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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魂同人:呢喃二帖

序幕

「武士之國」。距離我們的國家被這樣稱呼,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二十年前突然降臨江戶的「天人」,由於他們的勢力越加強大,武士漸漸步入弱勢。在這樣的時代裡,只有一個男人還擁有著武士之魂。他名叫…#&*※…由於種種原因在「萬事屋」開始打工的我——志村新八和神樂,我們「萬事屋」將毅然決然一刀兩斷地解決這江戶的腐朽……

「每一次都是同樣的開場你不煩嗎阿魯」少女啪擦一聲,撕開了醃昆布的鋁箔包。醃昆布濃厚的味道傳了出來,一旁異於常人的巨犬打了個哈欠,挑了個舒服的角落窩了下來,還蹭了蹭女主人。

「這是身為吐槽役唯一可以獻聲的機會我當然每一集都要重念一次,畢竟我們動畫可是三天兩頭都斷炊,萬一觀眾少看了一集就忘記內容跟設定了怎麼辦!」

「人類的記性有那麼差嗎?」

「汪?」有嗎?睡夢中定春輕哼了聲,像是詢問。

戴著眼鏡的男人推了推眼鏡,皺眉思索片刻,才慢吞吞地開口:「大概比定春再差一點吧」

「所以你是說,人類的記憶跟智商跟醃昆布差不多嗎?」

「不管怎樣都會比醃昆布高好嗎!」

「幹嘛突然大小聲啊阿魯,這只是一本同人本,不用那麼認真的阿魯。」

「就算是惡搞亂入的同人文即將汙染銀魂的世界,我也要秉持著無比認真的精神吐槽下去!!」

「好,那麼故事就這樣開始吧!」

少女拿起紫傘,少年推了推眼鏡,巨犬甩了甩尾巴,隨著女主人起身,少年喀啦喀啦地推開了木門,一邊低聲吐槽著如此開場太過隨便,陽光照進這勉強還算乾淨的二樓和室塌塌米,靜謐的室內只有那塊蒼勁地寫著糖分的匾額反射著日光,空氣中飄浮著淡淡的薄塵,少年與少女低聲不知嘟囊了些什麼,隨著腳步聲走遠,那些細碎的聲音也隨著慢慢散去了……

不一會兒,蜷縮在棉被裡的男人像是感覺到寒意,在棉被裡動了動,最後將露在棉被外的足踝縮進了棉被裡,細碎的嘟噥被悶在棉被裡,就算是在睡夢中,也沒人能窺見這男人的心思,他就算做了什麼夢,也許,也就只是一些鬆散的夢吧

只存在於夢中的現實,是不會在人世留下蹤跡的。

其一

如果我們原本捍衛的世界失守了,染上了黑濁的色彩,那就讓他更黑吧

直到這世上再也沒有其他顏色存在,銀色,也該消匿於純粹的黑暗中。

穿著紫色華麗和服的男人,叼著菸斗,那始終沒有好過的眼睛還密密地纏著層層繃帶,混雜著各色各種長像天人的春雨會議還鬧哄哄地持續著,在混雜的語言與聲音之中,紫袍男子吐出了幾個煙圈,幾近面癱的臉上毫無表情,像是隔著層層玻璃看著這個污濁的世界,沒有人看得出他眼瞳深處對於這一切的厭倦與怨恨,沒人能夠真正接近他,也沒人能真正遠離他。

據說大多天人對於這個主動參與春雨活動的男人頗有忌憚,他們驚豔於他絕佳聰明的腦子,卻也深深了解,這男人也許哪一天會隨時就倒戈,就像彼時天人與人類的戰爭一般,他曾是蓄著長髮、手持長槍,雙手染滿鮮血的殺手,沒人知道為什麼他會成為春雨的一份子,就像沒人知道他那隻眼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為何斷髮,為何做出這樣的選擇。

他彷彿有恨,對誰都不可能忠誠

「欸你說,人類會對天人忠誠嗎?」明明是敵人不是嗎?他是怎麼一路爬到這位置還不被質疑,這也太微妙了吧!隔著重重人群看著居中的紫袍男子,一頭橘髮,穿著黑色袍子蹲在窗台的男人好奇地問道。

「一般人大概不會。」彷彿知道主子再想什麼,曾被主人饒過一命的高大男人淡淡回道。

「那他就不是一般人了吧!」真有趣,從戰爭到吉原,這人到底想些什麼呢?他實在太好奇了,寧可暫且放過那個有趣的銀髮男子,也要先摸清楚紫衣男人的想法。

想起那銀髮男子,橘衣男人嘴角忍不住牽起一個極其邪惡的微笑。

他那心愛的妹妹對那銀髮男人如此忠誠,明明人類是那麼弱小的動物,一點也比不上夜兔族,妹妹卻寧可去捍衛弱者,果然是沒用的妹妹。

「您對他有興趣嗎?」高大男人以為,比起這紫袍男人,主子更喜歡的是那個銀髮的男人。夜兔族在天人種族當中是特別難以捉模的一族,他們總是自己選擇效忠的對象,有的打怪殺人,有的虐殺其它種族,有的,卻會去守護,成為最強的護衛。但他的主子卻完全跳脫出一般夜兔族人的角度,比起虐殺或是單純的殺戮或保護,他更愛將別人玩弄於指掌間,更愛創造矛盾。

「只是無聊分析看看罷了」

「說到這個……」高大的男人頓了頓,又開口。「據說那人與那人曾是戰友,在那場戰役。」他說得不清不楚,橘髮男人卻少見的認真了,頭上的呆毛甚至動了動。

「喔?戰友?真有趣,戰友啊……」說著說著,紫袍男子彷彿聽見了什麼,抬頭望了橘髮男人一眼,兩人視線在空中交會。

紫袍男子就算獨眼,仍毫不畏懼橘髮男人刺探的目光,兩人對視了許久,彷彿想透過眼睛穿透對方的靈魂,摸清對方的底細與目的一樣。

高大男人看著主子與那人的對峙,心裡想的卻是這一路而來幾場大小爭端,這兩人與其說是互相競爭,不如說是互相牽制吧!

