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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中的唯一

升上高三了,我滿心的不是期待,而是無奈,不再到轉的時間,讓我顯得有些空虛,硬要說的話,我只能說,心中仍舊擁有無限的感慨,但該說再見的時候來了,再見了!闖進我生命之圓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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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臨人生的第一次大考「基測」,為了上高中,而準備的轉捩點。

我的成績考的普普的,是一個很含糊不清的一個分數,介於國立和私立的一個邊界,雖然可以上一個不錯的私立高中,但因為某些家庭因素,所以我試著要擠進一間國立的高中。

果然皇天不負苦心人,讓我上了一間普普的高中,因為是國立的,所以學費也沒有很高,就是普普的,制服不算是太好看,也是普普的。

新生訓練,那天,我似乎睡過頭了。

來到報到的地方,早就已經聚集了許多人,我看看身後,來報到的人一個也沒有,很明顯,我是最後一個。

我手裡拿著錄取通知單,我看了看它,上面硬硬的打了我的名字,以及報到的一些說明。

報到時間寫著8:30,不過奇特的是,後面莫名多了幾段文字,之前似乎沒有啊!

「哈哈哈!恭喜妳已經被去除錄取名單了,妳可以回家睡妳的大頭覺了!」

看到這幾段莫名奇妙的文字,我整個超想飆髒話的。

「這是什麼鬼啊!還用女生的妳,是怎樣?精神錯亂喔!重點是還叫我回去睡大頭覺,你算什麼渣啊!嗶──嗶──﹝後面自動消音﹞。」

總之,我遲到了三十分鐘,而且我衝進去的時候,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一個人的身上,害我感到相當的尷尬。

新生訓練,也在幾天之後開始了。

我們新生訓練的時候,有兩位輔導學長,一個是高高的、帶著眼鏡的斯文學長,另一個是小小的學長,一高一矮,活的真像七爺八爺,不過就只差他們的臉沒有一黑一白了。

學長們帶領我們參觀校園,其實校園並不大,就普普的。

但大部分的時間,我們都在一個普普的活動中心聽演講,聽一些師長的陳腔濫調,感覺的提不起勁,超想睡的,不過還是有有趣的部份,就是在介紹社團的時候。

在國中,我們學校沒有所謂的社團,所以也沒機會體會到社團的有趣,於是我相當期待高中生涯的一環「社團」。

相信我有許多社團表演的不錯,但很可惜的是,我在過程中,被周公抓去打牌了,所以我只看了一部份,其餘的什麼也沒看到,真是有點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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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漸漸近了,我抱持著一個興奮的心情,迎接即將到來的新段落。

說是一個段落,沒錯,形容的很貼切,這是我生命中的一小段的段落,也是一種過程,一個人的生命中有多少可段落,沒有人知道,因為我們所經歷的都不一樣,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是我為自己的人生所寫下的一個新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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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準備相處三年的班級,我有些震驚,因為班上的同學清一色全都是男的,當然包括我也不例外,這讓我很懷疑,我是不是走錯班級。

我急忙衝出教室外,看班牌是否正確。

「一年!班」

很可惜,沒錯,這是我的班級。

鏗鏘!

原本我所期待的高中生活,瞬間瓦解了,不過我要振作!

於是,我再度奔向教室外,想看看其他班級是不是也跟我們班一樣沒有女生。

「機車,其他的班級都有女生,這是怎樣啦!」

當初我決定要填下這間普普的學校,想說應該會有一個普普的班級,普普的女同學,再談一場普普的戀情,沒想到我現在的班級竟然會是普普的班級中的特例,普普的女同學現在變成了普普的男同學,這種感覺就是有那麼一點噁心,以及不太舒服。

算了,這一切都是命啊!套句老祖宗的名言「強摘的果實不甜」,應該就是指這件事吧!

想要在普普的高中認識一個普普的女同學,這個夢想已經是天方夜譚了,所以只好將期待移到另一個夢想「社團」。

當初決定要來這間普普的學校前,我早就已經決定要加哪一個社團了,但我在最新的名單上卻沒有看到這個社團,我想應該是被廢社了吧!因為我看的名單是幾年前的,所以我的夢想又被打槍了,所以這讓我十分無言,既然學校規定每位學生都必須選一個社團,我只好選我們班普普的男同學最多人想加的社團「吉他社」去。

想說加入這個社團,就可以如願以償的學到吉他,誰知因為人數太多了,所以還要從中挑選,我只好硬的頭皮去接受這個複選,這個複選比想像出的還要簡單,就是簡單的問你幾個問題,問完之後複選就算結束了,最後再經由社團幹部挑選出適合的人選。

