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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羽衣(一期一振&女审神者)

『灰烬羽衣』

*一期一振&女审神者,结局HE,R18。

*轻微黑化,私设有,历史梗有。

     

      夏末,蝉鸣,嘈杂不断。

      热意让她有些难受,后背与另一人赤裸胸膛接触的地方早已被汗浸湿。她想起身,但腰间传来的桎梏感让她没法动弹。她以艰难的角度扭头看了一眼,蓝色发丝轻扫过她的鼻尖,与她同眠的付丧神正埋首她颈间,看不见神情。

     

      “一期殿……”审神者觉得炎夏的热意让头脑都昏沉起来,“你醒着吗?”

     

      背后紧搂着她的人没有回答,手上的力道依然很坚决。她感觉硬挺的物事抵在她的股沟,然后一点点往下压过去。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其他粘液的东西擦在她腿间,轻易完成了润滑。紧拥着她的太刀就着这个姿势往前挺了一下,粗长的性器分开细缝,隆起的顶端擦着娇嫩的珠粒。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试图将腿合拢,但是对方在此之前用手抵住了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后折。

     

      她感觉对方退开了一点,至少后背黏热的感觉消失了,风吹过,甚至有一丝寒意。她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对方就以更亲密的姿态深入了她体内。

     

      “一期殿……!”

     

      审神者的口气听起来不太赞同,前半夜他们已经做过两次了,她累得不想动弹。而且天气这么热,她更想洗个澡清爽地入睡。一期一振稍稍撑起上身,免得压着她,身下肉刃的进出却丝毫没有怜惜。

     

      “主上……为什么一直这样叫我?”一期一振的声音略显沙哑,但呼吸的起伏比他抽送的动作要轻缓很多。

     

      被面朝下压制着的审神者觉得胸口发闷,她看不见那位太刀的神情。准确一点地说,自从他们确定关系以来,对方就很少让她在交欢中看见表情。他本就温和有礼,感情鲜少外露,平时是最好相处的,作为恋人又是最难揣测的。

     

      审神者试图从他身下挣脱,换个轻松点的姿势。一期一振感觉到她的动作,直接抱着她翻了个身。他正好把她的花蕾夹在双指之间,审神者轻哼了一声,不难判断他是故意的。一期一振捻弄了一下她微微挺立的樱红,再次问道:“主上,有听见我的问题吗?”

     

      下身满胀微痛的异样感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

     

      一期一振看着身下的人,感觉微有些燥热,他将她的腿完全打开,也顾不得什么克制,一下就进入到层层嫩肉的最深处。审神者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不、不要再顶进去了!”

     

      一期一振觉得她蹙眉的样子十分可恶。既然觉得疼痛,不想再继续了,那为什么还要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

     

      “是,主上。”

     

      这口气跟回答她出阵命令时差不多。

     

      她感觉坚挺的硬物终于不再威胁宫口,而是稍退出一点,在紧致滑腻的甬道中浅浅抽插。又痒又麻的感觉渐渐盖过刚才的胀痛,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要、要这么说的话,一期殿……不、不是也一直在用敬语称我吗?”

     

      这番反驳倒是很有力度,可一期一振并不打算接受。他低头咬了咬她的锁骨,在肩和颈那一块地方舔舐,留下晶莹的痕迹。审神者推拒了一下:“别这样……出了好多汗,很脏的……”

     

      “脏”还有待商榷,但微咸的体液确实让他饮下了暴烈的欲望。他按住审神者贴在他胸口的手,低声道:“也稍微碰一碰我吧,主上?……平时都不喜欢主动,这可让人有点难过啊。”

     

      是因为这样,所以今夜才格外急切粗暴吗?审神者自以为了解了对方的心情,于是伸出手触碰他。付丧神的身子也很热,但不像她一样汗涔涔的。肌肉摸上去有些硬,线条良好,质感坚实。

     

      一期一振忽然扣住她四下游走的手腕,拉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她猝不及防摸到搏动的肉茎,脸立马涨红了:“喂……!”

