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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尤】即使迷途(奧塔生賀文)

*CP:奧尤

*肉渣有

*奧塔31歲,尤里28歲

*奧塔總裁設定;尤里單親爸爸設定,小孩為領養

*OOC

====================

「爸比,我想要這個。」

稚嫩的童音在尤里耳邊響起,與自己如出一轍的金髮碧眼正攀著自己的大腿,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自己。

尤里很後悔當初領養孩子時為什麼偏要找一個相貌與自己相仿的小女孩,以至於每次她提要求的時候總是狠不下心拒絕。

但是,這次他不得不拒絕。

「薇卡,把娃娃放回去。」

「可是我想要……爸比已經好久沒買玩具給薇卡了……」

尤里心頭一陣刺。

他也很想買好多好多玩具給薇卡,也很想把這個自己僅剩的珍寶寵上天……

世上有哪個小女孩不想當公主的?

若是那個曾經站在頂端的自己,肯定不遺餘力……

但現實早已今非昔比。

那個男人不僅欺騙了自己的感情,還讓自己淪落到今天這個連娃娃都買不起的地步。

展現辛勤練習的成果贏得的獎牌,早已全數典當成金錢,被那個男人盡數敗光了。

想到這不堪回首的往事,尤里的脾氣不禁上來了。

「把娃娃放回去!」

聽到爸比對自己大吼,薇卡嚇到了,眼眶泛淚。

自從把拔走了之後,爸比就變得很常生氣。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好想那個會對我笑的爸比……薇卡開始大哭了起來。

知道自己做錯的尤里,趕緊安撫嚎啕大哭的薇卡。

「對不起,爸比剛剛不該兇妳的。」

沒想到這個自己一直努力壓抑的暴躁脾氣,竟然使到小孩身上了。

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時自己也是拼了命地控制,怕自己要是發了脾氣,他就會離自己而去。

所以這十年來,尤里過得很不自在。

能忍受自己脾氣的,大概只有他了。

尤里想起了那個帶給自己短短三年,卻是最自在、最快樂的三年的男人。

想起了那個無論自己再怎麼任性都能包容的溫暖懷抱。

不,我在想什麼,我和他早就是過去式了!如今才明白他的好而感到後悔,豈不是很可悲?

尤里將注意放回薇卡身上。

「薇卡,把娃娃放回去,爸比之後再買給妳更可愛的好嗎?」

淚眼汪汪的薇卡,不捨地將娃娃放回架上。

尤里厭惡這個只能做出這種謊言般諾言的、無能的自己。

尤里‧普里榭茨基,俄羅斯的冰上猛虎,青年時期便拿過無數面金牌的運動員。

話雖如此,但比起他的稱號,更廣為人知的是他那妖精般誘人的體態和外貌。

別說是女人,就連男人都對他抱有遐想。

然而現在的他,卻被人稱為「殞落的妖精」。

人們都說30歲正是男人身價正漲之時,但那也是建立在「還有人要」的基礎上,若是沒人要,自然也就沒有身價漲不漲的問題了。

譬如現在的尤里。

不,他還是有人要的,只是他不想承認,應該說,沒有人會想承認。

譬如這個站在自己眼前,禿頭肥肚、帶著不懷好意微笑的中年大叔。

與薇卡離開店內後,兩人走到了回家必經的暗巷裡,這個中年大叔像是已經摸透了他們的行蹤般,已在這等候多時。

為的就是等這個人人都覬覦的獵物上門。

他的意圖明顯到連薇卡這樣的小女孩都感覺得到。

他還沒開口,薇卡就走到尤里身前,張開雙臂,用她又小的身軀護住尤里。

「不准欺負我爸比!」

尤里因薇卡的行為愣住了。

「小妹妹,我勸你還是乖乖站一邊去比較好喔,不然叔叔可不知道會對妳做什麼喔……」中年大叔漏出猥褻的微笑。

然而薇卡一點也沒有退縮,骨氣十足,尤里彷彿看見了自己。

只見中年大叔朝著薇卡慢慢走過來──

「不准對她出手!」尤里將薇卡拉到身後。

「那你是會乖乖聽我的意思囉?」

尤里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他想一拳就往那個令人作嘔的臉孔揍過去,但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女兒,他妥協了。

