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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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走慢點好不好？奴隸想吐……」我覺得胃在翻騰，吃得實在太撐了，又被主人快步拉著移動，主人的步子大，我幾乎要小跑步才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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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頓了下，深吸一口氣才放慢腳步，捉著我的手的手腕也鬆了，我小心抽出手，又牽上主人有些涼的大手。主人在我抽手的瞬間頓了下，但在我又牽上主人時明顯像是被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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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牽也不太對，我幾乎把身體的重量都吊在主人的手上，另一手捂著嘴難受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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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喜嗎？孩子誰的？」主人突然說了不怎麼好笑的垃圾話，所以我說他對我一點也沒優雅的樣子，簡單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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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吐槽我是男的，還是該吐槽惡魔的精液不容易使人類懷孕，除非惡魔有意為之。但我現在一點也不想糾結這種事，我真的快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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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用另一手換了我手裡的，獲得自由的那隻便輕輕撫著我的背，「我們慢慢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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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摸著我的手似乎用了點魔力，瞬間覺得有些恍惚，自然不舒服的感覺也稍微減弱了，真要形容可能像嗑藥陷入迷幻的境地吧，雖然我也是從書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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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恍惚地被主人帶著繞了遠路走回主人的宮殿，才逐漸清醒，反胃的感覺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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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謝謝您……」我抱住主人寬厚的身子，在主人的懷中蹭了蹭，「主人那天是我的天使大人，現在也是我的天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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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身子停頓了下，似乎伸手了，但過了會兒才擁住我，輕輕摸著我的頭，「我不是警告過你，我會讓你明白那兩字絕對不是形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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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主人，今天放過奴隸吧，奴隸真不行了。」我抖了抖，想起下午迷茫的記憶，那酸爽的感覺又爬上身，實在刺激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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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兩手開始揉捏我的兩瓣臀，恐怕是不會放過我了，想起下午的瘋狂，我又忍不住窩在主人懷中喘了起來，像是動物發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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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才說不行，馬上又發情了？」主人在我耳邊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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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著身子，下身沒羞恥地頂著主人的腿，然而我還是求饒著，「主人，奴隸是真的不行了……可是您的愛撫很舒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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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騷嗎？」主人用力捏著我的臀肉，往外抓著，就這麼隨著我的肉在他手中減少，我的臀最終重獲自由，在空氣裡微微顫動，主人又用力打了我的臀一下，「是吧？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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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是……哈啊……」我忍不住想對主人發情，想把自己全部獻給他，雖然真的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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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整理行李，我們明天出發。」主人拉著我到主人的房間——奴隸沒有資格單獨要一間房的，我從小就睡在主人房裡——，主人翻了一個行李包，「帶幾套喜歡的衣服跟一套禮服，還有我的衣服也選幾套，禮服也一套，其他到人間再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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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為主人認真的表情，慾火漸漸消退，應道：「是，我會選可以凸顯您高貴氣質的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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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挑在人間比較正常的！」主人指著桌上的一本人間生活大典，「你要是敢亂挑，我拿那本書打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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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人間生活大典跟是精裝書，厚度普通，打起來肯定很痛，我縮了縮身子，乖順地回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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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衣櫃，在上層取了主人的衣服，下層取了自己的，禮服就在另外個櫃子裡，取來的結果幾乎是很少穿的衣服。主人打扮都十分奢華，他也喜歡把我當陶瓷娃娃擺弄，換上華麗過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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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件一件拿熨斗熨燙平整，又折得方方正正的，才放到行李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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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坐在床上，翹著腿饒富興致地看我整理衣服，笑道：「你不是收起來前都燙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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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被塞在櫃子底奇怪的角落，又皺了。」應該是上頭堆著愈來愈多衣服，拿走上面的衣服又移動到，擠壓來擠壓去的，導致衣服多了不少奇怪的摺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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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賢妻良母嗎？」主人吐槽道：「賢妻良母可能還沒你賢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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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摺好最後一件衣服，想像了下主人的話，不禁對主人甜甜一笑，「奴隸願意當您的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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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趁機佔我便宜吧？一個奴隸做夢吧。」主人哼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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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主人這麼說我並不難過，主人的嘴角彎起來了，顯示他的心情很好。我微微一笑，將衣服收在行李袋中，全部收好後拉起拉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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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還要準備什麼嗎？」