問我問題的是一個有著長頭髮,左臉頰有一個小小的痣的氣質學姊,她就簡單問我幾個問題。

「你為什麼會想加入吉他社呢?」這類的問題。

我只是簡單的回答這些問題,結果我沒被選上。

我只好重選社團,但這對我來說又是一個很困難的問題了,但經由同學推薦,所以我最後選擇了「計算機研究社」,聽說可以玩電腦,雖然我不是那種喜歡玩電腦的那種人,但因為實在找不到其他的伴,加其他的社,所以我只好跟他們一起進去這個社團。

在那我待了一個學期,就離開了,為什麼呢?因為很無聊,就是玩電腦,所以我趁每個學期初換社的時候,決定換社。

雖然我想換社,但也不知道該換什麼社,所以我把社團登記單丟給我同學,就他幫我填,結果他幫我填了一個「慈善幼兒社」,不過我只去了一次,我就決定要再換社,即使正副社長都是很可愛的學姊啦!但是我覺得既然要加入社團,就要找個可以體會到社團樂趣的社,這樣才是加入社團的目的。

不過說到社團的目的,先前的那個計算機研究社也好像跟這個目的碰不到任何邊,所以在我退社後,沒多久它就倒社了。

在我決定去轉社的路上,我遇到兩個還算麻吉的同學,他們說他們要去轉社,因為之前他們加的海鷗社爆滿,加不進去,所以我們就決定一起去轉社。

到了轉社的地方,我讓他們先選,因為我不知剩哪些社可以選,所以我在後面看他們要選什麼社,順便看看有哪些社可以選,剩下可以選的社也不多了,因此我看他們一臉猶豫,不過他們最後選擇了「半刊社」,我實在想不到他們為什麼要選這個社,可是我還是跟他們一起進去了。

半刊社聽起來怪怪的,我當初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後來知道創社的理念,就覺得貼切許多,因為學校刊物是半年出一次,也就是一學期,而半刊社就是編寫刊物的社團。

半刊社的社長是一個十分嬌小的學姊,身高差不多和我的眼睛平行,而我的身高則是在平均值之下,可想而知這的確是一個很嬌小的SIZE,雖然她臉長的普普的,但對我來說她已經算是一個很漂亮的學姊了,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

可是我有一個胖胖的同學常常說我的審美觀怪怪的,雖然我很想說你才怪怪的,但我沒說,因為我不否認。

我看一個女生,其實不是看她長的漂不漂亮,而是她耐不耐看,重點是她的個性好不好,而且我覺得漂亮的女生,並不是第一眼就覺得她漂亮,而是多看幾眼後,才下的判斷,所以我覺得漂亮的女生,第一眼看都會覺得她普普的,但看久了你會發現她普普中帶點美麗,學姊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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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只要有社課,我都相當的期待,期待能看到學姊,她實在長的好可愛喔!

但經由我幾次的觀察,我發現學姊,她雖然身高不高,但她的嗓門卻是一流的大,當然這是她可愛之處,可是也相當可怕,舉個例子來說,我和學姊的距離,有三間教室那麼長,她講話的聲音可以大到連遠處的我都聽的見,所以十分嚇人。

在社團教室裡,我們社員幾乎都是各做各的事,只有重要的時候,學姐才會上台說幾句話,討論刊物的製作,以及一些事項,所以大致上社課很閒,我都利用這些時間,看看小說,玩玩手機,偶爾偷瞄學姊,但我們社團的工作並不輕鬆,只有在社課的時候很悠閒而已,因為我們的工作需要用到電腦,還有需要一些採訪,所以我們的工作必須另外找時間去做。

每隔一段時間,學姊就會把我們集合起來,詢問我們的製作進度,這也是我最害怕的一個過程,因為我們這組每次都沒什麼進展,重點是我還被我同學陷害,當上我們這組的小組長,所以只要有任何的問題,學姊都會來找我,雖然她是長的挺好看的啦!但她的眼神卻一直放出「東西呢?東西呢?」的光束,十分的可怕,我和我同學都會私下討論,只要看到學姊,就會覺得她是來催稿的,害我們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尤其是在快截稿的時候,學姊的催稿功力就會意外的大增,就像狼人遇到滿月的時候,會變得比較強悍,所以在學姊功力大增的時候,她不再是用遠距離的催稿,而是選擇直接走到你的面前,露出不寒而慄的笑容,眼睛不斷施放出催稿光束,這光束可是之前的十倍,因為她就在我面前,不是遠距離,所以沒有消耗的問題,這種感覺根本就是大型肉食生物正盯著嬌小草食動物的感覺,好可怕喔!

