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問卷找答案|寫作需要的幫助,POPO來支持。
HOT 閃亮星─黑白沙漠狐耽美稿件大募集

遺產案

「請問女士有甚麼需要效勞的?」說話的人正是普佛斯偵探。木製圓桌的對面,坐著一位三十來歲的女子。語氣溫柔,穿著華麗,儀容端莊,舉止更是優雅動人。

                                                                                                     

「我叫作伊莉莎白,懷特。請叫我懷特女士就好。」懷特女士迷人的微笑向著普佛斯。

 

「伊莉莎白!?也就是說你的父親是不是,皇家的萊斯柏伯爵?」普佛斯高興的看著懷特女士。

 

「對啊,你認識我父親啊?」

 

「說不上認識,只是知道他這偉大的名字。」普佛斯笑著說,並斜躺在扶手椅。

 

「懷特小姐,想必是發什麼大事吧,不然怎麼會來委託我呢?」

 

「久仰你的大名了,普佛斯先生,聽說不管甚麼樣的案件,你都能破案?」女士疑惑的問著,普佛斯思索片刻。

 

「沒錯,我接過的案子,沒有一件破不成的。」普佛斯自信的道,並把玩手上的鋼筆。

 

「那我就不客氣了,事情是這樣的,在前三天的早上的八點半,我要去找我大哥,蒙特多的房間的時候,發現門是上鎖的。我不以為意的叫喊我大哥,結果發現沒有任何動靜。」女士不慌不忙道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好意思,我冒昧的問一下,蒙特多平常有鎖門的習慣嗎?」普佛斯低著頭,繼續把玩鋼筆。

 

「大哥,平常不會。可是就我剛剛所說的,我沒有多想,以為他還在睡覺。他可能不想有任何人打擾,所以就鎖門。於是我就離開了,但是到了九點,我突然聽到管家的尖叫聲,後來隨著尖叫聲的來源,發現是我大哥的房間,而眼前是怵目驚心的畫面,他的床鋪都是血,在胸口處還插著一把刀,而且大哥的表情,像是被受驚嚇,面容扭曲猙獰。到現在為止,我腦海還是我大哥慘死的景象。」女士的眼淚奪眶而出,淚水沾濕了他白皙纖細的雙手。普佛斯見狀,遞了一條黑白條紋的手帕,讓女士擦拭面容上的眼淚。

 

「女士,蒙特多的房間是鎖著,管家是怎麼察覺的?」

 

「管家有一把萬用鑰匙,他發現蒙特多的房間鎖住,便使用了鑰匙,後來發現大哥慘死在房間裡。」

 

「這件事的後續如何?」普佛斯這時放下手中的鋼筆,抬頭望著眼前的女士。

 

「警方目前還在調查當中。」

 

「嗯…」普佛斯沉默的思索著。女士於是便繼續說下去。

「其實是因為最近的遺產分配的問題。蒙特多,我,還有一位姊姊,在遺產的分配的同時,大哥的遺產是屬於最多的,然而姊姊不服氣,理直氣壯的找我父親理論。而且這樣的吵鬧將近有一個星期,也就是發慘案的上個禮拜。後來父親因為年邁衰老,疾病纏身,行動不能自如,所以都由管家照顧。最近又聽到大哥的死訊,父親受不了打擊,現在正躺在床上,每天鬱鬱寡歡,身為父親的子女,我真的好難過,不知道該怎麼辦。」女士原本從容的態度,轉而變成是驚慌失措。

 

「你這樣哭哭啼啼,也得不到答案。這樣好了,就今天晚上的八點半,可否登門拜訪嗎,我想要調查一些事情,好讓案子水落石出。」普佛斯自信的眼神掃向女士。

 

普佛斯看到女士的衣領沾有白色粉末便道:「妳的衣服上好像有沾到東西。」

 

