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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命騎士 格雷 禁閉室play(?) H

    #非雷格,雷者勿入

    「格里西亞。」羅蘭正守在禁閉室外的門口,「你找審判?」

    點點頭算是回應,格里西亞道:「你先去休息吧,我有事要跟審判說。」

    在羅蘭離開之後格里西亞掛在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變成了陰沉的表情,打開禁閉室的門。

    「審判。」格里西亞依舊是一副死魚臉,「你真的沒有話要對我說?」

    本來轉頭看向來人的審判默默回過頭,繼續改公文。

    「雷瑟•審判!」格里西亞以命令的口氣說道,「你到底為什麼要在半夜跑出去!你說啊!」

    雷瑟只是沉默。

    「好啊,你不說是不是?」格里西亞不悅的眯起眼,似乎是在思考怎樣可以逼他開口。

    雷瑟繼續沉默。

    「也是,如果你真的不想做,從來沒有人可以逼你做,但......」格里西亞似是哽咽了一下,「你知道我聽到你死了的時候有多害怕嗎?」

    這次雷瑟有反應了,他轉過身,面向格里西亞,猶豫了一陣後還是選擇繼續沉默。

    「你不是總嫌我一直讓你們擔心嗎?那你為什麼自己也要讓我擔心!」格里西亞流下了後怕的淚水,「要不是我會起死回生術,你就真的走了!」

    「太陽?」看著幾乎貼在自己臉上的太陽的臉,雷瑟微微後退,「怎麼......!」

    唇被輕輕地堵住,只是短短一瞬間,下一秒,在格里西亞後退後,雷瑟清楚看到他眼睛周圍紅了一圈。

    第一次看到格里西亞這副樣子,雷瑟擔心的把自己剛剛被強吻的事情拋在腦後,「太陽?你怎麼了?」

    「還好......」格里西亞說話的聲音很小,幾乎是在自言自語,「還好有起死回生術......你離開了我要怎麼辦......」

    「雷瑟......」格里西亞猛地將雷瑟擁入懷中,從雷瑟的眉心一路親到嘴唇,再輕輕用舌頭撬開雷瑟的唇,雷瑟愣愣的乖乖張開嘴巴,讓格里西亞得以肆無忌憚的在他口中肆虐。

    尚在愣神的雷瑟毫無反應,呆呆的任格里西亞搓揉捏扁。

    格里西亞突然有了大動作,他一個用力就把雷瑟用“床咚”給固定在床上,還一臉得逞的笑。

    等笑夠了,格里西亞便湊上前,繼續剛剛的吻,良久,他退開了一點,看著雷瑟幾秒後發出了愉悅的笑聲。

    「原來你也會有這副模樣啊?」格里西亞危險的舔舔嘴唇,「你真該看看你自己的樣子。」

    這句話彷彿帶有魔力,雷瑟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不由自主的轉向一旁的全身鏡,鏡中畫面卻讓他幾乎停止了呼吸。

    活了二十多年,他第一次看到這種表情。

    一個不該出現在審判騎士臉上的表情。

    鏡中的人眼神迷濛,頭髮凌亂,嘴巴微張著喘氣,簡直......就像被欺負的慘的樣子。

        逃避的轉過頭,雷瑟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但格里西亞一舉搶了先機,他也很難去反抗......

    好吧,可能內心深處他並不排斥格里西亞這樣,又或者,這只是格里西亞對失而復得這件事的應對方法?對,就是這樣。

    「看到了嗎?你現在的樣子真讓人想好好......」話還沒說完,格里西亞的嘴就被耳朵燒的通紅的雷瑟給用手摀住了。

        不以為然的挑挑眉,格里西亞用舌頭舔了舔雷瑟的掌心,在後者縮回手後更得寸進尺的一把扯開審判騎士服,張口就含住了其中一邊的乳尖。

    「啊!!」突如其來的溫熱觸感使他驚叫出聲,雷瑟連忙咬住唇,只發出委屈的哼哼。

    「太陽!」雷瑟總算逮到開口的機會,「你知道你在幹嘛嗎!」

    「我在幹......」格里西亞在雷瑟的肩頸處留下一個紅印,「你呀。」

    雷瑟一個皺眉,不單是因為格里西亞不知道從哪學來的下流情話,更大的原因是——那個正隔著褲子撫摸他分身的手。

    「在這種狀況下,我勸你叫我的名字。」格里西亞眼睛微瞇,「嗯?親愛的雷、瑟。」

    在說雷瑟兩字時格里西亞還惡趣味的捏了捏雷瑟的分身,使雷瑟難耐的閉上眼睛,雙頰緋紅,胸口劇烈起伏,哪還有半分“全大陸的人都知道”的審判騎士樣?