但我的臉也急速紅潤,因為學姊妳的臉靠太近了,這麼可愛的臉,實在是會讓人很不好意思耶!

「你們做到哪了啊?」話中帶著威脅的笑容。

我一直在那邊吱吱嗚嗚的,不知說些什麼好,因為好可怕喔!

「呃……那個……」

「快說。」

「我……我們做……做到,那個……個問題問完了。」實在是太恐怖了,當然還是有一點害羞啦!所以講完後,還是不停的在顫抖。

「哦,那打完電子檔,傳給我,別說你忘記我的信箱囉!」

「沒有沒有,我會以最快的速度打完,傳給妳的。」

「嗯。」

這些令我畏懼,以及害羞的對話,終於結束了,不過我的身體仍在皮皮挫,還不知這可怕,又有點難為情的經歷已經結束了。

但其實剛剛的那些話有幾成是假的,我們根本連問都沒問,也沒約時間,還有她的信箱,我早就忘記把它丟到哪了,幸好我很會掰,不然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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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認識學姊之後,我似乎得了一種很詭異的病,它的名字叫「學姊恐懼症」,顧名思義就是相當害怕我所認識的那個學姊,所以我在腦袋裡裝了一個學姊感測器,以便偵測方圓五米內的學姊,還有一個附設的系統,強制身體自動閃避,或者改道,當然這可以選擇是否執行,不過這個鬼感測器根本發揮不瞭多大的作用。

因為時常學姊在五米外,早就發現我的蹤影,並瞬間喊出我的名字,雖然她叫我,我是很開心啦!不過我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感受到害怕,而系統還是會在腦海中顯示是否閃躲,可是我大部分的選擇還是「是」,有時也因為猶豫太久,而使得學姊靠太近的情況,被迫只好選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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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後一次社課,顯得相當的難過,因為看到學姊的機會不多了,而且說不定她之後也會忘了我吧!所以我要趁這次給他看個夠。

此時,學姊難得上台,說明今天要討論的主題「選擇下任社長」,先問問大家是否有自願的,當然是一個人也沒有,於是學姊決定下台一個一個的問,而最後的結果也是沒有,這時學姊傷腦筋的樣子,十分可愛,讓我忍不住要解救她一下,我舉手說我自願當社長,可是學姊又用更可愛的表情看著我。

「為什麼之前問你,你都不自願啊?」

「呃……呃……呵呵呵。」

我選擇用笑聲帶過。

其實我會想當社長的原因,不單單只是想解救學姊的煩惱,而是我想在我普普的高中生涯裡,再添加一件不再普普的事。

我和一個一直想當總幹事的副社接下了管理社團的重責大任,不過當然第一步就是要吸收新社員,因為社團裡只剩下我和副社兩人而已,所以我們要趁社團介紹的時候,多拉攏一些社員。

很可惜,當初學姊傳承時,沒教我們要如何拉新社員進來,甚至我還聽副社說,之前學姊是搬張桌子,上面沒有放任何東西,就直接趴在桌上睡覺,難怪我之前都沒有看到半刊社的介紹攤子。

聽完之後,我就在想當初的情形,一個小小的學姊搬著一個大大的桌子,十分辛苦的樣子,這種畫面還真的可愛啊!

「對了,副社。既然學姊是直接趴著就睡,那我們可不可以也這樣啊?」

「當然不行啊!」

「開玩笑的嘛!別當真,那學姊怎麼可以招到這麼多社員啊?」

「呃……那個啊!聽學姊說,她是直接去其他社團,問他們『有沒有多的人,可不可以給我們啊?』,所以才會有這麼多人。」

「是喔。」

「嗯啊!」

所以我們還是仿效學姊的作風,搬張桌子,倒頭就睡,當然我們有比較好一點,桌上至少還放了幾本以前的刊物之後,再睡。

而這次我們一共招到三個人,這真讓我們有點難過,所以我們只好等有沒有人會在之後,轉進來,值得慶幸的是後來又轉進了七個人,當然其中也有許多跟我一樣,是因為巧合,跑了進來。

雖然我們這個社可以稱為全校最小社也不為過,可是我們仍然相當努力,經由半年,如願以償的完成了刊物,雖然有些粗糙,但至少我們盡力了。

當然在製作過程中,正在忙著準備學測的前社長,也就是學姊問他一些有關社團的問題,以及處理的辦法,但時常問她問題的時候,心情都不是很好,不過她還是很努力的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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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下了,我再次遇見我所喜歡的她,她還是一樣的可愛,而且又令我更加心動,我還是喜歡她,雖然她不曾屬於過我,但我想對她說聲謝謝。