我抱著行李走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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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放沙發上就好，提過來做什麼？」主人皺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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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行李，好像那不是行李，而是一件寶物。我愉快地蹦到主人身旁的床上，解釋道：「因為是第一次和主人出去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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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你去讀書，不是去玩。」主人瞥了我一眼，摸了摸我的頭，「維爾，首先要交個人類朋友，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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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地看向主人，「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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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是種沒有別人就活不下去的動物。」主人撥了撥我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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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下頭，思考著主人的用意，然而仍然無法理解，「我有您呀……米迦勒大人、路西法陛下……拉斐爾大人……利維坦姐姐……唔……阿斯莫德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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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扳著手指細數著認識的天使與惡魔，當然其中沒有人類，我從小被父親關在家裡，不認得字，甚至缺乏很多基本知識，話也講得不清不楚，都是被主人撿回去才慢慢學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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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傢伙才沒有把你當作朋友，是看在我的份上。」主人不摸我的頭髮了，改為輕捏我的臉，「阿斯莫德聽到你叫他叔叔肯定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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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吐舌，「反正他也沒有把我當作朋友，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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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他們全部都是看在主人的面子上，不然天使跟惡魔才不會理會一個凡人，一來不是聖人，二來靈魂也已經賣給一位惡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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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主人肯在我身上花時間也很不錯了，一般惡魔都是能多快得到人類靈魂就多快，主人卻真的讓我活下去，而主人把我收作奴隸是不是要使我更絕望還有待商榷，但至少現在過得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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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得這麼可疑做什麼？」主人站起來，從我懷中拿走行李，放到一邊的沙發，「休息夠了就一起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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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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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願意？還是我的小奴隸有祕密瞞著主人了？」主人雙手環胸，挑眉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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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搖搖頭，「怎麼會？跟主人一起洗澡太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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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是實話，如果主人不要對我亂來，我就能看著主人的裸體，主人的身體漂亮，看得十分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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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饒富興致地看著我，似乎是懷疑我語中的真實，然而主人最終還是不發一語地牽著我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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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奴隸服侍您嗎？」我仰頭望向主人，主人聳肩表示無所謂，我便伸手到主人繫在襯衫領下的領巾，慢慢解開來，「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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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下領巾便開始解開鈕扣，露出主人健壯的胸膛，胸前的紅櫻在不整的衣衫下若隱若現，我忍不住趁著脫主人衣服時偷吃主人豆腐。比如故意擦過主人的乳頭、故意觸摸主人的皮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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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突然開口了，「你敢生火，就得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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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軟軟叫了一聲，好像做壞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時間不敢繼續摸下去，看向主人的紅眼似乎也沒有特別表示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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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繼續脫主人的衣服，因為主人沒有主動配合我，因此我幾乎貼著主人的身子才將衣服從主人身上拉下，接著趁機伸舌舔了主人誘人的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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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一陣疼痛，主人捏著我的下巴，將我的頭扳遠了，「我說的沒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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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清楚了……主人隨時能拿奴隸滅火……」我想著主人可能會把我抓去幹，心中就有些騷動，身子熱了起來，即便下午都被主人玩到暈過去，甚至現在後穴有些麻痛，人還是改不了貪婪本性，像我貪婪著主人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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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另一手伸進我的褲子及內褲之中，修長的手指刺進我的後穴裡，「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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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哀鳴了聲，輕喘著，心中是有些懼怕的，然而我伸手緩緩拉開主人抓著我的下巴的手，將主人的手放了下來，蹭進主人懷裡，小聲地說道：「確、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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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舔了小口主人的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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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咋舌一聲，翻著浴室中伸手即能勾到的放著性玩具的櫃子，拿出一串五連的珠子結合的肛門塞，珠子最大有如乒乓球，最小也有鵪鶉蛋大小，從頂端由小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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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那東西抖了一下，主人也不管我，又拿出一罐不知道效果為何的液體將珠子抹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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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指著鏡子前的洗手台平坦的小台上，說道：「褲子脫了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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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有點害怕，希望主人能改變心意，那東西機乎讓後穴不受控制，主人要我吞下去，後穴就會打開，吞了大半幾乎就會反射性把整顆都吞進去，拿出來時也像下蛋一樣，但更可怕的是我怕主人拿著那東西進出，不只後穴酸爽，還羞恥得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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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好。」