     

      “是说……‘请稍微爱抚一下我’,这样的意思。”一期一振解释了自己刚才的话。

     

      他引导着她用手指环住留在穴口外的那截,随着他的小幅抽插而完成套弄的动作。审神者觉得手下的柱体滑溜溜的,可能是在进出的时候沾染了她的体液。

     

      嗯,她的体液。这么一想才发现自己已经很湿了,穴口随着肉体摩擦渗出些白沫,又沾在手指和小腹上。她越来越热,头脑里仿佛有漂浮的光,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过了好久,一期一振放开她的手,将自己抽出来,她觉得有湿湿的东西喷溅在她小腹上。

     

      “我去洗个澡。”她松了口气,心想终于结束了。

     

      一期一振没有说什么,起身为她披上衣服,然后去准备热水。她洗澡时,他也只是隔着屏风安静注视着她的剪影。

  

      刚才结束时,他没有错过审神者那个如释重负的表情。

     

      主上已经厌倦了吧。他想。

     

      今天为她整理私物时,也确实发现了刚拟好的辞呈。

     

      她正准备辞去“审神者”的职务,返回现世生活。也是因为这样,最近才将那些从现世带来的物品一一打包封收好吧。

     

      他知道,审神者可以从现世带来一些物品,其中某件会起到“路标”的作用,只有利用它才能往返两地。

     

      那个东西,简直就像天女的羽衣。

     

      ‘只要偷走它,天女就必须留在人间与窃贼厮守。’

     

      一期一振觉得阴暗的想法正迫不及待地涌出,他按着胸口,心跳剧烈。

      他抿了下嘴唇,干燥得厉害。过了会儿,他终于走向屏风后,将洗到一半的审神者抱起来,在她说出有实意的词句之前吻住她的嘴唇,侵入她的身体。

     

      还不满足,还在恐惧。

      蝉鸣震耳欲聋。

     

     

      次日出阵时,审神者疲态明显。

     

      “没睡好吗?”某把初始刀问道,视线若有若无地指向一期一振,“疲劳作战对出阵的刀剑们可是不负责的行为。”

     

      一期一振回以平淡的笑容。

     

      他和审神者的关系从未刻意隐藏,至多只会在弟弟们面前收敛亲密行为而已。

     

      “没关系,不会影响出阵的。”审神者连忙替一期一振解围。

     

      其实完全没有“解围”的必要,因为一期一振并没有被指责的羞恼。相反,他还有种隐秘的快慰——对他来说,这是类似于“是我在床上把她弄得精疲力尽”的傲慢宣告,比野兽标记领地文明不了多少。

     

      审神者离开之后,一期一振开始为她整理房间,试图寻找疑似“信物”的东西。

     

      她的行李箱中有几本意味不明的复习资料,带插图的历史书,一大把彩色记号笔,还有各种花花绿绿的零食。

     

      算上行李箱本身,没有任何看起来像“信物”的东西。

      难道要把它们全部处理掉吗?

     

      一期一振勉强按下这个想法,将所有东西放回原位。他最后忍不住翻了一下历史书,发现是本简单浅显的战国史。

     

      说来,审神者其实是个没什么历史常识的人,对刀剑们的背景也并不了解。“审神者”对她而言仿佛只是迫于无奈的临时工作,既不曾好好做过准备,也不想过长久任职。

      那当初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呢?

     

      一期一振在蝉鸣声中细细回忆起来。

      “一期殿是我的理想型呢。”

     

      “理想型?”

     

      “理想的男友类型。”审神者非常开心,她掰着手指说,“性格好,长相好,气质也好,还擅长应付孩子。”说到“孩子”,她突然脸红了一下:“已经不仅是理想的男朋友类型了,差不多就是……”

     

      “那要试试看吗?”一期一振温和地笑道。

      ——试着在一起看看。

     

      他终于理清了一切的开端。审神者倒也没有说出求爱的话,是他顺着她的言语往自己期待的方向曲解,然后将她引诱到“试试看”这个可退可进的暧昧选项上。

     

      确定关系之后,提出身体需求的也是他。

     

      那件事大概让审神者非常后悔吧。毕竟政府一再提醒过跟刀剑发生复杂关系的危害性,而且审神者看起来又年纪不大,还在揣摩男友理想型这种事情,没准连恋爱经验都没有。

     

      一期一振收拾好房间,拉起有她气息的被盖,将它拆开拿去清洗。

     

      先不说对方作为“主上”的身份,光是把对他全心信任的单纯少女骗上床就已经够糟糕了。

  

      那时候没想过原来还可以更糟糕。

     

      他紧紧攥着被子,竭尽全力思考——

     

      天女的羽衣,到底被藏在了哪里?

      傍晚时分,审神者回到本丸,看起来比早晨离开时还更憔悴。

      “辛苦了。”“请好好休息。”“明天也一起努力吧。”

      她向参与作战的刀剑们一一鞠躬,态度和往常一样好。等大家散尽,她才跑到一期一振身边:“一期殿也辛苦了。”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一期一振微微皱眉,直接俯身抱住她。

      她露出错愕的表情:“怎、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昨天开始,面前的付丧神就变得特别粘人。

      “没什么。”一期一振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低头亲吻她的耳垂,声音离得很近,“只是想您了。”

      审神者还是不明白:“可我们只分开一个白天而已……?”

