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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 [The Captive]

83度仰角,石膏像般的輪廓線接連白皙脖頸,皮下興奮的心跳聲響徹整個胸腔,在胸前起伏,他的手指沿線滑落。

「林陽…」囈語般的呼喚並未將他拉回理智,但吸引了目光到潤澤嫩紅的唇上,怎能生得這麼小巧,卻致命。情慾從眼神裡流竄出來,他舔了一下,啊,就如想像般的甜,像每天交到他手中的糖,自己從未嘗過,卻在他的唇上品到糖果的滋味。

「林陽…讓我看你...」不行。聞言更拉緊了矇住雙眼的布條,迫使仰角增大,毫無掩蔽的脆弱呈現眼前,想一口咬破讓鮮血直流,喝他的血,讓其流暢他的血管,相融,活在自己體內。牙齦發癢,他還是強忍住牙尖喧囂的慾望,只狠狠地吸吮側頸的皮肉,吸破血管,在白色的畫布上開出血紅色的花。

痛嗎?那就好,痛才深刻,卻遠不及我濃郁情感的十分之一。

「吻我...粗暴也沒關係,狠一點,吻我。」糖果雙唇吐出勾魂的字眼,勾出體內的獸魂,張牙舞爪地啃咬上將臉龐襯托得更加淨白的嘴唇,喉間不成規律的顫聲是忍而不耐,右手鉗緊他的下顎送向自己的飢渴,左手一絲不苟地直鑽衣物底下,抓住他的性器,吞下他的呻吟。

啊啊,放肆施虐的慾望在指尖末梢漲得發疼,僅存的一線理智繃緊了像是綑綁野獸的繩,好想弄痛你,讓你哭,讓你求我,用痛覺在身上刻畫我的佔有,蝕入骨髓,灼燒心間。

你是我的,給我記清楚了。

忘情是慾望懷著惡意的深淵,是鬆懈,是當他被口腔蜜意灌醉時,右手腕突然被強大的握力抓緊,陡然驚恐地睜眼嘴上一空,滯息間右手臂被扭至身後夾在兩具滾燙的軀體之間。零點幾秒前還被壓制在唇舌尖的柔唇蜜息,此刻卻貼著自己的左耳短促地將夾帶酒香的慾念一下一下呼進耳裡。

「林陽...林陽..啊...」帶著鼻音的沈吟像是撒嬌,鉗梏他的雙手卻使勁地令他手腕發疼,他掙扎,使盡了全力像是一腳踩進陷阱的小動物,發了狂的掙扎捕獸爪卻更陷血肉。指甲掐入了皮層,懷中狂亂扭動的身軀覆蓋沁著野性氣味的汗,雄性動物發怒和發情的體味交織一氣直竄腦袋。

「林陽...林陽啊...啊終於...」呢喃著終於到手勝利,唾液和汗水在舌面相融成獵物的味道,現在是我的了,用氣味劃分地盤,標記所有權。

「終於是我的了...林陽...」

磅!壓制著困獸撞上牆,撞上各個不同角度的自己的臉,他感覺一陣征服的顫慄,貼著林陽後臀的下體猛地顫抖彷彿要立即繳械。箝制身後的右手仍未鬆懈,卻放開了左手,林陽掌心抵著牆面欲推開牢籠。

「掙扎可以...但不要推開我,我終於得到你...啊啊...壓著你感覺太好了...」

臊耳的言語灌入理智,雄性的本能使林陽抗拒,情慾的燒灼讓他屈服,啊!放開了手腕是為了抓住具象的慾望,隔著棉麻衣物的摩擦帶著糙糙的觸感,像從毛孔裡注入慾念在鄭明心掌心的揉捏下脹大。

「摸我...」被鉗在背後的右手手腕一緊,掌中驟然多了一股滾燙近乎灼傷手心,他腿上一軟屈服感再往抗拒感推進幾分。

「林陽林陽林陽、噓...告訴我...你在這個房間裡做過多少次?」

當指尖壓著平滑的腹部揉進恥毛,握住激情的根部,舌尖纏捲著邪魅語氣鑽進耳廓,耳神經像是引信直接送至大腦引發一場炸裂,柔軟的唇揉在耳際:

「是看著我的臉射比較爽,還是被我看著射比較爽?」

林陽終於禁不住地情緒潰堤了,後掌心的熱度將他的羞恥挫敗燒成灰燼,他想說每一天,從他開始用鄭明心的相片妝點牆面的每一天,最初只是需要一個空間來乘載他的視覺收藏品:陽光下瞇起眼睛的鄭明心,等車時翻書的鄭明心,雙肩背包掛在單肩的鄭明心,似乎在找人的鄭明心。

他記得洗出這張照片那天,他顫抖著指尖滑過鄭明心的臉,停在了豐滿的唇,觀察他每一絲表情肌理,想確認那雙眼睛搜尋的標的是自己。那是他第一次和相片中的他接吻,卻不是他第一次興奮。

