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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3

正牌月缺就在門口欣賞眼前的美景。

平武正賣力的用嘴服侍著紙偶,連有人進來都未能發覺,不過月缺動作聲音很輕,一般人也不易察覺。

聽,那吸吮的嘖聲多麼地響亮與色情。

紙偶也展示出平武想要的樣子。

是的,那是平武腦中想像的徒弟,他腦內希望徒弟怎麼反應,那紙偶就會怎麼反應。

雖說紙偶是分身,但與自己同樣的臉變得這麼淫蕩他也有點不太好意思。

因為紙偶沒有水分,所以平武怎麼弄是弄不出來的。

平武似乎發現紙偶徒兒只有越來越燥熱,卻無法發洩,他爬上紙偶徒兒身上,又揉又蹭。

月缺不經開始好奇自己的魅力,還是這群登徒子的下半身已無法控制。

不管前者後者都令他作噁。

冷下臉,他邊拉開下擺邊往平武的身後靠近。

就在平武脫去自己下褲準備要向前沖鋒的同時,月缺對準位置挺了進去。

快、狠、準。

“啊!”什麼情況?

身後一陣痛,身下的假月缺突然化作一張剪紙,平武重心不穩往前一跌,屁股就剛好抬高,身後的人也跟著往前微微踉蹌,插入最深處。

平武摀住口忍住嘔心感,他回頭看是哪個王八蛋,沒想到剛剛還在身下的徒弟已經在他身後。

而且...

他若沒看走眼的話,在月缺令人心蕩神怡的表情之前,有一瞬間...

是冰冷的。

“師父...好熱...”心卻冷得可以。

“你又...嗯...怎麼...回事...呃...啊...啊哈...”腰被迫往下壓,月缺每次抽插總能找到讓他瘋狂的刺激點。

“師父幫幫我...”月缺表情依舊嬌柔。

平武想問紙偶的事情,結果講出來的都是呻吟。

這次月缺沒有做很久,但特別激烈,每一次碰撞都在最深處,每大約摩擦三次平武就忍不住射一次。

這種瀕臨崩潰的快感,讓他覺得下半身不是自己的。

平武不知怎麼覺得月缺現在這張臉不是他真正的表情,在翻身正位的時候,平武刻意蒙住自己的眼,留了一點點指縫。

他看見了冰冷的瘋狂。

月缺睥睨一切的姿態,似乎瞧不起身下人的凌亂,冷凝的神色,只有嘴角邪惡地微揚。

看見月缺真正的神色,平武身前的昂揚又更茁壯...

月缺握住平武的灼熱,在激烈的衝撞下結束這回合。

平武瞪大了眼。

“不...”都射在裡頭了!

在平武還在平復心情的時候,月缺已幫兩人整理好衣物。

“師父...對不起...”月缺看似擔憂地望著平武。

平武對上他的眼,深吸一口氣平緩身體不適。“你好多了嗎?”

月缺點點頭,內心泛起異樣感受,無法形容,所以他暫時忽略。

平武溫柔一笑,抬起手揉揉月缺的頭。“回家吧。”

心底的怪異感開始擴大,月缺不解。

他拉起平武,讓平武的重心都靠在他身上,看著平武從腰以下都在顫抖,有一瞬間他竟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太過了。

平武紅著臉,有東西從他後庭流出,腳因無力發抖,幾次差點連月缺都拉著跌跤。

“師父,失禮了。”

平武還無法消化這句話,身體已被打橫抱起,一眨眼已回到他家。

這徒弟...力氣很大,輕功很好啊...

股間羞恥的液體汩汩流出,隔著衣物還是聽得見噗呲噗呲的聲音。

平武臉整個埋進月缺的肩窩。

無法面對。

月缺看了院子裡的池塘,抱著平武跳進去。

“徒弟!”他池塘裡的錦鯉沒事吧?

月缺抱著平武靠在池塘邊,手往平武後庭裡伸。

“你、你做什麼!”

月缺張口想回餵魚,但這太不符合可愛乖巧徒弟形象,只好改口,還不忘配上無辜的臉。“幫師父清理,不然師父會肚子痛的。”

平武羞死了。雙手緊緊握著月缺的手臂。

“謝謝。徒弟,你真好。”

月缺反倒皺起眉。

今天這個華平武,反應都不在他預料之內。

真是怪了。

紙偶的事情,平武沒有多問,在他限有的才智裡,他認為他徒弟武功高強,那天徒弟一定是不想被桶後庭所採取的對策。他能理解,因為真的不好受,想到徒兒可能因此哭泣的臉孔,他心都揪了。

令人稱奇的是,華平武從未思考過一個武功比他高強的人為何要來當他的徒弟。

那之後,有了上次東洛對他徒兒特殊態度的經驗,平武把他徒兒給保護得很好。

離徒兒太近的男男女女,都被他眼神威脅。

明白寫著,不准動我徒兒一根寒毛。

就連在外頭蹲個茅房,平武都能疑神疑鬼,還堅持要把風。

月缺不太能理解笨蛋的邏輯。

更搞不懂的是,平時威脅別人不准靠近,結果這會兒竟帶他來玲瓏坊。這平武也真夠矛盾。

其實平武心裡想前兩次徒弟的異樣行徑,恐怕是他沒好好指導的關係,為師為父,他要好好幫徒兒正確三觀,這是他最大的責任。

其實平武是舒服的,雖然跟夢裡不同,不過能跟徒弟有親密關系他很開心。

然而徒弟不懂男女之事,還是先帶徒弟了解一般風塵之事,再來去理解他對師父做的事情是不是心之所向。

還好月缺並不知道平武這澎湃的心思,否則大概吐血身亡。

“哎呀!陰大人稀客呀!”一入玲瓏坊,嬤嬤就上前恭迎。“還不打聲招呼。”

在場所有女子都放下手上工作福身。“歡迎陰大人。”

嚇!平武嚇傻了。“徒兒你你你...是玲瓏坊常客?”

