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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Your High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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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尊貴的王猶如恩底彌翁躺在山丘上假寐,在胸前交握的手讓他看起來居然神祇似的神聖莊嚴且不可親近,你傍在你的王身邊守護著他凝視著他,於是你突然有些害怕你的王也跟著故事結局記述的那樣陷入永恆的睡眠。

燦金色的柔軟長髮散在臉頰邊、遺傳了他的母親以至於過於柔和的容貌讓他看起來有點像是女性,但你知道他從來不似女人那般柔弱並且需要保護──大概也沒有人會願意見識這具看似弱不禁風的身體到底擁有多麼驚人的戰鬥天賦。

城門外那四起的殺伐聲以及血腥味似乎沒有影響到他的睡眠品質,彷彿連戰火也不忍打擾到他的好夢。

但是夢總該醒的,無論捨不捨得,無論夢的好壞,我們都知道夢總得有個盡頭。你的王於是睫羽輕顫,有點像是那什麼品種的蝴蝶翅膀,讓人看呆了在那剎那間。藏藍色的眸子往四處掃了一下,最後又緩緩的閉上眼。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糟糕的時代。你聽到了你的王閉著眼以慵懶的語調引述了一段《雙城記》中的話,然後你無聲的在心裡點頭附和著。

王國的末期應該會是怎麼樣的呢?

──所有人揭竿起義,分食著這衰弱不堪的王國。

在你那遙遠東方的故鄉是怎麼形容這的?群雄割據?

總之,這是智慧的時代,或者愚蠢的時代。

隨便什麼時代都好,這場戰爭是時候該需要做個了結了。王打了個哈欠於是起了身,然後他的視線最後落在你的身上,你看見你的王嘴角一點一點的上揚成邪氣的弧度,那是個充滿魅力的笑容。

「走了。」他吹了個口哨召來他的馬匹,率先的翻身上馬,徒留了個背影給你,帥氣的一塌糊塗。

你驚慌失措的也跟著翻身上馬,開始策馬追趕他的背影。儘管外表都是雪白色的馬兒,王與你的座騎品質差距擺在那裏,於是你們的距離始終無法縮短,你眼睜睜的看著王離你越來越遙遠,然後又漸漸縮短到了一米長的距離──你知道你貼心的王有意無意的放慢了速度,但卻不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

一直以來你們都是如此,如果那一方不放慢步調,這一方不死命追趕,你們的距離就會越拉越遠,但所幸那一方一直記得放慢步調,但王與死士的身分差距擺在那裏,於是你們始終留了那一米長的距離。

一步之遙又如何?

雖然只有一步,但只要那一步的距離還存在著,便是之遙了。

越來越深入敵軍、白熱化的戰鬥也讓你們的距離無法保持在一米,你最後看了一眼你的王越來越遙遠的背影,突然覺得他可能真的會離你越來越遙遠了。

揮劍的動作讓你手臂的乳酸堆積,你於是無可避免的感覺到了疲勞。但你知道你得為了你的王繼續揮劍──記得嗎?你是個死士,生來就應該為你的王拋頭顱灑熱血。

你感覺到手中的劍越來越重,你不確定是不是因為沾了太多的血讓你的動作變得遲緩,或者是那些劍下的亡靈正在作祟著。

你的王無法停下腳步等你一人結束戰鬥再跟上,於是你便已經看不到王的身影了,或者說你已經無暇顧及你的王了。

你想過要不就這麼放棄,放下劍坦然的接受死亡,但你轉頭又刺了對手一劍,最後終於拋棄了這個念頭就像你的對手拋棄了他的性命──你肯定你會後悔的,如果再也見不到那人。

是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想要單方面守護的心思已經變了個味兒。你不知道那會是什麼味道,但一定不會是像蜂蜜那樣的甜味──他是王,你是死士,別傻了吧你們怎麼可能有結局?

