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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攻受拉霸機:冰冷的唇

抽到的題目:誘攻x病嬌受x二週目遊戲

「啊哈哈哈!啊哈哈!」少年揮舞著手上的雙刃,腥紅的血液如同紅蝶一般飛舞。

利刃插入身軀的聲音、哀號抽搐的身軀、少年的狂笑聲。

在陰暗的房間裡越顯可怖。

「秀揚,我外面已經處理好了!」一抹修長的身影靠著門框,清秀的臉龐帶著點憂鬱,眼下的那顆淚痣更增添了妖媚的氣息。

他緩緩抹去臉頰上的血漬,並對著房內的人微笑。

那真是一個美妙的畫面。

「小泉!」一個黑髮少女往那人撲了過去,一個熊抱撲進了那平坦白皙的胸膛。

那真是...令人作嘔的畫面。

「小泉小泉!那真是嚇死我了!那些噁心的怪物!」那頭黑髮使勁的往泉身上蹭。

「嘖,母狗!你是要把頭皮屑灑在泉...小泉身上嗎!」嗓音惡狠狠的彷彿是從地獄的深淵傳來一般,除了說到那名美麗的青年的名字,才變的溫和。

少年站了起來,白色的髮絲上沾上了血,有些凝固了,而有些鮮紅的如同剛沾上般。

更不用說身上的衣物,幾乎被染成了一片紅。

「秀揚!別對小梨那麼兇!」泉那姣好的眉微微促起,「而且...我不喜歡你對我用愛稱...那有點...怎麼說呢?噁心?」

秀揚愣在那裡,全身好像石化一般,他覺得心臟跳漏了好幾拍,隨之而來的是濃濃的殺意。

「那個死婊子...」他故意壓低了聲音,鞋跟重重的往腳下那具新鮮的屍體踩下去。

「別耍小孩子脾氣了,秀揚。」泉揉揉梨恩的頭髮,另一手拿著一把佔滿了血肉的鑰匙,「走吧,最後一關的鑰匙已經拿到了,我們可以出去了。」

這是一場遊戲,二年A班的全體學生進行遊玩,能活著回家的,只有被遊戲天擇過後的人。

他們經歷了殺人遊戲、殭屍病毒、自相殘殺...等等,每個關卡都是生死訣別,而最後留下的只剩秀揚、泉、梨恩了。

他們親手殺了自己的同學,那兩人是如此合作無間,手起刀落是如此快速果斷,梨恩不理解為何有人能殘酷冷血成這樣,臉上又泛著與對方相處的幸福。

這場遊戲弄得梨恩幾乎崩潰,但他們,那兩個近乎惡魔的兩人,卻真的沉浸在遊戲的樂趣中。

「最後一關?」梨恩抬頭,不解的望向泉,「你怎麼知道?」

秀揚沒注意到泉說的一字一句,也沒注意到泉的眼神忽然變得陰冷,他只注意到梨恩像個驚嚇的小動物一樣跳離泉的身體。

在那一瞬間,秀揚衝了上去抱住泉,用自己的身體徹底隔絕兩人。

當然也包括了一把被砍的有點彎曲的菜刀,上面正滴著鮮血。

秀揚惡狠狠的拿它指著梨恩的鼻子,另一隻手如同宣誓主權一般的挽著泉,就算那隻手也同樣拿了一把刀架在泉的脖子上。

「咿!」梨恩倒抽口氣。

「你在敢靠近一步...我就...呀啊!」惡狠狠的警告忽然被一聲高昂可愛的尖叫聲替代,泉忽然往秀揚的耳朵吹氣。

「啊!泉!唔...」上方人兒的靠近逼得下方的秀揚不得不拿開刀子,要不然它就會劃開泉纖細的脖子。

「泉!你會受傷!泉!」秀揚努力的把手中的利刃移開泉的脖子,不過鑑於自己的姿勢關係,秀揚實在找不到任何的方式把它移開。

與秀揚相反,對方卻彷彿不在意般的繼續靠近,最後刀子的刀背抵上了秀揚蒼白的脖頸,那雙紅色大眼愣愣的看著泉誘人的黑色眼眸。

雙方的吐息灑在對方的臉上,他們靠的如此的近,秀揚忍不住的呼吸急促,耳根開始泛紅,他覺得全世界都聽的見他的心跳聲。

「要不是我們的距離隔了一把刀,不然我真想奪取你的唇。」泉低沉柔雅的嗓音緩緩從薄唇中流下來,他再度靠近,利刃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條血痕。

