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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法防禦術的奇洛教授讓人傷心,他說話結結巴巴的,帶著一身討厭的大蒜味,據說是因為碰見過吸血鬼,防禦術又上的不好,我整堂課捏著鼻子又得忍受著結巴的照本宣科,實在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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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後看著一起踏出教室的小蛇們也是一臉菜色令我感到安慰,至少我不是唯一感到痛苦的。來到餐廳看到滿桌的食物我覺得我能在下一秒吐出來,有點悲催的強迫自己拿了一杯南瓜汁和乳酪麵包後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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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堡外面的草皮上坐下,身後倚著一顆樹,面上享受著微風,感覺舒服多了我才開始享用自己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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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野外午餐是個好主意,曬過太陽後我覺得自己香香的,身心愉快,踏著輕快的腳步回城堡準備去上魔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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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途中我碰上了馬爾福,倒楣的我終於開啟了本學期的首件霸凌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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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爾和克拉布擋去了我的路然後把我拖到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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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唐納小姐,」馬爾福惡意的笑著,「妳和疤頭相處的不錯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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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哆嗦的垂下頭,手不知不覺的握上口袋裡哈利給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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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瞇起眼,收起笑容,粗魯的跩住我的胳膊:「一個斯萊特林!和一個格蘭芬多!噢,不,是三個!」馬爾福捏緊我的手,我覺得我的手快被折斷了,語氣越說越重,「妳還真是厲害啊,學期初就和三個愚蠢的格蘭芬多混在一起,真是斯萊特林的恥辱,追著格蘭芬多們舔屁股還心懷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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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的手從口袋裡抽出來,掰開我死命捏緊的拳頭,搶過我守在手心裡已經被我捏到變形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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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巧克力扔在地上,用腳踏過去,然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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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魂落魄的盯著地上的巧克力,感覺淚水快控制不住的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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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幾歲了還為了塊巧克力哭!不過就是塊巧克力,就是朋友給的又怎麼樣,妳都十九歲了,不,加上這一生的十一個年頭,妳早就是個三十歲的老大人了,還哭!還哭!不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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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裡惡狠狠的把自己罵了一頓,然後最後看了那塊巧克力,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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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斯教授的魔法史非常的平靜,這大概是因為他那沒有高低起伏的聲音讓教室裡大多數的學生像中了昏睡咒一樣,我現在的身心狀況實在不是十分的適合睡覺,所以在下課鐘響而我發現自己居然沒有睡著的時候沒有太驚訝,只是動作十分迅速又俐落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在小蛇們還在半夢半醒之間一溜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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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課結束了,離和斯內普教授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個小時,我決定去一趟五樓圖書館借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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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我在圖書館碰到了赫敏,我們一起討論了作業,赫敏還跟我分享了她變形咒的訣竅,結果我在模仿赫敏揮舞魔杖的動作時被她看到了手上的瘀血,在滔滔不絕的質問之下,我把經過大略講了一遍,我以為我會忍不住哭,結果我發現我的心情意外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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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生氣的發抖,要不是還記得我們在圖書館,我想她早就跳起來大聲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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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能讓他這麼對妳,艾比。」赫敏壓低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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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聳聳肩:「我還能怎麼做?和馬爾福打一架嗎?高爾和克拉布隨便哪一個用指頭摁也把我給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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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赫敏不小高了一些音,引來了圖書管理員平斯夫人的眼刀,嚇得我們兩個縮了一下脖子,「我是說,當然不是叫妳打一架,我是指也許妳可以告訴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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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黑線的看著赫敏,說:「妳是說,妳要我告訴斯內普教授說馬爾福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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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赫敏大概理解了我的質疑,她側頭想了想,露出了笑容。可能也覺得自己的提議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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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想斯內普教授會公正的處理這件事。」最後,赫敏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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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指望赫敏這個正義過頭的小獅子能理解我的話!梅林保佑,我的腦子不是在昨晚暈過去的時候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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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不過我還是很喜歡赫敏,她身上散發出的良善讓我真心的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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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時間,我們把還沒看完的書借回去,然後一起去下樓去餐廳,赫敏去了格蘭芬多的桌子,而我縮回斯萊特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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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眼尖的我看到馬爾福那頭鉑金頭髮出現在餐廳門口,我趕緊吃下最後一口,然後急忙起身閃進人群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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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早回到寢室,時間還有兩個小時,我開始收拾地上散亂的行李,這一次沒有用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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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又四十分鐘過去,東西也收的差不多了,我把空的行李箱放好,想著這個時後慢慢過去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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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外面的公共休息室,我看到馬爾福坐在壁爐前的單人沙發上看書,本來想遠遠的繞過去,可是又覺得這樣做顯得太過刻意,可能會引來其他小蛇的注意,所以我只好輕手輕腳的從他身邊走過去。我以為他不會注意到的,但我走過去的時候卻聽到他嘲諷的說了一句:「斯萊特林的格蘭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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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一僵,當下感覺到休息室的所有目光像箭一樣全射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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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命似的快步離開休息室,彷彿後面有一隻山怪在追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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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地底的走廊很陰冷,尤其是對前一刻才心靈受創的人來說更是,加快腳步穿越暗無天日的走廊來到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我在外頭躊躇著,剛剛一系列的加快速度讓我提早了很多到達,離晚上八點還差十幾分鐘,但此時我也不想再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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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伴隨著辦公室的門被打開,斯內普教授的怒斥聲接連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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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縮著肩膀擺好害怕的表情走進辦公室,大門在我進去之後自動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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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充滿了魔藥的味道,不怎麼明亮的燈光,把滿櫥櫃的獵奇魔藥藥材照的非常有鬼節氣氛。