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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酸的名聲

「如果承諾和名聲,你選哪一個?」

男人問。

「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女人扶著額頭,啜飲幾口果汁。

「是啊,很難,還是得選擇一個。」

男人整理袖口,接著搖動酒杯的冰塊。

「承諾吧?如果答應別人的事情沒做到,

我會失去信用。」

「即使明知道…會背負罵名?

明明知道挺他是不對的,還是堅持嗎?」

男人喝一口酒,舔嘴唇。

「是啊,只能說…當初答應他,

本身就是件錯誤。」女人看著自己的手指。

/

「傻女人,妳大可跳票,

至少妳的名聲不會臭成這樣。

大家都以為妳會支持另一個人,

有人說妳是叛徒,

腦袋有洞才會支持那個人。」

男人皺眉,握著女人的手。

「臭…就讓他臭吧,這也是我咎由自取。

你可別靠近我啊,小心害你被波及。」

女人笑開懷,露出上排牙齒,撥一下頭髮。

「我才不怕。」

「…」女人看向男人,接著說:

「我知道那個人對我很好,我也很想投他。

只是…答應人家,就要做到。

同時覺得大家對他會不會有誤會,

只是傳著傳著,煞有其事。

我很好奇大家親眼目睹過?還是跟本人確認過?」

女人將壓抑的情緒一股宣洩,時而嘆氣,時而慷慨激昂。

「妳啊,真是太好騙了。很多事很難說,

妳不怕妳只是盲目地遵守承諾嗎?。」

「是嗎?我只怕大家人云亦云。」

女人笑著,接著伸懶腰。

「既然決定,就別後悔。

更何況…在未來的日子,我會好好地觀察他們。

名聲臭掉,就臭吧。反正我跳票,名聲還是一樣臭。」

女人抓起包包,瀟灑地離開。

留下說不出話的男人:

他心想「果真是個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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