘋狂的踹著野人,直到隊長喝止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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