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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BG/BL】Ultimate Love

#BG、BL元素皆有

#冰戀

#R15

#文筆渣

#字數:6000+

【內含戀屍癖/冰戀題材】

【內含BG、BL元素】

【不喜誤入】

正文:

那女人身著白色連身裙平躺在柔軟的床舖上,沉靜的有如孕婦子宮內的嬰孩,嬌小柔軟的身軀在偌大的雙人床上顯得略微脆弱。男子半跪在床舖上,他本身的重量使的床舖微微下沉凹陷,淺棕色的眸子專注的注視著女人,他甚至撩起了會隱約遮蔽到他視線的過長瀏海,那是比起眸色還要來的深色的棕色髮色。

男子執起女人的手,在那呈現漂亮粉色的手臂上落下虔誠一吻。

「男人要死的勇敢,而女人理應死的美麗。」

他偏過頭去,詢問不知何時靠在門框觀看這一幕的青年認同,「Boss,您不這麼認為嗎?」

男子輕撫女人的臉頰撥開頭髮,她的面色同她的膚色緋紅,五官停格在那瞬至高的歡愉,半永久性的。

女人的妝點精緻,豐厚的唇型微微張開,令人不禁想一親芳澤。

於是他真的這麼做了,他像是受到誘惑的忍不住傾下身子,姣好的唇型貼上女人微張且殷紅的雙唇,舌頭靈巧的探入,理所當然的並未得到任何回應,卻讓他滿足的神情恍惚,如痴如醉。

「啊啊,她可真是個尤物,是嗎?」男子一手大力揉捏著女人的胸部,另一隻手以手指挑逗性的撫摸著女人的陰部,青年這才發現那女人沒有穿著內褲。

「男人都是怪物,而她是個尤物。」青年贊同引述了拜倫的觀點,意有所指的目光流連在男子與女人身上。

「那麼您願意跟我一起分享這至高無上的歡樂嗎?」男子一舉分開毫無反抗力的女人雙腿,讓女人的雙腿大張,擺出了個迎接的姿勢。

「不了。」青年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觀望,並沒有加入男子的打算。

「您說,我該送她鑽石嗎?哦,我想是的,她一定襯得起那些美麗閃亮的珠寶──鑽石是女人最好的朋友。」男子失望的並起女人的腳,他的語調疑惑,目光中帶著的狂熱顯示著他的認真和深情。

「談談你們的相遇。」青年低下頭,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上的時間以及他的下屬傳來即將收網的簡訊,他的神色淡漠,自顧自的切換輸入法開始打字回覆指揮。

「您會記得您上的每一個砲友是如何拐來的麼?或者說您連同街上擦身而過的路人臉孔都記得一清二楚?」男子控訴著青年的命令式,「親愛的Boss,我享有隱私權。」

「嗯哼,所以?」青年抬眸看著男子,他的視線不帶任何的感情,簡直是在看一具屍體。「我得知道你是怎麼給我惹下這筆麻煩的。元老之一的女兒貝拉小姐為何會跟你有牽扯,你最好給我報告清楚,鉅細靡遺並且從頭到尾。」

「哦,當然、單然!您是主子、您是我的上帝,您的命令總是至高無上的聖旨,您的每一句話都如同神諭那樣不容質疑。」雖然這麼自暴自棄的應答著,但被打斷情事的不悅還是使他皺起了眉,擺出了一副被告知今晚要應酬似的表情,接著他伸手示意青年坐到房內的沙發上,接著打開小冰箱邊轉頭詢問青年,「您需要些什麼嗎?」

「你這裡看起來什麼有沒有。」

「非常抱歉我真是招待不周。」男子聳了聳肩,他現在看起來興致缺缺,目光不時飄向床上的女人,最後確認青年不會輕易善霸甘休的嘆了口氣。

隨手拿過桌上的玻璃杯,並且大剌剌的直接走到了廚房,在青年的視線之下直接以自來水填滿杯子。

一杯自來水被擺到青年的面前,還是剛剛在他眼皮子底下裝好的,全天然並且絕對沒有經過任何加工。

面對男子失禮的態度,青年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更沒有伸手拿取,他雙手支撐著頭部,等待男子組織完話語後的坦白。