「謝謝妳,我真的很榮幸,我是那麼的喜歡妳。」

臉上雖然是微笑,但心中卻是無限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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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學期,我招到的人數是之前的一倍,可能是因為我們的刊物受到好評吧!雖然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總之我很高興。

但我發現問題來了,雖然人比之前多,可是工作卻沒有變得比較輕鬆,因為偷懶的人相對也變多了,所以我不得不把小組的工作量加大,當然我也沒有例外。

在感情、社團以及功課方面,我將面臨到一個重大的考驗,讓我實在無法應付,所以我只要求助於學姊,當然不可能是當面啦!因為我的閃躲系統,會一直閃紅燈,況且我也覺得很不好意思,因此我是靠即時。

可是我也因為不能常用電腦,所以心中的無奈也不停的增加,這是一段很痛苦的經歷。

一可以使用電腦,我的情緒會一次爆發;登上即時,我總是先看我喜歡的她是否有上線,如果有上線,我則是第一個密她,但當然她不會回我。

我只好改去密學姊,在她有上線的時候,說説最近所發生的總總,但一開始,她總會先打一長串的髒話後,覺得我和平常不一樣,才會仔細聽我所說的每一句話;聽完後,她則會慢慢的安慰我,使我別那麼的傷心,也經常以她的例子,舉例說明她是如何處理的,給我參考看看,這些舉動讓我感到相當的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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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升旗典禮,以及放學的降旗典禮,我總會尋找學姊小小的身影,當然是不被她發現的情況下,有趣的是,我竟然是靠閃避學姊的感測器來找她,因為只要學姊一接近,它就會叫個不停,吵都吵死了,所以我都會在找到她之後,將它關閉;所以經由幾次的觀察,我終於知道學姊的班級,原來在我們班的右前方,我看到一個微捲的長髮,我就可以確定就是她。

學姊嬌小的身軀,以及微捲的長髮,這讓我很想從後面抱住她,但我沒有這麼做,因為我覺得這個舉動相當的變態,所以只是想像罷了!

在升旗的時候,學姊有時會偷偷的和她同學聊天,這讓我覺得很新奇,原來學姊也會不理會台上師長的廢話,自顧自的在聊天,呵呵呵,十分的有趣。

等等,和她聊天的學姊有些面熟耶!

呃……我想想。

啊!就是一年級問我問題的吉他社學姊啊!雖然她把頭髮剪短了,但我還記得她的那份氣質,是她沒有錯,原來她跟學姊同班啊!沒想到挺有緣的。

不過後來去找學姊的時候,她都跟在學姐身邊,但她似乎忘了我是誰了,算了;她和學姊似乎是很好的朋友耶!常常看到她們在一起,真是令人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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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學姊也快要畢業了,相對的,刊物的截稿日期也快到了,這又是一個要打仗的時候,因為我們要趕在畢業典禮時,交到畢業生的手上,所以我們最近都在熬夜趕工,還好我們在畢業典禮前三天終於用好了,送到出版社那,真是可喜可賀啊!

不過學姊在畢業典禮上,一直問我「刊物呢?」,害我十分害怕。

雖然這個過程是挺辛苦的啦!但能看到大家不斷翻閱,我所做的刊物,我就十分欣慰,可是唯一的意外是,有些部份沒修到,十分的可惜,所以只能對自己說「我們已經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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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我上即時後,突然之間,學姊就一直狂密我,因為我知道她,我又要被她唸了。

「怎麼會有錯字呢?我不是說要審三次稿……」

我狠狠的就被唸了三十分鐘,雖然時間並不是很長,但對我來說已經夠久了。

雖然被唸,但我還是很開心,因為學姊至少有看,我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可是我還是有看到有些畢業的學長姐,竟然把刊物原封不動的留在原班級,這就讓我相當的難過。

學長姐們畢業了,就等於我即將要升上三年級了,忙於考試的時候到了,升學壓力的擔子也由我們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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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的人生中,總有一些不普普的人們活在其中,讓我們普普的一切變得有趣,而在這普普的世界上,有多少人們希望能在別人的心中變成不普普呢?

在我普普的生命終,已有一個不屬於普普的女生,在她的身邊,每天都是不普普的,假設當初我沒有遇見國中我所喜歡的她的話,我想我可能會喜歡上這個不普普的女生吧!

她就是我普普中的唯一「學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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