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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01 网球王子×第一球×幸村精市

网球王子×第一球×幸村精市

盛夏之夜,凉风习习。

树叶和轻风温柔拥抱发出“沙沙”声响。深夜里,寂静无声的医院,只有掩藏在交错枝叶间的蝉偶尔惊叫一声,打破静谧的黑夜。

‘松葉综合医院’六个烫金大字在昏暗的月光下模糊不清,石板路尽头屹立着巨大建筑物,像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

略显狭窄的走廊里,手推车的声音渐行渐远。

位于6楼的一间病房门上的方形窗里没透出一丝光线,但却断断续续传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几乎任何人都不会认为,在这个一向代表着沉重和肃穆的地带,会发生什么暧昧缱绻的事情,更何况这个人是幸村精市。

自小出色的外形和优秀的能力让他获得了很多便利与青睐,与此同时也习惯了这些外在条件带给他的一些麻烦和困扰。可幸村精市从没想过,自己竟会遇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声音失去了往常胜券在握的骄矜,充满着愤怒和错愕:“顾橙,放开我!”

男人强力的挣扎使病床发出吱吱嘎嘎的噪音。

深夜里,这刺耳尖锐的摩擦声令人胆战心惊。

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顾橙的手略一停顿,垂下头握着他的脚踝,将幸村精市的脚腕和床柱紧紧绑在一起。

“学长越来越瘦了,”顾橙忍不住感叹一声,指尖在幸村精市突出的外踝骨轻轻拂过,转念想起正事,小声保证:“我会尽快的。”

顾橙的说话声一直很轻,细软悦耳,如同涓涓长流不紧不慢,还带着类似诱哄的柔软尾音。

幸村精市不常听她出声,偶尔冷不丁听到她这特别的声线,就像被小毛刷在耳廓扫了一下,泛起一点儿痒。

但此刻听她淡然的语调,幸村精市只感到火冒三丈!

他的双脚双手被捆在病床四端床柱上,整个身体呈大字被彻底展开。青年过于秀美的长相和宽松的病服把他精瘦的体魄掩盖,使幸村精市在这种姿态下透着股病弱,但炯炯的目光却又射出摄人心魄的锐利。

他额上的汗水滑落眼眶,幸村精市不由闭了闭眼。

暴力抵抗让他的四肢关节产生火辣的疼痛感,全身上下滲出一层薄汗,他的脑中有一瞬间的晕眩,幸村精市早已习惯了疾病带来的这份昏沉,很快清醒过来。

顾橙仔细确认幸村精市无法挣脱绳索后,慢吞吞从床角站起来。她上下打量了幸村精市几眼,手腕翻转便从幸村精市宽松的衣扣空隙探了进去。

幸村精市的脸色微变,腰腹的肌肉在感觉到冰凉手指触碰的瞬间绷紧。他慌乱抬头,发现顾橙的神色出乎意料的冷静。她正用视线认真地观摩着他的身体,可她这种态度只让幸村精市更觉得耻辱,身体也硬得跟石头一样。

“可以放松点儿吗?”她一边小声询问,一边用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肌肉隆起的腹沟,她那手指肚的触感像是被酒精浸湿的棉花擦拭着他的皮肤。

顾橙那为难的语气使幸村精市恼怒得脸到脖颈都涨得通红:“你简直疯了!”

女孩的手指没有一点茧子,柔软的指腹沿着他的腰腹缓缓往下,游走而过的地方皮肉酸麻,仿佛被静电刺激到了一般竖起了寒毛。

那飘忽又陌生的感觉令他鼠蹊发紧,他的手臂下意识抽搐想要阻挡,却被绳子紧紧勒在床头,连着手腕都被扯得生疼。

顾橙抬眼看了看他已经泛红的手腕,垂眸想了想,突然凑近。

幸村精市鼻间闻到了淡淡的香气。

陡然逼近的距离使他心底浮现出危机感,他不得不正视这一刻,这在他人生中不曾有过的劣势。注视她明净的乌黑眼珠,幸村精市嘴唇抿了一下,明知故问:“顾橙,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跟您拿一样东西……就当这段时间我陪伴您的回礼,可以吗?”