泉每說一個字,氣流就騷動秀揚的神經,弄得他幾乎不敢呼吸。

泉看著面前閉著眼睛的人兒,他滿臉通紅的樣子簡直是世上最美味的蘋果,但,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無法交疊的唇將會是泉心中的痛。

更痛的是他理解。

他痛恨這個遊戲,他的心糾結在一塊,他最後依然放開了手,「走吧,離開這裡。」

摟著梨恩。

秀揚愣住,他被甩在後頭,而剛跟自己調情完的男人現在摸著一隻母狗的腰!

秀揚眼神冰冷,那個女人就是偷走泉的婊子!殺了她!剁了她的肉!砍下她的頭!把她的腸子抽出來!把她的子宮拉出來!告訴泉,那只不過是個穢物!

「...你到底想做什麼。」梨恩壓低了聲音,努力的讓它聽起來不那麼害怕。

「...」泉依然摟著梨恩,但他的力道重的讓人離不開閃不掉,「你只要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不想被削成肉泥的話。」

梨恩抿著嘴,自己很明顯的往死路走,過高的仇恨值,大概只要泉一不在,自己就會馬上被秀揚幹掉,而泉是空手道、跆拳道、柔道的高手,反抗只會造成不必要的傷。

她痛恨自己當初愛上泉,要是沒有這一段,自己也不會被當成讓秀揚嫉妒的工具。

她寧可跟朋友一起死!但是活著就有希望,也許她能平安的離開這個噁心的遊戲。

眼前的,是一扇深藍色的大門,當三人一站定,屬於小孩的高昂聲線笑嘻嘻的響起。

「嘛哈哈哈!親愛的玩家們!這場遊戲可真好玩不是嗎?」泉的眼神冰冷如霜,「現在!你們之中!」

小孩子的聲音猖狂的落下。

「只能有一人存活!」

泉全心愛著秀揚,秀揚打從一開始就打算把自己的生命獻給泉。

他們的價值觀扭曲。

他們的思維怪異。

他們把對方當成最重要的人。

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啊…太好了泉!這樣你就可以出去了!」有誰笑的天真無邪,「啊啊等我一下喔!我現在!就把自己獻給你!」

「只能有一個人...」梨恩喃喃自語。

秀揚是一個為了泉不擇手段的人,他能為了他奉獻一切,所以...所以...要讓自己獲救的方法只有一個...

讓秀揚理解到,要是泉出去了,他再也不屬於他!

「秀揚...」

「秀揚!」在梨恩出聲之前,泉緊緊的握住秀揚的手,「讓梨恩出去吧!」

什麼?!

這彷彿是個轟炸彈,在兩人心中炸出了大坑洞。

秀揚不知所依然,但梨恩一下子就想通了。

這個渾蛋雜碎!他真的想讓嫉妒發揮的淋漓盡致!

「可惡!秀揚你聽我說!」該怎麼挽回局勢?

「小梨!我知道你也捨不得我!但是我愛你啊!我不忍心讓你死去!」泉一箭步,死死抓住梨恩的手,強勁的力道,一個女孩子根本無法動彈,「你是我畢生摯愛!只要你活著我就很開心!」

梨恩真的愣住了,也許她依然喜歡著泉,也許她是因為看到泉的表情,也許,她只是發現了泉的真情不明顯的流露。

他那張完美的臉出現了感情的裂縫。

「我還記得...第一次牽到你的手的感覺,你笑的如此靦腆...你的皮膚很白...一點的紅都很明顯...」泉咬牙,他不能再說更多了,他害怕被發現自己說的人是...

「...你這個廢物...」梨恩扯出了一個笑容,「你這傢伙...」

「拜託你了!秀揚(梨恩)!」泉清秀的臉龐扭曲,在一個秀揚看不見的角度,似笑非笑的看著梨恩,彷彿要哭出來似的。

「...誰叫我,還喜歡著你呢…」梨恩像是放棄又像是解脫的低下頭,烏黑的髮絲微微蓋住了她的表情,有種已經夠了的感覺,有種崩潰的感覺...

