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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前世

純月是個喜歡研究歷史的女孩。這天正值考試,她因為不想考試,跟朋友筱曦,翹課一起去參觀最近新設的古埃及展覽。

「小月你說翹掉考試,我們的分數,會不會很低啊?」筱曦雖然覺得翹掉考試很爽,但還是擔心的問身邊的純月。

「反正都翹了,沒差那分數,更何況,我們是鑽研歷史,不算貪玩。」純月理所當然地安慰筱曦。

她們邊聊邊走,終於走到了,博物館的門口。

純月看了一眼門口,看到了人面獅身,頭戴埃及法老王冠的土色雕像,讓她更確是最愛的古埃及展覽,順手拿起手機拍了一張門口人面獅身的雕像。

開心的看著手機裡,自己拍的雕像照片,覺得今天一定要好好的遊覽這座展覽會,才不枉費撬掉考試。

她把手機收回了自己的包包裡,雀躍地走進了博物館裡頭。

渾然不知,她偶然拍下雕像的照片,裡面剛好拍到了,一個站在博物館門口不遠處,雙眼憂傷凝望著她的男子。

純月跟筱曦進到了裡面,她興奮地觀察著,每一件文物,跟它們古老冗長的歷史敘述,一字不漏看個遍都沒放過。

絲毫不管跟在自己身旁的筱曦,只顧著專心看著研究古物,徹底把人家晾在了一邊沒理她,只有自己看得很爽。

這也讓筱曦有些筱小惱怒了,低語抱怨著:「小月,妳也理我一下,我都快變成妳的背後靈了。」

純月只顧著專心看文物,絲毫不在意忽略了筱曦,隨便開口敷衍了她:「好啦!好啦!等下我會偶爾理妳一下。」

這個回答,也讓筱曦徹底沒轍了,無奈得嘆了口氣『唉~』因為古代歷史是純月的死穴,只要一談到歷史,任何人事物都比不上歷史重要了。

兩人這時走到了一幅古畫面前,旁邊的敘述仔細的寫著,是用埃及的紙莎草紙繪製而成。

純月同樣好奇的觀摩著這幅畫,上面畫著的是埃及大祭司跟尼羅河之間的羈絆,她繼續往下看,想看埃及祭司如何祈求埃及尼羅河的豐饒。

她看到的是一個女祭司,沒仔細觀看她的長相,仔細一看這才驚訝到發現,上面繪畫的女子,怎麼長得那麼像自己,心想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在她以為是自己的妄想時,突然感到一陣暈眩,眼神中出現了模糊的散光,勉強得不讓意識徹底消失,還是失敗了,暈了過去。

筱曦一看到眼前的純月暈倒了,連忙衝上前,蹲了下來,將雙手伸向後背,撐起了純月的上半身,讓身軀可以倚靠在自己懷裡,激動得大喊著:「小月…小月…妳怎麼了?妳快醒醒啊?妳不要嚇我啊?」

就在筱曦激動的吶喊時,一個深咖啡色頭髮,穿著連身帽衣,配著漆黑牛仔褲的男人,走來她們面前,同樣蹲下了身軀,伸出雙手,把純月從筱曦懷裡,奪了過去,用公主抱的方式,把純月抱了起來。

筱曦先是傻愣住了,但看到純月要被不認識的人抱走了,也回神了回來,起身衝到那個抱走純月男人的身旁,質問他:「你是誰?為什麼把小月就這樣抱走?」

男人卻冷冷地回:「難不成妳要讓妳朋友就這樣在地板。」

筱曦對著這個回答,雖然不滿意,但確實是不該讓純月繼續倒在地板。

接著又同樣的問著那個男人:「你是誰?你要把小月抱去哪裡?」

男人沒有回答筱曦自己的身分,依然冷漠的說:「醫院。」非常的簡潔有力。

這也讓筱曦也不在多問什麼了,只跟著這個男人,看他把純月抱入自己銀白色的車內,她也坐了上去,深怕男人不是帶純月去醫院。

事實卻是如同男人所說那樣,他把車子開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院,便停了下來,打開車門,把車內的純月抱了出來,往醫院內走去。

筱曦看純月被人抱進了醫院,也跟了上去,還順手幫人家關上了車門。

在純月快暈倒時,耳邊傳來了一個哀傷女子的聲音。

「代替我改變歷史。」就在她還感到茫然時。

雙眼驚嚇的睜了開來,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道強烈的光線,她舉起手覆蓋在了,自己的雙眼位置,掩蓋住部分光線,讓自己眼睛可以慢慢適應強光。