「……只要你答應不對她出手……」

「沒問題!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任我擺布,一切都好說!」

中年大叔再次露出猥褻的微笑,一步一步朝著尤里走過來。

就在他用他的髒手粗暴地抓住尤里手腕時,一顆石頭打上了他的手。

「哪個混帳!」

尤里沿著石頭飛來的方向轉身,看見身後站著那個他再熟悉不過、總是出現在他腦海裡的身影。

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遇見他了。

「滾。」

奧塔別克用像是要把人吃了的眼神瞪著中年大叔,後者就像是遇上一個更強的捕食者般,嚇得夾著尾巴逃跑了。

「你沒事吧,尤里?」奧塔別克拾起尤里方才被中年大叔緊錮發紅的手腕,然而後者立馬甩開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正好下班,經過這裡。」

「下班?」

尤里現在才注意到奧塔別克的穿著,一套別緻的西裝配上價值不斐的領帶和打過蠟發亮的皮鞋,再往他身後一看,停在暗巷口的是一輛百萬名車。

他知道的他不是一個會炫富的人,更不會刻意去買這些奢侈品。

也是,都十年過去了,怎麼可能不改變呢?

曾經熟悉的他,變得好陌生。

「是嗎,你看起來過得不錯嘛。」

「……」

奧塔別克想說不,他過得一點也不好,沒有他的日子一點也不好,但他說不出口。

「剛剛……謝了,再見。」尤里牽起薇卡的手。

「等等,她是?」

「我女兒。」

女兒……

「沒事了吧?走了。」

「你現在住那裡嗎?」奧塔別克藉著尤里前進的方向,推斷他住在暗巷另一頭的破舊公寓。

「是啊,怎樣?」

奧塔別克覺得不敢置信,他沒想到和自己分手後就再也沒聯絡的、那個總是嚷嚷著住的房子太小、不夠氣派的尤里,現在竟然住在以前的他絕不會住的地方。

若非不得已,尤里絕對不會讓自己身處那樣的環境裡的。

奧塔別克注意到尤里身上的衣服似乎已經穿了很久、都破破爛爛的了。

「你現在……處境很困難嗎?」

「你說什麼?老子是那種人嗎!我只不過是想通了,覺得不該把錢花在不必要的東西上!不像你!」尤里不想被看扁,尤其是被他:「怎樣?你可以改變,我就不能改變嗎?」

尤里也不想這麼咄咄逼人,但當時吵架分手的心結依舊未解,他不想主動示弱。

雖然他知道自己早已是一隻沒了爪牙、空有皮囊的老虎,但他就是無法拋下他的倔強。

「我知道你在逞強。」

被說中的尤里一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來住我家吧。」

「蛤?」尤里露出極為猙獰的表情:「你那是什麼有錢人的傲慢啊?看了就討厭!我告訴你,老子不需要你的憐憫!也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尤里‧普里榭茨基,不是那麼懦弱的人!」沒想到奧塔別克變成了這種人,尤里覺得心寒。

「這不是憐憫,也不是同情,而是一種互相利用的關係。」

尤里不解,奧塔別克繼續說:「我不忍心看著你過得那麼辛苦,也不希望剛剛的事再度發生,想每天看到你和孩子平安無事,所以你必須來住我家,而你也能脫離困難的現狀。」

只要一遇到與自己的安危有關的事就會特別強硬,對於這一點依然沒變的奧塔別克,尤里不知到底該不該慶幸。

然而即使過了這麼久,對自己的感情依然沒變這件事,覺得既感動又愧疚的尤里,態度稍微軟化了。

「可是現在的你應該很搶手吧?就算你不想要女人,男的求包養的也滿坑滿谷吧?又何必執著於我這個被拋棄、沒人要的二貨……」

「誰說你沒人要了?」

尤里被奧塔別克堅定的回答愣住了。

「別人不要,我要。」

十年前,也就是交往三年時,兩人因為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起了爭執,由於雙方都不肯退讓,最後演變成了分手的局面。