「喔,應該是路途中的灰塵,拍掉就好。」女士沒有想太多,很自然的把衣領上的白色粉末給拍掉。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晚上的八點半,我在家等待。」說完後,女士走出了事務所。普佛斯起身,思索剛剛女士所說的內容。普佛斯隨手拿起鋼筆,在牆上的日曆的空白處寫著”遺產”,”大姊”,“大哥”,”妹妹”,”管家”。   普佛斯開始對著上頭的人畫上關係線,想知道對於此案件,他們有誰會這麼做。就在畫完的同時,普佛斯抬頭望著牆上的掛鐘,現在是六點十七分,離八點半還有兩小時又十三分鐘,現在先動身前往,史洛夫警署一趟,說不定有重要得線索,想到這普佛斯就會心一笑。正要離開事務所時,普佛斯歪斜著頭,轉頭看向剛剛那一位女士所坐的位子。地上是她拍下的灰塵。不,應該說是白色粉末。在路途當中怎麼會有白色粉末呢,應該是灰黑色的灰塵才對。普佛斯這時戴上黑色手套,用小掃把集中,把白色粉末掃入小畚箕,普佛斯從單排扣條紋大衣的口袋拿出小型夾鏈袋,再將之裝入。他走去事務所的檢驗室,儀器當然不及史洛夫警署的鑑識所,但起碼還可以查的出,白色粉末是來自何物。普佛斯使用著簡陋的顯微鏡觀看那微小的粉末,並且還不時的翻閱老舊泛黃的百科辭典。過了不久,普佛斯雙眼綻放興奮似的,終於知道這是粉末的所有來歷。普佛斯自言自語的道:「巴黎的T鎮,在K路的巷子處,有一個藥劑商,去那應該就可以知道一半的事情了。」普佛斯離開了事務所,隨意在路上,叫了一台馬車。車伕看到他雙眼瞪的圓滾滾的道:「這不是大偵探,普佛斯嗎,有什麼我可以為你效勞的?」

 

「不用客氣啦,你只要帶我去T鎮的K路一條巷子,我要去藥劑商那邊。」

 

「好,那請普佛斯先生,坐好了,準備出發。」馬車的速度比普佛斯想像中還要來的快,讓他有點膽顫心驚。

「到了,普佛斯先生,還有什麼需要嗎?」車伕還是一貫性的禮貌,問著普佛斯。

 

「不用了,到這就行了,多謝你的相助。」說完,普佛斯便給了車伕一些金幣,車伕收下後,駕著馬車,漸漸的消失在普佛斯的目光裡。

 

普佛斯走入了偏僻冷清的巷子裡,在不遠處的地方,擺放著許多瓶瓶罐罐的藥物和藥草。普佛斯馬上進去,觀看了四周一會,這時裡頭走出一位,看上去是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嗓音低沉帶點沙啞。

 

「年輕人,有甚麼事情嗎?」

 

「我想問一下,之前有一位女人來過這裡嗎?」

 

「你是說哪一位,來這麼多個,我哪知道你說的哪位?」

 

「那我就直接了當的問好了。老闆娘啊,就是有人來跟你買過非洲出產的藥嗎?」

 

「臭小子,你怎麼知道這個東西?」老闆娘心裡開始慌張。

 

「我只是來確認一下。」普佛斯的微笑著

 

「的確沒錯,之前有個女人來向我買過東西,而且穿著光鮮亮麗,像是名門貴族。他一開始就問我有沒有這種藥,我一直回絕他,但後來他出了高價,想買藥,我便有點心動,就賣給他了。」

 

「只要這樣就夠了,老闆娘謝謝你的線索。」普佛斯高興的離開了藥劑商。

 

「唉,這年頭,怎麼一直出現怪人啊。」老闆娘無奈的對著門外嘆氣。

 

普佛斯來到了警署,一踏進去,遠方就一位匆忙的員警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便道:「呼…大偵探…來得真是時候...啊,梅森警督正在等…你來…」普佛斯只是對他點頭回應,逕自走向梅森警督的辦公室。

 

普佛斯連敲門都沒有,就走進了辦公室,這樣的舉動可嚇壞了梅森警督。

 

「他媽的,你想嚇死誰,我正在喝咖啡,結果你突然這樣闖進來,我差點噎到,你知道嗎?媽的。」梅森警督氣急敗壞的怒罵。

 

普佛斯不理會他的怒罵,自行坐在警督的面前,便道:「這次的你們鎖定的嫌疑是誰?我想聽聽看。」

 

「大偵探,這次用不著你出來了,我們早就知道誰是嫌疑犯了。」梅森警督臭屁的語氣對著普佛斯,想要讓普佛斯知道,不是只有你能破案。

 

「怎麼說?梅森警督這麼有信心?」

 

「告訴你,現在我們嫌疑犯鎖定了管家瑋恩和他大女兒溫蒂。」梅森拿出了一疊文件,從中找尋今日的犯案文件報告,並遞給了普佛斯。

 

「大偵探,過目一下吧。裡頭所有的證詞都寫得一清二楚的。」

 