斯內普教授正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後面,蒼白消瘦的臉上有一張總是緊抿的嘴,油膩的頭髮垂在臉頰兩側,搭上那身從頭到腳趾的黑袍為這間陰森的房間加上畫龍點睛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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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唐納小姐以為妳那如巨怪般沉重的腳步聲不會影響她忙碌的教授批改作業嗎?」斯內普教授邊吐著毒液邊在手上的羊皮紙上狠狠的打了一個T(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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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一眼卷子是赫奇帕奇學院的,我忍不住為那名學生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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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教授,因為我來早了……」我哆嗦著回答,希望這充分的顫抖讓斯內普教授感受到我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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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教授不再理我,低頭改完手上剩餘的作業,時間非常的剛好,到了八點,最後一張卷子改完,我只罰站了大約十幾分鐘,不痛不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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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教授讓我喝了一瓶魔藥,等了兩分鐘,讓我攤開我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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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雙手微微的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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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斯內普教授皺起眉頭,我忍不住問:「請問教授,我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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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測驗有兩個結果,一是斯萊特林學院進了一個啞炮,二是斯萊特林的學生魔力嚴重的營養不良。」斯內普教授厭惡的看了我一眼搖搖頭,「妳不會是啞炮。」然後他轉身從魔藥櫃裡面翻出了一瓶橘色的魔藥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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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著魔藥呆了呆,最後忍不住問:「斯內普教授,您怎麼能確定我不是個啞炮呢?我感受不太到魔力波動,我聽同學們說他們都有魔力暴動的經驗,可是我都沒有,我甚至不能用魔力來整理自己的寢室,因為我會暈倒,」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滔滔不絕的嘴,「也許我可能只是比啞炮好一點的啞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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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喪著臉說完,接著有些緊張的看著斯內普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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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教授鐵青著臉說:「麥克唐納小姐終於抱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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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唐納是一個古老的巫師家族,以魔力精純為名,麥克唐納先生就是一名優秀的傲羅,麥克唐納夫人……則是有名的解咒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麥克唐納夫人這幾個字感覺是從牙縫裡狠狠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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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聽見別人說出關於我父母的事情,更沒想到這個人會是斯內普教授,我小心翼翼的看著心情明顯不佳的斯內普教授,想從他嘴裡問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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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教授似乎早就知道我會繼續問,他毫不留情的打斷我:「把魔藥喝了就給我滾出去,立刻,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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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每一日晚上我都要去找斯內普教授領魔藥,可惜這似乎沒有多大的用處,我的魔力可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隨著課程越來越深這甚至開始影響到我上課,我的表現就像一個混進霍格沃茨的麻瓜,雖然擁有一根魔杖但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同學們似乎也慢慢發現了我的問題,最後甚至驚動了其他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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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格教授帶我來找院長斯內普教授,把我的問題說出來,我羞愧的低著頭站在他們中間聽他們談論我,最後龐弗雷夫人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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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再次檢測了我的身體,終於找到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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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們面面相覷,最後達成一致的點點頭,領著我去校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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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薄荷糖。」站在鳳凰雕像外面,麥格教授嚴肅的說出通關密語,我差點沒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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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室是一間圓頂視窗的屋子,那裡用所有前校長的畫像來裝飾,古老的櫥櫃裡也擺著幾個未知作用的銀色儀器,牆面是一整排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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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教授看到三個老師夾著一個學生進到他的辦公室,他停下手邊的工作站起來,我看到桌上的墨水瓶圓滑的自動蓋上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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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娃、西弗勒斯、波比!」鄧布利多教授溫柔的說,「什麼事情讓你們齊聚一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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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唐納小姐的魔力被封印了,」麥格教授說,「封印的時間很早,也許一出生,導致她的魔力一點都沒有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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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時效性的封印咒,咒語在入學的時候就已經解開,艾比開學的時候曾經因為使用咒語而進了醫療翼,但當時我什麼都沒有查出來。」龐弗雷夫人有些自責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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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理解的點點頭,把目光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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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瑪莉·麥克唐納的女兒。」斯內普教授靜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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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似乎是什麼關鍵,鄧布利多教授對我露出了微笑:「麥克唐納小姐,我想妳需要一點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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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送我來的三位教授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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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教授倒了一杯溫牛奶,然後拿了一些太妃糖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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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比,妳的父母非常的優秀。」他和藹的說,睿智的湛藍眼睛藏在半月形眼鏡後面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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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那麼優秀,那為什麼他們現在不在這兒?」我發現我無禮的直問是因為我感到真正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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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教授沉默了一陣子,才決定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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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法界黑暗的十年裡,麥克唐納家族是少數敢站出來對抗的貴族,妳的父親馬格納斯是一名勇敢的傲羅,妳的家族在他的保護下還是很安全,但不幸的是,他仍然在一次反抗中喪生。但僅此不夠,食死徒依舊對麥克唐納家族展開了全面追擊,妳的母親就在那時候消失了一年之久,」他看著我,我的眼裡噙滿淚水,卻倔強的不肯它們流出來,「……最後回來參與戰爭。」最後,他平靜的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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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保護了我。」我哽咽的說,「所以我的魔力是我媽媽幫我封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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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校長溫柔的看著我:「妳的母親把妳和魔法世界隔絕開來就是為了保護妳,沒有人知道妳的存在就不會有人傷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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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我還是哭了出來,鄧不利多拿了帕子幫我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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