幸村精市愣了一下,精致的脸庞随即露出了讥讽的表情,想开口嘲她真会强买强卖,又觉得跟她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顾橙看不出他的想法,静了几秒,就当他答应了。

她俯下身,卷曲的长发垂落在他的手臂旁边,俯下身手探到幸村宽松的裤子里,轻轻笼住那微微隆起的一团。

幸村精市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猛地僵直,紧窄的腰腹像刚出水的鱼一样迅速弹了起来,迅猛的力道硬是拽着病床移动了两、三厘米!

床脚和地板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把顾橙吓得差点跳起来,,慌张地撞上了幸村狠狠盯着她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视线一碰触到幸村精市剑一样锐利的厌憎目光,她竟然有种退缩的冲动,一下僵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捆绑的绳带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幸村精市奋不顾身地用力回扯手臂,拇指粗的绳带陷入肉里,勒出了狰狞可怖的痕迹。感觉到这完全是白费力气,他怀着极度的怒意低骂:“……混蛋!”

顾橙连忙钳住他挣扎的手腕,压下一瞬间纷乱的思绪和疑惑,她按住晃动的床:“学长,安静些,如果把人都引过来,对您并没有好处。”

“你说……不是吗?”顾橙靠近幸村精市,把掌心里的东西在幸村精市眼前摊开——那是个粉色的球,穿绑着几条带子。

幸村精市瞳孔微缩,不由自主冷笑了一声,心底恶意泛滥:既然顾橙能做出这种事情,那么手里有束口器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的嘴角扯出自嘲的弧度。她说的很对,在现在这种他几乎都要被扒光的时候,如果有人进来,最终困扰的可能只有他自己罢了。

鬼知道顾橙会不会像来时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跑掉,就算来人抓住了她,看样子她也不在意,而年龄和性别,注定了顾橙不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可就让他这么放弃?别开玩笑了!

幸村精市如此排斥的态度让一头雾水的顾橙焦头烂额。

她回想了一下过去学习的东西,本想爬上床,但幸村精市的表情实在太恐怖,她定住向前的脚继续默默站在床边,弯下腰,一颗一颗解开幸村精市的扣子。

作为一个即将步入巅峰期的网球选手,幸村精市的身躯跟他雌雄莫辨的隽秀容貌截然不同,充满着精悍的力量。月光皎洁,照射在他白皙如玉的胸膛上,勾勒出他紧绷结实的上身,凸凹有致的肌肉和深浅分明的肌理如同块块玉石,让人爱不释手。

顾橙低下头,漆黑的长发垂落下来。夜色似海,在他胸膛上蜿蜒卷曲的长发如同海藻,丝滑如胶。

那冰凉的手指,扶上了他的肩膀。

幸村精市攥紧拳头,如同满弓一样紧绷的身体拼命往后躲,满怀戒备却又无能为力。

“呜……”幸村精市感觉到呼着热气的唇瓣轻轻碰触他的皮肤,然后,是果冻般湿润的触感在皮肤上蔓延,幸村精市愣了一下,瞬间,心跳如雷——“别……唔!”

在他出声的那一刻,顾橙迅速把手里的口器塞到幸村精市嘴里,她定定看了几眼,在幸村精市怒火喷涌的视线里安抚地来回摩挲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在他耳边轻声安慰:“很快就会结束的。”

幸村精市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男人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狠狠瞪了她一眼,撇开了头,腮帮子微微鼓起,死死咬着嘴里面的球体,他身上的汗液在月色下泛着迷蒙的色泽,眼尾湿润,带着点病气的脸染上了病态的粉红。

顾橙心里隐隐有些歉疚,但又无法想出是哪里出了错,毕竟她一点都不了解幸村精市,即使他们认识已经半年有余,即使她从不间断的每日来到医院,无微不至地陪伴着他。

她站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却像是一个在观赏笼中鸟的看客,无法走进,无法触碰,终有隔膜。