分手之後兩人就從滑冰界引退了,因為只要一踏上溜冰場,腦中就會浮現對方的身影。

就在尤里受情傷痛苦不已時,那個男人出現在他的面前,填補了他空洞的心,後來還跟那個男人結婚,領養了薇卡,但他最終發現他對他的愛都是假象,只是他用來利用他的道具罷了;奧塔別克則每天泡在夜店,醉生夢死,用酒精麻痺自己的知覺,但他想起尤里曾經對他說他就是喜歡認真的他,那個既然自己不適合芭蕾,就開拓一個屬於自己的領域的他,於是他發憤創業,如今已是掌管公司一切的總裁了。

現在回想起來,兩人都覺得當年的自己實在太幼稚了,明明是如此的在意對方,卻還是衝動地分手了,以至於迷失了方向,錯過了彼此。

尤里上了奧塔別克的名車,薇卡在後座呼呼大睡,氣氛一片沉默。

奧塔別克看向坐在副駕駛座、沉默不語的尤里。

分手後,奧塔別克堅持把尤里的愛貓──彼恰留下,尤里雖心有不忍,但那個男人也不喜歡寵物,所以就忍痛答應了。

奧塔別克如此堅持的理由,便是想將尤里的影子投射在彼恰身上,藉此懷念他。

尤里根本就不知道,這十年來奧塔別克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沒有光明的日子,從分手之後就沒變過。

一開始的自己總是在暗不見光暗的夜店裡,借酒澆愁,甚至連DJ這個身分都捨棄了,之後,即使自己已然成為了總裁,但內心卻空洞得像這棟空蕩蕩別墅一樣,每晚依舊在昏暗的房間內,坐在落地窗前,喝著伏特加,吃著自己以前常做給尤里吃的炸豬排皮羅什基,溫柔地撫摸著彼恰,想念不知身在何處的他。

這十年來,奧塔別克從來沒有忘記尤里,他沒有一刻不想他,思念的煎熬更讓他度日如年。

但他不說,也不想藉此博得尤里的感動。

目的地已抵達,映入尤里眼簾的是坐落在市郊、有如城堡般的獨棟別墅,旁邊還有私人溜冰場。

奧塔別克不會說,他是為了那個總是嚷嚷著住的房子太小、不夠氣派的尤里而建的。

然而別墅還沒落成,兩人就分手了。

所以這偌大的房子裡,一直都只有自己和彼恰。

「進去吧。」

「喔。」

尤里作勢到後座抱起熟睡的薇卡,但奧塔別克搶先了他一步。

一向認生的薇卡,在奧塔別克的懷抱裡竟然沒有反抗。

隨後奧塔別克引著尤里走進自家,挑高式天花板、充滿格調的擺設,描述的是這客廳。

奧塔別克將懷中的薇卡輕輕放在沙發上,不過她還是醒來了,發現自己身旁擺著一隻泰迪熊。

尤里也看見了,一股懷念的感覺湧上心頭。

「爸比,你說會給我更可愛的娃娃就是這個嗎?」抱著那曾經屬於自己的泰迪熊的薇卡說。

尤里看了一眼泰迪熊的主人,他並沒有說什麼。

「妳喜歡嗎?」

「喜歡!」

「好!那這個就給妳了!不過,妳要謝謝這位叔叔,因為這隻泰迪熊是他的喔。」

「謝謝叔叔!」

「不客氣。」

「好了,去玩吧。」

「嗯!」

薇卡開心地抱著泰迪熊走了之後,尤里向奧塔別克道了謝。

沒什麼,只要你和薇卡開心就好。奧塔別克一邊這麼說,一邊用溺愛的眼神看著在一旁玩泰迪熊的薇卡。

尤里覺得心頭一陣暖。

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個令自己安心的依靠了。

「我帶你去你和孩子的房間吧。」

「嗯。」

尤里跟著奧塔別克,只覺得自己走了好久,沿途還經過餐廳、廚房,還有奧塔別克的工作室。

他停下腳步打開門往房內一窺,重低音音響、耳罩式耳機、DJ唱盤、混音板,這些都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物品。

