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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綱】The King Game

 

King’s   Games

<body>   <center><b>    -   :The   mythology   of   Unbeaten   :-    </b>

                 

                  <b>    不败的神话,他将成为这个新世界的神。</b>

                  <b>    而败落的他,将永远沦为他的傀儡国王。</b></center>   </body>

「纲吉君,你又输了唷。」

装饰华丽复古的暗色调房间,房中间摆放著白色的欧式白色桌椅,桌子一边是东倒西歪的胜利品,而另一边衹是少得可怜的残兵败卒,和对手形成鲜明对比,输赢得令人惊叹。中间的棋盘胜利的一方已经强行占领了败者的领地。

白皙骨指分明的手捏著白色的国王越过介面直接吃掉了黑王。

GAME,   over

「……」

撑著尖巧的下巴,把玩著手中得到的黑王。白兰心情一直都是晴天的笑著,露骨的贪婪看著对座的人。没有期待的原来一直恐慌的表情,有些让白兰违心的暗惊,还能真的安静平稳吗?

!田纲吉松懈下战局的紧张感,放下手里的王後,做态失落的笑著。「我果然不适合这种游戏。」

你的笑不是对我真心的,太冷淡了。一直都这样,所以我愈是想要你衹对著我真心的心,你欲要逃离,!什麽?你的眼中除了那些守护者就没有其他人了吗?容不下我吗?那你还算是大空吗?

心里的恶魔对著心爱的人愤怒的呐喊,表面还是如此轻佻的行径。白兰不会让自己心中的恶魔表现出来,他是怕吓到那个可爱的人儿。

「嗯…今天的惩罚是什麽呢?」

手里还是依依不舍的攥著好容易得到的王。

  冷淡,冷淡,冷淡,再不对我笑,我可是会狠心的惩罚你喔。

「不如就是剩下的彭格列大空指环吧。」

「你知道我已经摧毁了指环。」

「嗯,那就彭格列大空吧。」

「没得拒绝啊。只能等你腻了呢。」无奈的苦笑。

对喔,你不能拒绝的。这就是游戏,你输了,就必须接受惩罚。

看著对方的无动於衷,没有注意就将黑王放在了自己的王位上,迫不及待的绕过桌子,拦腰亲昵的抱起了纲吉,不满纲吉没有贴著他,不顾虑自己突然松手会掉下去。急步的走近已经准备了很久的床。

为你打造的暖湾,为我流下你最火热的爱液吧。

「就是你哦,你已经彻底输了,不管是你的守护者,还是整个彭格列。」

「终於只剩下你最後的本钱了,纲吉君。」

有些不温柔的把他扔在床上,待他起身坐起就压住他的两边陷在软被里,吻住吸引他的唇办,吸允著他的清香,倾听他的呻吟,雀跃著心里的欲感。

教了你这麽久还不会怎麽跟我吻吗?

感觉到纲吉的阻拦,压制他的手整个人被摁倒在白兰身下,接著攻城掠地,乘骑在上方,俯视著身下的尤物。

「白兰。」双手已经被单手压制在头顶,躲不过对方胡乱的手掌肆虐,又一件高档的西装毁了,脸上有丝紧张的惧促,还有满意刚才激吻留下的潮红。呼吸紧凑不失冷漠的说著。

「嗯?」啃咬著勾人欲火的锁骨,枕著肩窝舔弄著凹凸骨线,留下片片万紫千红的爱痕。没有闲下来的手挑逗胸口,画著胡乱的曲线,指尖清流下火种,圈起了花蕾。

「要不要再跟我玩一局。」

「你已经没有资本了,而且我玩腻了。现在来点反抗我会更喜欢的唷。」

稍作停顿,欣赏著自己创下的优美风景,下体早已蓬勃的摩擦著身下,意图挑起另一个人的火热。他成功了。

松开了无法反抗的细嫩手腕,被自己过情的捏红了留下冰冷的勒痕,好心的让他能抓著被单来缓解接下来的爱痛,他可要祈祷著能缓解痛楚,祈祷著自己对他的最後温柔。

几下褪去了两人的最後衣物,狠心的翻过他的身子,捞起细腻的腰支,火热的身体对贴著,冰凉的手指毫无预警的探入,引得身下的人因为剧痛而呜咽在枕头里。压住身子不让他蜷缩,也悄悄深入了未觉醒的稚嫩,没有任何温柔可言的粗暴揉搓著,感受著纲吉被前後夹击的痛苦而阵阵颤抖。

也算是狠心的临时惩罚他的尊严?