你沒有穿盔甲的習慣,因為那會讓你的速度慢下來,於是不知道是自己還是別人的鮮血理所當然的溽濕了你一身黑衣,恍如你與你的王在你偶爾做的美夢中那沒頭沒尾的結局。

然後你突然聽見敵軍將領的方向爆出了一陣驚呼,有些是驚喜,有些是驚恐。你帶著驚訝的轉過頭去,恰巧看見你的王騎在馬上,將敵軍將領的頭顱高高拋起,像是宣示著這場戰爭的結束。

敵軍戰意全無很快的就潰不成軍,但你的腹部還是被你的對手那手中的西洋劍刺了個對穿,接著肩膀又不小心被另一人砍了一劍。

你終於支持不住,於是暈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彷彿看到了你的同事以及你的王向你跑來,不知道是誰的鮮血揮灑向天空。

再次醒來時,戰爭理所當然的已經結束,想當然爾你的王並不在你身邊。

哦,當然不在了。

他正忙著試穿皇袍等著登基呢。

不,真正的原因你應該是心知肚明──他是王,你僅僅是個死士。

你的生命猶如路邊的野狗,卑賤不值。

你並不在你那簡陋狹小的房間。這個房間的擺設豪華程度是你以為你的一生都不會接觸到的,房內空無一人,從窗外照耀進來的陽光顯示著現在恰好是白天。你小心翼翼不想牽動傷口的起身卻還是不小心拉扯到傷口,那於是讓你忍不住痛的齜牙咧嘴。

不知道昏迷了幾天才讓你的肚子發出了抗議,因為低血糖的關係你頭暈目眩了一陣接著扶住了床,柔軟的床鋪下陷讓你有些捨不得離去,你光腳踩在地上真切的感受到從下而上傳來的涼意讓你清醒。

「啊、您已經醒過來啦。」打開了門的女僕拿著一塊抹布,原本目的不難想像應該是來打掃的,她在看到你撐著床時連忙將手上的用具往一旁的桌子上擱,接著快步的走向你作勢要攙扶。

不習慣與人有肢體接觸的你於是不動聲色的側過了身用肢體語言婉拒了這個女僕。

「王……在哪裡?」這裡並非你所習慣的地方,於是你向女僕提出了帶路的請求,後者垂下頭思考了一下,再抬起頭時眼神帶了些堅定。

「我先為您準備一些麵包,待您享用過後再去找陛下吧。」女僕提議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於是你知道你是不可能空著肚子去找你的王了。

似乎知道你的不安以及急躁,踏出房門沒多久的女僕很快的為你帶回了幾塊白土司以及草莓果醬。

你看著土司上的黏稠紅色半透明液體,腦袋不受控制的想起了戰場上那些金戈鐵馬的那些事兒,你許許多多戰友的生命在那裡丟失。

他們死了,你還活著。

急急忙忙用餐完畢的你被女僕一路領到了大廳,你看見你的王正試穿著衣服,雍容華貴的設計硬是被他穿出了應該是在戰場上所沾染上的兵痞氣息。他看起來百般不耐的微微蹙起眉,但在看見你時卻又眉目舒展笑開了顏。

「白芷,你醒了。」

你想即使是這種應該能夠放鬆的時刻你還是不能夠忘記自己的本分,你於是沈重的單膝跪下為自己這幾天的失職道了個歉。

「這種時候就不用在意那種小問題了。」你的王非常大度的笑了笑,三言兩語的赦免了你。

「對了,來幫我選登基典禮要穿的衣服吧?」就在你惶恐的感謝你的王時,你的王一擺手作了個展示的動作,你隨著他的看見了其他女僕們手上的服飾,然後突然想到了那什麼所謂的未來。

啊啊、登基之後呢?然後呢?

