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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總是最後一個才登場

晚上7點35分是晚自習最後一堂課的營業時間,以往這時候應該要待在教室抄該死的格致出廠小黃聯絡簿,或是任課老師考試的時間,但因為要練啦啦隊,所以班上沒半個人,看著我眼前空蕩蕩、黑漆漆的教室,我完全忘了我在這裡幹嗎??

「黑鬼,發呆個屁啊,再不出來要把你鎖在教室裡喔。」

說話的人是我故事裡的胖子──寶寶。

他不叫我的話,我可能真的會被鎖在這裡。我只能說屁啦!

最好是可以從教室外反鎖在教室內,教室的喇叭鎖上那顆像奶頭的按鈕是朝教室內的。

「你剛在幹嗎啊?你以為站在那邊就可以拿免費A片嗎?」寶寶露出他慣有的淫穢笑容。

「媽啦,我只是覺得晚上空無一人的教室很不一樣,想多多欣賞罷了,這是男人的浪漫,你這隻豬不懂的。」

「呵呵呵,男人的浪漫是這個才對吧。」

寶寶從自己的書包裡掏出松島楓的A片出來,封面是松島楓穿著一身OL的爆乳服裝,那畫面的挑逗樣子,我真是一點都不想撇開視線。

「你哪時去ONE   PIECE(買A片的地方,我們稱那裡為:偉大的大秘寶)買的??」

「就在那春暖花開之時。」

「我看你是發春吧,你這隻豬。」

該死的寶寶,去買也不知會我一聲,我家的片我都看膩了,我搾的龍眼汁也快搾不出來了,因為我對於已經看過的片會越來越沒興趣,只因為女優的長相、聲音都看膩、聽膩了,除非是經典的,我才會一直反覆的看,至少松島楓是我最愛的女優名單之一。

從四樓走到一樓的景色是滿滿的莘莘學子,只要有人在走廊上走動時,教室專心上課的學生們都會把視線往外面的移動物體瞧,對,他們真的很專心,他們專心分心。

來到一樓中庭,穿過禮堂,過了禮堂的大門,到達操場,映入我眼簾的是晚上絕不可能有的景象,一堆人,一大堆人。

「高二啦啦隊比賽已經迫在眉睫了,你們再這樣跳嘛,沒關係,到時候名次難看是班上每位成員的事。」一位靠近禮堂大門的男學生看不下去班上的散漫,開始他的抱怨。

「看來大家都要燃燒生命的去完成啦啦隊。」我看著眼前的壯觀風景開始感嘆。

「那我們也要燃燒生命才能匹敵。」寶寶看來也被眼前的景色鼓舞起來了。

「不行,我們要特別一點,我們要燃燒精蟲,才能對抗別班的女生,讓她們知道我們的威猛。」我指著下體說著只有我們才懂得熱血意義。

「燒你媽啦,要燒你自己去燒。」

「講什麼屁話,你可是淫蕩隊長耶,要燒也是你先帶頭燒。」

「屁啦!我都直接用打的,不燒的,這樣種子才有播種的機會。」

聽到寶寶這麼說,我放心了,我還以為他不想瘋青春。話說我們的青春怎麼總是這種有帶顏色的青春呢?算了,那根本不是重點,因為我的青春就是和這群色色的損友們一起瘋下去,我的青春才算完整。

我們班的據點是操場的後方,大家都把書包拿下來以便放學可以當快閃族,這時候的我們完全處在解放狀態,大家都很開心,開心有那麼特別的一節課,不過大部分的開心都來自不用上課的開心,我想這一點,在場所以的學生都感同身受。

因為格致不能開放外人來到校內,所以我們一開始是在鹿江國小請外界老師來教舞,學完所有舞步之後再利用晚上的最後一堂課將舞步反覆練習。話說回來,在鹿江國小練舞時還發生一點小狀況。

那是第7次的校外練舞,也是到數第2次的練習,我們已經把所有舞步都學會了,剩下的就是記住音樂拍子和舞步的配合,最後一個結尾動作是十個人在左右兩側,其餘的在中間擺出合體POSE,十人拆解成左右各五人,四人將一人抬起來的Ending動作,我剛好被分配到右側的五人小組中,四個男生將一位女生舉起來,我在前面負責牽起女生的手,左右各一人扶好,後面一人撐好女生免得摔倒。

