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小的時候每到夏日就會同母親南下到外婆家,外婆家外頭的小花園,是她老人家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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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經過沒什麼感覺,加上在台北的家沒有種植植物的習慣,對小花園的花花草草不是那麼在意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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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晚上經過小花園不自覺停頓,那時候我問媽媽是甚麼味道,很清香,不像是飯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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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說那是夜來香,是外婆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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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疑惑,因為經過那麼多次,我沒有一次有聞過夜來香的味道。我問媽媽是不是外婆又種了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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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就有了。」媽媽說:「夜來香,顧名思義,就是晚上才會發出香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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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年紀還小,我不知道「顧名思義」的意思,但是我明白夜來香這名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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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年,母親為了工作奔波,我也忙於課業,鮮少再回去外婆家,反倒都是外婆北上來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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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忘了甚麼時候,外婆搬家了,雖然也都在高雄,但不是同一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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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國小畢業,因為沒有上先修班,那年的暑假比從前來得輕鬆,於是獨自一人搭高鐵找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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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新家是一棟大樓,跟之前的不同,新家沒有小花園,也沒有太多植物,雖然對小時候的記憶不是很清晰,但我還記得夜來香的味道和它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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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在外婆的新家看到夜來香,也突然想起那年仲夏在小花園裡看見的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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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前陣子走路經過家裡附近,聞到一股味道,我下意識地問母親那是甚麼味道,媽媽說是夜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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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訝異,沒想到記憶中夏天的味道,一直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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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幾年前的味道沒有多少印象,但依然想起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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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過去,即使沒有再憶起夜來香的清香還有童年的記憶,但看到夜來香,也忍不住回憶起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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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的回憶和夜來香,仲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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