普佛斯翻閱手上的犯案報告書,目光移他大姊的證詞和管家的證詞。他疑惑的看著,卻看出有些話與剛剛那一位女士所說的有出入。女士敘述,蒙特多是在三天前早上的九點被殺的,而且發現屍體的是他們家的管家。這本犯案報告書上面,大姊的證詞是蒙特多是被毒害的,而管家的則是說,他早上才發現的。普佛斯將視線又移到最下面警督大人的話語,在蒙特多的家中並無搜到任何有毒物質,且發現溫蒂有意撒謊嫌疑,並列入嫌疑當中。

 

「梅森警督啊,你也太亂來了吧,這樣就把她列為嫌疑!」

 

「對啊,你不覺得很符合嗎,她的證詞與我們實際的發現的有所落差,所以我們才會把她列為嫌疑。」梅森警督繼續粗魯的喝著咖啡。

 

「帶我去見見她,我想要知道更多。」梅森警督二話不說的帶領普佛斯,前往拘留所。

 

「去吧,大偵探,你在怎麼搜查都沒有用的,哈哈哈,這次我贏定了,我在外頭等你。」梅森將大門關上。

 

員警將嫌疑犯帶了出來,並分別坐在冰冷的鐵椅上,中間放置著鋁製桌,與我將她分隔。員警在身後一旁的監視犯人的舉動。

 

「我看過你的證詞了,說蒙特多是被毒死的?被誰呢?」普佛斯看向溫蒂,普佛斯銳利冷峻的雙眼,使其溫蒂害怕的顫抖,像是心中所事物和隱私,在他面前將會無所遁形。

 

「我真的…看到…是他下毒的,人…不是…我殺的…」溫蒂像是犯錯的孩子,低頭而不敢直視普佛斯。

 

「放心吧,我只要來問問看。溫蒂,你可以告訴我,案發的前三天,你當時人在哪?還有把你所知道所看到的,都說給我聽。」

 

「我當時在與我父親爭吵遺產的事情,所以我當時在父親的房間,至於我看到懷特下毒的時候…」溫蒂原本恐懼普佛斯的眼神,現在已經漸漸回復理智,並開始思索。

 

「想起來了,是早上的七點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廚房有腳步聲,就跟蹤他,然而我躲在廚房放置碗盤櫃子的角落,偷偷的看著他,結果我看到他把一包東西,放入杯水裡頭。」

 

「再來呢?」普佛斯催促著他繼續講下去。看著手腕上的錶,離八點半還剩十五分鐘。

 

「後來我就繼續跟蹤他,他來到蒙特多的房間,並敲了門,我看到他們有說有笑的。後來懷特進入了他的房間,過了十幾分鐘,我看到懷特慢慢的走出來,而且眼神卻與剛剛的懷特不同,那種眼神既冷漠又冷血,我看了就頓時害怕了起來。後來蒙特多身上經警方的調查,血是假的,而且連刀也是假的。」這樣的線索,刺激了普佛斯新的思維。

 

「我雖然因為大哥遺產分到比較多,心中有些不快,但我還不會動到殺人的念頭,為了錢,實在不值得啊。」溫蒂無奈的望著天花板,並嘆了一口氣。

 

「多謝你的線索,你很快就可以脫離冤罪,洗刷清白。」普佛斯揚起得意的笑容,迅速的起身,揮手道別。

 

溫蒂高興的掉下眼淚,目送他離開的身影。

 

梅森警督依然還是笑臉迎人的站在外頭,他心想這位大偵探一定會非常失望的,甚至會哭喪著臉,然而他的推斷錯了。普佛斯對的梅森大笑,這一笑,使梅森滿臉通紅,快要氣炸了。

 

「梅森大人,你願意幫調查嗎?」看著普佛斯佔上風的臉,就很不是滋味,不過他也只好默默的允許,因為他知道,這次的打賭,他輸了。

 

「你是說那個假血跟假刀嗎?這你不用擔心,早就弄好了,跟我來。」梅森帶著普佛斯來到鑑識所。

 

鑑識所裡頭滿是精密儀器,擺放著琳瑯滿目的化學藥瓶和試管。梅森警督喚了一位鑑識人員。他手上拿著一份文件,經由梅森之手,再遞給我。打開文件夾,看著報告的鑑識成果。如同普佛斯心中的推斷一樣,答案明顯可知。案發現場查無指紋,屍體的毒性反應為陰性,假血是利用紅色顏料,假刀則是利用鋁合金製,且也循著顏料和假刀的來源,都是來自H路178巷上的顏料商和打鐵舖。湊巧的是,這些販賣的場所都離懷特女士的住處較偏遠,來回的時間起碼要四五十分左右。懷特女士果然是設想周到,看來似乎是想分散大家的注意力。有這些證據就足夠了,普佛斯拉著梅森警督一同前往,懷特女士的住處。普佛斯和梅森警督各自坐在長形沙發上,而大理石桌前正是這今日去拜訪的懷特女士。從容的姿態,禮貌招待,替兩位來客倒了茶水。