主人不容質疑地命令著，聲音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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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讓主人說第三次了，我脫下褲子及內褲，戰戰兢兢地趴在台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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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又用左手搓揉手上的肛門塞，像是確認液體都抹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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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鏡子中的主人沉著臉，忍不住雙腿發抖。主人該不會生氣了吧？其實他只是不想我舔他嗎？如果真的是這樣就有點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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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打了下我微微發抖的臀，「看著鏡子，看你的表情多麽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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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是……」我看著鏡子，主人拿著肛門塞的手緩緩接近我的臀，我的身子忍不住抖得更厲害了，在冰涼的珠子抵上後穴時，忍不住尖叫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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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輕笑了聲，「等你含著這東西洗完澡，還有力氣再來說大話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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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奴隸斗膽問一句，您、您抹了什麼東西在上面？」我覺得那不是什麼好東西，再加上主人的話，可能是什麼折磨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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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攤開他的左手掌心，「這個？我用我的魔力煉製的潤滑液，效果有點類似於我的精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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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定了，死定了，真的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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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可不可以……啊！」我話還沒說完，主人已經把一顆插進來，我雙腿顛了幾下，聲音小了不少，「可不可以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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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給我盯著鏡子。」主人說著又打了我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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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是……」我乖乖地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紅潤，眼角泛著淚光，身子微微抖動，褐色的短髮有些凌亂，褐色的眸子也有些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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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穴被第二顆珠子強制打開，我臉上出現了不願意及抵抗，但當我的穴自己把珠子吞進去時，我的身子顫了一下，嘴巴忍不住吐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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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三顆，到了第四顆時我喘息的嘴已經閉不上了，「主人……不要了……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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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顆時，主人似乎也不能好好推進來，理應是可以的，下午都把主人的整個狼根吞進去了，但現在我的緊張讓我沒辦法如此輕易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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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挑了眉，握著尾端的小環，接著就開使抽插肛門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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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主人……不要、唔不……」我體會到後穴被迫使開闔的羞恥，腿掙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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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拿那東西抽插，後穴已經不知道是要開還是闔了，我趴在台子上哀鳴，唾液流了出來，聲音帶著哭腔，「主人……求您放過奴隸……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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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抽插了了好一會兒，終於滿意了，但也毫不客氣地把五顆珠子一舉送進來。一顆一顆擦過前列腺，我已經哭得滿臉鼻涕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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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人……哈啊……」我蹬著腿，似乎踢到主人好幾腳，「主……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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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主人拉起抱在懷中，又壓了壓肛門塞，確定有好好固定在體內後輕哼了聲，「看你現在什麼樣，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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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主人……您是不是生氣了？」我抓著他衣衫不整的衣服，幾乎皺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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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主人發出有些疑惑的聲音，隨後又說道：「我衣服還沒脫完呢，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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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稍鬆一口氣，看來他沒有生氣，更是緩慢地脫著主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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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緊貼著主人的身子，我最後貪戀著主人的體溫，腦袋逐漸變得沉重，後穴傳來一陣一陣瘙癢，我甚至想伸手像方才主人用肛門塞捅著我的後穴的方式安撫這份瘙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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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拉住我的手，「奴隸，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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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幹奴隸……」我在主人的懷中發抖，幾乎止不住後穴傳來的騷動，已經不管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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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是說過含著這東西洗完澡還有力氣再來嗎？」