他從你的王變成了你的陛下,你還是死士。然後從你的陛下變成了皇后的陛下──是的,你的王將來肯定會是擁有美麗可人的妻妾成群、聰穎可愛的兒孫繞膝那樣幸福美滿的未來,而你知道美滿幸福的未來之中將不會有你的參與──你僅僅是個低賤的死士。

哦不,那是你的王卻又不是你的王。

你的王從來不屬於你,「你的王」這種親密過了頭的稱呼你從來只敢懦弱的放在心裡。

那是多麼卑微的呼喚。於是你知道你的王永遠不會知道他的死士對他有著非分之想──你會與這個不能見光的秘密一起被埋入土裡。

你協助你的王逕行更衣的動作,無可避免的也在鏡中看見了你自己,黑色的長髮因為過於匆促出來找你的王而來不及束起使的你的五官柔和了不少,你頓時想起你的王散髮那副看似柔弱的模樣,現在的你似乎比你的王更加的娘氣,這個認知使你稍嫌不悅,淺棕色讓人忍不住想到野貓一樣眼睛,放在你的家鄉一文不值的外表在這裡卻是能夠稱得上一聲不凡。

可再娘氣的容貌也無法掩飾你是個男人。於是你自卑的低下了頭。

等等,你在想什麼?

就算你是個女人又能改變什麼了?

你以為你是誰?

你於是自嘲的勾起了嘴角。

記得嗎?

你只是個毫無身分地位可言的死士。

你生來就是為了王而存在的。

他要你死,你就得死。

他是你尊貴的王。

你除了忠誠以外的任何情感加諸在他的身上只會是負擔,只會是一種褻瀆。

你的戰友死了,而你活著。

你從那場戰爭得到的不僅僅只是繼續生存下去的資格,還得到了加官進爵的機會外加一塊功勳獎章。

你把玩著那一小塊金屬牌子,不怎麼在乎它背後所屬的意義。

你也知道功勳獎章不過是一小塊金屬牌子,或許能夠供你拿出去耀武揚威,待你老時也能拿出來給鄰居家的小孩子說說你曾經的那些傳奇故事,但也有鮮少人會想起那牌子後面的那場戰爭。

多少亡魂找不到回家的路。

多少人在哭泣著,為他們那永遠回不來的兒子、情人、父親。

戰火總是這樣霸道,火蛇無情的吞噬了人們的性命以及金錢甚至是其他的什麼,無論是輸家或是贏家。

你的王登基的那天舉國歡騰,一場戰爭的停止總是令人高興的,你的馬匹在他的身後那距離你的王不遠也不近的地方,一如往常的距離但你總有一種被拉開了無窮遠的錯覺。

你的王與戰場上是截然不同的氣質,他一改那副兵痞氣質,表面上莊嚴的微笑著騎在馬上朝百姓們揮手,私底下稍稍慢了幾步示意你跟上,用著只有你們兩人才能聽見的音量抱怨著這該死的遊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你低頭看見了在冷面效應下的嬰兒笑開了臉,笑顏燦爛有活力如同一朵向日葵盛開,那是多麼的有生命力。

然後你低聲安撫了一下你的王,接著又放慢了馬速,前頭一放慢速度後頭肯定也會跟著放慢,想快點結束遊行的王無奈的看了你一眼,接著又加快了馬速,你如願以償的看到了他的背影與你拉開了早已習慣的距離。

你的王終是變成了你的陛下。

你知道你的王將來一定會有個溫柔賢慧的王后,美好無限的未來就在不遠。

而你只是想著你未來絕對不會娶妻生子。

而你只是數著你的退休日子似乎是不遠了。

哦,當然了。你的陛下正值適婚年齡,周圍的國君自然不會放過那麼年輕有才幹的青年才俊,他們送上了禮物以及他們的女兒作為兩國友好的證明。

隔壁的國王首先表達了他的女兒,愛德拉公主,也同樣是正值婚期,兩人理所當然的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和並且應該要在一起。

你的陛下看似倍感無趣的擺了擺手,準備讓人將那些聘禮遣送回卻被急於想要確認皇位繼承人的大臣們攔住。

到底你是王還是我是王?!你的陛下在這方面出奇的叛逆且執著自由,即使是守在會議室外的你也能清楚聽見他勃然大怒的吼聲。

最後會議室的音量又降低了。你理所當然的不會知道結果,但你知道你的陛下從會議室出來時面色鐵青的像是在餐桌上看見了他不喜歡的青椒。

接著你從宮殿女僕們的議論聲中得知了婚期就定在三個月後。

你在輪值寢室守衛時向他道了一聲賀,他的表情卻不明的更加緊繃了。

大臣們對於陛下的妥協鬆了一口氣,這幾天的會議都在不錯的氣氛下進行,只有你的陛下獨獨一人悶悶不樂的樣子。

你得以在他休息的時候冒昧的向他發問了一句。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你於是得到了似乎飽含深意的解答。