「這是個不長的故事,就像一齣折子戲。或許更像一篇成人睡前故事,哦、別那麼看我,這會讓我產生我其實是個變態色情狂的錯覺──我在您心目中不是這種形象的吧?」男子怪異的皺起眉,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好吧,長話短說,我懂。我可是奉了您的命到了那間酒吧,但關鍵人物沒釣到,卻釣到了我的菜──哦,我只是說我的偏好類型。」

您知道的,我最愛的仍然是您。

他一個攤手,像是舞台的大紅布幔被拉開那樣,接著一段故事劇情展開。

酒吧的音樂激昂令人血脈噴張,曖昧的燈光不時的照在各個角落隱隱約約可窺見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場景,舞池裡的人們貼身跳著火熱並且縱情的舞蹈。阿爾貝托坐在吧台的椅子上,他穿著一雙黑色及膝長靴,一隻腳尖點在地上,另一支腳踩在椅踏上,他的眼神在人群中掃過,打量著每一個人,物色著今晚的獵物,此時的他無疑是狩獵者。

他端著一杯淡粉色以馬丁尼杯裝著的Cosmopolitan,這種調酒那酸甜微澀的優異口感令他傾心,酸、澀與甜的均衡的恰到好處,以新鮮蔓越莓調製更讓這杯Cosmopolitan的香氣遠優過於其他以罐裝蔓越莓汁所調製出的成品。

然後他側過頭,脖子到肩膀的部份呈現了個帥氣美好的角度,襯衫隨著他的動作領口歪斜,露出看起來十分性感的鎖骨,他打量著將一杯新的Cosmopolitan放在吧台上並滑到他面前的調酒師,不失禮儀的友好微笑並開口詢問,「這不是我點的。」

「這是那位小姐送你的。」那調酒師走到他的面前這才不疾不徐的開口,朝著另一方人群包圍簇擁的地方撇了個眼神。阿爾貝托隨著調酒師往那裏投以視線關注,一名金色卷髮、打扮火辣的女性被包圍在人群裡朝他舉杯微笑,他禮貌的跟著舉杯,往女人那兒傾了個角度接著收回手,冰涼的杯沿輕觸薄唇,飲下一口調酒。

「啊哈!」收回視線的他打了個響指,響聲在幾乎震耳欲聾的音樂下幾不可聞,然後他愉快的笑了起來,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找到了綠洲,「快告訴我那位美人是誰?」他像個色慾薰心的老流氓,語氣急切的追問著調酒師。

「那是這裡的女王,貝拉。小子,不賴嘛!」旁邊的人隨口解釋,然後起身準備讓座,他看準了那位名媛在下個音樂切換後就會需要他的位置,既然泡不到名媛,那麼給那名媛留下個好的印象也是不錯。

他一眼看出這小子絕對不是熟客,但絕對不算是個第一次泡吧的生手,從這小子踏入酒吧那審視的眼神,那是獵手在選擇狩獵場的眼神。從這小子進到這裡之後,他就不斷的默默打量他,而阿爾貝托也自信大方的任他打量,並且有意無意的注意著他的動向,兩人坐在一塊,始終沒有去搭訕其他人,這還是他們今夜第一次的交談。

不是對於對方有興趣,僅僅是一頭雄獅關注著進入地盤的另一頭雄獅,他們竟在淺意識裡將對方視為競爭者。

「女王?」阿爾貝托重複了一次這個詞,像是在細細咀嚼消化這個詞的意思,然後他的忍不住笑了出來,「可我不會是那些匍匐在她腳下的卑賤奴隸。」

「名媛般的存在,你懂我的意思?她從不跟人出去過夜。你大概是第一個讓她送酒的人,小子。」那人略帶驚訝的看著阿爾貝托,以失禮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似乎極力在這普通男子身上找尋哪裡有過人之處。

