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的好,在他眼裡只是理所當然,可是那卻是我最心動的理由。」我只是淡漠地,對著你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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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上的差距我默算過了,我也知道他身邊有個美麗的她,所以儘管我察覺到我自己異樣的心情變化,我還是選擇讓這份感覺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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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讓它一直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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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踰矩了。」這不是問句,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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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第一次深夜晚歸,而被迫借助別人家的隔天,我得了一場重感冒,聲音沙啞至幾乎沒有,他半強迫地直接騎車到宿舍外頭,說要載我去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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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因為是他邀我去看練習,所以他有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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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你的眼神彷彿這樣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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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的那天,我說我想去散步,他說不如載我去看看夜景。我知道答應了,我就再也無法忽視我自己的感受,我說,我到學校裡走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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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某一棟大樓旁邊現身,然後就陪著我走過大半個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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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乎是愛情了。」你下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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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這已經很接近一段愛情的開始。那一晚,我幾乎想回過頭,大聲地告訴走在我後面一步的他,我真的很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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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是不被容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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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邊已經有了個她,橫刀奪愛這種事情我真的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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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妳真的能確定你們兩個都感覺到這是愛情了嗎?」你的眼神中,有種我可以感受得到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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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我說,所以,我不能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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