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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攻受拉霸機:醉耐人尋味》

抽到的題目:鬼畜攻X傲嬌受X喝醉酒

一彎明月光,灑落深夜靜巷。

你支撐著一個明顯乏力的人。你忍不住碎念:「就說別喝多,你偏貪杯。」

「唔,我沒醉,本公子海量,再來十支威士忌!」那人彷彿挑釁你。揮揮手,力度不好控制的隨意揮到了你,你還是將那人牢牢扣緊。那人揮你十次,你收他十次,一點也不嫌煩。

收了那搗亂的手,你低聲道:「得了你,別再給我添亂。」

「我才不添亂。才不。」那給你添亂的人,一點反省也沒有。

「行了你,醉了就少點話,留下的笑話也能少點。」

「就說我沒醉!」推開你的支撐,那人說:「我走直線給你看!」

「別鬧了,看你跌跌撞撞的,等等摔到臉腫了,還不是我幫你上藥?」你說起話來有時挺很毒的。

「不,你看我,我走得很好!」那人無懼你的辛辣提醒,硬是推了你自己往前走,結果走沒五步,摔了一個慘字了得。「啊啊,好痛!」

你見他倒下的下一瞬,便趕緊衝到他身邊。「你就是說不聽!」

「噢,好痛!」那人不理會你,只是說著自己痛的感受,然後向你發火。「你怎麼沒有來當我的墊背!害我摔得好痛啊。」

你苦笑,「我還能說什麼呢,我話說在前面是你不聽的。」

「還不快扶我起來!」

「是是是。」你溫柔地承受著所有來自他的任性,不管他怎麼待你,你還是有著無盡耐性。

他算準你的溫柔,得寸進尺;他算準你的容忍,予取予求;他算準你不會真的發火,次次測你的極限。你從來不曾失過理智,因為你的所有溫柔、所有容忍都來自你愛他。

而你也懂,他對你撒野,對你任性全是因為你是特別的、是他認定的人;你喜歡他對你與眾不同,你愛他那搗蛋的小眼神,你把他放在自己心裡需要呵護的位置。

你以為自己待他只有呵護,可是某天你發現自己錯了。

那是在他醉了以後硬要走直線,然後你們一起回到家之後的事。你為他上藥,他不安分的蠕動,好在你耐心十足,替他做好完全消毒措施;在你收拾著醫藥箱時,那讓你忙的罪魁禍首還是不讓你閒,他抱著幾瓶酒而來。

「你做什麼?」你問,無奈地笑了。

「做什麼?我拿著酒就是要喝酒,不然要做什麼?」他挑釁地笑。「陪我喝!」

「別再喝了。」你為他的身體健康著想,好聲好氣地勸著他。無奈他不順你的意。

他收回要你喝的酒瓶,往自己嘴裡猛灌,同時把其他瓶塞都開了。「你不喝,我喝!我全部喝完!」

他不知為何使著性子,你順從成習,一面搖頭嘆氣一面說:「好,我喝。我多喝點,你少喝點,好不好?」你跟他交易著,他一聽你要喝,隨即笑顏逐開。孩子般地,把手上的東西通通交給你。

「喝,你喝。」他巴巴地望著你,不許你偷偷把酒倒了,他看著你一口一口黃湯下肚,看著你的臉紅如火灼燒。

「我喝了,可以了吧?」你灌完一瓶酒,打了個酒隔,但他立刻為你推上下一支、下下一支直到你的臉色鐵青,直到你吐了。

「好髒!」他事不關己地說,閃避著從你緊摀嘴巴的指縫間、洩出的液體。

你沒有在當下對他閃避的嫌惡反應,只是火速地衝到廁所去,對著馬桶大吐特吐。吐玩了,你清爽多了,還有整裡浴廁的力氣,把那些噴濺的、髒汙的都刷洗乾淨,這期間,那灌你酒的原兇沒有來問候一下,連一秒都沒有。

