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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妖門

妖門,封印著自上古至今不敵正道而落敗的魔神妖道之門。這些門,分為紅色與黑色兩種。紅色的妖門後頭所關的大都是力量普通的妖魔鬼怪,而黑色妖門則是最高等級的妖門,專門用來封印力量強大者。儘管妖門有著弱化門後之物的力量,但每扇妖門前仍會派遣天兵天將把守,因為在設置妖門之初,天界就曾因為太過於信任妖門的力量,差點釀成三界慘劇。因此,現今每扇紅色妖門外島守門人大多有五名,黑色妖門則有十名。設置守門人除了是預防妖魔會破門而出,也防止有心人從外部打開妖門,放出裡頭的囚禁者。

不過,在眾多妖門之中只有一扇黑色妖門最為特別,不但守門人以天兵天將、以及陰兵陰將組成,還有人間的守門人也駐守在此。這扇門會如此特別,是因為裡頭關著的不是一個妖魔,而是封印了一條通往「魔都」的通道。

這所謂的「魔都」,原本只是一扇紅色妖門,是天地間設置的第一扇。在那時,或許是天界對於妖門的力量太過信任、也或許是純粹沒有考慮太多,天界一股腦地把妖魔往這扇紅色妖門後頭塞。他們沒想到的是,因為墮落之物大量聚集,紅色妖門後的妖魔不但力量沒被減弱,反而因為彼此凝聚而變得更為強大,將妖門後的世界打造成成了不折不扣的魔都。在那個天界尚未派遣任何守門人駐守的年代,妖魔們竟創造出一條能突破紅色妖門,筆直通往人間的通道。幸好,在妖魔即將傾巢而出之前,一位人間術士發現情況不對,連忙向天地兩界傳訊,終於趕在妖魔剛剛打破紅色妖門時,以天帝派來、半人半神的軒轅一族為主力,再加上天地兵將及數十名人間術士共四方合力,才重新將妖魔全部趕回通道,並撤下紅色妖門,將通道封印於最高等的黑色妖門之後,並從此將這扇門稱為魔都妖門。自此一戰,天界變明白了妖門存在風險,才開始一門只封印一妖、門外又絕對有兵將守衛的規矩。

儘管魔都已經被重新封印,這場劫難卻沒有結束。太白金星在魔都被封印的那天,便留下魔都妖門在三千年後將被邪力開啟的預言。因此,距離封印日三千年後的此刻,三界不敢怠慢,如臨大敵。天界派了上千兵將駐守在魔都妖門前,當年與天界合力封印妖門的人間術士,姬家,也率領數百名弟子前來,已經在門前守了好幾個月。地府在這場大事中當然也無法缺席,閻王下令讓謝將軍領兵,帶來一千名陰兵陰將駐守。就連由天地精靈詠心所統領、向來不過分關心世事、完全不屬於三界、甚至力量還凌駕於天界之上的無界,也派來守門人。

只是,無界的守門人明顯與三界守門人格格不入。格格不入的除了他們來的一共也只有四個,他們的領頭人還是一名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普通到像是個迷路遊客的女子。那個女人身穿短袖休閑上衣、合身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人間知名度最高品牌的休閒鞋,看起來就不像是準備來打架的,而像是要去海邊度假的!她所帶領的「團隊」,更讓人看了不免咂舌:一個看上去年紀絕對不超過五歲、一手抓著女子的衣襬、一手抓著一顆大蘋果、啃得滿臉果汁的男童,一隻和成年馬差不多大小的青鬃獅子,以及一隻跟小馬差不多大小的白毛狐狸。

無界來的就他們四「人」!