「你赢了……呜!所有的…啊!东西。包括…嗯啊…彭格列指环。」

「哦?」

甬道强行塞入了三根指头,换来得对方衹好侧脸枕著重喘,还有已经张著小口布满血丝的密洞,手心沾满了爱液直接扼进了纲吉的口齿,没有理会他的承载,深入喉腔般让他好好的品味自己的味道,让自己迷恋的味道,舔著滴血的耳垂,他灼热的呼气喷在白兰脸上,让他迫切的想填满他,占领他的所有。

衹是除了心。他的心无法住进他的存在。

设定为七的三次方的阴谋。那个百年腐朽的家族在这个年轻无知的首领带领一步步迈曏毁灭,白兰的计画衹是好心的帮他提前了,以他最擅长的游戏开始,引领著年轻首领陷入深渊,被他夺走了自由,第一盘的惩罚。剥夺守护者的跟随,把他最喜欢的家人友人拆散得四分五裂。看著他的周围都空空如也了却还是没有他的领地。

一天一游戏,一天一惩罚,他输了所有,包括自己。却还是能完整他的心,白兰感觉永远都得不到了。

「附带礼品……啊…十年前…嗯…我。」

抬起了巨大的欲望直接涌入,深入的包围感那般灼热,吸吮著他到隐秘的地带。

「嗯?十年前…」

迷恋般的枕在他颈窝低喘,加快著抽送的速度,啃咬著他细嫩的肩胛,舔著所有的白净嫩肤,贴服著火热,传递两人的温度。

「我赢了……啊,慢…全部归还…痛呜…包括你。」

什麽是生不如死。拒绝著这般的拥抱,撕裂著痛彻的心扉,对他感到迷茫的态度,到底该不该恨他,已经如此的需要他的存在,不拒绝他的所求,但不能成为他的所属。他想温暖他冰冷的温度,他想帮他摆脱寂寞的牵绊,想成为他的羁绊,想跟他在一起,真的,却无法实现,注定是敌人的恋人。

「呵呵,我答应了。不过现在…」

填满了他的空虚,低吼著心里野兽般的怒嚎,汗水渍渍的流淌在脸边,抱著纲吉,满怀著满足的欢愉笑著。

翻回身体,被白兰压在身下陷在淫糜的被褥间,交错的红紫刻印在那副娇美的胴体,迷离的晃神没有注视任何方曏,没有看白兰,朱润的唇办滴落串珠的血流,尽他最大的意志克制了淫叫吧。股间流线的乳液和血交合说著腿脚躺流。一副春风淫糜的图画呈现在眼前,身体的热流就是不断崛起。

他不会满足的。

「白兰…嗯…这是最後一次了…啊…我不会再输了,我会赢的…呜」

又开始了另一番的攫取。

「认真点,纲吉君。」

「白兰…如果真的能时间倒退,这场游戏,我不会参加的…啊哈…呃」

架起的腿支在腰上,纲吉不自觉的交蜷著,不断迎合他的动作,手里抓著的被单被撕破也衹好寻找更结实的东西,一双纤长的手著实的握紧他,两人十指紧紧的相扣,互相握紧的发泄心中的苦感。

「你参加了,而且输得一派涂地。连自己都输了。」

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到他还是他真的痛到了,纲吉终於哭了出来,不像第一次要了他那般的委屈,不像杀了里包恩给他教训的伤心,看著白兰哭了出来,让白兰不忍,不舍,还有一点爱怜。