 

「案子查得如何?偵探先生?」懷特女士還是一貫的優雅自然,端坐在沙發上。

 

「你就承認吧,懷特女士。」犀利的眼眸掃向懷特女士,但懷特女士還是不為所動。梅森警督的頭轉向普佛斯的眼神,並且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他剛剛說的話。

 

「先生,請你不要亂誣賴。」懷特女士穩坐如泰山。

 

「那我就依依說明給你聽,等你聽完,再來反駁我也可以。」普佛斯自信滿滿的開始道出所有他經過整理的推斷理論。

 

「溫蒂在早上七點的時候,看到你在杯水裡動了手腳,然後又看到你走到蒙特多的房間,談笑風聲,後來過沒多久,你就離開了蒙特多得房間,是這樣嗎?」

 

「沒有錯,但我還怎麼可能下毒呢,因為蒙特多不愛喝無味水,所以我幫他添加一些味道,讓他想喝,就算被看到,真的能夠證明嗎,也許溫蒂說的也只是個幌子。我這麼愛我大哥,我沒必要把自己弄得一身罪名吧。」死到臨頭,懷特女士還是不動身色。

 

「說完你可別嚇到了,身上有鑰匙的照理說,只有管家才會擁有。而且警方調查之後,蒙特多的窗口,還有附近的花園,沒有半點人的足跡和指紋。懷特女士,還有蒙特多的房間裡也沒有任何特殊機關,像是暗門、密道之類的,如果這些點,排除掉之後,剩下就是房間的門。門把的鎖是由內部鎖上的,如果鎖住,外頭是開不了的,必須要有鑰匙,才可打開,我這樣說對吧,懷特女士?」普佛斯繼續追擊,想讓懷特女士露出破綻。

 

「推理的不錯,大偵探,但光憑你的推理就想定我罪,我說過,別想誣賴我。」

 

「呵呵,精彩的還沒到呢。早上的七點你確實到蒙特多的房間,等你出來時已經七點十三分了。啊,我先跟你說一下,我早就知道毒藥的特性,你來事務所時,我發現妳身上沾有白色粉末便詢問妳,而妳當下直接性反射,把它當做一般的灰塵給輕拍掉。掉在地上的粉末,讓我起了疑惑,所以檢驗了一番,了解到那是來自非洲地帶的毒藥。吞食後,一開始看不出跡象,藥效要到一小時候後才會有效果。你熟知藥物的特性,所以在七點到八點半這期間,去偷了管家的鑰匙,並出了門去偏遠的H路178巷的顏料店和打鐵舖買了鮮紅色的顏料和鋁製合成的假刀。跑了偏遠地區去買,是為了不想引人注目,如果你在你住處附近的市場買,很快就會被發現,而且警方的逮捕你的機會就會提高不少,但依你小心謹慎的個性,你是不會草率的設計這個案子,所以你才會挑選偏遠地帶。隨後你回去時,已經是七點五十八分,你算好時間,進入了蒙特多的房間,你突然在蒙特多面前舉起假刀,面目猙獰的瞪視蒙特多,蒙特多驚嚇,他想阻止你,大聲求救,可是他發現,喉嚨發不出聲音,連全身力氣也使不上。那是因為剛好七點到八點已經一小時了,藥物的毒性開始發威,使他全身肌肉麻痺無力,最後他就保持原來的姿勢,心臟麻痺而死。計劃得逞後,再用顏料塗灑在他身上,也在他左胸上插著一把假刀,以便製造一個兇殺案。之後把你房門給鎖上,然而快到八點半時,你在悄悄的進入管家的房間,趁他還熟睡之餘,把鑰匙放回原處,到了八點半,你裝作甚麼都不知道的,去開了蒙特多的房門,發現房門是鎖的,就安心的離開,而後來到了九點,管家用了鑰匙開啟,發現了一具屍體,並報警,懷特女士,我有沒有遺漏了得呢?對了,我還要補充,你被大姊發現你的行跡可疑,而且覺得她會破壞你的計劃,也知道你大姊上個禮拜與父親爭執遺產分配的事情,所以你利用這一點,威脅你大姊,關於你大哥的被殺害這一件事,都要由你大姊承擔,代替你當替死鬼。」普佛斯驕傲的說著。一旁的梅森則是用著佩服的雙眼望著普佛斯。懷特女士瞬間慘白得臉色,連拿起雕刻華麗得茶杯都在微微顫抖。懷特女士不發一語的看著普佛斯。她心裡著急,想急著辯解,但卻徒勞無功。