主人捧起我的臉，輕輕吻了我，「我配了點藥性，能保養後穴，效果很好，但也會讓你像現在這樣。我原本想放過你，不過你試著讓我短時間又抱你，可不能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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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將我的雙手扣在身後，另一手擁著我，輕輕順著我的背，「乖孩子，衣服脫完，不准動肛門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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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主人……」我在他懷中軟軟叫了聲，希望主人能大發慈悲放過我，當然主人身為惡魔、地獄宰相，慈悲心從來不會在他身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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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撒嬌沒用，我只好又乖乖替主人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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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完了上衣，又蹲下身子幫主人解開皮帶，幫主人解開扣子後，我停了下來，臉湊到主人下身，親了隔著衣料有份量的下體，挑釁地望著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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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似乎是覺得有趣地俯視我，用腳窩輕踩著我的分身，「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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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是……」我該知道想勾引主人是沒用的，只會反被欺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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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著金屬拉鍊，笨拙地將拉鍊拉下，用手稍微輔助了下，將褲子拉下，卻苦於主人踩在我的分身上而無法脫下，「主人……請您抬腳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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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聳聳肩，抬起踩著我的陰莖的腳，我將褲子拉下後，主人主動伸出另外一條腿，我便成功將褲子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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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腳又踩回我的陰莖上，彷彿我這踏腳很舒服。我任由主人踩著，用牙齒試著咬住主人的內褲，牙齒卻劃過主人結實的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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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主人顫了下，他應該也被我的舉動弄得有些心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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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著主人的內褲，眨著眼與主人對望，主人的眼微微眯起，我便繼續專注於我的工作上。我將主人的內褲咬著拉下，主人的陰莖便從內褲裡彈出來，打到了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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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主人，您硬了。」我嗅著主人的陰莖，主人雄性的味道讓人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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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伸手揉著我的頭，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奴隸……別怪我沒警告你，待會兒被我幹哭了可別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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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頭顫了顫，但對於現在一直有著慾火燒著我的後穴的我，恨不得主人幹得愈猛愈好，根本已經在期待主人幹我的場景了，呼吸喘了起來，「哈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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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有發情期嗎？」主人挑眉，腳趾在我的陰莖上撫弄，我的透明液體沾上主人的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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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是動物一種……應該有……」我正經八百地回答主人的問題，然而腦中想著的是，我碰上主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能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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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那你也該對母狗發情。還是你膽大得把我當母狗了？」主人用腳趾輕輕夾了我的陰莖，似乎在思考什麼危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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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奴隸是您的母狗……」我嚇了一跳，連忙否認，不然等一下突發奇想又整我，倒楣的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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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麽你的意思是我是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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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下午才用狼型幹過奴隸，確實是公狗……」我縮了縮身子，主人該不會生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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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主人聽到他引以為傲的狼型，愉快地笑了。我完全不懂這是什麼道理，但主人開心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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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舌輕輕由主人的囊袋之間往上順著舔到主人昂揚的頂端，「主人，您為什麼喜歡變化成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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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完我含住主人的頂端吸吮著，最後伸手扶著主人的陰莖，側著頭用唇叼著莖柱，等著主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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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狼很接近惡魔很好變化，而且在山林穿梭很棒呢。」主人踩著我的陰莖的腳趾也摩擦著我的陰莖，我想他是覺得很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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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這樣嗎？」我吐出主人的陰莖，問完又將整根含進嘴裡，開始吞吐著主人的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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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不信？」主人一手按著我的頭，手有些狂亂地抓著我的頭髮又鬆開，「下次載你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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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聲音裡夾雜著喘息，心裡有些開心，讓主人舒服是我最大的價值。不過聽到主人的話，我愣了愣，服務主人的唇舌都停了下來，主人似是不滿地按著我的頭示意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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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突然困擾地鬆了壓著我的手，一時間手像是不知道要放哪裡，最後揉著我的頭，「怎麼眼淚又掉下來了？方才你吸得更賣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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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察覺到自己流下淚水，吐出主人的陰莖，慌忙抹著淚水，卻愈掉愈多，我胡說八道地回道：「主人太大頂到喉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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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現在眼淚為什麼擦不乾？」