    事情開始往意想不到的地方發展,雷瑟腦袋急速運轉,想著脫身的辦法......

    不行,他是個只會劍術的審判騎士,跟這個卑鄙無恥的太陽騎士比起來,自己的逃跑方案可能完全不值一提吧。

    那就沒辦法了。

    雷瑟在心裡說道,慢慢的有順從於格里西亞的趨勢。

        在他當時屈服於半夜爬牆去買藍莓派時他就知道了,畢竟,誰會為了一個普通朋友半夜爬牆,只為了買他想吃的東西?

    之後的幾年,他自認為把感情隱藏的很好,但有幾次格里西亞好像還是發現有點不對勁,還好後來他都有圓回去......唔!

    把褲子連同雷瑟的底褲一次扒下,隨意的丟到一旁,格里西亞用力地一把握住半軟的分身,「雷瑟,專心。」

    一聲悶哼,是雷瑟硬把呻吟吞下肚的聲音。

    要不是他剛被復活——

    雷瑟恨恨的想,不然他一定把他按在地上毒打一頓,管他是不是自己暗戀已久的對象。

    「可以啊。」格里西亞輕鬆的說,拇指輕輕搓揉著頂端,「如果明天你還有力氣的話,我就讓你按在地上打一頓。」

    ......到底誰才是誰的蛔蟲啊?

    「你、嗯......住手!」雷瑟忍不住睜開雙眼,用盡全身力氣的瞪著格里西亞,「你,壞人。」比他更適合當“惡人”審判騎士起碼一百倍。

    若是平常,這一眼就足夠讓格里西亞乖乖聽話,事實上,是足以讓任何人乖乖聽話。

    奈何他現在衣衫不整、身上都是曖昧的紅色痕跡、頭髮凌亂、雙頰緋紅且眼裡蘊滿水霧,這一瞪不但沒有起到喝阻效果,反而成為了格里西亞的強效催情劑。

    「你現在的樣子......是在引誘人犯罪啊,審判騎士長。」格里西亞察覺出雷瑟已經動情,便停下手活,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說。

    至於說他是壞人?他馬上就會體會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壞了。

    明明快到高潮卻被停下,雷瑟不滿的輕哼了一聲,隨即轉過頭,卻又看到了那萬惡的全身鏡。

    ......人生第一次,他覺得鏡子是個可惡的東西。

    格里西亞等的有點不耐煩,再度握住雷瑟已經挺立的分身,才擼沒幾下,雷瑟就射了。

    「這樣就不行了?」格里西亞看著手中的白色物體,露出一個比太陽騎士專屬笑容還更燦爛的笑,「不過這樣剛好。」

    「剛、剛好?」雷瑟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好的預感總是特別準,下一秒,他的後庭就被格里西亞的手指強硬的插入。

    「呃嗯!」異物入侵的感覺並不好受,雷瑟整個人都僵住了,滿腦子只有好痛及終於啊這兩句話......等一下,他剛剛手上不是有......

    「因為我手邊沒有潤滑性質的東西......還是你希望我去找大地要?他肯定有。」格里西亞的手開始這戳戳那摸摸,「不過希歐說他聽說這效果一樣,你就別想那麼多,好好享受今晚吧~」

    來不及思考為什麼暴風會知道這種奇怪的知識(?),格里西亞的手便摸過一個地方,雷瑟僵住身子,剛剛......那是什麼奇怪的感覺?

    「是這裡嗎?」格里西亞又故意摁了幾下,在聽到雷瑟的幾聲粗喘之後,開始慢條斯理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被暫時放過而獲得喘息空間的雷瑟,整個人處在一個空虛及鬆了口氣的矛盾感中。

    不過,暫時的畢竟是暫時的,在格里西亞除去他身上的衣物之後,幾乎是下一秒,剛被他的手擴張過的洞口便被一個溫度高的嚇人的棒狀物給輕輕磨蹭。

    「我進去囉,雷瑟。」貼在耳朵上輕聲說出一句類似“我要開動了”的話,格里西亞把他昂揚的分身給緩緩挺入他夢寐以求的通道。

    這對雷瑟來說簡直就是個折磨,「格里西亞......」

    脹脹麻麻的......跟手指的大小是完全不同的等級。

    「在你還清醒的時候,我先說好了。」格里西亞在雷瑟的後穴努力把整根含入時說道,「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