記得兩人以前總是會在這樣的環境裡討論表演的曲子,吃吃喝喝,談笑風生……

還有互相纏綿。

交纏的舌,奧塔別克的炙熱,自己的嬌吟,瘋狂的性愛……

尤里的耳根瞬間炸紅,加上白皙的皮膚襯托,紅暈顯得更明顯了,奧塔別克發現了他的異樣。

「尤里?」

「走、快走吧。」

晚餐時間,在新房間整理東西的尤里聞到了從門縫飄進來的、熟悉的香味。

這個味道是……

走出房間,到了廚房,尤里再度看見了十年前那個穿著與他完全不搭嘎的圍裙、正在為自己下廚的身影。

即使過了那麼多年,他依然沒有忘記自己最愛吃什麼。

「尤里,炸豬排皮羅什基好了,叫你女兒吃飯嗎?」

尤里內心感受五味雜陳。

「她叫薇卡。」接著尤里去叫在客廳玩泰迪熊的薇卡。

「好香!!!是爸比常常做失敗的那個皮羅什基嗎?」

「薇卡,噓!」

奧塔別克見狀笑了笑,尤里覺得丟臉,明明最愛吃了自己卻老是做不成功。

「沒關係,只要你們想吃,我都會做給你們吃的……薇卡?」奧塔別克試探性地叫了薇卡的名字。

「真的嗎!謝謝叔叔!!還有我喜歡叔叔叫我薇卡的聲音!」

「什麼意思啊?意思是妳不喜歡爸比的聲音囉?」

「唔……兩個都喜歡?不,可能還是喜歡叔叔的聲音多一點!」

「妳!!!只是做皮羅什基給妳吃妳就被收買了嗎!?別忘了妳的爸比是我!!」

「人家才沒有被收買!人家只是說出實話而已!!」

看著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一大一小的貓咪就要掀起戰爭,奧塔別克趕緊出來緩頰,內心不禁想真不愧是父女:

「好了,不要吵架,我們來吃皮羅什基吧。」奧塔別克順了順兩隻貓的毛。

「好!」薇卡瞬間變臉。

「喂!別以為這樣就……」突然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纏上了尤里的小腿:「彼恰!!!」尤里立馬蹲下,抱抱這個與他度過十八年歲月的愛寵:「妳過得好嗎?誒?妳是不是胖了啊?」尤里看向一旁裝作若無其事的奧塔別克。

奧塔別克不會說,這段時間他都是用對待尤里的方式對待彼恰的──無限度的溺愛。

尤里久違地替彼恰裝了貓食,放在餐桌旁的地上,自己則和奧塔別克與薇卡坐在餐桌前,享用著奧塔別克親手烹調的炸豬排皮羅什基。

好懷念的感覺。

時間彷彿回溯到了十年前,那個兩人之間完全沒有隔閡、沒有心結的歲月。

小孩的就寢時間,尤里讓薇卡上床睡覺,後者懷裡抱著泰迪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接下來是大人的時間。

奧塔別克和尤里對坐在餐桌,兩人面前都放著伏特加,或許兩人心裡都希望藉著酒意,打破這十年來的僵持不下吧。

睽違十年的談話。

「分手之後……你去做什麼了?」尤里打破沉默,率先破冰。

奧塔別克知道尤里想問什麼,他想問他是怎麼變成現在的經濟狀況的。

「我創業了,現在是公司的總裁。」

雖然尤里早就猜到可能會是這樣的答案,但還是不免感到驚訝。

「也許你的歸宿本來就是職場而不是滑冰界。」我則是除了滑冰什麼都沒有了,但尤里沒有說出來。

「我認為歸宿是靠自己創造的,沒有一個地方一開始就注定是你的歸宿。」

尤里仔細思考著奧塔別克這句話的含意,但在他得出解答前,奧塔別克接著說了:

