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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亂/爺姥】替代.重生

*CP:三日月宗近X山姥切國廣

*有微斷刀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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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只是匆匆一眼,卻已經對他如此念念不忘。

明明只是擦肩而過,他的身影卻令他無法忘懷。

即使從未交談,耳邊卻彷彿響起他的談笑聲。

一切既陌生但熟悉,既遙遠卻接近......

——此時的三日月仍未知道的故事。

「身為天下五劍的你稱讚別人漂亮,你不覺得這是很奇怪的事嗎?」

一貫冷淡的語調,臉卻染上掩飾不住的紅暈。

三日月富有趣味地欣賞著對方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美麗。

「哈哈哈,也是。」

敷衍的回答。

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對方不喜歡別人說他美,而他卻以此為樂。

由他第一天在本丸顯現時就已經知道。

當時身為近侍的山姥切在迎接他時已經知道。

即使比對方更有經驗和資歷但還是一直被對方耍著玩。

彷彿是一個改變不了的慣例。

為什麼自己總是被他耍著玩?

明明只要像對待其他人般無視就好,然而自己偏偏一直忍不住地去回應他。

明知道會得到怎樣的回答,明知道對方意不在此,他還是會一直一直地回應他。

是因為心軟,還是......

雨聲遂漸變大,只有他一個才聽得到的雨聲遂漸變大,把周遭的聲音都蓋了過去。

『若連你都不回答的話....老爺爺可真的會感到...寂寞的....』

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是雨水的錯,還是別的原因?

「近侍大人?」

一樣的聲音,一樣的語調,一樣的稱呼。

不一樣的人。

「我沒事。」避開對方因為擔心而伸過來的手,山姥切急步逃離這個人的身邊。

啊啊.....真是複雜又討厭的狀況。

從這一天開始,近侍大人明顯地躲避著三日月宗近。

失去了玩物的爺爺無來由的感到一陣空虛。

在漫長的歲月中都沒曾感受過的空虛感,無聲無息地在他不自覺的情況下侵蝕著他的心房。

他如常地坐在走廊,品嘗著平野為他泡的茶,嘗試整理自己的思緒。

最後他還是得不到結論。

喝了口茶,目光被茶杯中冒出的白霧吸引過去,手忍不住伸出去抓住一路往上飄的白霧。微微的熱氣沾濕了他的手就像抓到了什麼,然而在打開來時,得到的還是一片空白。

彷如自己現在的心情......

似是抓到了,卻在確認時發現撲了個空。

看似易懂,但難以猜透的近侍大人。

然而失憶老人的煩惱一向不會維持太久。

「嗯~~應該會很有趣的~~哈哈哈~~」三日月宗近瞇著眼看向天空,就像想到惡作劇點子的小孩般揚起了笑容,他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拿著酒瓶跟酒杯,三日月宗近徐徐走到近侍大人的房間。

一心只想把人灌醉看看的人輕輕拉開了房門。

對方應該會嚇一跳吧~

雖然是不鶴丸國永,但他的確也很喜歡作弄別人。

而且他不像對方那麼搏愛。

他的目標永遠只有一個....

不知道近侍大人是否已經就寢了,如果睡了就太可惜了。

老人一邊想著邊往房內看,等著他的並不是正在準備就寢的近侍大人,而是飲醉得衣衫不整的山姥切。

領頭的鈕子和領帶早就鬆開,露出一直藏在裡面的鎖骨,平時披著的白布都被鬆開亂放到房間的一角。因為醉酒而昏睡在地上,卸去平時充滿戒備的神情,他的睡顏看起來是那麼溫和而美麗的,加上因酒精而染上的緋紅,整個畫面看上去更多了點情色的感覺。

「慢了一步嗎...?」萬萬沒想到結果是這樣,三日月宗近無奈地乾笑了幾聲,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來輕聲說。

山姥切雖然醉了,但意識還未完全消失。所以他聽到有人開他房門,感覺到有人向他走近過來,現在還蹲在他的正前方。

他很累,原本還不想理會,直至對方開口。

一樣的聲音,是哪個人的聲音?

他緩緩睜開眼。

——是那個人的聲音。

「三日月.....」開口就是沙啞得幾近破碎的聲線,令人心碎的語調。

三日月這下才發現對方眼角的紅腫。

他....哭過嗎?

為了自己?

「你回....來了?」山姥切的雙眼因為酒意而變得迷離,矇上一層水氣的雙眼非常誘人,假如他不是一臉痛苦的話。

山姥切緩緩地撫上了三日月的臉龐,他愛惜地邊輕撫著邊小心地描繪對方的輪廓。

「山姥切....」三日月宗近難得地收起了平時的笑容,認真地回看對方,姿勢都由蹲著改成跪著。

山姥切聽到他的聲音似乎就受到了更大的剌激。

是他,他回來了...

