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牧和袖姬兩個人坐在流浪者公會的餐廳裡,兩個人視旁人於無物的狂放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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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我們要被閃瞎了。」希望香蘋帶著大墨鏡努力靠近這對令人無言的傻瓜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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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姬才回過神來。「香蘋,什麼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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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比妳還早到,妳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我……真的是太難過了。」香望香蘋假意的掩面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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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姬忍不住翻白眼,有沒有這麼愛演。「拜託…我看妳乾脆換職業好了,我看演員很適合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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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演員都要沒日沒夜的拍戲,為什麼賺錢要這麼辛苦,這世道要當歌手才對,在網路上唱唱都可以成為網路歌手。」一提到錢希望香蘋眼睛都發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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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牧拉著女友,他好容易才和女友見面,都怪哪個戀妹情結的夜日晝月,他工作關係又沒辦法常常有休假,當他有休假時那個變態又不讓袖姬出門和他約會,想想袖姬早滿十八歲了,還有什麼門禁,好幾次他都差點從他未來大舅子的臉上招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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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姬妳知道有一個網路樂團”植物物語”嗎?」維他命忽然拉著袖姬,熱絡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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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們的歌好好聽喔!當時我還為了他們的虛擬演唱會在網路巨蛋裡排了近一個星期的隊,我還有他們的專輯,但是就在三年前的網路巡演時他們忽然消失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也沒人出來解釋。」袖姬想起自己的瘋狂事蹟還不斷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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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認識”植物物語”的人嗎?」幽牧當然也知道這個盛名一時的樂團,當時他才剛進AIP,當然也去過幾次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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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他命搖了搖頭,這麼有名的樂團,會一夕間消失,一定發生了什麼?「真的都沒人知道嗎?消失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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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關”植物物語”的傳聞一直沒停過。」維他命當然知道世上有多少傳聞,但是沒有人去證實何者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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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姬忽然拍了桌子一下,然後轉頭看向維他命。「傳聞很多,但是有一項最奇怪,聽說主唱住進精神病院了,然後在院裡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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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牧喝著一杯藍色的飲料,沉默不語,一雙眼睛盯著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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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香蘋皺著眉,然後疑惑的問。「妳從哪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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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學校一個同學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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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姬回想起當時她因為失去追逐偶像的目標,只好每天到學校去聽些課和考試,就在一次的考試完畢後,她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她坐在一棵大樹下看著草地,也不知是為什麼她不自覺的走向女子,當她回過神來時人已經在女子的面前了,她靠近了才發現女子的氣色很差,而且眼神空洞,根本沒有發現前面站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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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本校生嗎?」袖姬決定和面前的女子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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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慢慢的抬起頭,看著袖姬,此時袖姬才發現女子的眼睛是漂亮的棕色,但她滿臉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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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好嗎?」此時袖姬覺得很不妙,沒事來跟這種人說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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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看著袖姬,然後開口。「妳是來帶我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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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有要帶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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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離我遠去?妳是紅色死神,請妳帶我走吧!走了就可以不用再痛了對嗎?」女子忽然激動的抓著袖姬,然後大吼大叫,哭的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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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姬當然知道面前的女子已經失去理智了,可以把她認成死神……拜託她也不過是紅頭髮和紅色瞳孔,就要被冠上死神也太可憐了吧!「妳叫什麼名字、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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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石,十七歲。」女子毫無恐懼的把名字報給前眼的紅色死神,她感覺自己都要解脫了,可以不用再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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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她二歲,眼前的她發生了什麼事?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去面對,死能獲得什麼?袖姬生氣的甩了雲石一耳光。「妳憑什麼拋棄自己的生命,清醒點,只有妳自己能幫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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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耳光把雲石從悲傷中打了出來,她傻傻的看著眼前的女生。「妳……對不起,我把妳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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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姬跪在雲石的面然,然後伸手擁抱住雲石,輕聲的在她的耳邊說:「說吧!把故事說完後,妳會重生得到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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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石的淚不斷的滑落,她感覺到這個女生的溫暖不斷的傳來,然後把她圈住,過去的幾天她只是放任自已,想要自我毀滅,一個耳光打醒了他、一個擁抱溫暖他、一句話解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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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下午雲石把故事完整的說完,故事中一男一女愛的死去活來,但是其中一方忽然離開了,和別人另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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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雲石就是故事中被拋下的一方,怎麼會有人這麼笨,也許在此時無法接受愛人的背叛,但是又不是失去愛人就是失去了全世界,袖姬又重重的甩了雲石一個耳光。「沒有什麼事的過不去的,希望這個巴掌可以讓妳走出來,妳知道植物物語嗎?他們在演唱會前幾天消失了,我很喜歡他們,但是我知道我就算消極他們也不會知道,也不會為了我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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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石捂著臉,然後聽了袖姬的話,默默的說。「植物物語的主唱在精神病院中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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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妳怎麼知道?」袖姬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為什麼一說就是這麼令人震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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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石只是扯著嘴角勉強的笑了一下,袖姬看了她一下,沒有再追問,她又給了雲石一個擁抱。「如果我的擁抱可以溫暖妳,請妳好好的過活。」說完袖姬起身向雲石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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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叫什麼名字?」雲石在袖姬離開後才想起還沒知道問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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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姬轉頭看著雲石,然後大喊。「如果真的要找個名字稱呼我,就叫我”重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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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小說裡的故事喔!要是對方是男的一定是愛情故事啦!」希望香蘋一臉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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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什麼?就說是個秀氣的女生了。」袖姬偷偷的瞄了一下幽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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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個,最近有個網路歌手-雨云,唱了一首重生幻想曲,最近也超熱門。」維他命用手在空中劃了個框,裡面出現了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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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男子坐在一張椅子上,手上綁著繃帶,歌的前奏是悲涼蕭聲,然後男子抬起頭,眼睛流著淚,低沉嗓音整首歌完整呈現一個人從人生谷底到重拾人生,沒有其他的配樂,除了前奏的蕭聲,只有鋼琴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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