正因如此,今晚她才会来。在她知道了幸村精市不会自愿给她,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方法。

常年运动的幸村精市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又因为皮肤过分白皙,看起来就像是美术馆里的石膏雕塑。

其实她只要按部就班地照着过去学习班里那经久不衰的快枪口诀:一抓、二撸、三快揉;九浅、一深、速收尾的方法,她就可以拿到,可大概是因为这份歉疚,她想让他快乐。

她并不清楚自己的这种俗称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行为,只会让幸村精市更加痛恨。

顾橙低垂眼眸,指尖滑过他脖颈的青筋,放落在他微微凸起的胸肌上,那颗淡红的乳珠,就像富士山下的樱花,在苍冷中绽放艳丽的柔软,她用指甲,轻轻拨了一下,玩弄了一阵儿,俯身含住。

幸村身躯一震,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他呼吸一紧,呻吟差点从喉咙口逃出来,他硬生生遏制住了。

他那从来没有彰显过自己存在感的部位,竟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酸麻的感觉瞬间从一个点放射地入侵他所有的神经!

他不知道自己竟如此敏感,每一根神经清晰的感受到顾橙是怎样将他那个部位当成一个糖果一样在唇齿间玩弄,被她舌尖灵巧的卷起,细腻又淫亵地把玩了起来。

幸村精市全身血液逆流,下腹热意上涌,胸肌越绷越紧。

她的动作灵活却又有点生硬,牙齿突然从他因肿胀而敏感的乳头上刮过,细微的刺痛直接贯穿大脑,幸村猛地从迷乱的生理反应中清醒过来。

顾橙用牙齿轻咬着他的乳头,那淡粉的颜色已经被刺激得艳红,她的手漫不经心在少年腰腹起伏的肌肉块向下游走,不着痕迹的扯下了他宽松的病服裤子。

他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比起春天潮湿的凉气,顾橙的手更加寒冷。

幸村精市梗着脖子,喉咙口溢出低低的唔咽声。她半褪下了他的裤子,手落在他大腿周围,来来回回,那感觉使幸村想起令人厌恶的爬虫。

似乎为了让他做足心理准备,那手指非常缓慢地,一点一点从他内裤的边角,往里探入。

可是那蜗牛一般的速度唯一的效果就是让这备受折磨的一分一秒变得愈加漫长,幸村精市僵硬着身子,被她揉得脊椎骨都泛起了酥麻的感觉。

顾橙在他双腿打颤的时候利落褪下他的裤子,眼神闪了闪。

幸村精市看起来文弱,身材却非常精壮,她的视线徘徊在他下半身,青年隆起的大腿肌肉如同无暇的大理石,小腹就像是一块大石被砸碎,六块浅浅的腹肌随着喘息起起伏伏,肚脐和内裤的边缘浅浅的毛发线在他身上透出极具反差的男性魅力。

顾橙暗暗赞叹,她只见过赤裸的男性模特,死气沉沉毫无美感,在爱抚课上,每次碰触那材质特殊的模特,她真的很难把握手感,也没有什么珍惜的冲动,还曾不小心……掰断了两根模特的……呃……

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黑历史,顾橙的眼睛眨了眨,落在现在幸村精市身上唯一完整的短裤上。

白色的四角内裤,因为他的挣扎裤脚往上堆了堆,但还是尽责地包裹住他腿间隆起的男性象征,干净简单的款式,透出一股半成年的青涩味道。

她的手一放上去,他便像难以承受似的剧烈颤抖起来,微微膨胀的柔软触感,暖暖的,被棉质布料轻柔包裹住,她的手不能完整罩住,但在她轻柔的抚摸下,那里像是小动物一样微微翘起了头。

第一次碰触到真物,没想到竟会是这种感觉。顾橙的心里一动,心里头叮嘱自己:一定要温柔——这个可是真的!