漸漸適應光線後,她撐起了自己的身軀,看了一眼四周,古老土砌的牆壁,印有美麗圖騰的陶器花瓶。

大致上看起來是一間古老的房屋,心想博物館的展示屋,也做到太精緻了吧。

就在純月起身離開了自己躺的床邊,準備要走到門口時,離開自以為是樣品屋,要去尋找筱曦時。

她打開了門,措不及防一個溫暖的懷抱,衝向了自己,抱得很緊,不給純月絲毫掙脫的機會。

這也讓純月徹底怒了,大吼著:「你是誰啊?怎麼突然就抱人啊。」

抱著的那個人,也在聽到了純月的怒吼,急忙鬆開了雙手。

神情愧疚的對純月說著:「我是你的裘諾哥哥阿!你不記得我了嗎?」

映入在純月眼前的,是一個褐土色刺蝟頭,穿著翠綠的圖騰背心,敞露自己胸膛,下面身繫著跟背心一樣顏色的腰帶,腰帶中間的扣環處還垂著,一條同背心一樣,圖騰顏色的帶子,褲子的部分,是用隨便一條白色的布,裹成皺折型的裙裝。

身上的穿著,完全跟古埃及的侍衛差不多,看在純月眼裡,只驚嘆扮演古埃及侍衛,服裝真是逼真,這個博物館做的真用心。

完全不在意,在自己面前,一臉很擔憂的神情,看著自己的男人。

裘諾看純月傻愣在了原地,又開口溫柔地問著她:「小月,你不記的我了嗎?」純月狂搖頭,心想我又不認識你,哪來記的。

純月的反應,讓眼前的裘諾神色出現了慌張,他蹲了下身,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了純月,不顧她的手腳不停掙扎,硬是抱回了床上,讓她躺了回去。

待純月都安全的躺回床上後,裘諾這才安心的走向門口,離開前,還特別語氣凝重地叮囑純月:「妳躺好,等我回來,我去請大夫回來看妳。」

就這樣裘諾狂奔了出去,只留下躺在床上一臉茫然的純月,

內心無奈的怎麼又躺了回來,想要起身離開,但是人家又特別囑咐要等他,這也讓她打消了,要離開樣品屋的念頭。

舒服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想要來睡一個好覺,順便等裘諾回來。

只是門突然被劇烈的打開,發出『砰』的一聲,純月撤已被驚醒,連忙睜開自己的雙眼,撐起自己的身軀,坐了起來。吵到她美好睡眠的,是一個深咖啡色長髮,頭帶著金色王冠而延伸淺紫色布簾帽,穿著圍著半圓形金色的領巾,在金色領巾的後方,是一塊長度到達全身,深藍色的斗篷,內裡穿著白色衣衫,下半身同樣是白色的布料,只是在自己的腰間上,在圍上一塊紫色的紗布,是古埃及大祭司才有的穿著。

男人身軀倚靠在了門口上,惡趣味的說著:「小蝦米,聽說妳失憶了?連我都忘了?」

眼前的這名男子不但吵到她睡覺,還沒禮貌地說自己是小蝦米。

氣的純月快速的從床上跳了起身,氣憤的走向門口,面對說自己是小蝦米沒禮貌的男人。

純月走到他面前,憤怒的說:「我不叫小蝦米,我有名字。」

這名男子根本不理會純月的氣憤,依然一直若無其事地發呆望向門外,等待裘諾回來。

在等待裘諾回來的過程中,這名男子也被純月怒瞪到,徹底沒轍了,只好鬆口溫柔的喚了純月的名字:「純月。」

純月被他突然溫柔的叫了自己的名字,內心不由得跳痛了一下,這也讓她疑惑了,神情呆愣的注視眼前的男人,但沒楞太久,馬上就回神了,心想自己會傻住,一定是因為從出生以來,第一次有人這麼溫柔的,叫了自己的名字。

她伸出右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心想一定是這樣,不然自己怎麼會因為人家叫自己的名字就傻住,內心還湧現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只是純月徹底誤會了,眼前的這名男子,在未來會改變她原本一切的生活。

裘諾也在純月以為是這樣,對眼前這名男子的反應時,剛好回來了,出現在了門口,出聲指責身旁的男人:「席德,你不要欺負小月啦!她才因為落水,好不容易醒來。」

席德也反駁了裘諾,冷冷地說著:「我才沒有欺負小蝦米,不是你讓我來看病的。」

這一旁聽到的純月,徹底傻了,自己根本沒病啊!而且眼前的這名叫席德的男人,感覺很顯然不好惹。

嚇的純月連忙出聲:「我沒生病啦!不用給醫生看!」

裘諾一聽到純月這麼說,神情無辜的睜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哀求著純月:「小月,妳就給席德看一下,算哥哥求妳了。」

純月也被這無辜的攻勢擊敗了,動身走回屋內的床上坐好,一臉覺悟的準備給席德看病。

但腦海還是浮現出許多畫面,不是在樣品屋,一下古埃及侍衛,一下古埃及祭司,這難不成是什麼整人節目在錄影,她轉著頭四處張望,要尋找類似像攝影機的東西,但望了一遍,屋子還是跟自己醒來時一樣,沒有任何多出來的東西。

席德也在純月忙著四處張望,要尋找攝影機時,雙目凝神專注的看著她的眼睛,想用大祭司的神力,來窺探純月的靈魂深處,以及什麼原因,讓她失去記憶。

只是席德窺探的結果,卻是純月的身軀裡,沒有絲毫靈魂的波動,那現在在自己眼前的純月又是誰?