「我希望這裡,就是你的歸宿。」

奧塔別克的這一句話,猶如導火線般,點燃了兩人壓抑已久的慾火。

像失控般的列車,兩人在餐桌擁吻、到走廊、到房間。

奧塔別克將尤里按上門板,猛烈的舌吻攻勢在訴說著他現在就想佔有他。

尤里也不甘示弱,纖細的雙腿纏上奧塔別克結實的勁腰,回吻的同時不安分地扭動身軀,使兩人的胯部隔著布料相互摩擦。

感覺到奧塔別克愈漸勃起的尤里,得寸進尺地抬起腳ㄚ子逗弄他半勃的性器。

奧塔別克嘖了一聲,將尤里抱起,狠狠摔在他的大床上,後者吃痛地叫了一聲,但隨即又露出好戰的表情。

用不著隻字片語,兩人的身體就像早已非常熟悉對方般反射性地褪去對方的衣服,而事實的確如此。

不知是因為太興奮,奧塔別克擠潤滑劑的雙手不停顫抖,還是因為眼前這個因酒意與剛才的瘋狂擁吻、白皙的雙頰盡是紅暈像顆可口的蘋果、也是十年來每日令自己朝思慕想的人兒正朝著自己擺出極為挑逗的表情說著:「貝卡,快來啊~」

貝卡,他已經好久沒聽到尤里這樣叫自己了。

一切宛如夢一般進展飛速,奧塔別克有點恍惚。

但所謂舊情復燃,就是這種感覺吧,何況兩人從未忘記彼此。

「你在發什麼呆啊?再不動作我就自己來了喔。」說完尤里將手指伸進後庭,開始替自己擴張穴口。

原本害怕會控制不住自己而傷害到尤里的奧塔別克,理智線啪的一聲斷了。

慾火焚身的英雄,就只是隻熊。

「這可是你說的,尤里,我不會手下留情了。」奧塔別克露出像是狩獵者般銳利的眼神,尤里一點也不害怕,反倒更興奮了。

「好啊,要是你敢手下留情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

奧塔別克將身體壓上尤里,後者則環住他的後頸,將他更拉近自己。

溫柔的吻如雨點般落在自己的額頭,再到肩頸,腹部。

明明就已經硬成那樣了,為什麼還這麼慢條斯理!尤里不禁惱火。

「不是說不會手下留情了嗎?那你現在在幹嘛?是英雄就直接上!沒看到我都已經……」被尤里擴張好的後庭,正一收一放地彷彿在訴說它還記得他的形狀,並且渴望他的侵入。

已經蓄勢待發的、英雄的昂揚,似乎又脹大了一倍,尤里像是看見了什麼美味的東西般舔了舔嘴唇,接著看著它進入自己的身體。

「啊……!」

尤里感覺到腸壁被炙熱的棒狀物撐開,奧塔別克則感覺到自己的炙熱被緊實的甬道包覆。

因為說了不會手下留情,奧塔別克沒等尤里反應就逕自動了起來,摩擦著腸壁,引來後者的一聲聲嬌吟。

久違的美妙嗓音在耳旁響起,奧塔別克不得不說他更興奮了,尤里也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棒狀物正飛速膨脹著。