你的陛下朝你道了一生晚安,你吹熄蠟燭使的他能夠擁有一個良好的休眠環境。

等到熟睡時,你大膽放肆的傾身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

只有外頭的銀月見證你這卑微的來不及開始就註定悲劇的愛情始末。

幾天後你的陛下似乎心情好上了一些,同時愛德拉公主蒞臨了這個國家,你的陛下於情於禮都應該接待這名未婚妻。他們在會客室內相談甚歡,談的是那些你永遠不懂也沒機會去了解的上流社會生活,你的陛下那貴族式的幽默談吐勢在必得的贏得了公主的芳心。

「男人是怪物,女人是尤物。」

你的陛下似乎已經一隻腳踏入了愛情的墳墓。

他此時此刻榮光滿面的像個即將有家庭的男人。

你知道你無法看著他與另外一個女人恩愛。

於是你數了數自己退休的日子,你傍在你的陛下身邊的時間只剩下了寥寥數日,雖然不是屈指可數但也夠短了。

你開始計畫在鄉下買一塊土地,或者養幾隻牛羊,或者種種田,雖然你想著你應該可以憑著退休金下半生過著衣食無缺的生活,你知道人總得有一些生存目標。

然後你的大腦不受控制想起你的陛下與你的初見。

他毫無芥蒂的朝著你這個從人販子手上逃到貧民窟勉強靠著餿掉的食物過活並且穿著破爛的骯髒小子伸出手。

於是你在那瞬間就認定了他是你的王你的信仰你的神祇。

之後的你向你的陛下當面的告知了想要離開的決心,你的陛下得知你離開的日子就在婚禮之前也沒有多麼大的不悅,就像是無關痛癢似的大筆一揮就放行了你。

你突然有點失落。為你在他心目中那微不足道可有可無的地位。

然後在你離開的那天,你的陛下在私底下送行時給了你個擁抱。禮節性的詢問了你的去處,你當然不會瞞著你的陛下,接著將要新婚的他容光煥發的緊了緊手臂。

你的陛下不明原因的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爽朗笑容,讓你的心莫名加快了一下。

這是個偏僻的鄉下小村莊,質樸的村民們連國王的臉孔都沒見過,他們熱心的教導你如何務農,這讓你很快的融入了這樣子悠閒的生活,但同時也熱心的推銷自己的女兒,這時候的你只好委婉的拒絕並且表明了不想婚嫁的決心。

你在這裡已經有段日子了,宮中的那些權力鬥爭、檯面下的腥風血雨與你無關的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你悠閒的躺臥在草地上卻不受控制的想起那日你與你的陛下一同在小山丘上的情景。

你的陛下。

這是個過於親密並且不能見光的用詞,你卻還是執拗的這麼在心裡喊他。

那時你尊貴的王猶如恩底彌翁躺在山丘上假寐,在胸前交握的手讓他看起來居然神祇似的神聖莊嚴且不可親近,你傍在你的王身邊守護著他凝視著他,於是你突然有些害怕你的王也跟著故事結局記述的那樣陷入永恆的睡眠。

當鄰居家的小孩指著掛在牆上的那面功勳獎章問著那背後的故事,你就會回憶起你們一起在戰場上的那些日子,你於是順了他們的意,挑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小事說說、享受他們崇拜的目光、逗逗他們笑。

記得嗎?