 

「就算是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啊,憑什麼說是我?而且我們才見一次面,怎麼就知道我的個性?」懷特女士沒好氣的說著,並暗自怒罵。

 

「很簡單,從你的優雅的舉止還有穿著品味,就可以推敲的出來,你受家庭背景的影響,父親本身就是皇室的伯爵,因此家庭教育和社交禮儀對你們而言,更是重要。那思考模式則比一般的女性更有邏輯和秩序,然而你的衣著都是光鮮亮麗,一點沾汙的痕跡都沾不上,更可以知道你對任何事物都會非常謹慎和珍惜。憑你的智慧,你知道警方第一個會搜查指紋,所以你在做案前,已經先把指紋給擦拭掉了。杯子的指紋也做過處理,而且你連毒藥都藏得好好的,好讓警方搜不到,那至於為何檢查蒙特多屍體時,報告上面卻寫,毒性反應為陰性,我告訴你因為那種藥物只要毒性發威,過沒多久他就會消失無蹤,甚至在體內找不到任何跡象,整個案件,你似乎很得意,認為可以逃過法眼,但你錯了,上帝是明理公平的,替我開一扇門。所以懷特女士,在事務所,掉落的細小少許的粉抹就是破案關鍵,也就是你的破綻。你現在已經插翅難飛。你可別忘了,偵探對於所有細微的事物是不會輕易放過的。」普佛斯像是打一場勝仗,一口氣說完他的推理。

 

「還有甚麼話要說嗎,懷特女士。」普佛斯嘴角又微微上揚,讓梅森看了氣得牙癢癢。

 

「沒錯,不愧是普佛斯先生,才一面之緣,就對我的性格瞭若指掌。關於我那個大哥就是一無事處,成天遊手好閒,到處賭博,還欠一屁股債,最後我父親居然把遺產分給他是最多的,我跟我大姊不甘心,於是我大姊就跑去找父親理論,但我一時心急,想要快點拿到遺產,便動了殺人念頭,想出一連串的計畫,結果被我大姊發現。我也威脅他,如果透露出一點風聲,我也會讓她不得好死,但我為了防範,所以事先把所有辦案過痕跡都處理得一乾二淨,就算大姊被抓去質詢,說出實話,也不會有人相信的。我承認我不該這樣的,請你們饒了我。」懷特女士沮喪的跪地求饒。

 

「有殺人念頭,本來就不對。懷特女士,請你跟我回警署。」梅森拿出手銬,把懷特女士雙手給銬上。為了遺產,動了歪念,最後連遺產也沒了,還必須付出代價,實在得不償失。

 

過了三天之後,梅森警督來到了普佛斯的事務所。

 

「真想不到,懷特女士有這樣的想法,到現在為止我還認為只是一場夢而已。」梅森警督一口氣的喝下手中的隨身沖泡咖啡,也不管是否有多燙。

 

「是他掩飾的很好,美麗柔和的面具,藏著一把銳利致命的刀。所以比起一般的女人來說,他有女性身上看不到的膽量和氣魄。」普佛斯走向窗口處,拉起簾子,好讓和煦的陽光,照進事務所。

 

「這一點,我就真的看不太出來。就算你說懷特女士怎麼樣,在我心目中,他還是一個很完美的女性。你就別讓我醒來吧。」梅森正陶醉在自己的思想中。忽然普佛斯輕敲梅森的額頭,示意他認清現實吧。

 

「大偵探,這次我又輸給你了。」梅森警督用力的將右手,拍在普佛斯的肩上。

 

「那就二話不說,咱們兩就去酒吧喝個幾杯,這次還是一樣,你做東。」普佛斯哈哈大笑的說著。

 

「好啦,好啦,臭小子,那還等甚麼,走吧。」

全文完

回書本頁

猜你有興趣的書

驚悚推理
詭局 卷二 茗嵐雪紗
神秘的駭客爆炸案讓他們走到一起;在兩人小有名氣的情況下,為了 ...
驚悚推理
死亡駕駛 海盜船上的花
本作轉收費模式,感恩大家願意以小額付費的方式支持線上原創作品 ...
驚悚推理
日月重光 澐傑
三百五十年前,國姓爺鄭成功驅逐荷蘭人,隨即將復興明朝的祕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