奧塔別克加快抽插的速度,還不停地往尤里的敏感點衝刺。

這隻奧塔熊竟然連自己的這種地方都還記得,真的是──

太爽了。

「我說、貝卡,你該不會……啊、這十年……嗯、都沒跟人做吧?」

其實尤里就真的只是好奇想問問字面上的意思,但過度聯想的奧塔別克卻想到了這段時間尤里被其他男人碰過……

他一瞬間醋勁大發,把自己的炙熱抽至洞口,再狠狠地深頂進去,像打氣筒般,肉體撞擊發出的淫靡水聲在房間迴盪,比剛才更響亮了。

「你、幹什……啊、嗯……」不知自己到底說錯什麼的人兒被頂得一顫一顫,連話都說不完整。

「我要幹翻你。」

奧塔別克用他粗啞的聲音說完,便將筋骨十分柔軟的尤里的腿抬高,呈現180度的狀態,讓自己能更深入。

尤里想反抗,但被發現了的奧塔別克用他那條價值不斐的領帶綁住了雙手。

「啊!啊、啊……不、等等……」

雖然尤里嘴上這麼說,但他臉上卻完全不是求饒的表情,反而一臉寫著「繼續」的樣子。

奧塔別克也深知這一點,於是又加大了撞擊的力道。

「啊、啊!要、要射了……」

聽見尤里發言的奧塔別克惡趣味地停下了抽插的動作,讓尤里停在射精的臨界點,雖然停住不動的自己也忍得汗水直流。

因為雙手被捆住了,所以尤里只能請求奧塔別克。

「貝卡……讓我、射……拜託……」

醋意似乎得到緩解的奧塔別克,再次進入了尤里,後者發出了射精的高吟。

白濁自龜頭前端射出,尤里迎來了他的第一次高潮,與此同時,被射精而收縮的甬道夾擊,奧塔別克也在尤里體內釋放了。

也許是因為射精後的恍惚,一張厭惡的臉孔浮現在尤里眼前,與奧塔別克重疊,耳旁彷彿聽見他在叫著自己的名──是那個利用完就把自己拋棄的男人。

一股噁心的感覺感湧上心頭,淚水隨之奪眶而出。

奧塔別克發現了尤里的異樣,著急地說:「抱歉,尤里,是我太超過了……」

「不……不是,嗚嗚……我覺得自己好噁心……那個男人……明明是你在我身邊,但我腦中卻浮現那個男人的臉……是我太笨了……竟然相信他,還和他結婚,直到他把我的一切都毀了之後,我才看清他的真面目……嗚嗚……可惡……老子一定要宰了他!他就最好不要被我遇到……嗚嗚……」

奧塔別克心疼地將尤里緊緊抱住,用他的溫暖療癒他受傷的心:「沒事了,尤里……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從今往後,我都會在你身邊……」奧塔別克停頓了一下:「就算哪天你不要我了,不想再見到我了,我也會在遠處默默守護你。」

「不!!!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嗚……我已經、我已經錯過一次了……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再錯過了!」尤里擦了擦模糊視線的眼水,看著奧塔別克的眼睛:「所以……奧塔別克你給我聽清楚了!要是再讓我聽到你說我不要你這種話……嗚嗚……我就……!」

奧塔別克用一個吻作為回應。

心意相通的兩人,再度擁抱彼此。

從剛剛開始就在門縫偷窺的彼恰,像是終於等到兩位主人再度合體般,踏著輕盈的步伐,回到了牠的巢。

「爹地!我想出去玩!」

爹地!?我有沒有聽錯!?薇卡是在叫貝卡嗎!?

搬來這之後又過了好幾個月,尤里知道薇卡跟奧塔別克的關係越來越好了,但是叫他爹地???

「薇卡,妳過來。」

「嗯?什麼事爸比?」

「妳……剛剛叫叔叔什麼?」

「叔叔?你是說爹地嗎?」

「爹地!?妳為什麼叫他爹地?」

「因為爹地送了我一雙溜冰鞋!」

「就因為這樣!?妳真的太容易被收買了!」

「不只這樣!還有爸比搬到爹地這邊住之後,變得比以前更常笑了!而且爸比每天看起來都很開心!」

連薇卡都發現了,自己卻完全沒有察覺。

彷彿跟他在一起,就自在地像在家鄉一般。

他說的沒錯,這裡,就是自己的歸宿。

一天,看著尤里和奧塔別克有說有笑的薇卡,趁著尤里去餵彼恰吃飯的時候問了奧塔別克這樣的問題:

「爹地,為什麼你不跟爸比結婚?」

「……」突然被這麼問的奧塔別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爸比跟爹地在一起比跟把拔在一起要開心多了!爹地比把拔更適合跟爸比在一起!」