嗯,以他那腦袋大概只能解析至此。

“說什麼呢,只是以前替玲瓏坊幫了個忙。”月缺沒說的是替玲瓏坊辦案。

“這麼威風。”平武傻笑,他徒弟很厲害啊...

“快辦你的事吧!”月缺忍不住皺眉,胭脂味還是那麼惹人生厭,弄得他戲也演不好,還好平武遲鈍,沒發現那無辜的徒弟不見了。

平武開心的點了平常凡人點不到的才女,一切都多虧他的好徒弟。

怎麼辦,這徒弟到底要拿出門炫耀,還是關在家守著免得被搶?

他平武好苦惱啊。

入了廂房,平武開心的享受才女的才藝,一邊跟女子聊天喝酒。倒是月缺在一旁喝悶酒。

“徒弟,晚點師父教你女人的滋味,這麼一來你就懂了。”

懂什麼?

這男人花了九個月的時間做了跟自己恩愛的春夢,結果帶他來青樓說要教他?

還是被插怕了?

月缺認定是後者。不然以他的美色,正常好色的男人是不會錯過。

畢竟這張臉讓他看見太多男人眼裡的慾望。

月缺頭一倒,靠在平武的胸口上。

“徒弟?沒事吧?”平武疼他的小徒弟是疼進骨子裡。

“沒事,想靠著。”月缺閉起眼,眉頭皺著不像沒事。

平武拍拍他的背。“不舒服?咱們回去吧?”

“不。”月缺緩緩張開眼,裡頭的水霧讓人想陷進裡頭。“休息一下就好了。”月缺柔柔笑著,裡頭有委屈,有無辜,有為師父著想。

平武不知怎麼控制不了心跳,呼吸都亂了。

“姑娘們,不好意思,我徒弟想休息,這廂房可以先借我們嗎?”平武摟著看似嬌弱的徒弟。

領頭的姑娘點頭表示知道,領著眾姑娘離開。

“師父,這兒的薰香,是不是有催情效果呀?”月缺第一次覺得平武味道極好,大概胭脂味真的太令他不舒服了。

平武了然一笑。“我去替你留個姑娘來。”

月缺拉住他。“師父不是說這事不能隨便嗎?”

平武愣了愣。

才想到自己之前講了如此矛盾之言,頓時覺得自責。

“這事,徒兒已經跟師父...了。”月缺故作害羞。“就不好隨便找其他人了吧。”

平武見月缺害羞,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起來。

“月缺會輕點兒的...”他抬起央求的神情,拉著平武的衣袖。

“在這裡?”平武臉都紅透了。

月缺笑。

平武背對一切趴在床上,之前那兩次可以都說是意外獻身,這次要他自己主動獻身,這可...丟人哪!

月缺挑挑眉,也沒說什麼,動手開始脫身下人的衣服。

手指輕輕劃過平武的背脊,感受那微微地顫抖,月缺很滿意平武的反應,俯下身將舌頭順著一節一節的脊椎細細舔弄,這麻癢的感覺讓平武忍不住悶哼。

徒兒哪裡學來這些招數?...果然常來玲瓏坊。

月缺雙手也沒閒著,微微抬起平武的上半身,玩弄著前方的茱萸,直到他們為他綻放。

“別老弄胸...”又疼又癢的感覺,平武只覺得怪異。

月缺唇齒來到尾椎,又惹得平武止不住顫抖。手終於離開胸口,平武突然感覺屁股一陣冰涼,他正想看是怎麼回是的時候,後庭被異物溫柔地侵入。

接收到平武的疑惑,月缺將平武的左腳架在他的右肩上。“說好不讓師父疼。”笑顏如花,手上動作,從潤滑到擴張沒有馬虎。

平武呼吸一緊,羞得全身都熱了起來。

月缺極為溫柔,平武舒服得忍不住低吟,全身上下都被月缺輕柔的用嘴嚐過一遍,最後來到耳刮子,敏感得讓他顫抖不已,身後也緩緩地被攻佔。

平武快瘋了,他想要更多。

身體隨著月缺一齊擺動,他扭著腰索求。

“啊...月缺...月缺...”最後溺在慾望之中。

聽見男人用羞恥的呻吟喊著自己的名字,月缺瞳孔突地縮小,進攻身下男人的脆弱。

“呃啊...月缺...不行...”

猛烈的衝撞中,兩人情不自禁的唇齒交疊,吸吮對方的甘蜜。

平武先承受不住高潮,在體內的月缺沒有停下動作,剛結束後過度敏感的平武一被刺激只有瘋狂的尖叫。

難受與快感交疊,又再度將他逼近崩潰。

月缺一個深深的挺入,身下人再度痙攣。

雙雙倒在床上。

平武恍惚地想著

徒弟在做這檔事的時候,臉上表情果真不同,像換一個人似的。

那才是他真正模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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