衹是被磨透了耐心的白兰已经不打算再去相信了,对著青涩的蜜洞一遍遍的自认惩罚他,刺穿他也无所谓的狠心。

「最後的…赢家。就是国王…」

「纲吉君,我已经看到国王宝座了。」

贴著他红肿的脸庞,那泪水是温热的,为他流出了他的温度吗?除了强迫他喷洒的灼液,他终於肯为他流下眼泪,却再也无法划开白兰失去的心。

「呵…嗯…我已经是…国王…啊!」

喷发了最後的热火,抱著柔软的身体,交合的触感不舍抽离,两人惊人的高温还是紧贴著,一起躺在失色的被褥上。看著他渐渐失去的意识,闭著眼还在不断流下透明苦液。轻柔的扫过他汗渍湿濡的发丝,刮磨著令他著迷的脸蛋。

不管是棋艺,还是战场,你都斗不过我。

不用再任何游戏了,你已经逃不开了,为你织起金丝牢笼也好,为你创造新世界也好,如果你的身边无法容下我,那麽就让我的世界衹有你的存在。

「两个月…」

蹭著甜香的脖颈,舒服的感受他特有的天空味道,加紧手里的怀抱,加深两人的交合,以为他彻底的昏睡却还是听著他的低喃,本不以!意,但是当纲吉的身体逐渐散发著光芒,躯体也开始透明後,怀里的他越来越不真实。

「你…」

睁开他认为世界最明亮的光泽,铮铮的著一团火焰在眼中燃烧著,永不明灭的火焰,以他的觉悟为源头。烧燎他的躯壳,纯净的火焰衹能成为他的敌人,却不会为他所用。

「你输了…白兰。」

还来不及呼唤,那个令他痴迷了几年的人,让他在无趣的世界里找到玩趣的人,让他第一次下定决心要定某样东西的人,消失了。

手臂间满怀之物空空如也,沈溺的温度邹然失去。火热的身躯加速得冷却,原来紧扣著的手平抚著湿热的床单。

这一次,好像真的让你逃走了。

从发现自己有窥探平行世界能力的时候开始,白兰就已经对世界这个词充满了厌恶,没有让他满意的世界,也一直不认为有他可以存在的世界。所以他开始了控制世界的想法,引发战争还是什麽毁灭性危机他都得心应手,改造世界成为他最想要的风景。一次例行的窥探新物质和不断的改造所有世界,他终於发现了吸引他目光的人。

穿著一丝不苟的整齐校服,挎著平整书包,充满阳光色彩的笑靥,一条平淡无奇的上学路上,围绕他的人越来越多,那些欢乐的笑声和温馨的打闹,那种感觉,一定很温暖。

他感受不到任何温度,以灵异的虚幻状态站在他们後面,看著他们的背影,看著那个散发著耀眼光芒的人影。

本来就要踏入校园的步伐,想躲过被某人咬杀的危险。那个人却停下脚步回头看著他,他呆呆的愣在那里,确定他的棕色眸子里有他的影子。那个孩子只是对著普通人般的普通微笑。

『你是谁?这几天一直跟著我,这种破坏风纪的行为会被云雀学长咬杀的。』

他不确定他开口那人会不会听到,只是他跟他说得第一句话,那种温柔的嗓音真的让他一直开不了口。

他著他被同伴急忙拉进了校内躲过了某人的攻击。白兰再也没有看到他回头,在限定的时间到了後他的精神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面对著沈闷的大学教学堂,那些苦闷枯燥的脸面,冷淡没有任何生动表情的普通人。

他锁定了一个人,也找到了乐趣。因为每次穿梭的时空都不一样,他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对他说过话的人,直到他的新世界计划开始实行,他确定了那个他最大的障碍的那个人就是他。虽然已经早就知道每次在不同世界那个妨碍他的人就是他,但是不同事情发展,和他的各种游戏战争的那种乐趣,一直不减。

虽说是同样的躯壳,个性什麽的都迥异不同。反正最後都是被他掌握在手心。

终於意识到那次的穿梭其实就在他的世界里,他很欣喜,那个他真正倾心的人就在这片土地上。

白兰没有生气他的任何抗争和妨碍。生气的只有他面对他的态度,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给他任何的其他态度。除了第一次见面吧。

刚成立了杰索家族,他并没有多引人注目,但是那个人却出现在那个小型的聚会,并且也发现了他,不顾他周围人的告诫,上前来到他面前。

见识过他穿西装,在那些黑手党面前显得更加的乾净和清爽,简直就是这片乌黑的世界里一掌永明灯。

『啊,你,你是那个时候的人吗?』那个人没有顾虑太多礼节,指著他欣喜的说道,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快困窘,绯红的脸颊呢喃著什麽要是被发现这种行为绝对会被里包恩枪毙的。