「把拔是?」

「就是之前跟爸比結婚的那個人。」

看來尤里說的那個男人真的傷尤里很深……如果自己能為尤里治療些許傷痛的話……

「所以爹地跟爸比求婚吧!」

「……我知道了,給爹地一點時間準備。」

「好!」

「尤里。」

「嗯?」

「我們去滑冰吧。」

「你說去旁邊那個私人溜冰場嗎!?好啊!我也好久沒滑冰了。」

兩人拿出封存已久的溜冰鞋,看見對方就算是引退了也沒有丟了溜冰鞋,相視笑了。

接著兩人前往別墅旁邊的溜冰場,老實說奧塔別克一次也沒有在這裡滑過冰,因為只要一踏進這個場地,彷彿就像在提醒自己尤里已不再身邊的事實。

但現在不一樣了,因為他們找回了彼此。

「尤里,來場雙人滑吧。」

「好啊!」

奧塔別克牽上尤里的手,開始滑起他們倆都熟悉的舞步,時間彷彿又回到他們的熱戀時期,那個兩人眼裡只有彼此的時光。

結束時,奧塔突然單膝跪地拿出方形盒狀物打開,銀光閃閃的戒指映入尤里眼簾。

「尤里,你願意和我結婚嗎?」看見尤里呆愣的神情,奧塔別克補充說:「雖然你可能已經對這沒有新奇感了……」

「不,這是我第一次被求婚。」

聽見尤里發言的奧塔別克,臉上盡是驚訝。

「那個男人說他比起這種形式上的認同,心裡對彼此的認同更重要,當時的我沉浸在盲目的愛裡,認為這句話很有道理,就直接跟他登記結婚了……」

但看見之後他的所作所為,最後跟他分開之後,尤里才發覺當初那句自己再認同不過的話,只不過是他用來推託不想跟自己求婚的藉口罷了。

「所以……」尤里覺得眼眶濕濕的:「你跟我求婚,我真的很高興……」

「所以你的回答是?」

「笨蛋!那不是廢話嗎!當然是願意啊!還不趕快幫我戴上戒指!」

奧塔別克趕緊起身,幫尤里戴戒指的手不停顫抖,說明他內心的激動,戒指戴上的瞬間,尤里眼眶盤桓已久的淚珠終於滑落。

兩人緊緊相擁,即使迷途,即使曾經錯過,他們最終還是找到了歸宿──那就是彼此。

從剛剛就一直躲在角落偷看的薇卡衝了出來:

「耶咿!爹地跟爸比求婚成功了!!」

尤里錯愕,奧塔別克向解釋這一切都是薇卡的提議。

「你們……」

原以為尤里會生氣,沒想到他竟哭著笑了。

奧塔別克將尤里和薇卡攬進自己懷裡,此時彼恰也出現了,彷彿在說著「別忘了還有我」一般向他們靠近。

二大一小一貓,在這意義非凡的溜冰場,迎來了今年的初雪。

《完》

====================

你們想要車嘛,其他的都是配菜而已嘛,好啊,我給你們,都給你們,我就把前後戲都刪光光,給你們一頓純肉饗宴如何?

(以上是作者在發牢騷請無視)

這裡是閃閃,又見面了。

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夠在一個月裡產出兩篇文!!!我又自我突破了!!!༼   ༎ຶ   ෴   ༎ຶ༽

在這個眾多熟識的人生日(包括我自己)的10月份,能達成兩個成就(單篇破萬字+月產2篇)對我來說實在太有紀念價值了。・゚・(つд`゚)・゚・

是的,奧塔終於成為名符其實的總裁了!

然而其實奧塔生賀原本的主題選項裡沒有這篇的XDD

結果突然在趕まふ生賀文趕到半夜12點的時候蹦出了這篇的架構。

深夜真的是會令人擦槍走火(開車)的時間呢(。

最最一開始的時候只有兩個主題,一個是一定會爆長的,一個是可能會爆短的(

後來又想到了一個在這兩者之間、長度適中的主題,而且又有稍微扣到萬聖節和奧塔生日(天蠍座)。

但誰知道後來這篇又突然蹦出來,而且還是連整個架構都一起出來了,所以我只好趕快把草稿擬出來_(┐「﹃゚。)_

於是就變成不得不寫這篇(開車)的情形了_(┐「﹃゚。)_

為什麼我一直提到開車呢?

因為這他媽的是我的第一台同人車啊啊啊啊!!!!!(雖然只有肉渣)

而且還得在短短的兩個禮拜生出來啊啊啊!!!!

但是我竟然在まふ生賀文脫手(まふ生日)隔天就把它完成啦!!!全部喔!!!!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這應該可以算我的第三個成就了(

所以總計一下,我這個月總共完成了三個成就──

單篇破萬字+月產2篇+第一台同人車。

頓時覺得我好偉大(

上大學的自我突破竟然不是拓展社交圈而是在這方面?這豈不是更宅了?

嘛,至少我的大學生活有了一樣值得紀念的事,雖然跟大學沒什麼關係(

最後──

祝奧塔生日快樂!

祝各位萬聖節快樂!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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