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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飛 第三章

欲飛     第三章

空曠的泳池中,只有一個人靜靜地站在泳池中間,豆子般大小的雨滴打在洛冠的身上,剛才因摩擦而傷勢加劇的鞭痕越加疼痛,隱隱滲出血絲,卻又很快地被雨水沖去,嬌小的身子卻沒有因如此滂沱大雨而退縮,反而藉著大雨加快的清洗泳池的速度。

洛冠的心中並與外表般的平靜。

他知道風冷從來不使用這個泳池,說要清洗不過是找個藉口羞辱他。

記得在奴隸條約中有條規定指示:奴隸不得以任何形式傷害自己,以維護擁有者之權益。

反而言之,若是因為主人刑罰不當而早成的傷害,那責任就不在奴隸身上。

一不做二不休,洛冠整個人就比執意挺起腰桿,虛軟的分身隨著鍊子的拉扯緊緊服貼在小腹上頭,太過劇烈的動作使他吃痛的彎了下腰,不等痛覺消退,又再次站了起來,加快手上的速度。

午後雷陣雨來的急去得快,午後的陽光再次灑在大地上,嘴裡和下身早在瘋狂攪動的按摩棒下變得麻木,前身也隨著長時間的拉扯失去了知覺,靈動的眼睛區去光澤,剩下的只是如同機器式的動作不停地刷洗。

當洛冠回過神時天色已晚,花園中已失去了光線,只剩下主屋有零星的燈光,拖著身子慢慢的走回屋子裡。

沒有風冷的吩咐,奴隸不敢擅自做任何決定,連燈也不敢開,便跪在調教室的地毯上,等待主人回來接續後續的動作。

過度專注時沒甚麼感覺,當放鬆下來時才發現全身痠痛的就連舉手都有難度,未開空調的房間內卻感到一絲寒意,等著等著,洛冠的眼前漸漸朦朧,失去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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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濛之中彷彿聽見激烈的爭吵聲,想睜開眼睛卻一絲力量也無,放棄掙扎再次陷入沉睡。

洛冠所聽見的爭吵並非幻覺,而那爭吵的聲音便是來自風冷以及他的好友兼家庭醫生-雷奉鈞。

雷奉鈞長的十分斯文,身材纖細,白淨的皮膚,及肩的黑髮,瀏海半遮蓋住額頭,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遠遠一看會讓人以為是個女的。

「風冷你到底是怎麼搞的,好好一個人可以被你弄到重感冒引發肺炎,膀胱和腸道發炎,陰莖拉傷,甚至差點引起急性腹膜炎。」雷奉鈞檢查完洛冠的身體狀況劈頭就狠狠罵了風冷一頓,清秀的臉龐因發怒而微微泛紅,他實在無法理解怎麼一個好好的人可以被弄的如此不成人形,一般人怎麼能承受如此之疼痛,嚴重的下體拉傷早已讓人暈厥,「那時候我和孟德極力阻止你,你信誓旦旦的說你知道怎麼做,下手知道輕重,難道你之前所承諾的就只是說說而已,難道你說的分寸就是把人弄得剩下一口氣?還是你手上的那把尺沒有刻度?」

風冷難得語塞,其實當他打開調教室,看見洛冠跪趴在地板上時就後悔了,嬌小的身子因為發燒而顫抖著,薄紗般的的衣服緊緊的黏在傷痕之上,還有殘留著絲絲血跡,下午上好的器具也一絲不動的在人兒身上繼續工作著,回想起那時的畫面心中仍感到一絲不捨。

他當時確實憤怒過了頭。

「我……對不起……」

雷奉鈞驚訝的是驕傲的友人親口說出道歉的話語,身為醫者看見如此傷勢不得不生氣,但身為好友卻又不想過度介入友人的生活,兩權之間他只能盡量點醒風冷。

深深嘆了一口氣,「風冷想想當初的你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我只希望,在未來的你不會為現在所做的每件事感到後悔,你很清楚如果你這次失去了,很有可能就會是永遠的失去。」

