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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個故事 聽一首歌】炭治郎之歌

一名少女拿著大刀站在官道上,等待她的仇人出現。

「花華……我很快會來找你……」

珀雪閉上眼,沒法抹掉當日山賊屠村的畫面。

花華替她擋下一刀,本該她在那場災禍中死掉。

現在只留下她一人。

腦袋內迴盪起村民驚恐地大叫救命,眼見背著山賊逃跑的老弱婦孺,一一被猙獰凶暴的男人砍殺。

珀雪永遠不會忘記,惡人視人命如草芥。

村裡不多的男丁盡力守衛瑤村。

珀雪從廚房內取來一把屠雞用的刀,決心要和山賊拚死。

她站在高壯的男人前,感受到一股可怕的迫力,瞬間猶疑將會可能死掉。

男人見珀雪是女人,嘴角泛出惡質的笑容,珀雪感到嫌惡,寧可直接被砍,也不想被擄走。

她提刀向男人腿子攻擊,刀未碰上他,背部卻吃了男人的拳頭。

珀雪當即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但她沒有鬆開手裡刀,男人單手拉起珀雪背後的衣服,把她整個人提起來,珀雪亦在此時握緊刀向男人腹部刺過去。

鮮血濺出,珀雪以為成功了,但男人好像沒事似的,發出了一陣陣怒吼,放開珀雪一刻,舉起腿子一腳朝少女腹部踹去,今次珀雪疼得直接吐出一口血,她被踹到兩、三米遠後倒地不起。

男人握住插在右腹只有幾厘分深的刀子,然後一口氣拔出來。

「哈哈哈……你想殺我?一點氣力也沒有。」男人向珀雪走近,「我不喜歡兇婆娘。」

珀雪勉強爬起來,但實在沒氣力逃跑,她又跌坐地上,試圖往後移動逃避反著白光的刀。

男人殺人如麻,陰惻惻地向她靠近……

珀雪眼見花華替她擋下刀,比她年少幾個月的女孩,一直是柔弱的少女。

她們是青梅竹馬,一幕幕她和花華從小一起度過的時光,好像走馬燈一樣,在珀雪眼前滑過。花華用盡全力抱住珀雪,她死命地護著她,鮮血從身上往下流,染污了兩名少女的身和心。

男人終於停下刺殺動作,沒有檢查兩名少女是否死透,感到晦氣地向地面吐出一口唾沫,轉身便回去同伴身邊。

事件終於傳到去官府,珀雪不打算等官兵剿滅山賊,終究遠水不能救近火,幾條村的村民認為等到官兵來到時,恐怕他們已經遭遇不測。

珀雪加入自發組成的一支隊伍,明白到沒法靠她一人打敗他們,必須要向其他人依仗,她的目標明確,一定要殺掉那名男人。珀雪提起刀,將她一頭以前花華經常讚好看的秀髮割掉,再從花華的血衣上撕下布條,緊緊地圍封胸部,她要變成男人。就算沒有足夠的氣力,她也要為大家拚死戰一次。

***

背部一道極深的刀痕,珀雪臉色死灰地用大刀撐住地面,支撐她快要倒下來的身軀,腳邊有一具死屍,幾經辛苦戰鬥,她終於替花華報仇了,轉身向後看,眼前的景象依然是血腥暴虐。

珀雪流著眼淚,明知道這班人只是去送死,她非但沒有勸告他們,還害怕他們會退縮,現在她感到心痛,眼看大家傷痕累累,仍勉力和山賊戰鬥,實力畢竟是懸殊,終歸可能都是同一個結局。珀雪感到背部疼得很,連走一步也感到困難,但她沒法棄下大家,勉強再次拿起刀,腳步不穩地向地獄走……

身後突然來了一聲斥喝,珀雪轉身看,早就神志不清,抬起臉靜待看不清臉龐的高大男人,手裡那把刀,正打橫朝珀雪的脖子掃去……

***

珀雪睜開眼,眼前是花華奔來的畫面。

「花華,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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