這錯誤的認知影響著他,酒精誤導了他,他手上一用力就把人拉到自己面前,一口吻上了對方。

這一點都不甜蜜還夾雜著鹹苦味道的吻就像點燃劑一樣,把另一個人的慾望都點燃起來。

「是你先誘惑我的....醒來可別怪我,近侍大人....」

本以為在這一夜翻雲覆雨後兩人的關係會有所進展,至少對方不會再避他,但結果還是跟他想的相差很遠。

山姥切直接消失了在他眼前。

影都沒有見到。

到底怎麼了?

三日月宗近依舊在本丸中悠閒地散步,順便找尋一下那位近侍大人的身影。

這個本丸的大家都很親切,自他來到這個本丸時大家就對他很親切,像家人兄弟一樣。他有什麼需要都會有人幫他的忙,有什麼不明白都會有人為他解答。

但有一個問題,三日月宗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全部人都對他閉口不提上一把三日月宗近的事情?

沒有人提起過,更沒有人告訴他,就好像他未曾存在過一樣,自己就是這個本丸第一把顯現的三日月宗近一樣。

如果不是他們看自己的眼神都有點奇怪的話,他也不會發現這件事,只是既然大家都不說那他就繼續裝不知道。

但現在他終於察覺到山姥切對自己的態度似乎跟以前那把三日月有很重的關係,那就必須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

「為什麼就是不讓我出陣?」

在經過審神者的房間時,三日月宗近忽然聽到裡面傳出的咆哮聲。

「我沒辦法讓這個狀況的你出陣。」主上的回答一答簡潔而有力。

「第一隊沒出陣快一個月了。」山姥切反駁,但根本不成理由。

「本丸中的大家我都有好好培育,其他隊的實力不見得比第一隊差,沒影響到本丸的運作就沒問題。」審神者頓了頓再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的事情。」

「我...」

「我不會讓自己的喪付神做傻事。」審神者的語氣十分堅決,她輕輕放下茶杯:「沒其他事情的話,請。」

聽到這裡,三日月宗近趕緊躲到旁邊的房間去,幸好低著頭出來的山姥切並沒有留意到他就離開了。

「三日月,你也偷聽夠了,出來。」但還是被審神者發現了。

「哈哈哈,露餡了嗎?」爺爺悠哉地走進審神者的房間。

「你跟山姥切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不理會他,審神者直奔正題。

「就一些....感情糾紛?」

「……你耍我嗎,爺爺?」

「倒是主上,我有一件事想請妳幫幫忙。」

「?」

既然你那麼想出陣,那我就幫你一把吧~老人瞇著眼地想著之後要什麼獎勵好。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山姥切帶領著人走在荒野之中,一邊留意四周的動靜,一邊無語問蒼天。

「怎麼了?近侍大人不是一直想出陣嗎?我幫你實現了~」一旁的三日月宗近就像想要得到稱讚的孩子一樣回答著山姥切。

「...我是....但不是跟你!」山姥切覺得頭很痛,自己已經那麼努力地躲開他,最後還是逃不掉。

到底為什麼主上會聽三日月的話?因為他是天下五劍之一,而自己只不過是仿品嗎?他忍不住自嘲了一下。

「欸~為什麼?爺爺我可是很想跟近侍大人出陣呢~」不把對方直白的拒絕當一回事,一向選擇性聽人話的老人繼續說。

「不為什麼.....留心一點,來了。」山姥切停止了對方的打鬧,他敏銳地感覺到附近的氣息不同了。

「呵呵呵,要來了嗎?」三日月宗近都感覺到了,數量還不少,他拔出刀架好姿態準備迎戰。

「數量有點多,小心!」山姥切特別叮囑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出陣只有他們兩個,三日月宗近還剛來不久,實力雖然不俗,但跟大家比還是有點距離,雖然這個地圖不是難應付,但始終還是危險。

真不知道主上到底在想什麼.....

  「哈哈哈,你這是關心我嗎?」三日月宗近往前一斬消滅了第一個敵人後,隨即往身旁橫斬一刀,轉身又是一刀,最後往身後一刺把想偷襲的敵人都幹掉後,遊刃有餘地回望向山姥切。

「總之,你自己小心。」山姥切轉身斬殺另一邊的敵人不打算再理會他,反正對方看上信心滿滿的,根本不會有問題。

——真的沒問題嗎?

他可是天下五劍之一,怎麼會有問題。

——但他才剛顯現,經驗不足喔。

沒有經驗也有實力,他一點都不弱。

——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上一個他會消失呢?

那是….我的錯....

——所以你要重滔覆轍嗎?

山姥切心頭忽然一緊,他回頭剛好看到以一敵幾的三日月宗近,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添上了幾道傷痕,但仍優雅地戰鬥的他。

『會再次失去他嗎?』

山姥切才想踏出一步,心中又突然有另一把聲音響起。

——但他並不是他。

對呀......他是三日月宗近,但並不是那個已經消失的三日月宗近....