主人把我拉起，將我擁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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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能騎在高貴的主人的背上……」我抱著主人，我幾乎以為方才是幻聽，我怎麼能把主人當做駝獸一般騎在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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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親了親我，「我說可以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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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您一定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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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讓奴隸繼續服侍您，我的主人……」我虔誠地親吻主人，我最美麗的天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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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我的耐力很好，自討苦吃做什麼？」主人開始脫我的上衣，動作十分輕柔，「別弄了，看你都沒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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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您幹一幹我……」原來我打著讓主人忍耐不住幹我的主意早就被看得透徹，不死心地又求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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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挑釁我，可以早個二十分鐘被我幹。」主人看我站也站不好，乾脆把我抱到浴池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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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幫我洗了頭髮又洗了身子，就把我往浴池裡丟，「不准泡暈，受不了就去床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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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趴在浴池邊看著主人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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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該幫主人洗澡的，反倒是讓主人照顧我，有些心虛但絲毫沒心虛的樣子享受眼前的好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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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長髮因為沾了水都貼在頸背上，看上去頗為性感。主人的身子也好漂亮，沒有絲毫瑕疵，像一件藝術品……嗯，主人確實能算作神的藝術品之一。不像我的身子有著不少被拿皮帶抽出來的痕跡、被煙蒂燙出來的舊傷等大大小小的疤，醜得不得了。真要說我和主人誰比較像惡魔，一定是我，哪有惡魔會像主人如此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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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去床上等我。」主人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把我的神智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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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睡著了，我用水洗了把臉，百般不願意行走而賴著，「想和主人一起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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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睡著了。」主人沖去身上的泡沫又擰乾頭髮，「我今天不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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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說完便把我從池裡撈出來，禁錮在懷裡，在我耳邊低喃，「奴隸，放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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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知道主人在說什麼的我感到疑惑，然而馬上察覺後穴有什麼要出去，主人打算拔出肛門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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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火在我因為主人說要載著我而感動哭泣及主人溫柔地幫我洗澡時消退不少，現在因為主人的動作又騷動起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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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讓我拿出來，我就放過你。」主人親著我的耳朵，像是惡魔在耳邊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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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說會幹奴隸的……啊！」我覺得自己簡直像是生蛋的母雞，把最大的一顆蛋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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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接著一顆一顆拉了出來，每一顆都有如下蛋般羞恥，當主人全部拿出來後我幾乎要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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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被我幹？」主人撐著像是一灘爛泥掛在他身上的我，咬著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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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了抖，真有點怕了，滿足主人的性慾得花不少心力，雖然心癢，身體又十分疲倦，但也有不可否認的事實，「……後穴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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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你主人我是按摩棒嗎？」主人拍了我的屁股，拉起我的一條腿，慢慢頂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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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我的身子打著顫，手勾著主人的脖頸，後穴被主人粗硬的性器撬開，逐漸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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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下午那種被撐到極致的麻痛，殘留的麻痛不知何時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與主人契合的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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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好。」主人親了我的耳朵，讓我的腿夾住他的腰，接著試圖將我的另一條腿也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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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順地隨著主人的動作雙腿夾著主人的腰背，被主人抱起。後穴幾乎成了所有重量支撐的地方，我的腳趾蜷曲，呻吟著，「哼嗯……主人……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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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滿足了？」主人抱著我緩緩走回房裡，「你還得幫我滅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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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每走一步，我就被主人頂一次，我在主人耳邊喘息，連我自己都覺得喘息聲很色情了，「哈啊……是……呼、哼嗯……奴隸會幫您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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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滅？」