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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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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釋重負地關上了計程車的門來到了家門口,視線停留在面前的生銹迎客門。在腦海的記憶中,這扇門一直出現,以前小時候會經常的推來推去這扇門然後就被媽媽教訓最後委屈的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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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著媽媽給我準備的點心,然後又逐笑顏開地和媽媽一起看五點檔的子供向動畫。雖然現在對那些動畫並沒有多大興趣不過現在的我對於未來的興趣愛好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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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開了那扇門,走到了玄關處。門鈴是不久前換的,嶄新不帶灰塵的門鈴按鈕與門口生銹的迎客門產生了很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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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了家裡的門,一眼進去玄關就在我的眼前。母親精緻小巧的鞋子整齊的擺放在玄關處,這可能是我目前以來學不會的謹慎態度吧,我很隨意的脫掉了鞋子,並且像是解脫了束縛自己的枷鎖一般解開了西裝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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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那種死寂的地方不能待太久,自己還是不適合那種肅穆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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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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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在客廳的母親說著,母親動作也很快速地走了過來幫我把西裝的外套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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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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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一下子就放好了西裝,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給我遞了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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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工作辛苦很累的男人一樣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整個人想要完全的陷入這個柔軟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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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辛苦吧,畢竟小星你不適合這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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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開始慰問我,我接過了水喝了一口。冰涼的自來水從我喉腔滑過,讓我剛剛躁動的心情得到了一絲冰涼的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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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水杯放在了茶几上,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放在了杯子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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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在那裡的時候根本就不能幹什麼事情,只能默默的禱告,快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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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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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捂著嘴輕聲的笑了一下,她似乎是為了氣氛不那麼尷尬但又不能接過我的抱怨,所以只能選擇了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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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沒有辦法,畢竟小星你是班上的班長,班上有同學離世了,肯定要作為代表去參加一下葬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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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在提醒我不能如此的不尊重離世的同學,這些我當然也很知道,不過確實讓我去參加葬禮真的有些難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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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知道了,不過很奇怪啊。古川老師突然的自殺去世也就算了,平田同學也遭遇了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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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一下子距離自己那麼近的人忽然離開之後,這種感受還是很難體會的,應該說是意味深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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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坐在沙發上,在一邊謹慎措辭的過程中也不由得低著頭想著,我眼前的母親是如此的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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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意味深長倒是沒有。我只是覺得很奇怪,根據班主任說的,好像古川老師是在28號晚上的時候身亡,而平田同學是在28號傍晚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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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接下去說太湊巧了吧,但是為了不挑起接下去的話題我還是收住了。我把目光轉向母親,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十分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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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你是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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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站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母親就脫口而出。我呆住了一會,根本沒有想到母親會自己主動的好奇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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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很蹊蹺…兩個人都是有所關係的,而且還是在同一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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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法是一樣的嗎?」母親稍微的靠向前來,她精緻的臉龐難得露出緊蹙的皺眉模樣。我有些奇怪為什麼母親突然對這件事情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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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可以說是一樣的吧,古川老師是雙手拿著刀柄垂直的桶向自己,而平田同學根據家長所說的和員警調查現場來看是整個身子倒在血紅的地板上,廚房裡的菜刀直接插入了心臟,雙手平放在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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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真是可憐啊…..小星你對這個事情感興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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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突然這樣問著我,我有些不知所措。一般來說,殺人案這種事情父母家長應該都會讓自己的孩子遠離這種事情的,可母親卻突然的問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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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前對這個事情沒有多大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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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其實我一直在想,小星你的人生會不會太過於平淡無趣了,以前也不是很喜歡跟別人交際不是嗎?要不趁這個機會瞭解一下日常生活以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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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話讓我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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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媽媽…難道我不是應該專注學校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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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如此,不過對於小星你的人生成長說不定會有幫助吧,我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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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理解母親說這句話的意味,她是真的想要我去走往另一條道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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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這些事情還是有一種別樣的嚮往的…雖然我不該強加在小星你身上的就是了。不過,還是陪我說一說吧,我也想過過癮像電視劇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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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話讓我無法拒絕,我點點頭只好對她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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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母親你想和我說一些什麼事情呢?對這個案件的看法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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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就是這樣的吧,小星你認為呢?我認為是連續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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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嘴角微微上揚,看起來她有點喜歡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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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古川老師好像是自殺,也就是說連續殺人案好像有些的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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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好迎合著母親,偶爾交流一下其他的事情也不會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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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兇手是故意的偽裝成自殺,就是為了不讓員警了聯繫這兩場案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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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母親靈活的回答讓我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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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袋突然的空洞起來,我現在急迫地想要接收母親接下來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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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你不明白嗎?如果是場連續殺人案的話,兇手會避免對自己進行調查。就是為了消除兩個人的聯繫點。那麼的話只要把其中一個人的死亡偽裝成自殺。這樣就可以把關係網擴大了起來,員警就不能準確的縮小嫌疑人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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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的大腦一下子填滿了這些資訊,母親說的沒有錯。