「或許是,看我帥吧。」聽起來過於自大的言行卻讓人討厭不起來,阿爾貝托自信優雅的微笑使他像那些言情小說才會描寫到的貴公子。

「你真是……」那人不禁失笑,他端起酒杯,視線四處尋找卡坐的地方,然後他直接朝著他相中的目標走了過去,臨走之前還不忘對阿爾貝托說句祝你好運。

「也祝您玩的愉快。」阿爾貝托舉杯祝福,即使那人已經轉身離開。

似乎是感到熱了,他於是伸手解開了襯衫最上方的一顆扭扣,然後才轉過頭去望向托著一杯瑪格麗特緩緩走近的迷人女性。

她下身穿著清涼的熱褲,一頭燦爛金髮高高綁成馬尾,妝點打理的精緻自然,但這些外在的打扮都比不過她那雙讓人不禁想陷入進去的天藍色瞳孔。她自來熟的坐到了阿爾貝托的身旁,也就是剛剛才空下來的那個位置,神情自然,彷彿那個位置天生就是為了她而存在的。

這是我的菜。阿爾貝托悄悄打量著對方,然後下了評論。

「你從哪裡來?」聲音溫和好聽,彷彿天籟──以阿爾貝托貧乏的形容詞來說的話。

啊啊、然後他不禁想到他在酒吧裡十次有八次的被搭訕都是從這一句開始的──這是個老梗,但勝在好用。

「哦,我一個月前還在台灣度假,然後接到了我那慘無人道的老闆一通電話之後,我被迫立刻結束假期回到這裡處理工作。」阿爾貝托無奈的攤手,雖然語帶控訴,但他的表情顯示著他對這項命令並不反感。

「聽起來是個反覆無常的老闆?」女人驚訝的挑高了看起來應該是畫上去卻精緻的眉,像是意外阿爾貝托居然會乖乖聽話──在她眼裡的阿爾貝托可不像個乖乖牌。

「可不是嗎?他可是個暴君,而我只是暴君腳下依附著他生存的低賤奴隸──誰讓他掌管著我的生殺大權呢。」阿爾貝托陰陽怪氣的語調以及表情逗的女人咯咯笑了起來。

「對了,我以為Cosmopolitan只有女性會喜歡。」女人的視線移動到阿爾貝托手上的淡粉色液體,她的眼神帶著調侃似的笑意,喝了一口手中的調酒。

「我愛死這種酸甜微澀的口感了。更何況……」阿爾貝托的視線移往一邊的調酒師,「誰不知道這裡的Cosmopolitan是以新鮮的蔓越莓汁調製的呢?這可是這裡的招牌。」聽到這句話的調酒師不禁笑了,略微得意的笑容。

阿爾貝托的手機響起了Miley   Cyrus那首《Party   in   the   USA》的輕快旋律,那是他的上司來電答鈴,伸出手看也不看的掐掉音樂,他的眼神冷靜且淡漠了一瞬,接著便恢復熱情的溫度。

「不要緊嗎?」女子關切的詢問。

「無關緊要的閒雜人等罷了。」嗯,一點也不重要。阿爾貝托在心裡咀嚼了一下這個詞,他上司對他來說地位當然是崇高的。

崇高,並且不可違逆的。

掐斷這樣的存在所打來的電話使阿爾貝托產生了種精神上絕頂的快感。

該怎麼得到她?如何讓她成為自己的那些「情人」之中的一份子?  