掰断了是不可能像教学模特那样回炉重造的!

“哐——!”在她新奇地抚摸那伞状前头的时候,幸村精市的反抗猛地变得激烈。

顾橙把滑落到额前的长发捋到耳后,对上了他的眼睛。

记忆中立海大网球部的部长大人淡定疏离的眼睛被怒火烧的发亮,俊脸布满潮红。他怒不可遏,因为咬着口器,嘴巴无法闭合,有晶亮的液体从他嘴角延伸出一条水线隐入他凌乱的发丝。

他整个人此刻有种炙热燃烧的媚态。

顾橙定了定神,却只在他俊美的脸上读出了三个字:别!碰!我!

吞了吞口水,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草率,她为什么没有把自己的脸遮住再来?她之前怎么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毕竟她还要在立海大学附属国中待一段时间,而幸村精市,可是王者立海大深受爱戴的“神之子”。

但现在由不得她后悔了,顾橙不敢直视幸村精市的眼睛。眼睛瞥到幸村脸颊被口器的绳子勒出了深深红痕,她抱着点弥补的心态,探身凑上前去给他调整,没想到幸村精市见她靠近过来,瞳孔一缩,头竟大力撞了过来。

“砰!”的一声闷响,顾橙直接捂住脑门蹲在地上,把痛嚎憋回肚子里。

“呜……”她的眼泪差点彪出来,疼的恨不得在地上打滚。顾橙被这股痛激得火气上涌。一直冷淡淡的模样终于带上了点鲜活气儿。

她背对着他坐到床边,下沉身子压住病床。耳朵听着他急促的呼吸,脑子有些浑浑噩噩。

顾橙伸手探入了幸村的内裤,直截了当攥住了那稍稍恢复平静的茎身,感觉到他的抵抗和排斥,顾橙晃了晃头舒缓呼吸,闭上眼回忆——应该先湿润的,这样幸村精市才不会受伤,可是她忘记带润滑剂了。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动手之前以为筹备得万无一失,临到头发现还是有所疏漏。

她放松指节,并没有摸到之前接触过的人体模特那种让人不适的激凸,也没有模特那种恶心又湿漉的海绵感,触感出乎意料的滑嫩,在抚摸时,那物件像受惊一样轻轻跳动。她有点紧张,尽可能温柔地前后撸动,轻问:“要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如果他产生快感,会自然分泌体液可以用作润滑。顾橙把震动的床死死压住。一只手操作有点困难,背后幸村精市的视线又像机关枪一样,幸村精市的头槌力道惊人,她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

看来幸村学长“灭五感”的大招不光在网球上有用。要是她也有这技能就好了,就算是只在网球场上有效也很有用啊,不过剥夺五感之后不知道能不能硬。

一个头槌好像打开了她思维奇怪的开关,但倒没耽误她动作。上下活动的手撸动到性器根部,她不小心扯到了杂乱粗硬的毛,胡思乱想的顾橙感觉到幸村精市的身体似乎变紧了。

愤怒的情况下,人的体感可能会变迟钝,而且……手中的家伙又粗了一圈。幸村精市果然还是喜欢粗暴一点吧?顾橙缓缓施加力量揉弄他根部饱满的囊袋,指尖在铃口抹过,将溢出的体液仔细涂在茎身。

“嗯——唔!”幸村精市失控地想要收紧身体,他用力咬住口器压抑声音,那细软的鸢紫色发丝凌乱散在脸侧,遮住他的脸。

顾橙的手回到顶端,抹开湿润的体液又开始兢兢业业耕耘。

虽然面上平静,顾橙的心里却不解,不是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吗,为什么幸村精市这样抗拒呢。

难道真的要像导师说的那样,必须情感达到一定深度才可以吗?可是一定的深度到底是多深呢,也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虽然说强迫的手段使得过程惊险了一些,可她已经不能等了,半年已经太久了。