啊…也許從遊戲開始時,她就已經不正常了吧。

梨恩抬起頭,把泉的頭轉到一個,秀揚看的見的角度,然後...

秀揚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他看見...他心愛的男人,在跟一隻母狗接接接接接...!!!

他得不到的東西,那個垃圾婊子居然!

他用力的握緊了刀子。

「嗯!」泉訝異的不是那忽然貼上來的冰冷的唇,而是對方用力的咬了他的嘴唇。

「這叫報酬,廢物。」梨恩扯出獰笑,眼神絕望。

下一刻,果不其然,紅蝶飛舞。

「阿啊啊啊啊去死去死去死啊啊啊啊!」秀揚瘋狂的往梨恩身上捅,他的心裡有什麼要爆炸,他覺得心好痛好痛好痛。

刀尖狠狠沒入那具纖細的身體,再「噗嗞」一聲拔出來,腸子內臟隨著刀子的移動被翻了出來。

「啊啊啊!泉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我才是最愛他的人!我才有資格擁有他!」悲痛的淚水從秀揚的眼眶中流下,混著血水,已經分不清了。

「秀揚!」泉大喊,他不忍心看見秀揚這個樣子,但他更不忍心看他死掉。

秀揚一刀往泉身上劃過去,「你說!你愛這個臭婊子哪裡!泉...泉欸欸欸!你愛我的吧!你說過的吧!泉!」

秀揚像是在確認什麼一般的站起身,他伸手想要碰觸,臉上的血汙讓那張白皙的臉變得可怖。

「我從沒愛過你。」話聲冷冷的道。

秀揚花了點時間才發現,那是他最愛的男人說出的話。

「你騙人...你騙人!」

「你得不到我。」

「那其他人也別想!為什麼...為什麼啊…泉!」秀揚崩潰落淚,他的面容扭曲,不敢置信又帶著瘋狂,但更多的,是絕望。

「因為...因為...」泉忍著喉中哽咽的聲音,努力的讓自己聽起來冰冷又無情。

「你是男孩子。」

「......哈?」這股劇烈的疼痛是什麼?

「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總有一天會結婚,跟其他的女人同枕共眠,生下小孩,教育他,看他成長,而且我的孩子不會受到任何的輿論批評。」泉淡淡的說,「這些,你都做不到。」

「......但是,我說過,你是我的。」淚水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佔有欲。

沒錯是的他說的對,他總有一天會離開我的身邊,因為我不是他媽的女人沒有子宮還長了根把子。

「所以,」秀揚說,「我不會讓它發生。」

一刀斃命。

銳利的刀劃開了泉的脖頸,並隨著那條線施力。

掉下來的只有軀體。

秀揚抱著泉,像是在抱一個珍貴的寶物一般,不會再讓他走掉了。

門開了,藍色的大門。

「貓?」一隻手掌大小的貓坐在一個感覺像「王座」的地方。

「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嗎。」秀揚血紅的眼瞳冰冷。

「不完全是喔!第一次的確是啦!不過我覺得你該看看更有趣的東西喵!」如同小孩子的尖銳的嗓音傳下,同時有什麼東西傳入了秀揚腦海。

是那間房間。

「秀揚!外面的我已經處理好了。」

「泉!辛苦了!」

沒有那個女的。

「不知道下一關是什麼!泉會不會緊張呀!」

「有你在,我什麼都不害怕。」

藍色的大門。

「只有...一個人...?」

「啊…太好了泉!這樣你就可以出去了!啊啊等我一下喔!我現在!就把自己獻給你!」

「不!住手!秀揚!」

有誰的心如同刀割。

「泉...你愛我嗎?」

「愛!這一生!我最愛的就是你!」

「那...泉,親我。」

有誰吻到的只是冰冷的嘴唇。

大門諷刺的開啟,這代表,只剩下一個人。

「我向你請求,讓我能挽回這一切!我願不惜任何代價!」

「...」畫面結束了。

「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呀?」貓咪惡意的笑著,像是從開始就知道結局。

秀揚看著泉的頭,泉笑著,幸福的笑著。

「我請求,開啟三週目。」秀揚微笑。

我願,不惜任何代價!

回作家的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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