什麼樣的人會牽制彼此?

如果不是愛,就是恨了吧!

主子恨那人嗎?他露出幾不可微的微笑,輕巧的自主人身旁退開,沿著長長的走廊,尋著月光微弱的光芒慢慢走遠了。

PS:寫完這篇看資料才發現後來這兩人脫離春雨合作了吼喔喔喔喔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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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二

深夜裡,真選組的庭院裡傳出了幾聲長長的嘆息。

樹上還釘著一個白色的人形,幾寸釘將那人形深深烙進樹裡。

這棵樹每一夜都被七吋長釘鑿出幾個洞,有些有點猶豫、有些彷彿下定決心。

深深淺淺的鑿痕像是一種玩笑,恥笑著男人的懦弱。只因為,每一天他都無法下定決心,每一天,都有個紙人形被撕碎,埋入樹根底下。

那個男人每天都在做愚蠢的嘗試,他釘過紙人形的雙足,釘過肚腹,釘過長臂,卻怎麼樣也無法對準他的心或腦下手。就像每一次出勤,他扛著大砲,多想徹底將那個人轟成肉泥,卻總是在扣下板機時微微一偏,讓那人巧妙的逃過。

他討厭美乃滋,也討厭紅豆飯,所有一切跟正確的飲食風味相違背的東西都值得被憎恨。

「你不累嗎?半夜還在這裡玩紙娃娃。」不知在屋簷蹲了多久,少女輕巧的跳下屋簷,白色巨犬也隨著跳進了院落。一旁的屋子裡,微弱燭火還輕盈地搖曳著,壓抑的喘息聲才剛結束,知道再過不久,木門就會被推開,那個自然捲,衣衫凌亂的男人會從屋裡離開,而另外那個男人則會毫無防備的沉入夢鄉,金髮男子便皺起雙眉。

「你又打算躲起來嗎?不正面爭取一下?」

「爭取?有什麼好爭取的,我巴不得他死,這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嗎?」

「你真是個懦弱的男人。」

「妳就勇敢了?」

「至少我不會傻傻等到他又愛上別人。」女孩一派輕鬆,嘴角甚至還帶著甜美的笑容,恥笑眼前這男人,她可是不遺餘力。「有些東西光只是恨,是不夠的。就像你光是等,想等到什麼時候?從恩人到糖尿病患者,還想等到下一個人嗎?」女孩繞著他走來走去,就算刻意壓低了聲音也聽得出她的嘲笑。

「我才不需要妳這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孩來教訓我。」他一反手就想扣住女孩脖子,女孩卻輕鬆的往後一躍,閃過他的攻擊。

「看起來我說中了?」

「妳!」他們還來不及繼續這深夜的攻擊,木門便喀拉喀拉地被拉開了。

「喔,定春,你來接我喔?」

「汪!」

「我們回去吧!」

「汪。」巨犬瞄了一眼院落裡最大的一棵樹,彎身頂起全身軟綿綿的銀髮男子,像是習慣了他身上淫糜的氣味,並沒有什麼特殊反應,只是帶著他迅速離開真選組的院落,輕巧的帶他回歌舞伎町。

直到他們離開,男人與少女才鬆開扣住彼此口鼻的手。「差點沒被你悶死,你存心想弄死我嗎?」

「妳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悶死你正好。」金髮男人輕咳了幾聲,沒說自己剛才也差點被少女的手悶死。

「你對我可一點都不重要!」少女翻了翻白眼。「好了,他睡著了,你好自為之,我走了。」

「不要動不動把真選組當廚房亂走!」

「總比你把這裡當什麼詛咒靈場好吧!小心真選組又鬧鬼喔!你也知道,臭猩猩怕鬼,臭猩猩要是又半夜看到鬼,那可就沒完沒了囉!」

「關你屁事!」

「傻瓜!以你的求愛方式會成功才有鬼,既然是鬼畜系,那還是不要太壓抑自己的本性才好啊!裝什麼清純。」

「滾。」

「哼,還用你說,誰想留在這裡!」少女不屑地哼了聲,拎著紫傘幾個翻身就追定春去了,一下子,院子裡只剩下金髮男人一個。

他在院子裡待了一會兒,直到天邊翻出魚肚白,魔幻時刻即將到來,夜露沾濕了他的衣裳,他才悄悄去推開那扇門。

男人赤裸的背裸露在棉被之外,就算已經過了一小段時間,屋裡淫糜的氣息還是沒有散盡,他皺著眉,抗拒不了走向男人的衝動,但到了最後,他還是只能把棉被拉上,蓋住黑髮男人裸露的肩。

走出房間的時候,他嘆了一口氣,不得不承認自己偏偏是對這人特別軟弱,在這樣下去不就跟廢柴大叔差不多了嗎?他豈是那麼沒用的人?

直到金髮男人遠去,早起上廁所的羽球男這才敢從角落裡鑽出來,從樹上拔下紙人形,將釘子收回樹下的小窟窿裡,然後,從房間拿出了羽球拍開始今晨地練習。

如同往常的日子一般,嶄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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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前幾年寫的(想不起來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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