根据她所学的理论,幸村精市饱胀的囊袋说明了他很久都没有过性行为,一般来说这样的男人会很快结束第一次。

折腾了一宿,顾橙终于看到了点曙光,高兴的同时把弯弯绕绕的疑惑抛之脑后。

对幸村精市长期的观察,她知道幸村有多骄傲,尽管他脸上永远都带着亲和得体的微笑,却一向锋芒毕露,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优秀与出色。

想起他怒意混合着冷蔑的目光和屈辱的神色,眼看就要得手的顾橙突然又高兴不起来。注意到时间,顾橙赶紧打起精神。

不能被查房的护士撞见。

不管了,速战速决吧。

顾橙深吸口气,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扔在地上。爬到床上双膝分开悬坐在幸村精市起伏不定的腰腹上,避开幸村的目光。

幸村精市一时有些迷茫,他看到她低下头,卷曲蓬松的长发铺在他胸膛,那种细微的瘙痒似乎一直挠到了他的心口。

电流在身体里淌过,随着细碎的吻无声地,如同火花,落在他胸膛。

明明心上厌恶,身体却本能感到兴奋,多么让人无力的现实,他的身体从来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幸村精市脑中突然闪现今天医生们的对话。

——“照这样子看,以后没办法打网球了吧。”

主治医生的叹息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对于他来说,网球就像他自己的灵魂,如果把网球从他的身边夺走,他的世界就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一片荒芜。

横冲直撞的快感令他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压抑的愤怒,难堪的羞辱,令人绝望的康复可能。

所有的负面情绪连绵不绝地在他的心中蔓延,甚至于充斥他的每一个细胞,顾橙碰触的每一个地方,仿佛都变成了火山口,迸发出炙热的烈焰。

幸村精市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汹涌地席卷着欲望倾泻而出,一直以来淡然而自信的双眼透出一股凶狠戾气。

不能失控!

他深吸一口气,抿起的唇角绷成一道直线,双眸仿佛墨染一般的沉暗。

蓦然四目相对,好似被幸村眼中的黑暗侵蚀,顾橙愣了一下,动作不由顿住。

顾橙喉咙发干,她想咳一声清清嗓又怕被一直占据下风的幸村精市看出她的紧张。

随着她的摩挲幸村精市的呼吸有些颤抖,他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瞧瞧她倒一副面红耳赤的不安样子,不明内情的人大概会以为被强迫的人是她也说不定呵!

感受到那份厌憎的嘲讽,顾橙心里头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连忙错开相对的目光。落到他胸前硬如石子的乳头,又往下滑,她的手一直没有停,因为姿势变换,幸村精市的男性象征不时会被她压平到小腹,已经从内裤中伸出了充血的龟头。

长得白真是吃香啊。明明很大很有分量但看着莫名其妙就觉得可爱,正好奇地打量着,顾橙的脑门越来越烫。好吧,就算不抬头顾橙也知道幸村精市堪比激光的目光多有杀伤力了。

她一下一下含咬幸村的乳头,心里是想温柔的,不过这胸腹肌肉口感和弹性都太棒了,顾橙忍不住用牙齿磨一下,幸村精市的反应突然格外激烈,她甚至清晰感觉到了手里的阴茎兴奋地跳动。

幸村精市竟然真是这种类型么……

虽说年少,但大概是幸村精市一直不肯服输咬牙挺着的缘故,过程出乎意料地久,顾橙胳膊都开始泛酸了,她舔了舔幸村汗涔涔的皮肤,收紧手指开始加快动作。

幸村措手不及地闷哼了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喘息越来越乱,腰腹轻摇了一下,又慌张止住。

顾橙偷偷去看——

即使被弄的失神,幸村精市脸上的表情仍带着克制,双眼亮得惊人,长长的眼睫毛带着汗水和泪液。他的喉结不住滚动,眉梢眼角带着一丝媚色,紧致有力的身子,在月光的照映下,都有着惑人的美感。