他徹底呆住了,心想人都是由萬物生靈組合而成,才會有所謂的靈魂,只是眼前的這具軀體,連一絲生靈都沒有,這也讓他開始對眼前的純月感興趣了。

席德壞笑了一下,對著在一旁擔心的裘諾說:「你妹妹沒事,只是受到驚嚇失憶而已,後面慢慢會好。」席德的這番話,安撫了裘諾忐忑不安的心靈。

裘諾也在聽到純月沒事後,安心的走到純月面前,拍了拍她的頭頂,溫柔的說著:「失憶了沒關係,只要妳人平安就好。」

純月也在席德說出那番話後,神情疑惑的問他:「不是要看病!怎麼還沒看就給出結論了。」

「還有我根本沒有失憶。」好險純月最後的這句話,被席德操縱風之靈力,打破屋內的陶瓷容器『啪』的一聲巨響,而蓋了過去。

裘諾根本沒聽到最後一句話,只誤認為純月失憶,當然連席德是大神官,這件事也不記得了。

微笑著對純月說:「席德他啊,在埃及是有名的大神官,凡是生病的人,只要給他看過一眼,他都會用神官的神力,讓病人病情好轉。」

純月也在聽到裘諾的解答後,閉上了嘴,低頭沉思著,難怪剛剛他不像現代的醫生,問一堆問題,只需要看一眼,就可以知道病情。

裘諾也在知道純月沒事後,離開了她身旁,走出門口,臨走前還特別告知純月:「哥哥還有工作還沒做完,先去忙了,妳跟席德兩人好好聊。」說完,人就從門口消失了,狂奔遠方。

席德見礙事的裘諾不在了,伸出右手,緊抓著坐在床上思考純月的左手臂,語氣兇狠的質問她:「妳到底是誰?」

純月被抓住手臂當下,徹底傻了,掙扎著要離開席德抓著自己的左手,大喊著:「我就是我,還有哪有整人節目對人動粗的啊!」

席德見純月真的不知道真相,也鬆開了禁錮純月的右手,轉而用雙目怒視著她,這一瞪也讓純月毛骨悚然,明明自己又沒做錯事,再怎麼錯也是對方,怎麼自己卻像犯人般,被人仇視著,這也讓純月,有著說不出口的冤屈。

席德這時也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冷冷地說:「妳不是純月,我看不到妳的靈魂。」

純月被這句話徹底震驚到了,明明席德是叫著自己的名字,但怎麼感覺不像是在叫自己。

這才驚醒,自己難道不是在樣品屋,剛剛的侍衛裘諾,跟眼前的神官席德,都不是假扮的。

她慌張的張望著四周,尋找可以反射自己容貌的東西,最終視線停留在了,一個裝滿水的陶瓷大水缸上,激動地奔向水缸前,水缸裡面自己的倒影,是跟自己完全一模一樣的容貌,但身上的穿著,卻是白色連衣長裙,上衣的部分還是由兩塊白色的布料縫製而成,只縫了領口跟腰圍一點點,剩下從胸部旁的肌膚到腰部的肌膚都是裸露的,這件衣服很巧妙的很貼合的自己的胸型,讓自己怎麼活動都不會曝光。

純月看到了自身這個穿著徹底傻了,呆愣在了水缸面前,因為自己明明是穿著白襯衫加黑白格子短裙出門,怎麼現在完全變成古埃及女性的穿著。

席德看了一眼在水缸前呆愣的純月,冷冷地說:「我不管妳是誰,但是現在妳是,純月‧波帝伊瑟,不要讓除了我以外的人知道妳真實的身分。」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屋內,只留下還在水缸前思考要怎麼辦的純月。

最終她失落的離開了水缸,漫步的走回了自己的床邊,無奈的坐了下來,自己竟然穿越了,還是古埃及。

思考了很久,自己到底是怎麼穿越到古埃及,這才回憶起,自己看到的那幅畫,以及那個長的很像自己的女祭司,還有那個憂傷女子的聲音。

想到這裡,純月二話不說,站了起身,衝出家門,想要攔截席德,問他古埃及什麼地方有女祭司的畫像。

好險席德也沒走太遠,真的被純月攔截到了,她伸出左手,緊抓住席德深藍色的斗篷,不讓席德離開。

都還沒喘一口氣,就連忙開口問他:「埃及…哪裡有…女祭司的…畫像?」

席德一聽到純月的問題,先是傻眼的『蛤』了一聲,便轉過身,讓純月不在抓著自己的斗篷,而是面對自己。

冷冷的對著眼前的純月說:「在埃及只有死後,才會被畫成畫像。」

純月被席德這番話,徹底震驚到,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博物館看到,那個女祭司,容貌很像自己,那自己豈不是在詛咒自己死亡。

席德見純月在自己說完後,神情完全呆愣住了,便好心的提醒了她:「畫像是沒有,只是妳是大祭司的女兒,妳若也當上大祭司,死後就會有了。」說完,沒再裡會純月,自顧自地要走回自己的神殿。

只留下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要面對自己新身分的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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