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個故事 聽一首歌】Diamonds

我在見到你的第一面就感到排斥，甚至認為我和你不該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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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直觀，也對你很不公平，我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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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許是因為在意的人就近在咫尺，我總是無心去留意你的感受、要去哪裡、想留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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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不表態你的失落與孤單，只是在我一遍遍轉身離開，向他人奔赴而去時，一如既往的笑著，重複說著「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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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我離開的次數頻繁到再也不和你見面，你就這麼在我說這是最後一次來找你時拉住我，褪下虛假的溫柔，冷聲問道，「為什麼妳總是逃避我的到來，我來到妳身邊，真的就如此不好，甚至到反感的地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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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過多的猶豫，只是在面對你時直白表達出我的感受，「不是不好，只是你應該去愛你的人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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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不得曾經和你的過去，也不想記起來，所以你不該執著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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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我說的話，你又再次恢復成原本的溫和，笑而不語，一如既往的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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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無名火在我的心中奔騰，我錯開你的手，凝視向你那雙總因為情緒折射不同冷光的鑽眸，下意識說道，「愛你的人可以接受你因為過去的傷疤而反覆在信任中割剜他人、利用他人、原諒你因為後來的“喜歡”而認知到對他人的行為是不該如此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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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你的“他人”，你就去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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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揮散腦中的殘影，想著我在意的人，跨步離開時向你果決的說道，「絕對不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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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卻笑了，鑽石般的瞳眸零散著破碎的情緒，像是因為我的這句話而徹底失控，不復從前溫潤謙和的模樣，冷意的鑽光閃爍，你朝我大步流星的走過來，困住我要離開的動作，垂首啃咬上我的脖頸，在吻中烙印交錯的愛恨與執著，冷聲笑道，「只能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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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叢生般的吻纏繞上脖頸，被你桎梏在懷抱裡時，像是被腦內破碎的鑽影給扎麻四肢與心緒，我迷茫的問向你，「為什麼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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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不愛你，明明我一次次轉身離開，明明我⋯⋯對你也是如此惡劣，就像是你一遍遍在我下定決心牽起你的手時，又決定錯開，與他人共結連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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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對我壞透了，為什麼在這一刻我還是會選擇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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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找不到解答，我只能問你，你為什麼對我如此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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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只是用著那雙能蠱惑我心神的鑽眸凝視著我，一遍遍將灼熱的吻落在逐漸被你啜成鑽星碎落汪洋的頸上，沉聲笑道，「妳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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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了搖頭，想要說出「我不愛你」，卻在你的溫度攀藤上我的唇，融入我迷濛的世界時，朦朧著眼神，下意識回應出來，「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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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你滿意又自嘲的笑了，像是覬覦已久的獵物落入手掌心，被穩穩地牽制住，身心被蠱惑成只愛他的牽絲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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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不甘的掙扎起來，氣惱的說，「你不愛我，要我說愛你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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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卻一反常態的擁緊我的身軀，像是想將你本就泛冷的軀體與我的炙熱的溫度相貼在一起，像是失去庇護所的孩子，將過往的脆弱、不堪、甚至愛而不得的痛苦與無助展現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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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碎鑽般的眼眸仍舊閃爍，蠱惑異常，你將吻又烙印上我的心口，像是要藉由溫度誓約證明你絕無謊言，鑽晶的骨朵盛開在我的左心房，用我跳動的血肉滋養它的美艷與劇毒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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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妳，愛到想把妳關進只有我們兩個的世界，不讓妳見到任何人，身心只能烙印下我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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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妳還是選擇了其他人，我會讓誰都找不到妳，讓妳的世界只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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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怕嗎？但這就是我，妳窺見到後卻又接受這樣子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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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這一刻還是柔軟下來，或許在重新靠近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已經是自投羅網的獵物，心甘情願的被你的愛圍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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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俯身壓在我身上，鑽石般的眼瞳仍舊不斷閃爍著妖異的光，像是遊走在深淵邊界的人，一字一句再次問向我，「妳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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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得太過，我沒辦法再次果斷地說我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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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環上你的頸，將一抹心甘情願的囚困之吻烙印在你的唇畔，「我愛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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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我束縛進愛的囚籠，也把自己關在裡面，奴役自己複雜的心，摒棄鑰匙，只為了確認我是否會在這一刻堅定選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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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瞳眸中的鑽石像是鮮血淋漓的切割面，曾經的傷痛被我帶給的傷害給層層覆蓋，就如同我的心被你千刀萬剮過如此多遍，在愛與不愛之間，還是矛盾的選擇了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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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淨度完全的鑽石被破開裂縫，折光流溢，沒有價值的是那些失去記憶的矛盾，我只要愛你，你也只要愛我，只要忽視那些碎鑽，我們就同為那顆我們認為完美無瑕的淨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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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恨不清灼燙在我的心口上，相互凝視、啄吻而上時，我和你一併選擇墮落倒錯的鏡面世界，切割鑽心，用你溫柔的話語和我縱容的擁抱，一同編織虛偽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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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和你，用死亡見證我愛你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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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ye   to   eye,   so   a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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