這不是他們第一天出現在魔都妖門前,他們已經在魔都妖門前駐守一個月,但直到此刻,他們在的每一天還是引得天界和人間的守門人在他們背後指指點點。不過,他們似乎不在意週遭議論。至少,那名領頭的女子看上去毫不在意。這不,他們四個正站在魔都妖門前,好奇地觀察著這扇高大到即使是三隻藍鯨不管是用尾鰭站著疊羅漢、還是排成一排用宛如貴婦逛大街一樣的隊形,都能進得去的妖門。

「這扇門裡真的有魔神嗎?」白毛狐狸站把鼻子湊上去聞了聞,沒聞到什麼特別的味道。

「別聞了!怎麼可能聞得到味道!」青鬃獅子站在一旁看著白毛狐狸,為他的天真感到好笑。

「你當時在黑色妖門後頭難道從來沒有聞到過外頭的味道嗎?這怎麼可能?明明這裡有條縫!」白毛狐狸瞇著一隻眼,嘗試從眼前細小的門縫往裡面瞧,可惜還是什麼都看不見也聞不到。「奇怪,這有縫,裡面的東西難道鑽不出來?」

白毛狐狸的話讓青鬃獅子走過去看了一眼,接著嫌棄地說:「這麼小的縫,怎麼可能鑽得出來!再說,上頭還有…」

白毛狐狸不等青鬃獅子把話說完,保持著看門縫的姿勢又說:「鑽不出來是因為您太胖了吧!要是像我身材這麼纖細,一定鑽得出來!」

「那你倒是鑽進去給老子看看!最好鑽進去就不要再出來!」青鬃獅子沒好氣地回話。

「為什麼青獠在黑色妖門裡待過?」男童睜著無邪的大眼看著青鬃獅子,一臉驚訝。他接著又看向女子,問:「被關在妖門後面的人,不是都是壞人嗎?青獠是壞人嗎?」

「小春覺得青獠像壞人嗎?」女子笑吟吟地反問。她看那名叫小春的孩子一臉苦腦思考的樣子,又笑著對被稱作青獠的青鬃獅子說:「這可糟糕了,看來以後你在小春心裡要變成壞人了!」

「我才不是壞人!別聽羽謬那個滿身狐臭的傢伙胡說八道!」青獠一看小春認真了,他急忙解釋。

「您才滿身臭呢!」羽謬,也就是那隻白毛狐狸一邊不甘示弱的反擊,一邊假裝若無其事的抬起腿假裝要搔癢,其實是聞聞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有味道。在確認自己沒有異味之後,他才一臉輕鬆的說:「我您看是人老、鼻子壞了吧!」

羽謬雖然一口一個「您」,但語氣絲毫不留情。這幾個人裡,如果是論年紀,最年輕的是那名女子,再來才是小春。而最年長的則是青獠,他已經活了幾上萬年,即使在妖物的世界,也已經是十足的老爺爺。

「秋揚啊,我突然想到一個絕妙之計!下次我們又要去解決什麼事的時候,我們直接把羽謬推進敵人堆裡!臭死他們!哈哈哈哈哈哈。」青獠誇張地大笑著。。

「喂,姑娘,我們說了很多遍,這裡不是妳帶小孩踏青和遛寵物的地方!要玩妳回家去玩,別在這邊丟人現眼!還有!離妖門遠一點,別妨礙我們做正事!」幾名將軍打扮、少說也有個兩百五十公分高的天將走到他們面前,聲音傲慢又凶惡,看他們的眼神也像是在看妨礙他走路的小石子一樣。

「寵物?」被青獠喊做秋揚的那名女子詫異地看著眼前高大的天將,似乎無法理解對方為什麼這麼說。面對來者不善的天將,她露出和善的笑容,毫無懼色地對那名天將說:「看來這幾位大人貴人多忘事啊…我們是無界…」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無界來的!」天將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鄙夷地打量著他們幾眼,繼續說:「哼!我看你們無界也只是徒有虛名而已!你們瞧瞧四周,不管是我們天界,還是他們姬家,都派來至少五百人以上的守門人來支援。而你們無界卻只來了四個人!你們耍誰呢?還是你們瞧不起我們三界?」

「原來各位是對人數有疑問!」秋揚再次面露和善的微笑解釋:「我們雖然只有四人,但我們身邊這幾位各個都是菁英,這世間少有誰是打得過他們的。」

「我聽妳吹牛!呵呵,我看就是妳這張天花亂墜的嘴,哄得我們天帝信以為真,真把你們無界的人當回事!你們要是這麼厲害,怎麼每次三界有什麼事,你們都躲在後頭?」這幾名天將看樣子對無界是積怨已久,相當不滿。

