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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被捲入三角戀愛中1

    後來回想起整個過程,她應該算是「恐怖閨蜜」吧!

    因為事情不是一蹴即成,所以我沒辦法起承轉合地述說,只能想到什麼說什麼。

    事實上,身為一部分當事人,有很多細節我完全不清楚,透過其他外人「好心」轉述,我才能了解到事情的一星半點。

    還有太多太多的事,都沉在黑暗處,也許有一天會見天日,也許永遠不會。

    這場三角戀,或者正確來說,應該說是四角戀。但絕不能歸為五角戀,因為我這個當事人一直在狀況外。  

    她;厲同學,或者稱呼紅玫瑰也可以,人如其名,一朵帶刺的玫瑰,只是這個刺隱藏的很深,所以,在事情揭發之前,我對她的印象,就是長得像混血兒一樣很漂亮,自然捲的頭髮讓她總帶著一股慵懶氣質,偶而任性卻不會太討人厭。

    到「好心」外人揭發她的真面目之前,我跟她關係一直很好。當然,這是我自以為,後來才清楚什麼感情好,我也不過是她手裡的一枚棋子罷了。

    對於她的所作所為,我想了很久,如陰影隨行,到現在都無法理解。

    高職整整3年,她掌控了全班所有輿論,不是班上幹部,卻能影響所有人事物,儼然是地下班長。

    我曾經研究過她的家庭背景,但我一直沒想透她那凌駕一切的思想控制和情報掌控能力倒底是從哪來的?

    她的父親是退伍老兵,在家開了一家雜貨店,她的母親是公司上班族,可能有到主管階級,不論怎麼看,也就是普通人和一般家庭而已。

    除非,她父親在當兵時是情報部門的,在耳濡目染下深受影響,或者她就是很有天賦的情報人才。

    這位同學她如果不是姓厲,而是姓戴的話,我可能要認為她是戴笠的血緣後人,完全遺傳到他的情報奇才。

    若是她生活在那個亂世,到底是誰奪權當政,那就說不一定了。

    三角戀的另一位主角梅同學,或者說是白玫瑰,她氣質斯文,很少大叫大笑,卻總是面帶笑容,不算熱心,但妳有困難,她會盡可能幫忙,她算是班上少有對課業技能認真學習的好學生。

    紅玫瑰和白玫瑰是國中同學好閨蜜,兩個人同時喜歡上一個男孩,而這個男孩最後選擇了白玫瑰。

    本來事情在這個男孩做出選擇後,就應該結束了,但男孩的同學好朋友,喜歡上紅玫瑰,透過白玫瑰和男孩的撮合,紅玫瑰不知道基於什麼原因同意跟他交往了。

    那麼,問題來了,白玫瑰到底知不知道紅玫瑰喜歡她的男朋友?

    不知道倒也罷了,知道還特意撮合,這心態就有點詭異了。

    將近3年,這兩對情侶總是一起出遊,說起來好像感情很好,但我回想高職3年的學校生涯,我發現我好像從來沒在班上看到所謂感情好閨蜜的白玫瑰和紅玫瑰有什麼來往,這兩個人在班上的互動簡直可以用形同陌路來表現。

    因此,當「好心」外人跟我說,她們其實是國中好閨蜜時,我很意外,也很錯愕。

    話說回來,我跟他們既不是國中同學,也不曾見過兩個當事男主角,我是怎麼跟這段四角戀扯上關係的?

    這得從高一上學期開始說起,剛開學,頭件大事就是選幹部。

    我們導師一上台自我介紹後,就詢問,「有沒有自願出來為同學服務的?」

    等了半天,就只有班長、副班長和風紀股長是自願的,其他同學默不作聲。

    「有沒有要互相推選的?」所有人還是沉默著。

    我那時是全班都不認識,我以為所有人都跟我一樣,不知道要推選誰。

    同學來自四面八方,不熟是正常的,卻不知道有好幾個小團體都是國中同學,組團整批來上課的。

    導師無可奈何拿起點名簿和學生資料,如果他隨意選還沒事,偏偏他強調,「那剩下的我就照入學成績選了。」

    這話乍聽好像沒問題,可實際上捅了馬蜂窩。

    原來班上有些同學很矜持,又想當幹部,又不想自願出來,覺得貶低身價,希望有人能推選,可偏偏陌生如我,不知道她們的存在,而她們的同學大概是跟她們同樣想法,沒互選也沒推她們。

    更諷刺的是,導師選出來的幹部+小助教將近20個.幾乎班上一半人口了.就是沒把她們包含進去。

    怪誰呢?她們敢怪罪始作俑者導師嗎?不敢!