    「雖然太陽騎士只能愛神不能愛女人,但你也不是女人,我其實也不是喜歡你......」格里西亞故意頓了一下,「我愛你。」

    在格里西亞說他其實不喜歡他的時候雷瑟露出了明顯受傷的表情,但下一秒受傷的表情卻凝固,轉而為泛紅的臉。

    內壁也因為雷瑟的羞澀而一陣緊縮,爽的格里西亞差點洩了。

    裝酷十幾年的深厚功力也只能幫他到這,雷瑟臉上的酷臉消退,換上的是雙頰緋紅、神情誘人的、的......不該出現在審判騎士臉上的表情。

    啊?你說前面不就臉紅了?不不不,那時他的嘴角依然非常盡責(?)的往下垮,眉毛也皺出了審判騎士標誌的川字,但現在卻是一副......一副任人摘採的樣子。

    這個人怎麼能在這種時候說出這麼煽情的話!簡直卑鄙無恥到了極點!他才不承認他剛剛有心動,絕不。

    不過如果在不知道他的心意的情況下就先發生了關係......他應該也會有種被自己喜歡的人給姦了的感覺......

    「太、太陽!那裡......不行......」剛開口,雷瑟就後悔了,什麼那裡不行,直接叫他出去才是正確的啊!而且依照格里西亞的惡劣個性,他一定、一定會......「嗚!」

    格里西亞快速的抽送著他的分身,每一下都撞擊在雷瑟的敏感地帶上,手也沒閒著,時不時的搓揉雷瑟滴著透明液體的分身。

    「你真的很不專心。」不滿的低聲說了一句,格里西亞又笑了,「沒關係,我會讓你只能專注在現在的。」

    雷瑟寒毛直豎,同樣身為光明神語擁有者的他完全可以知道格里西亞的真正意思,只是......這翻成白話實在不雅,他不想說。

    但可以知道,再被他發現他走神的話,他可能會直接被做到昏過去......

    緊咬著下唇,雷瑟可不想再聽到自己發出的羞恥叫聲。

    「別忍了,我想聽。」格里西亞溫柔的吻住雷瑟的唇,在解放下唇的同時也讓他更加完全的深入對方。

    即使在這場激烈的歡愉中雷瑟的體力已幾乎被消耗殆盡,他仍是盡力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繼續被動迎合格里西亞。

    在翻了一個大白眼之後,雷瑟明顯放的更開了,不但鬆開了唇,時不時溢出呻吟,身段也更軟了些,「呃嗯......格、格里西亞......」

    感受到雷瑟蠢蠢欲動的分身,格里西亞持續著抽送的動作,拇指卻堵住了雷瑟分身的洞口,「不行,我可還沒呢。」

    「放、啊......放手!嗯......」早就知道格里西亞的卑鄙無恥,但雷瑟萬萬沒想到他會用在這種時候,被掐住不能宣洩的快感快逼瘋了他,使他的眼眶不自主的泛紅。

    「既然你都這樣求我了......好吧。」格里西亞鬆開了禁錮住雷瑟分身的手,卻又開始在後者體內做最後衝刺。

    最後,格里西亞低吼一聲,然後釋放在雷瑟體內。

    而雷瑟面色潮紅,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裡,待餘韻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羞澀及難以置信。

    他剛剛......跟格里西亞......“那個”了?

    但太陽騎士不是只愛神嗎?

    「太陽騎士是不能愛女人沒錯......」格里西亞拖長了音,雷瑟才知道他把心裡話不經意的說出來了,「但你不是女的啊?」

    愣住了大約三秒,然後雷瑟也不顧過勞的身體,一把掐住了格里西亞的脖子——你也知道他不是女的!那還把他、把他壓在身下!是個什麼意思!

    掙扎了幾下,發現徒勞之後,格里西亞便擰了一把雷瑟的腰,後者立刻就蔫了。

    念及雷瑟的潔癖,格里西亞決定帶雷瑟梳洗一番,雖說在禁閉室內的狹小浴室內實在沒什麼情調,但當了殿男十幾年、才剛開葷的格里西亞幫雷瑟搓著洗著差點又擦出了火花,還好滿心只想快點休息的雷瑟並未注意到,只是希望著能趕快去睡一下好早上爬起來改公文。

    「雷瑟......要不,我們再來......」話還沒說完,格里西亞就被雷瑟給用了大半力氣的踹了出去,等雷瑟穿好衣裳,走出浴室後見到某人依然不要臉的賴著不走後青筋暴起,當場送他一個包裹了鬥氣的拳頭,把人打進暗門之後從裡面反鎖,然後看了眼桌上的公文,嘆口氣,睡吧,份量這麼多,一時半刻也處理不完,倒不如等明早有力氣了再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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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閉室內的另一人:今天是真的累,差點死掉一次、真死了一次,被復活後接著又被......不論是差點死、真的死或是被X都不在審判騎士的職責內,一天內接觸了三個他不熟悉的事物,身累心也累。

    暗門後的某人:......他這是被轟出來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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