哦,他甚至沒打算開口問這女人的名字──到了他的「王國」,重獲新生,他自然會給她新的名字──當然,也沒打算記住這女人爛大街的名字。

阿爾貝托抿了一口酒,朝那女人笑的一臉無辜。

接著他們又聊了一下,然後那女人先行告辭了,臨走前她熱情的親吻了一下阿爾貝托的側臉,阿爾貝托在湊近的女人身上聞到一股清淡的香水氣味。

「你失敗了。」不知何時在他身後的調酒師更像是一語雙關,阿爾貝托警戒的跳下了椅子,像隻炸毛的貓緊張,他上下打量了一陣調酒師,接著像是確認了什麼似的笑了,如釋重負般的。

「哦,不。」阿爾貝托搖了搖頭,「當然不是的。」

他將那杯沒喝完的Cosmopolitan放在吧台上,小幅度的朝剛剛讓座給「女王」的那人揮了揮手,後者舉杯揚起笑,口型分明是在說著祝你玩的愉快。

阿爾貝托走出酒吧,期間精神恍惚的他似乎不小心撞到了個醉漢,想避免麻煩的他於是主動的道了歉,冰冷的夜風迎面吹來像是刀刮在臉上有些疼痛,但不得不說這讓他的精神狀態好上了不只那麼一些。

他親愛的上司所派發的任務今晚並沒有完成,這代表他明天還得再來一次,甚至是未來的一段時間內都得在這裡蹲點,意識到這件事的他心情實在難以好轉。

這見鬼的責任制。他低聲咒罵,接著掛起迷人的微笑轉身過去,看著靠在牆上等待著人的那女人,清涼的穿著讓她在這夜間顯得更加楚楚可憐,很難想像一個女人身上能夠同時瞧見那麼多的特質,艷麗、無辜、天真……,她的五官卻完美的柔和了這些元素。

「去妳那裏,還是我那裡?」阿爾貝托過於直白的話讓女人臉頰飆上了幾分紅暈,接著他滿意的聽到那女人怯生生的語調,「你那裡吧。」

渾然不見酒吧內的冶艷迷人,出了酒吧的她像是褪去了什麼武裝一樣,不像是個女王倒像是位未經世事的公主。

不知道這位看起來清純可人的公主在床上又會是怎麼樣的風采。阿爾貝托不負責任的想著,領著這位公主殿下到了他的住所。

他並不在乎他的樂園曝光──這位美麗迷人的公主不會捨得離開他的樂園的,這方面是他的驕傲,所以他擁有的自信永遠不會少。

他聽著從浴室傳出的水聲停止,出來的女人多此一舉的包裹著浴巾,阿爾貝托並不在意,因為他認為拆掉禮物包裝也是種樂趣。

女人的身體很軟,因為水氣而微涼濕潤的肌膚貼上了他的身體,他們互相撫慰的對方點燃慾火,阿爾貝托堅定且不失紳士風度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並開始律動。

他在上方掐著女人的脖子,這個姿勢使的他有種位居上位的優越快感。而大腦在一定程度的缺氧狀態下,多巴胺和去甲基腎上腺素等興奮性神經物質釋放量增加,令女人產生了幻覺以及錯覺,她的大腦神經細胞活動性增強,令外界的性刺激在大腦的反應被放大。

這些令她在高潮的剎那獲得了超乎尋常的快感,以及迎來了死亡。

阿爾貝托繼續胡亂抽插了一陣,才在逐漸冰冷的女人體內釋放慾望。

「您瞧,這不完全是我的錯。我首先是先被吸引,才愛上她的。」阿爾貝托聳了聳肩,不負責任的對青年說到。

對坐那位擁有健康的小麥膚色的青年,他困擾的扒拉了一下那頭比阿爾貝托來的淺色的褐色及肩短髮,琥珀色的眸子淡漠的看著阿爾貝托。後者被他看的一愣,心虛的撇過了頭,每當這種時候他總是打從心底排斥對上青年那雙似乎能夠看穿一切的淡色眸子。

「哦,別那麼看我。」阿爾貝托低聲抱怨。

您這簡直是在勾引我。

「阿爾貝托。」青年的語調依舊沉穩淡漠,然後他閉起眼睛,身體向後靠,整個人像是骨頭被抽掉似的靠在沙發上,修長的腿翹起架在桌上,青年閉目養神的姿態慵懶,可氣勢依舊無懈可擊並且毫無破綻。