秋揚很明白眼前這些天將就是來挑事的,這一個月以來每天都要經歷過一次,她煩都快煩死了。但是,他們無界和天界素來無怨無仇,他們以無界的名號出現,也就代表了無界之王詠心的顏面,說什麼她都不想在打著無界旗幟的狀態下與三界守門人結怨。

「實在抱歉,我們無界並不是躲在後頭,而是我們不便過多插手三界的事。所以,除了詠心大人需要我們去做的,我們一概不會隨便出手。」秋揚盡力好聲好氣地解釋。

「放屁!你們根本就只是挑功勞大的來做,為的就是樹立你們強大的假象!我警告你們,沒有本事就離魔都妖門遠一點!別到時候成為我們的拖油瓶,礙手礙腳!」

「你說誰是拖油瓶?」青獠忍不下去,他氣的鬃毛都豎起來了。他憤怒的瞪著天將,像是想一口把他吃了一樣。

「怎麼?你這隻獅子有什麼意見嗎?」眼前這幾名天將看青獠一副要打架的模樣,眼睛都亮了,恨不得立刻跟無界的人打一場,好讓大家知道無界根本就是紙老虎。

「青獠,冷靜點!」秋揚看青獠都爆出殺氣,她阻止。

「怎麼?怕輸?哼,一群膽小鬼!沒用的傢伙!我看你們無界都是一群無能的傢伙!」天將看青獠就要暴怒,又火上加油地挑釁道。

「我說你們…」秋揚這次收起笑容,她真的快忍不住怒火,聲音也因為憤怒變得低沈。「給你們面子的時候就好好接著,別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的…我已經好聲好氣的跟你們解釋了這麼多,你們要是再出言不遜,為了捍衛無界的聲譽,別怪我不客氣!」

「笑話!就妳這麼一個不到我一半高的女人,還能對我怎麼樣?」

「喂,我說你們!怎麼每天都來找人家麻煩!要是天帝知道了,你們還不等著受罰?好了啦!大家都是守門人,敵人還沒來,自己人就先打起來了向什麼話!」一名原本一直在遠處的天將察覺自己的同僚與無界之間的劍拔弩張,他連忙趕來,擋在自己同僚和無界之間,想化解一場看似即將爆發的惡鬥。不過,他一人哪抵得過眼前這些早就因為想向天下證明無界無能,而紅了眼想打一架的天將們,話剛說完就被幾人推到一旁。

「我們今天就是要給他們一點教訓!挫挫這些小東西的銳氣!」說話的天將刻意加強「小東西」三字的語氣,還一臉不屑地看著他們,像是在告訴無界四人「不服來戰」。

「既然你們想自取其辱,我們也不好阻攔。信不信我們四個隨便一個和你們對戰,你都撐不了半招。」秋揚終於也生氣了,但她生氣的時候,臉上反而露出的又是笑容,眼裏則閃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意,像個十足的變態反派角色。

「讓我來!讓我一個對他們四個!我看他們就只有耍嘴皮子的時候厲害!哼,到時候你們輸了可別怪我害你們丟人現眼!」其中一名天將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他掛在背後的大錘,二話不說朝無界四人砸去。

這一錘砸下,狂風大作,揚起漫天塵土。無界四人躲都沒有躲,看來是結結實實被砸了這麼一下。想到這裡,動手的天將嘴角忍不住上揚。贏了!他心裡這麼想。但,隨著塵土逐漸消散,他卻看見無界一行人仍好端端地站在原地。原本在她身邊的那隻白毛狐狸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身穿灰白色狩衣、手拿羽扇、生得相當漂亮的黑髮男人。這人持扇擋在這一錘前,四周張起透明的結界。天將才明白,他這一錘根本沒有傷到無界一行任何人,只是砸在結界上。