當時我、大冠、爆走耀、書瑋、漾,我們五人是右側五人小組成員,在做最後的結尾動作時,我牽起樣的手,大冠和書瑋在漾的左右兩側扶好,但狀況發生了,爆走耀不知是發呆還是一直盯著他的意中人秀淨看,他竟然沒有撐好被抬起來的同學,就在一個重心不穩的情況下,漾非常扎實的往爆走耀的正前方倒下去,而因為我當時是抓著漾的手,所以我也被那重力加速度的牛頓第二大定律給整慘,大冠和書瑋也離奇的倒下去。

之後漾受傷了,傷到脊椎的樣子,漾的位置也被她的好友小丸代替,剩下的是我和大冠、書瑋的懊悔自責,自責當時的隨機應變奇差無比,還有爆走耀的爆走模式大開,舞蹈老師的憤怒和其他人對漾投以關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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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跳的很好,舞步也記熟了,但是,詹鋁醇,你認真點行嗎,你在看哪裡阿。」有練舞底子的阿飄憤怒的訓斥狐狸,只是狐狸好像不在乎的樣子。

「不是拉,有蚊子一直在我旁邊飛來飛去害我分心。」

「鼻音那麼重,聽沒懂啦。」小白總是喜歡嗆狐狸,而且每次都戳中大家的笑點。

「狐狸,你的鼻音那麼重是因為蚊子跑進你的鼻腔裡面嗎?」寶寶你是在補尾刀嗎?你這隻尾刀豬。

不過被小白和寶寶這麼一鬧,練舞的疲累也隨之消失,之後又是一場長時間練舞的窘況。

一直練到八點二十五分放學鐘聲打進操場上每個人的心坎裡才結束。

操場上結束的人潮好比在跨年才能見到的情況一樣,人潮洶湧,偏偏晚上操場連接中庭的走廊不開放,所以唯一的逃生口是禮堂的大門,說是大門,實際上它一點也不大,3個人並排就剛好是大門的寬度,沒辦法,格致就是小,這所學校是我看過最不像學校的學校。

「等等,先別走,比賽就是明天,我們來個精神喊話。」我開始熱血沸騰的向班上每個人說出我現在超想做的事。

「好阿,來大聲的喊出來,這個好,我喜歡。」小白也贊同我的提議。

「那就快點喊一喊,喊完去網咖,要去嗎?酷妹。」寶寶說著他等一下的行程。

「又去,每天晚上放學都去,你不膩嗎?」酷妹有點累的感覺,畢竟練舞練超久的,沒體力是意料中的事。

「別忘了,他可是寶寶耶,一天不跑網咖就會全身出毛病。」鼻音使人聽不懂他想表達什麼意思的狐狸說道。

「就說你講什麼,沒人聽的懂,鼻祖。」俊文只有在我們這群朋友面前會這樣說話,在別人面前絕不會這麼開放,尤其在女人面前。

「哈哈哈哈,俊文說的好,真是太棒了。」大冠聽到俊文這麼說,第一個開懷大笑。

「那大家一起把手伸出來。」季容班長出動了,發揮她班長本分。

「一、二、三,資料二孝,加油、加油、加油!!!!!!!!!!!!!!」

我們的打氣聲使要離開操場的學生紛紛轉頭往我們這邊看,我們的加油聲也使附近在晚睡的鄰居發出抱怨的抗議聲。

那聲音,我到現在依舊記得,那種感覺就好像昨天才發生的一樣,我17歲距離現在也已經4年了,不管是4年還是10年,甚至是20、30年,我都會記得,記得當初一起喊過的加油聲。

比賽當天,我們一出場,我就把資料二孝的牌子拿反了,把後面的『敵』字反過來朝外,一開場先丟臉的是我,這是我賽前始料未及的,而丟臉的不只我一人。還記得跳到第二段時,音樂突然停了,當時還以為是播放機故障,我們也以為會立馬恢復正常,但蹲在地上乾等的我們也越等越『尷』,當時又是下課時間,看熱鬧的人多不勝數,就在音樂好像鬧脾氣似的說不放就不放的情況下,主任怕耽誤比賽流程,我們就被請下臺了。