不說的話,我就一直待在這裡吧。青年的架勢完好的傳達了這個意思,而阿爾貝托也是這麼解讀的,他看著近在眼前的長筒靴,然後抿了抿唇最後決定妥協。

「好吧好吧。跟以往一樣的是,我總是瞞不過您。我想您大概是這世界上最能理解我的人了,瞧,我們兩個一定是同類人。」

阿爾貝托無奈的起身,用腳尖挑起地上兩人褪去的成堆衣物,接著在半空中一把扯住那件屬於他的外套,伸手在口袋裡摸索著。

「不是。」

「好吧,您認為不是便不是。如此低賤下作如狗的我怎麼能跟您相提並論呢?您先看看這個吧。或許您會願意讓我將功抵罪的。」總算摸索到硬物的他將那東西納入掌心,接著伸出手在青年眼前展示著他的收穫──一台智慧型手機。

「這是?」青年掀了掀眼皮,伸手將手機抄入手裡,熟練的解除待機模式,接著對著螢幕上的選單發起了呆。

「啊,接下來請讓我來吧。」見到青年茫然模樣的他忍不住開口,見青年沒有任何反對,便小心翼翼的伸手接過那台手機,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面滑動了幾下,接著將螢幕面對著青年好讓對方能夠清楚看見內容。

青年向前傾身想要看清楚上面的字樣,接著像是感覺到什麼似的,他瞪了一眼阿爾貝托並且掏出手槍,後者面對抵在下巴的槍管依舊咧嘴笑的開心。

「哦……這很危險,並且令人傷心,我親愛的Boss──一位武力值強大的中小型家族黑手黨教父──即使僅是拜訪自己的法律顧問(Consigliere)家裡也不忘帶著武器。」他舔了舔乾澀的下唇,拿著匕首抵著自家首領的快感讓他興奮,即使如此他的手依然沉穩並不見任何的晃動,他是位耐心的獵手。

「瞧,法律顧問通常是最接近教父且深得信任的人吶!真令人傷心。」阿爾貝托重複了一次他非常傷心──僅以語調的抑揚頓挫,他的嘴角勾起,明顯的心情不差。

「在你的法律顧問是位冰戀愛好者,並且屢次向你示愛時,我想任何一位教父都會這麼做。」青年語調悠閒的解釋,他緩慢且動作俐落的解開保險,表示自己任何時候都會開槍。

「所以您不願意成為我的戀人嗎?」阿爾貝托皺著眉,失望的說。

「當然願意──阿爾貝托,我愛你。」青年勾起嘴角。

「但你的戀人太多了,我得處於獨一無二的地位才能滿足我,不是嗎?」

阿爾貝托剛升起的欣喜凝固了在他的眸子裡,亙古且永恆。

「有人向我示愛,我於是就著美酒,將他納入了我的胃裡,於是他便能夠成為我的一部分,並且永遠的跟我在一起了──這可真是極致的愛,不是嗎?」青年勾起嘴角,一手支著頭,一手端著酒杯,朝著坐在他面前的同盟家族教父笑的迷人又危險。

「他的血液猶如楓糖般甜蜜,他身為殺手那經過鍛鍊的肌肉富有嚼勁……我愛他並感謝他給了我這麼美味的一餐。」

「你真病態。」那教父拿出筆在合約上面簽字,他頭也不抬的回應到。

「哦不,雷,你真不懂愛。」

青年一副孺子不可教似的搖了搖頭。

「那可是會讓人忍不住上癮,猶如我們現在正交易的內容……不,比那更加強大。」

「在那『一瞬』中,我獲得了至高無上的歡愉。」

我完完全全的佔有了他。

青年微笑。

【the    end】

夜月璃櫻的廢話:

啊啊、只是想寫寫看冰戀題材而已(?

這裡璃櫻,感謝諸君的點閱(欠身

預祝諸君繼續看文愉快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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