    怪自己成績太差,以前沒用功過,所以不行?

    不好意思!這群人腦子裡永遠存在一個信念,那就是「我沒錯」,她們不可能責怪自己。

    剩下要背鍋的,就只有倒楣被選上的幹部們了。

    而我,正是其中一個倒楣鬼。

    於是,表面上幹部選好了,班務可以正常運作了,底下卻是波濤洶湧,各方人馬各種動作。

    除了班長、副班長和風紀股長,包括我在內的其他幹部開始「被霸凌」的痛苦學生生涯。

    說真格的,感謝我們那時社會風氣簡單,人也單純,雖然「被霸凌」,但和現在「被霸凌」的學生比較起來,現在是狂風暴雨,我們是輕風細雨。

    所謂的「被霸凌」也就是冷暴力,消極和拒不服從安排,叫不動而已。

    「被霸凌」最嚴重的是服務股長,總是叫不動人,沒人願意配合她安排去做放學前掃除動作,導致每星期一到班會各個股長報告,她一上台就是哭,「我不想做了……」

    導師沒辦法只好公開推選副服務股長,這位副服務股長一上任,奇蹟似的,平時叫不動的同學都開始勤勞配合了,因此,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好人才,很有領導能力。

    殊不知,她就是那許多隱在台面底下攪風攪雨的小團體領導人之一,也是整個「霸凌」事件的始作俑者之一。

    請鬼拿藥單,大概就是說這種情形吧!

    我那時沒想到會有人因為心裡不平衡,搞出這麼一大堆風風雨雨,只單純以為是大家都不熟悉,需要時間來磨合。

    直到高三,有個上了高二下學期後跟我還不錯的黃同學,提及這件事,拿它當笑話說給我聽,我才知道,這整個「整幹部事件」領導人就是她和另一個後來休學重考的劉麗同學。

    她笑得很開心,我很想說,「不好意思!我就是那群被妳們整的人之一。」

    紅玫瑰也不在那份幹部名單上,她有沒有介入,這是一個疑問。

    我那時是事務股長,專門管帳的。

    一開學就得罪了人,原因很簡單,有人跟我密告,說班長帶頭做教室布置,一群人拿剩下的班費去看電影。

    沒有證據,我無法直接給她們定罪,只能很委婉地跟班長要明細,被冷嘲熱諷了一頓,從此跟班長結仇。

    後來,我才想起來,跟我密告的正是紅玫瑰。

    沒隔多久,有天因病請假,第二天上課,班長就丟了一份收款資料要我處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廣播要事務股長把款項交到事務處,我問班長怎麼處理,她就回給我一個冷笑,「那是妳的事,我怎麼知道,沒事請什麼假,找麻煩。」

    而班上也沒有人要理我,我叫了半天,完全冷漠以對,我當時身體還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怎麼處理收款,當下就急哭了。

    後來,副班長出面幫我收款了一部分,加上我媽擔心我出狀況,多給了一點零用錢,剛好把缺額補上。

    結果,放學搭校車時,有個平時關係還不錯的曹同學,當眾丟了100元給我,奚落了一句,「錢給妳了,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

    一時間,校車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讓我感覺我好像是乞丐要飯的。

    再沒多久,班長帶頭搞事,因為教室布置的追款,她們那群人故意散發我A錢的傳聞。

    我覺得我很委屈,於是……我就叛逆了,當場撂下班費,不管了。

    真真是莫名其妙,當事務股長也不是我自願的,追問教室布置的款項要明細,也是要對帳和職責所在,憑什麼要被人奚落+抹黑?

    其實,我後來問過很多當事務股長的同學,發現大家都跟我一樣面臨過相同的遭遇,也常常碰到班費帳目對不上,要拿自己的零用錢填補的狀況。

    跟其他幹部比較起來,事務股長反而是麻煩最多,倒貼最多,也最容易因為錢被誤會的。

    大概是因為我的叛逆,震懾了班上同學,或者說這正是某部分人所期望的,正中下懷,圓了她們的如意算盤。

    之後由副班長出面協調,我變成了傀儡皇帝,就是表面上還是事務股長,但實際工作轉給副班長和我隔壁座位同學;也就是白玫瑰,最後是白玫瑰專職擔當處理。

    沒多久,關於我和白玫瑰不合的流言就開始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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