「羽謬,你這不是太不給這位將軍大人面子了?他還沒準備好,你就升起結界。你看,這不尷尬了,他誰都沒傷到!」秋揚帶著嘲諷地微笑,挑釁地看著出手的天將說。

天將惱羞成怒,他再次拿起大錘重重砸下。

「住手!」原本想勸架卻被推開的天將又大吼一聲,想阻止自己同僚的舉動,但根本沒有人理會。

這次,再度揚起的沙塵之中不見無界一行人的身影,天將也明顯感到這一錘和剛才砸在結界上的感覺完全不同,他很確信自己這一錘砸進地面。天將冷笑了一聲,喜孜孜地以為得手,想收起大錘,卻發現自己即使用盡全力也拿不起這大錘。

「這位大人,我想知道現在丟人現眼的是誰?」秋揚戲謔地聲音從那名天將的耳邊傳來!

天將驚慌地四周看了看,卻沒找到秋揚的身影。明明聲音就在耳邊,但人呢?!

「我在這裡!」

天將感覺自己的下背部被誰拍了一下,低頭一看,卻還是沒有見到秋揚的身影。下一秒,他還來不及反應,他的大錘已經被人奪下,往剛才只顧著在一旁像看戲一般看著他們暗笑和竊竊私語的天界、及人間守門人扔去。一瞬間,所有人各自逃命。幸好,大錘落在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沒有傷到任何人。將大錘奪走右扔出的是青獠,他在扔出大錘後眼神凌厲地瞪著天將,接著他突然張嘴一聲獅吼,把幾名來挑事的天將被嚇退好幾步。

「敢在老子面前逞威風!老子幫黃帝那小子大戰蚩尤的時候,你們連個屁都不是,還敢這麼囂張!」青獠看那幾名天將嚇得全愣在原地,他忍不住朝他們的方向啐了口唾沫。

「你們知道這些人是誰嗎?居然如此無禮!」這時,一個秋揚再熟悉不過地聲音傳來,是地府的謝將軍!謝將軍看向無界的一行人,又問:「你們沒事吧?」

「謝將軍,好久不見!我們沒事,他們…我就不確定了。」秋揚看向那幾名還呆愣在原地的天將說。

「無界的各位,這是我們天界的不對,請容我代替他們向各位道歉!這件事我一定會回稟天帝,讓他們獲得應有的處罰!」那名在一旁一直試圖阻止自己同僚挑事的天將走來,滿臉抱歉地對無界一行人說道。

「沒事的,我們回應了他們的挑釁,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秋揚笑著說,這次是正常不帶殺意的笑容。她平時的笑臉看上去就像個天真無害的女孩,實在讓人很難想像怎麼生氣了之後,能笑得那麼陰森可怖!

「我叫尉遲堂海,是李將軍麾下的副將,昨晚才到達這裡。久聞秋揚大人的名號,這次終於有幸能見面,卻是這樣的尷尬,真的很抱歉。我天界有一部分人對無界的強大多有不信,我只是一名副將,其他天將我也管束不了。但我能擔保,接下來若有其他天將在來找碴,我一定會擋在各位面前,阻止他們找事!」尉遲堂海拱著手說。

「謝謝尉遲將軍,不過我相信經過剛剛那麽幾下,應該暫時沒有人敢再來找我們麻煩。」秋揚學著這些不知道什麼年代成為天將的人,也拱手說道。

「其實…我剛說今日能見到各位感到榮幸不是客套話!尤其是青獠大人,我很小的時候曾見過您一面。」

「哦?你見過我?在什麼地方?」青獠好奇地問。

「我記得那年青獠大人您帶領獅群替天帝收復崑崙山南側被毒藤妖入侵之地,隨後領著獅群從南天門進入天界,往凌霄殿領功。那時,我和我的父母以及其他天界仙班就站在道旁,迎接您進入天界!」

青獠聽了,面色一沉,彷彿進入深沉的回憶,幽幽說道:「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年輕的我、和我的獅群。那時我的獅群都還在我身邊…」