你有點受傷,可是有什麼辦法,你認為他是你寵壞的;但同時,你心底響起一個越來越大的聲音,那聲音說:「太誇張了!他真的太誇張!他需要教訓、需要教訓!」

你反抗著,可是那聲越勢如破竹,霸占你的腦袋,支配著你的行動──你拿起了儲物櫃裡的童軍繩。

客廳裡倒著空掉的酒瓶,酒氣沖天的中心倒著一個搗蛋的他。他醉得愜意,就地睡了。很好,你想著,很好。你勾起一邊的嘴角,用力地甩甩棉繩,棉繩切開空氣有唰唰聲。

「喂,你現在起來跟我道歉或者問我好不好,我會原諒你喔。」他踢踢了他的臉頰。他感覺睡眠被打擾,隨手拍打了你。並且把頭轉開。

「喂,我下最後通牒喔。我數到三,一、二、三。」你捉著繩子的一頭,其餘地任由墜落地面,你咧開嘴笑。自言自語道:「這都是你自找的喔。」

他沒有理會你,你理智斷線,你開始剝去他的衣服。

「唔啊!啊、啊、哈啾!」他在三個小時後,因為一個噴嚏而醒來,宿醉的頭痛讓他哀嚎。「噢,頭好重、身體好重,感覺根本動不了!」

他掙扎著,確實不能動彈,「嗚啊,昨天真的喝多了。連手腕都動不了──咦?」他查覺異狀,「這什麼?為什麼我會被綁著!」

他驚慌失措,頭向周圍轉動,卻看見一面大鏡子,鏡子裡的他被綁在浴缸,手腳大開,一絲不掛。「開玩笑的吧!這什麼啊!」他呼救,聽到他的聲音,你勾著笑意走進浴室。

一看到你,他立刻大罵:「喂,這是在開什麼玩笑!快點幫我解開,我要尿尿!」

「你尿啊。」你紋風不動,好整以暇地望著他。

「這、這樣子我怎麼尿啊!」他睜大了眼睛瞪著你。

「為什麼不能?」你詫異地問,「只不過是綁著,褲子都幫你脫好了,浴室裡不怕你弄髒。」

「這不好玩,快放了我!」

「好玩的,好玩的,只是你還沒有體會到樂趣。」你邪佞地笑,伸出手掌,拿著昨他亂丟的軟木塞。

他沒見過你笑得這麼變態,當下有所警覺。「你、你想做什麼?」

「做好玩的事啊。相信我,絕對比你拼命灌我酒還要好玩幾百倍唷。」你朝他接近。

「呃,走開,走開!你想幹嘛、你想幹嘛啊啊啊!」他失聲尖叫,你的笑容越加擴大。

「很想尿尿又尿不出來嗎?我幫你。」你掛著紳士般的微笑,一腳踩上他的小腹,在內部漲起的膀胱上施壓。

「你住手──是住腳!」他忍得臉漲紅,最後輸給了你的腳力,在浴缸裡洩洪。「嗚、好難堪!你看什麼看!」

「我當然要看,因為你好髒啊,真是沒尊嚴啊。」他輕藐地笑,「腳都被你弄髒了。」

「你、你說什麼,還不是你硬要踩我肚子!」

「好髒啊好髒。」你不管他說的話,逕自拿起蓮蓬頭,冷水往他光裸的身上沖。

「好冷!你做什麼啦!很冷耶!」

「因為你髒了,就要弄乾淨。」你理所當然地說,強力的水柱沖著他。沖著他的陰囊、又沖著他的乳首,你的腳輕踩著他的陰莖,「我幫你搓搓,汙垢什麼都就交給我。」

「你這變態,快點放開我!」

「哦?我是變態嗎?那我真不能違背你的期待呢。」你眼裡閃過一瞬精光。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你笑而不語。

冷水持續沖刷,你走進冷水的射程,塞了他一嘴軟木塞。你撿起一個掉落的,在他跨下的空檔蹲下,食指輕稔著那貌似菊花的部位。他嘴裡被你的軟木塞噎著,還不及喝斥你──儘管這時候喝斥你也沒用,你擴張他的後庭,塞進了軟木塞,拔出了軟木塞、塞進了軟木塞、拔出了軟木塞。你不斷地重複、緩慢地、折磨人地慢速重複,直到你看見他的陰莖受不了刺激而充血。

他嘴裡的軟木塞早以被他吐掉,可他只能喘著氣,偶爾而發出呻吟。

「拜託不要這樣!」

「嗯?哪樣?」你故意地抽出軟木塞,讓他的後庭空虛到需要塞進一隻大象才能填補。

「不要折磨我,快點給我你的!」

「你要我的?我不是變態嗎?」你笑,就是不給他,你走出浴缸,滿足地看他著急得紅通通的、情慾的臉。

「你不是變態、我才是!快點過來!」

「是變態呢,我才不要和變態做。」你逗著他,讓他著急。「雖然不會給你,但可憐你,給你一點小道具吧。」你說著,拿出了昨天的酒瓶,瓶口窄窄地,輕易地刺進他的身體裡。

你冷眼看著他被酒瓶搞到快高潮,就差最後幾個來回你卻驟停。

「嗚、嗚!好難過!快點繼續啊!」他難耐地求著你,腰不斷地擺著。

「你真的要用酒瓶?」你解開濕透的褲子,彈出一個讓他眼神發直的棒狀物。「如果要就用酒瓶自己到了給我看,看你表現,我再考慮。」你解開他左手的繩子,讓他自己操弄酒瓶。

「唔、唔嗯!不行、不行!」他留下羞恥的眼淚,「我不要!」他說不要,可是左手不停地將酒瓶往自己身體裡戳。「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好、原諒我、原諒我嘛!」他哭著說,眼睛看著你、像無辜的幼犬般,然而他還是妖媚地擺著腰。

「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舔吧。」他朝他前進、挺進、最後還是進入了他。

事後你望著他略待倦容的滿足神情,你才知道原來溫柔對他不管用,而你也壞,在一覺醒來之後推說自己瘋狂的綑綁他,只是因為喝醉酒;你恢復平日溫柔,看他難耐地想拿酒召喚你狂野一面的樣子,感到心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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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2)


ㄎㄎㄎ~真的好刺激阿~默默期待對方大變身XD
2016-08-22 17:05 透過電腦版 回應

這篇黑暗屬性 
‧‧‧‧‧對我來說有點太刺激了

我很少看這樣的劇情
 
2016-06-04 22:58 透過電腦版 回應
我也很少寫這麼直接( ̄▽ ̄)ノ
哈哈不過黑暗 你說到重點啦啦啦 鬼畜就是這樣的(?!)( ´▽` )ノ
2016-06-04 23:08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