不過,他也同樣重要!

甩走那些奇怪的想法,正打算上前幫助他的山姥切,眼前突然被在旁邊冒出的敵人擋住了視線。

他抬頭,敵人很巨大,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想必一定是個強敵,可是他並不是面向他,而是另一邊的人。

「三日月!!」

不要...不要消失....不要再在我眼前消失了!山姥切在心裡吶喊,他衝過去,手已撫上刀柄,想盡最後的努力救人。

然而他還未跑到,敵人已經被一分為二,灰飛煙滅。三日月俐落的一刀把危機解除,如同以往一樣,連那游刃有餘得好像在嘲笑他的笑容都如出一徹。

真的是三日月宗近呢.....

「什麼~爺爺可不會又消失的,哈哈哈。」三日月宗近笑著看向快哭出來的山姥切,難得好心地不去取笑對方。

「三日月...你知道了?」對方會說出“又”就說明他已經知道上一個三日月的事。

「嗯~從主上那裡聽說過了。」

「那你知道為什麼我會一直避開你,你不要再纏過來了。」山姥切轉過身,本以為對方會跟以往一樣回應一些沒關聯的話,但他卻沒有回應半句。正當山姥切感到奇怪想轉身看看時,突然被人從後抱著了。

「等、三日月?!」

「近侍大人抱起來真的很舒服呢~」還順道蹭了蹭他的頸項。

「停...放開我!」這樣的觸碰令他不由得想起那一晚的纏綿,臉不自覺地泛起了緋紅。

「不要~除非你回答我的問題,我便考慮看看。」

「什、什麼問題?」只想逃離這種狀態,他邊掙扎邊問。

「為什麼要避?」無視懷中人的掙扎,三日月裝傻地發問。

「...看到你就會令我想起被我害死的他,我花了很多時間才可以接受他消失的事,為什麼你要出現?」山姥切見怎樣都脫不開乾脆放棄,話裡帶著半點哽咽,沒有大吼大叫的樣子反而令人更心痛。

「主上說了那次是意外,你無需自責。還有既然你接受了,我的出現會有什麼影響?」三日月知道對方說的都不是真話,那次醉酒讓他看穿了他。

他還未能忘懷所以才會鑽牛角尖,主上會禁止他出陣恐怕都是看穿了他會藉故讓自己受傷或是自行了斷才這樣做吧。

三日月故意這樣問他,讓他沒法逃避,他要他嘗試面對他。

「因為你是三日月宗近...」思考了半晌,山姥切把臉埋在雙手中,帶著哭音地說「你們什麼都是一樣的,無論是聲音、外貌、語氣...甚至是性情和氣質.....看到你我就會想起他,我不想把你當成他,不想把你當成他的替代品!即使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你們都是不一樣的,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

「近侍大人真的很溫柔呢~」

「你在胡說什麼!」摔不及防的一句,讓本來靜靜地被抱著的山姥切頓時又激動起來。

「我們是不一樣的這沒錯,但我對你的感覺也不是假的,我不可能因為另一個我而放棄我自身的感情,你說對不對?」   三日月宗近貼著他耳邊說,強制讓對方停下動作。

「...對,   但....」

「而你也不應該因為以前的我而影響你對我的印象,對不對?」

「是...不過!」

「所以你為何要避開我呢?那樣對我難道不是不公平麼?」

雖然三日月說得很合理,但總是覺得有那裡不對,山姥切想來想去都想不出個了然,腦袋好像漿糊一樣:「好像....也是...」

三日月高興地笑了一下,抱住對方的手又用力了一點。

「我跟他是不一樣的,既然你這樣相信,那麼我跟他之間必定有什麼不同之處,你不好好看著我,面對我,又怎樣能發現得到?」

上一個問題還未思考完全,三日月又拋出另一道新問題,山姥切的腦袋轉不及,但也覺得對方說得沒錯。

有些事情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包括自己對他的感覺.....

「好,我不避你,也會接受那次是意外,不過我不想把對他的感情投射到你身上,所以....」山姥切轉過身,面對著三日月誠懇地說。「所以請你給我一點時間...」

「嗯嗯~反正也不用多久。」既然對方都轉過來了,三日月都亳不客氣地給他一個正面的擁抱,邊輕揉他的頭髪。

「有那麼簡單嗎?」

「不知道呢~」

「三日、臭老頭!」聽得出對方在敷衍他,山姥切生氣地想擠出去,但又被對方壓回來。

「你的話應該不難。」

「....為什麼對我那麼有信心?」...明明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因為我是爺爺呀~」

「你!....放開我!」

「哈哈哈,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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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後記:

我跳車了對不起各位(跪

寫的時候太猶豫到底是爺姥還是姥爺...所以直接跳了車(也不是不能補

原本是打算寫一個COS劇本,但寫著寫著就爆了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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