主人終於走到床邊，頂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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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給您幹到爽……」我連連呻吟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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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頂了幾下便退出，我能感覺到隨著退出時，我的後穴依依不捨地吸著主人，當主人完全退出時，我發出有些失望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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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什麼，待會有你爽的。」主人輕笑了聲，把我放到床上，「擺個自己喜歡的姿勢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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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想看主人正面幹我時的興奮，或是能被主人環抱的安全感，我便仰躺在床上，雙手將雙腿抱起，手指放在穴兩旁微微扳開小穴，艱難地看著主人，「求主人用力幹奴隸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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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蕩成這樣。」主人吹了口哨，他爬上床，將我的腿往上折著，陰莖就這麼抵著也沒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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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求您填滿奴隸……」我扭著腰，伸手抓著主人的腹部——我也只夠用指尖擦過主人的腹部——，使盡各種方法就是要讓主人插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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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什麼？」主人用著他的碩大在我的穴口滑動，就是不長驅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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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主人……親……哈啊……」我原本想向主人索吻，結果主人在我話還沒說完就吻著我的嘴，主人的啃咬著我的唇，舌頭與我的舌相互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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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趁著把我吻得意亂情迷時，慢慢用他的碩大頂進我的體內，接著便直起上半身沒再親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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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主……哈啊……」我無力維持把腿凹著的姿勢，手也已經緊抓著床單，雙腿就這麼纏上主人的背，後弓著身子讓主人完全進入，「主人……求您幹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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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拉開我的雙腿，就這麼開始頂起來，「你今天怎麼一直發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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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不知道……好舒服……哈啊、啊……主人……奴隸好爽……哈啊……」我的下腹酸軟，身子也微微顫抖，下身沒有特別愛撫就硬得不得了，頂端垂下幾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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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興奮了吧？」主人用力撞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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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被撞得前後晃了下，聲音都在發抖，「呀！因為……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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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那調出來的東西效果比我的精液還強吧？」主人將他頰邊的散髮弄到耳後，彷彿這樣能更清楚看見我，「要是你被我玩壞了，我還上哪去找這麼個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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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主人，奴隸不會壞的……在您、膩了前……哼嗯！不會壞的……主……」我彷彿覺得自己飄上雲端，腦袋一片空白，嘴大張著，發出哽咽聲，就這麼被主人插到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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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你再不控制自己，我把你的前面給堵起來哦。」主人又不理會高潮中的我，繼續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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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主人……慢點……」我簡直要發瘋了，後穴的酸爽一直傳到腹部，我奮力捉著床單分散注意力，都只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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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不是要我用力幹嗎？」主人將我的身子攬起，抓著我的臀用力抽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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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奴隸又想射……」我趴在主人的肩上，實在太爽了。要是做愛有契合度這種說法，我跟主人一定是完美契合，像是成對的鑰匙及鎖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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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忍著。」主人拍了我的屁股，我反射性地縮緊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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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求您……」我舔著主人的耳朵，邊不斷哀求著，「求您讓奴隸射……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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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發出嘆息聲，但他仍然不讓步，「不可以……呼……維爾……我的寶貝兒，你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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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主人的一席話，我忍不住流下淚水，窩在主人的頸間，小聲呢喃著，「我最愛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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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沒有正面表示，他只是摸著我的頭，像是「聽見了」，又像「拒絕」，又像「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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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主人只是讓我們停留在肉體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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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上眼，沒關係，我還有我的一生、我死後的永遠，可以證明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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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主人不相信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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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中稍有失落之感，與主人肉體上的歡愉仍然絲毫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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