曾經有一個人值得你為他拋頭顱灑熱血。

而那個人只要一招手你就會像隻訓練有方並且忠實的狗兒撒歡似的朝他跑去。

說起來,明日就是那人新婚燕爾的日子了吧。

思及此的你察覺到夜有些深了,你闔上了日記本準備吹熄蠟燭然後就寢,

村裡人養著的狗兒卻開始放聲大叫,多年的死士經驗讓你感覺到門外有人,你隨手拿起一把匕首就去開門。

然後你看見了你以為永遠無緣的人出現在門口──你那理應是待在皇宮的陛下出現在這鄉下的破地方,出現在了你家的門口。

「記得嗎?我說過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還真捨得我踏入墳墓。」

不請我進去嗎?你的陛下歪了歪頭,帶著惡意笑了。

這是你家?

不,是您家。

「男人是怪物,女人是尤物。」你的陛下頓了頓,「可我偏偏不喜歡人,我喜歡的是我的狗。」你的陛下似乎意有所指。

「您的口味真重。」

那天你偷吻他的夜裡你從呼吸聲知道其實他還清醒著只是默許了死士的踰矩,你們知道有些事情只要兩人彼此都不說、裝做不知道就能夠輕易的蒙混過去粉飾太平。

「乖狗兒,叫一聲給我聽聽。」他好氣又好笑的伸出手。

他是你的陛下你的信仰你的神祇。

你是他的狗兒、他的奴隸、他的死士。

好了,現在主人朝你招手並且讓你過去。

…………「汪。」

「乖。」他伸手攬住了你。

王子公主幸福快樂的在一起的歡樂圓滿大結局已經讓觀眾們感到膩味了。

於是王子將劇本往旁邊一摔說老子不屑幹然後選擇了一直伴著他的死士。

然後故事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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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1)


夜月璃櫻你好,在下詠翼,非常喜歡這篇一點都不短的短文,非常努力的把他看完了

這篇以第二人稱來寫真是具有特色
"他是王你是死士"比起"他是王我是死士"更加強烈突顯出死士的自卑
我很喜歡你的故事線,從打仗到登基到最後歸隱山林
每個事件的始末都平順的帶出,一點都不突兀
還有好多伏彼和暗示的安置巧妙
第一段看到恩底彌翁時我就猜想死士會在夜裡偷吻國王了XD

然後就是有幾個錯字記得要檢查啊><
只要那一步距離還存在著便是"之遙"了?
於是 不知"道"是自己還是別人的鮮血溽濕了你一身黑衣...
"帶"您想用過後在去找陛下吧



最後,在下有幾個小小的建議
這篇段文非常精彩,但恐怕會有部分讀者偷懶看不下去,因為太長了...
首先可以試著把長句加上標點
例如改成:不習慣與人有肢體接觸的你,不動聲色的側過了身,用肢體語言拒絕了女僕
這樣會變的很像長篇史詩一樣,讀者也比較不會跳著看
再來,短文過長也會讓讀者失去耐心
建議稍為分成幾段來寫
第三,有些字詞的運用可以在精準一些
例如:在戰場上的話同袍會比同是恰當
還有像是"得瑟得瑟"這樣較為小眾的方言字詞會讓讀者疑惑喔

以上為個人的意見,還是尊重作者想法為主><
在下的幾部作品也請不吝賜教

PS白芷似乎是一種中藥名...ㄏㄏ
2014-04-19 20:47 透過電腦版 回應
(///w///)啊啊啊謝謝詠翼的閱讀以及評論/////
謝謝不嫌棄ww
璃櫻就可以了(ゝω・)

欸嘿嘿死士醬這悶騷【←###

嗚嗚才發現QAQ
ノ(☆´ε`≡)ノ我果然錯字帝(捂臉)
待會就去改!

嗯,今後再更加會注意標點部分,不讓句子太過冗長w
((不只一次被這樣說(捂臉)可是在碼的時候,總會覺得這樣有點破壞流暢度所以幾乎都選擇性遺忘了......(捂臉)
至於短文過長部分...五千多字在我看來分成幾章有點多餘,因此就沒有分了。由於初來乍到不怎麼懂這裡的一些習慣(?),原來如此,改天再開個專門的欄目丟短篇好了(捂臉)

之前沒想到要用同袍嗚嗚,謝謝你的提醒TwT

再次感謝你的評論XDD
今後會更加努力的w

((白芷的確是中藥名XD【←懶得取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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