秋揚看青獠憶起過去,心情變得沮喪,尉遲堂海又一副好奇想開口問的模樣。她連忙指著羽謬說:「不知道尉遲將軍有沒有聽過他的名號,他叫羽謬,是靈狐王芳齋的第十三子。」

「見過將軍。」羽謬彬彬有禮地朝尉遲堂海點頭示意,尉遲堂海連忙拱手回禮。

「至於這個小傢伙叫伽萸納吉,是龍王那伽大人第三千三百零九個孫子。」秋揚一邊介紹,一邊摸了摸小春的頭,要他乖一點。

「可…我聽你們喊他小春?」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所以為了方便,我們替他取了小名叫小春,他自己似乎也很喜歡這個名字。」秋揚解釋完,又問:「昨晚我也見到尉遲將軍到達,只是…尉遲將軍怎麼是一個人來?」

「我原本在北方戰場,昨晚才被李將軍調來此處。」

「北方戰場?聽說君定也去了北方戰場?」謝將軍聽到北方戰場四個字,立刻轉頭向秋揚確認。

「是啊,那伽大人去北方平息血魔戰事之前來過無界,說有不詳的預感,希望詠心大人能賜他一名驍勇善戰的戰士幫忙,所以君定奉了詠心大人之命前去支援,過幾天戰事結束就會來這裡和我們會合!」秋揚回答。

謝將軍口中的狄將軍名叫狄雲,字君定,是秋揚的異父異母的親兄長。這樣一說,大概就讓人疑惑了,怎麼異父異母還能是親兄長。說來話長,說來也複雜,總之在很久很久以前,因為一些預言、也因為一些神祇的惡趣味,眾神以阻止天下蒼生浩劫為由,在狄雲死後將他的靈魂分成了兩半,一半被控制成那些惡趣味神祇的殺手,去追殺轉世後的另一半靈魂,也就是秋揚。當時奮不顧身要拯救狄雲的,也是秋揚。因此,在狄雲獲救之後,他便以親哥哥的身份保護在秋揚身邊,還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妹控地步!這回要不是詠心派他去北方戰場,他才不會願意讓秋揚一個人在魔都妖門這種鬼地方!對,即使秋揚身邊隨時都有青獠、小春和羽謬在,但在他眼中,沒有他的地方秋揚就是一個人。

「聽說軒轅家也被派去了。血魔肆虐北方,三界生靈塗炭,這恐怕不是場這麼容易結束的戰役。詠心大人心也真大,居然就派了君定一個去!」謝將軍神色擔憂地說。

「謝將軍,這些年您總和君定切磋,他的身手您是知道的。況且那裡原本就還有驍勇善戰的神龍族,現在更有軒轅一族在,區區血魔,相信君定不會有危險才是。」秋揚笑道。

「無界派去的,莫非各位說的是狄雲狄將軍?」尉遲堂海忍不住問。

「正是狄將軍,他是秋揚的兄長。」謝將軍回道。

「原來如此!我在被李將軍派到這裡之前,已經和血魔交手過幾次。血魔難纏,著實不好對付!」

「血魔難纏,李將軍怎麼還願意把你調來這裡?」青獠詫異地問。

「李將軍深受天帝信任,唉…說好聽點是信任,總之,天帝把北方戰場和魔都妖門的守門任務都交給我們李將軍,所以現在有一半的軍力在北方戰場,一半在這裡。李將軍說士兵不可一日無將,更何況我們在魔都妖門的部隊因為我和李將軍兩人都在北方戰場,已經數個月無將帶領,所以才把我調來這裡,李將軍自己則留在北方戰場上。」尉遲堂海無奈地說。

「你們天將可能不知道,按照詠心大人的性格,要不是問題會危及三界存亡,他是絕對不可能輕易派人干涉。眼下,魔都妖門大劫未過,北方戰場又遲遲沒有捷報,聽說天帝也還在加派人手前往北方,我心裡總感覺不對勁,希望不會出什麼嚴重的亂子才好。」謝將軍搖著頭,沈重地說。

「越不安的時候,我們越要相信一切都會逢凶化吉,盡人事,聽天命。」秋揚說。

「哈哈哈,盡人事,聽天命,妙哉。也是,擔心太多也沒用,我們盡力為之!」謝將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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