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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二創】《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過年短打|初夢

又一次驚醒在無止盡的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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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下意識伸手收緊,卻發現楚晚寧並沒有在懷裡,彷彿他們在南屏的隱居只是一場夢。

連忙跳起來,看過廚房,看過前院,看過後院,連燈都沒打匆匆出門尋找。

就連狗頭都安詳的睡著,不予理會他,讓他更加緊張了,這莫不是場夢?

究竟這是隱居是一場夢?還是楚晚寧不在的夜裡才是一場夢?

明明抓得牢牢的,前一世在死前還看著他在手中冷卻的遺體,前一世自己死前,還看過最後一眼楚晚寧,這一世明明終於明白楚晚寧和自己的心意,這一世明明和他一起隱居了,難道這些全都是一場夢?

墨燃害怕他依舊停留在前一世,夢見的是這一世的美好,但那人卻不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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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後院青竹柴扉,那是一條河,平常拿來洗菜洗衣服用,他看見白衣翩翩的男子蹲在河旁,已卸下頭冠的烏黑長髮傾流而下,竹條編織成的寶塔燈籠糊著絹紙,就放在身側,柔和的燭光,照著楚晚寧的眉眼,讓平時鋒芒的鳳眼瀲灧了一絲溫光。

楚晚寧在屋子依旁在河的對岸,墨燃直接涉水直直朝楚晚寧過去,春天將至,河水還是冰涼刺骨,但怎麼刺骨都比不了失去楚晚寧的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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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拍打在墨燃的小腿上,但他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是對岸的楚晚寧愣了一下,一隻手拿著筆一隻手拿著的花燈,不小心跌落水中,被河流沖走。

「⋯⋯」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麼,便被墨燃緊緊抱住「⋯⋯你先從水裡起來。」思忖了下後,選擇了最當機立斷的言辭。

墨燃雖然不安,但也下意識的照著楚晚寧的指令,一併一腳地上到了河岸「師尊、師尊、晚寧、晚寧⋯⋯」至始至終手都沒放開,就這麼抱著,吻過楚晚寧的髮旋,吻過楚晚寧的額頭,吻過楚晚寧的眼角,額頭與之相抵,一邊口中喃喃唸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輕啄般吻著楚晚寧的唇。

「冷嗎?」墨燃稍微恢復點了理智,但指尖還是不斷的輕微顫抖,褪去睡覺時身著的裡衣,想著多少給楚晚寧一點溫暖,一把被楚晚寧拉住「不用,不冷,河水冷,你穿好。」婉拒了墨燃的衣裳,畢竟再脫下去就幾乎是半裸的狀態,光看就覺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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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楚晚寧正在等墨燃開口。

墨燃磕磕巴巴的說著,像是很丟臉的事一樣,由脖子紅透了耳根「我做了個噩夢,在初夢裏,是不是不好的預兆⋯⋯?」頓了頓不知應當不應當講,但楚晚寧卻接著道「我也做了一個惡夢,夢到你又離開我了⋯⋯所以我來這裡放花燈,希望把初夢的霉運讓河水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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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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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便向楚晚寧要了一個「師尊可否也給我一個,這個噩夢好可怕,起床你不在懷裡更可怕了。」楚晚寧便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個花燈,把筆遞給了墨燃,讓他寫下了自己的噩夢,讓它與流水中衝去晦氣。

看著潺潺流水流過,花燈也越飄越遠,楚晚寧開口道「也有一種說法,夢境與現實相反。」

墨燃聽聞笑了開來,臉頰酒窩深深,他知道他的師尊,他的晚寧不太會安慰人,這已經大概是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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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說「我夢見你不在我身邊了,是否代表今後有你陪伴?」

楚晚寧深深的看著墨燃的雙眸堅決的說「是。」

此時,遙遠的淨慈禪院鍾聲悠然敲響,正是卯時,竹葉蕭娑,稍微有點冷,楚晚寧的拉了拉衣襟,墨燃還是將裡衣褪去披在楚晚寧肩頭,比起自己,他更心疼心愛的人受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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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公雞也開始了一天的例行公事。

以後的每一年,我都會陪著你。

從今以後,從黎明破曉,到日暮黃昏,都與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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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不遠處搭建的橋,拎著已被吹熄的燈籠回到小屋去,

狗頭依舊睡死,楚晚寧催促著墨燃洗個腳再上床,

由於他太緊張,以至於鞋都忘了穿。

打算再睡個回籠覺,這次墨燃絕對不會放開。

楚晚寧也伴隨著墨燃換過衣服後的體溫,沉沉睡去。

歲歲年年,也要和你一起,直到生命盡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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