直到那張鄭明心看著鏡頭,手中的棒棒糖與嘴唇相吻的瞬間,在顯影劑裡漸漸浮現,他徹底感覺到下體隨著影像逐漸清晰而快速腫脹。

那次之後,每一天他都在鄭明心的注視下高潮,每一天,直到平面的愛慕再無法填滿立體的性慾,他需要溫度,鄭明心的溫度,要那雙睫毛團簇的眼睛看著他,赤裸的渴望。

於是他帶他來,進入他的聖殿,當眼睛適應黑暗的剎那,他羞澀又興奮地觀察鄭明心被牆上一個個自己回視的表情,你不是唯一一個小變態,我的心。

分不清是心理作用或真實,在鄭明心踏入房間的那一刻起,他彷彿聞到整室情慾的腥味,被偷窺的事實讓他驚喜、訝異,他著了迷地看著林陽眼中的自己,皺眉的,發呆的,焦慮的,展顏笑著的,以及那張放得特別大,目視鏡頭吃糖的他,在牆面中央,在昏暗的照明下顯得特別情色。

突然,肩頭被往下按至一張椅子上,視覺被奪取,雙手被綑綁。他顫抖,絕非恐懼,而是性奮,騷動的性奮,從心臟拍打至下腹直到軀體無法負荷。

在吞肉食血之前,先陪你玩。

而這才是他真正要的,用身體建造的牢籠把林陽軟禁其中,聽他呻吟中的憤怒與屈服,沒關係,我愛你啊,忍一下,你會愛我的,你已經愛我了,那可以了,你能忍的,你會喜歡的,我知道,我知道,噓。

我這不正在看著你嗎。

言語刺激認知他瞬間失去控制,從右手心注入的熱度刺穿軀體直達自己的慾望,在鄭明心的那句話燙傷大腦皮層他崩潰了,濁液噴落鄭明心的手,濺到牆面相片上的臉,滑下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跡,快感交纏著羞恥讓他渾身發抖,卻不能否認竟超乎想像地興奮,在鄭明心用力抱住他說喜歡時,脫口而出的呻吟說明慾望又被燃起。

高潮餘韻蒸發四肢氣力,意識恍惚間已被放倒到床上,雙手被高舉過頭壓制著,鄭明心的鉗梏是肉食動物的姿態,空閒的一手卻小心翼翼、指尖發顫地撫摸他的獵物,柔軟的毛髮汗濕了黏在前額,未扣的白色襯衫下深色的胸膛,方才已被扒光的下身不容忽視的昂立,他猶如鑑賞珠寶般摸著,忽不自禁,留下了血痕。

啊啊...想吃你的肉,飲你的血,想連骨頭上都烙印我的記號,只是佔有還不夠,要捆你的身,拴你的靈,魅惑你,與我一同墮落。

這不是林陽的計畫,他不是想被壓在鄭明心身下,做著徒然的掙扎,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漸漸妥協。怎能生得一張如此純真無害的臉,卻霸道近乎強迫地吞噬自己的一切抵抗?

「林陽...」啊你不要說話,你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一開口我的尊嚴就被你的嘴唇吸走,身體自願把它送給你,殘存的一絲掙扎還在苟延。

啊,啊你不要進來,為什麼我掙脫不了,不要在我耳邊說話,不要看我,不要強迫我看著你,不要說你喜歡我,不要..不要讓我連最後一點自我都獻給你,不要讓我求你愛我,虔誠奉上靈肉,做你眼神的奴隸,只求你視線裡只有我,只看我,否則寧願弄瞎你的雙眼,也不願它們承載別人的身影。

「啊!」下身的疼痛折磨中突然一股刺痛,柔軟的唇包裹鋒牙利齒狠狠咬在他的左胸上。

「林陽...我想吃掉你的心...吃不到...」要這樣是吧?殘忍地讓我流血後用軟弱的鼻音粉飾太平。

「放開我的手。」

0.1秒的凝視他的雙手重獲自由,他一把抓住鄭明心的頭髮向後猛拉,露出光潔的脖頸上綴著一枚突兀的血花,張口瞬間牙齒狠落頸側,不帶一絲憐惜,懷著報復的愛意,牙尖刺穿了皮刺出血,解了口腔的渴解不了恨,恨自己的屈從,恨自己愛慕,恨自己竟享受於這包裹糖衣的劇毒,品嚐血液唾液汗液在嘴裡化為甜意。

「我的心只有我能吃,你...只有我能吃。」

既然如此就吃個乾淨吧,彼此啃咬像是飢餓多日的野獸吧,你在我體內多少放肆,我就在你身上更多放縱,抓破你的肌膚,用鮮血寫下我的名字,逼你晨昏背誦。弄清楚了,自始至終,從我用眼神捕獵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做我牢中困獸,一步步踏入撒著糖粉的陷阱,終歸我所有。

交錯的主從關係,交織彼此體液在高潮中相融,於血肉模糊的愛情裡我們合而為一,是你變態的慾望,與我變態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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