說完雷奉鈞轉頭就離開了。

怔怔地站在原地,看著在床上昏迷的洛冠,而腦中一直反覆著雷奉鈞最後的那句話,如果這次失去了就是永遠的失去……

「水...」沙啞細小的聲音傳進耳朵。

拿起水杯走近床邊,洛冠的呼吸聲細碎而短促,依然有些稚嫩的面容慘白透明,好像輕輕碰觸就會碎裂消散,也許雷奉鈞說的沒錯,不論以甚麼形式將他留在身邊,最重要的是不要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洛冠悠悠轉醒,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像是拆散過再組裝回去的身體仍有些疲軟,撐起身子走到了落地窗前,身上一件今天的月亮很圓,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在後頭拉出了頎長的影子,在制高點的別墅連夜景都很艷麗,閃爍的燈火卻讓他覺得離這世界很遠很遠,單手附在玻璃之上,彷彿所有事情也都多了一層隔閡,明明沒有離開很久,卻覺得過了一個世紀,也不知道家人現在是否安好。

半夢半醒間,他做了很多很長的夢,他夢見已經被遺忘很久的的記憶,是小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後就遺忘的回憶,那時的他才五歲,父母親的事業還未成就,弟妹也尚未出世,一家三口就住在郊區的平房裡,在家附近有一棵大樹,上頭有一座鞦韆,平時都是繞著那棵樹玩耍,印象中隔壁鄰居住著一對父子,那個大哥哥閒暇時就會陪著他們,幫他推著鞦韆,但那位鄰居哥哥的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一年後,那對父子就搬離了郊區,從此斷了聯繫。

那是多遙遠的記憶啊!

窗前的人一動也不動,時間如同靜置,若不是腳下的燈火移動還真以為是一幅畫。

直到當風冷把門打開,才打破這層寧靜「洛兒,怎麼沒搭上外衣小心又著涼了。」

「主人...」一聽見開門的聲音便把身體轉了向,看見是風冷,下意識就準備跪下。

「不用了,起來吧,你還在養傷。」風冷端著托盤,上頭的碗還冒著熱煙,用輕鬆的話語說道,「奉鈞說你這兩天應該就會醒來,沒想到時間還算的真準。」

把手中的托盤放到小桌上,意示洛冠過來用餐。

洛冠對於眼前的人有些陌生,感覺這並非他所認識的風冷,他脫去了平時的襯衫,改了一件休閒的POLO衫,居家的不似大企業的老闆,洛冠看得有些疑惑,究竟是自己燒壞了頭,還是風冷撞壞了腦,總覺得不太對勁。

「是,主人。」怯怯地走向風冷,很怕一不小心又惹怒了現在心情不錯的人,以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是完全無法承受任何懲罰的。

風冷看洛冠膽怯的樣子其實不太高興,他沒想到這次的事件會讓可愛的小朋友變得如此小心翼翼,他盡力表現的柔和,甚至連熬粥送食都親力親為,反而讓這孩子越加惶恐。

一時半刻還是無法接受太過巨大的改變吧

「坐上來。」既然軟的不能接受,那就只能來硬的,強硬的語氣叫洛冠坐上自己的大腿。

拿起碗匙,將稀飯吹涼,開始一口一口地餵做在他腿上的洛冠,看似和諧的外表,兩人各懷心思,倒也相安無事。

不知怎麼地,餵洛冠的餐具不再是湯匙,而是風冷的嘴,每一口風冷都狠狠搜刮一次洛冠的口腔,彷彿要將他吞進入腹,又像是享受著美食,細細品嘗著,一隻大手扶著腰,一手伸進衣服裡挑逗的茱萸。

洛冠隨著風冷的挑逗,呼吸變得粗重,分身挺立,上頭還留著些許淚液。

風冷將洛冠稍稍轉過身,一點一點地將身上的襯衫衣扣解開,當衣衫退近,皮膚暴露在空氣之中,尚未消退的傷痕刺入眼裡,風冷怯手了。

放下身上的洛冠,不發一語,離開了所處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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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舊稿不翼而飛,只好憑著記憶把東西寫出來,當作把年久失修的稿子重新校閱,以前看過的朋友可能會覺得斷處不太一樣,不過內容不會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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