聽別班說好像會直接判定失去資格時,我們班上的心情盪到谷底,就在以為沒希望時,主任願給我們機會,看我們跳完最後一段,所以我們被排到最後一班的後面,等最後一班表演完,就是我們復活的時刻,沒錯,最後一班後的最後一班,主角果然是在最後一刻才出場的,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

我們班全體人員到準備區準備上場,聽到別班的加油、打氣後,我們變得更有力量了,在準備區看著最後一班的表演,我突然想做一件事。

「各位,我們來加油打氣吧,就像昨天做的一樣,這次一定沒問題,主角總是在最後一刻才甘願豋場,我們等一下可是主角,所以要展現主角該有的精神。」我興致勃勃的說著,對,當時我是這麼想的,想和大家再一次大聲喊加油。

「那這次要喊的比昨天還大聲,讓樓上看熱鬧和樓下湊熱鬧的人知道剛剛我們的氣勢沒有消失。」小白開始發表他的意見,小白在班上很有影響力,他說的比我說出來的話更能激勵大家。

大家把手伸出來,重疊在一起,每個人的眼神變得很有精神,嘴巴也開始上揚,全身上下充滿能量。

「萬一等一下又沒音樂,怎麼辦?」狐狸這個烏鴉嘴,不是,是狐狸嘴,哪壺不提提哪壺阿。

「厚呦,閉嘴拉!!!」全班大聲說

「狐狸,你閉嘴拉。」寶寶一聽到就大聲罵他,沒錯,欠罵。

「最好是到我們就一定會故障,哪那麼邪門。」小白說。

「對阿,不可能啦。」柏尻說。

「就算停了,又怎樣,我相信我們這次絕不會有任何突發狀況。」我信心滿滿說著。

「你怎那麼肯定阿,黑鬼。」俊文好奇的問我。

「因為,現在,我們,的雙手,疊在一起的團結力量,就是改變一切最大的能量,所以機器就算有問題也會被我們這股能量改變過來,因為有大家在,所以這次我們要盡力去跳,畢竟是最後一次和大家一起跳啦啦隊了,不想有遺憾,能改變的。」

說完後,每個人的以不敢置信的眼神光線往我身上射過來。

「講得真肉麻,我都起雞皮疙瘩了啦。」寶寶第一個損我,虧他是我的好友,既然這麼不挺我。

「聽你這麼說,就算輸了也沒遺憾了」柏尻說。

「不行啦,要贏才沒遺憾。」詩涵說。

「嗯,要贏,一定要贏,我們可以的。」小白說。

「那麼,各位,這是最後一次了,我們要贏,這次一定是跳最好的一次。」季蓉說。

「一、二、三,資料二孝,加油、加油、加油!!!!!!!!!!!!!」

所有人往我們這邊看,樓上的高一新生,樓下的高三和國中部的白目國中生,參賽的高中、高職部,老師、主任、評審員,所有的人,明明最後一班的表演還沒結束,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我們班身上,那種感覺就是帥。

最後一班結束後,我們出場了,這次音樂好像聽到我們的加油聲似的,音樂沒問題,其實真有問題的話,那狐狸就要倒楣了,他絕對會被我們施加嚴刑拷打酷刑外加男生全體伺候,把他抬到操場旁的巨大樹幹來個阿魯巴,讓他的小狐狸跟樹幹來個相見歡。

跳完後,我們得到那天最多、最響的掌聲,宣佈名次時,我們也得到第2名,前4名要在校慶時再跳一次,這次不是最後,我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笑顏。

「看來最後一次延期了。」我說。

「不好嗎?」寶寶說。

「對阿,因為要和你再跳一次,就不喜歡。」我故意這麼說,同時往寶寶看了一眼,而且是用超不屑的眼神看他。

「我才要這麼說,被你先搶去說了。」寶寶學我用不屑眼神看我。學我!有專利。

「不管怎麼說,能晉級得名次,而且是用這麼戲劇性方式豋場,真是帥到屌都要掉下來了。」我興奮的說著。

之後我們在各個班級被帶回的空盪操場上,拍下全班幅,這張照片我到現在都還留著,因為我忘不了,我不想忘,現在的我看到那張照片時,我內心的心情就像當時一樣,一樣充滿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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