剛剛我也想到了,如果是場連續殺人案就可以輕鬆的縮小嫌疑人範圍,然後開始調查兩個人有共同連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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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把其中一場偽裝成自殺,那些偷懶的員警就有理由只調查一個人關係網了,並且一個人的關係網就那些。而且如果兇手故意的把自己存在的關係網的那個人偽裝成自殺,那麼就可能調查無果直接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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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媽媽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這樣做,然後把員警的方向打渾,以後就可以逍遙法外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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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畢竟兩場案件的相似點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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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但是如果調查的是好吃懶做的員警有很大的可能就直接認定古川老師是自殺,然後開始調查另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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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如果員警一開始就把調查的方向給搞錯的話,就可能永遠查不到關鍵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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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手放在了我的腿上,眼神中滿是要查出真相的信念感。這種信念感說實話可以很鼓舞我,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人。這個討論說不定不是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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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媽媽。可以幫我理一下平田同學的現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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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是小星你知道細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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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當初是我和澤城老師一起接平田母親的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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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請問你在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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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嘈雜的聲音傳入,我雙眼落在放在桌子上的電話,澤城老師繼續側著身趴在桌子上,樣子看似十分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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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自己冷靜下來,控制好情緒和對方開始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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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平田媽媽,可以告訴我詳細的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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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澤城老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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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田媽媽對於突然冒出的我感到驚詫,我尷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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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城老師在我的旁邊,平田媽媽你放心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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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知道了,事情的情況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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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我這樣的請求,平田媽媽也答應了,可能她也想好好的釋懷一下這份悲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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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天傍晚,我剛剛從商業街裡買完菜在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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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走往回家的路上,手裡提著有些重量的晚餐材料。但是這些都是值得的,我看向了放在袋子裡的一個蛋糕,那個是我專門要犒賞給小律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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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知不覺已經暗了下來,我才發覺我原來在超市逛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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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了家樓下,剛剛上電梯的時候遇到了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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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很熱情的跟我站在電梯門口聊了幾句話之後,突然轉移了話題提到了我家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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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平田太太。剛剛我回家拿東西的時候聽到你家裡面有爭鬥的聲音而且還有一聲很大的慘叫。而且之後還有躺倒在地板的聲音。我打算一拿完東西就去敲你家的門了,可是敲了之後裡面遲遲都沒有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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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有些擔心的跟我說著,仿佛在提醒著我趕快回去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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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是一道烙印一般刻在了我的心裡,我沒有繼續繼續和鄰居閒聊,揮了揮手很著急地走進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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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梯內的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心臟仿佛快要跳了出來。我在心中極力的勸服著自己不可能的,最多就是老師打了一下小律,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的事故的。(希望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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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終於到了,我火急火燎的走到了門口。根本來不及管手中的東西,順勢直接從手中鬆開把鑰匙從口袋裡拿出來打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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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小律。你有好好的學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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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我的聲音有些的顫抖,我故作平靜的脫掉了鞋子,走進了房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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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應該要回聲兒子遲遲都沒有回應,我突然開始提心吊膽了起來,走出了玄關到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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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兒子平田律躺倒在客廳的地板上,一把菜刀直插著我兒子的心臟,血液順勢流去已經浸透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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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雙手捂住了嘴,根本說不出話來。眼淚嘩嘩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我走了過去跪倒在了兒子的旁邊,明明內心十分想要大哭,可始終哭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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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三的確認眼前躺倒在我眼前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我把他的臉轉了過來,我的手在顫抖。心中心情翻江倒滾,小律瞪大了雙眼,嘴巴微張臉龐映照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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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鏡完好無損的戴在了臉上,我的淚水直接滴在了兒子的長袖外套上。我看向了客廳的周圍,放在茶几上的水杯被打翻了,從水杯裡流出來的水往下流去,從茶几上滴滴落下那剩餘的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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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擺放在電視機旁的花瓶也被打碎,這就是從鄰居口中爭打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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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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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嗚咽地哭泣著,不一會兒就傳了出去。住在旁邊的鄰居紛紛出來聚集在我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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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焦急的好心鄰居還走了進來,看到了我抱著死去的兒子狼狽的模樣立刻報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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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低著頭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員警的到來,老公也回來了,他坐在我的旁邊一直安慰著心緒不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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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警來了,一個女員警叫我和老公離開案發現場進行協助調查。我一聲不吭地跟了過去,老公把買回來的晚飯材料放進了廚房之後也跟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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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警已經封鎖了現場,公寓的樓層突然的熱鬧了起來。鄰居都站在警戒線的旁邊用著震驚的模樣看著我的家裡,我是多麼的想大聲呵斥說不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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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已經沒有這個力氣了,我跟著女員警走到了樓下,警車排排列列的停在了門口。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多警車停放在門口的盛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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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平田太太,我們警方可以確認的是一場兇殺案,所以根據你鄰居西片太太提供的資訊。在她離開家裡的時候有聽到打鬥的聲音,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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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沒有力氣說話,很顯然老公看了出來,幫我回答了古川老師有在那個時間幫我輔導律的事情,現在的我一下子認定是古川老師殺害了我兒子,而女員警卻一臉悲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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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川先生在半個小時前發現在自己家中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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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完後,我和老公坐在警察局的筆錄室裡,吃著犒賞給小律的那塊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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