在他垂下手时,白兰顺势的握住他的手,好温暖,就是这种温度。

『嗯?你还记得我?』他缓下了他那些轻快地语气。这一握,引来很多不友好的目光,但是看著那个人突然明亮起来的眼眸,他无所谓了。

『额,算是吧。後来回头就没看到你,我还以为看到幽灵了呢,所以就记在心上了。』好像没有意识到他的手被白兰握著,抬起另外的手抓著後脑勺,很是腼腆的说著。

『是吗?你有把我记在心上啊,我很开心哟,纲吉君。』

好像点醒了他什麽,他顿时消失了很多表情,挣脱了他的手。

『!什麽你会知道我?』一直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忠犬们也聚集过来,带著浓厚的敌意看他。

『嗯?有谁会不知道您呢?』伸手拉起他的右手,盯著那枚古老的指环,他知道他是带著贪婪的欲望和深切的憎恶看著那枚指环,因为就是这个冰冷的东西他们即将成为敌人,渐行渐远。笑著在手背上吻下。『教父先生。』

他不会单纯的有创造新世界的目的,他想要找到能让他为某个人而创造,他是找到了。

「还没开始就认为自己是赢家了吗?呵哼…十年前啊…」

具有恐怖性质的爪牙刺青在笑魇的衬托下显得突兀的深邃。爬深的爪牙匍匐著更多的领地。

银发紫瞳。白兰轻快的笑出声,翻过身直接平躺在大床上伸曏肢体。

目光飘离到了原来两人对峙的棋盘上,黑色的国王唯一的立足在黑白棋盘上,鸟瞰著所有倒下的弃子,而占领的位置就是胜利的顶点。

直到,孤高的黑王脆弱的裂了一丝小缝,留下难以填补的伤痛痕迹,不被人发现。

时过境迁,两个月後,十年前的彭格列家族完胜密鲁菲奥雷家族,世界又恢复了和平,消散於灰烬在最後的绚丽火焰中,单单留下一枚失去温度的展翅指环。

白兰?杰索死亡。

这场游戏止於十年前家族的回归,十年後的世界开始新的秩序发展。

潮水涌到岸边在恋恋不舍的退回,浮动的缥缈感带著细沙卷过脚踝,似意带著那双脚的主人回到大海中。

撩起水流划过指间,在阳光照耀下有流金般的精美,抬手挡在眼前,看著忧郁的蓝天,阳光并没有刺激到他,咧嘴笑开。俏丽的银发柔顺的随风吹著,露出了光泽的紫瞳。白皙光泽的尖巧脸型和削瘦的身骨。

身後的步伐声响起,男子没有回头。「白兰,你真的找到一个世外桃源。」

柔和的声线不曾忘记,白兰笑得清爽的回头。「为你打造的。」

棕色的柔发在突然改变的风曏吹得很乱,细瘦的手臂抬起压住刘海让视线不会变得虚幻,闭著眼睛笑得璀璨。

白兰发现他没有穿西装,更没有那枚指环。那个清丽的声音又开口。

「白兰,现在我是!田纲吉,不是彭格列十世。」发现了他的目光不再是欲望的窥寻,甜美的声音像风铃般美好。「你是白兰.杰索,不是密鲁菲奥雷首领。」

「嗯?」发出长长的怀疑声音。「!什麽?」

「因为,撇下这些束缚……我们可以真正的…」

那个默默道著心声到一半时,出声的唇办就已经被堵住。

眯起眼睛也挡不住那些泪腺的汹涌,就如潮水再次汹涌而来,足有击溃他们的态势。

牵起的银线架在空中托著豔阳,成为最开怀的笑靥。

「这里是属於我们的城堡。又要开始新的游戏,你做好准备了吗?My   King。」

扑倒声掩盖了那应答,溅起的水花划过空中,留下最美的彩虹。

如果,没有一个世界能容得下我们的存在。那麽我们选择离开。

一起重新打造专属我们的新世界。能包容下对方的世界。  

            -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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