这勾人的神态让顾橙倏忽地恍惚了一下,幸村精市突然侧过头眸子与她目光相接,两个人不由都愣了一下,幸村率先移开视线,脸上浮现一丝屈辱,眉头微皱。

顾橙心里有些微妙,她轻挲幸村肌肉隆起的大腿,刻意掰开一点。幸村精市一愣,含着水光的眼睛竟无措地瞪了过来。

顾橙讪讪低下头,像安抚一个惊慌的动物,拍了拍他。

见差不多了,顾橙从包里拿出个方形的黑色皮夹,从中抽出一方手帕盖在那儿上面,做汲取的准备。

血液逆流的难耐和不受控制的快感让身体和大脑对幸村精市发出放松、迎合的指令,生理反应几乎是不可能被主观控制的,尤其是男人。嘴里的口球几乎要被他咬碎,想退,却因为脚踝被捆在床柱上无法如愿。

困兽一般的挣扎姿态让这个男人呈现出被凌虐的姿态,时间的流动在这一刻无比缓慢,他忍耐不下,顾橙飞快的把喷出来的精液用手帕挡住,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见货到手,顾橙整个人才松懈下来,小心翼翼地将手帕按照严格的形状叠好,装入密封袋。一抬头见幸村精市阴沉地看她,只有仍随着喘息起伏不定的胸膛才能透露出他刚刚经历过什么。

顾橙打了些温水,把毛巾浸湿拧干,准备给幸村精市擦下身子,但她一靠近,幸村精市就像遇到洪水猛兽一般竭力躲避。

她静了静。以往见到这位传说中的部长大人对她虽然疏远但还是笑容满面,看来以后要是再想看到网球部部长大人的微笑大概不可能了吧。她沉默却强硬地帮幸村精市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把束口器从幸村嘴里拿出来,含着谢意说:“那么学长,多谢款待,撒哟娜拉。”

幸村精市的下巴因为张开太久,即使球体从嘴里拿走一时也无法闭合,他皱起眉,抬眼发现顾橙已经退到门边,她手里拽着几根透明的丝线,跟捆绑着他的绳带相连。

顾橙冲他挥了下手闪电般蹿出门外,韧性十足的丝带因她的动作被拉动,绑着幸村精市的带子随之解开,幸村精市翻身下床迅速打开门,顾橙已经不见了。

他握着门把的手紧了又松,眸光深沉。就算顾橙被他抓住又能把她怎样!真是干净利落啊,顾橙!

幸村精市暗暗咬牙,他竟然完全束手无策!

他沉着脸“碰!”地把门关上,甩下身上的衣服就进了浴室,把自己从头到尾洗过一遍,擦身体的时候竟看到胸膛错落的几个红色印子,他呼吸微滞,脑袋一空,下意识用力来回擦拭几遍,猛地扔掉毛巾在墙上狠砸了一拳!眼前一暗竟跌坐在地!

他咬牙不吭声,浴室门外却传来敲门的声音。护士柔和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幸村桑?你在里面吗?刚刚你这里好像传来很大的声音,发生什么事情?”

“没事。”幸村扶着墙缓慢站起来,穿好衣服打开门。护士担心问道:“怎么大半夜洗澡?”

“晚上做梦出了身冷汗。”幸村精市勉强回答,见到护士想要来扶他身体下意识躲开了。

护士愣了一下,然后说:“对了,这个是……”

幸村精市低头看了眼,护士手里拿的竟是顾橙用来绑他的乳白色丝带。

“麻烦丢到外面的垃圾桶里。”

护士感觉幸村精市现在不知为何有些令人畏惧,难不成是起床气?也许是因为面无表情的缘故吧,往常他总是微笑着的。护士想着,然后看看手里的丝带,颜色这么漂亮就这么扔了么?好可惜啊。

“好吧,那我走了,你早点睡吧,你明天一早还要检查。”护士在关门前嘱咐。

“我知道了。”幸村精市回答,眼睛却没有看她,只是低头注视自己被衣袖遮住的手腕。

她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つづ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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