      只分开一个白天都难以接受,更别提回归现世,消失不见这种事。

      无论如何都不允许的。

      “等等,不能在这里!”审神者感觉腰带被扯松了一点。很快,修长有力的手就顺着微敞的开口伸了进去,在她柔软纤细的腰际徘徊,然后微微往上,从里面揭开她宽松的巫女服。

      “回房间吧?”她觉得有些害怕,不停抬头看向门边,这里可不是什么私人空间,随时都会有其他刀剑过来的,“至少把门拉上啊……”

      巫女服已经被脱下大半,她的一只手被一期一振从袖口里拉出来,那一侧的白皙肌肤露在外面,胸被柔滑的丝织品遮住,樱红色蓓蕾若隐若现。腰带奇迹般地没有完全松开,这件衣服靠它撑住原状,审神者执着地压着领口。

      “别这样……”她有点生气,“要是被看见怎么办!”

      “是啊,那可怎么办呢?”一期一振的声音很低,最后几个完全是气音,连声带震动都没有。审神者没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一时间有些吓住了,直到巫女服完全被褪下,只剩薄薄的丝织内衣,她才反抗起来。

      一期一振稍微用了点力气,伸手揽住她的腰,然后指尖勾在那件里衣上。

      “不许动这个。”审神者后退一步,他没有放手,那件里衣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一期一振也怔了怔,他没想到摸起来还挺柔韧的布料会这么脆弱。

      “一期殿,我真的要生气了!”审神者恼怒地捡起地上的巫女服遮住胸,“这个可是信物,要是被破坏就回不去了!”

      ——找到你了。

      忽然,门被推开。

      “主上,之前的刀装……”长谷部推门进来,“抱歉。”

      他立刻退了出去。

      审神者慌慌张张地穿衣服,一期一振将自己的外衣解下披在她身上。走出去的时候,长谷部还在门边,似乎已经平静下来了。

      他说:“之前的刀装有些破损,希望主上能在明天出阵前重新补给。”

      审神者还是很慌乱,她连连道歉。“真的太对不起了”、“是我非要拖着一期殿在这里做的”、“下次一定会好好注意”、“拜托了请帮忙保守一下秘密吧”,诸如此类的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差点哭出来。

      “真的不必在意……”长谷部安慰道。

      “实在是冒犯了。”审神者用力鞠躬。

      “我才应该这么说。”

      好不容易返回卧房,审神者还是一副羞愧的样子。之前怒气冲冲地说出“我真的要生气了”,结果也并没有。

      她在灯下缝补那件里衣,巫女服宽松地披着。

      一期一振难以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灯光笼着她,线条柔和,皮肤温暖,神情专注。这么看过去真的是年轻又小巧,视线一旦落在她乳尖或者大腿上,都要接受道德的鞭挞。

      审神者似乎感觉到了他灼热的目光,她抬起头,迟疑道:“今晚也要做吗?”

      “不了。”一期一振微微垂下视线。

      她松了口气,高强度的战斗和高强度的夜间生活,两者之间总是很难找到平衡。她不好意思跟一期提,“我受不了了”这样的话总感觉太没用了,一定会被看不起的。

      而且一期似乎很少在性事上尽兴,审神者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主要还是因为体能的不对等。她觉得如果无法在质量上满足他,那至少要在数量上满足吧?所以才会一次次选择妥协。但是越做到后面就越难受,到现在,她几乎要对这种事生出恐惧感了。

      她把里衣缝补好,重新穿上。

      “晚安。”一期吻了吻她的眼睫,熄灭烛火,轻拥着她入睡。

      清晨,她是被腿间的濡湿触感惊醒的。

      “唔嗯……”她发出奇怪的声音,视线由模糊到清晰。一期正伏在她腿间,舔舐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

      “早。”他简短地问好。

      “一期殿?”

      “一小会儿就好。”他笑了笑,表情温和。

      他把她的衣袍下摆推起来,将内裤拉到一边,两指分开紧闭的蚌肉。一层层肉褶堆叠,颜色越来越水嫩,完全撑开两瓣肉唇之后,穴内随着呼吸微微蠕动的媚肉就清晰可见了。他眼神深暗,探指往穴口内抽插了一下,只是指尖倒还不难。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审神者有些不安。

      对方给她安心的笑容:“不会耽误出阵的。”

      一期一振俯首含住她那粒微微挺立的珠子,她立即颤抖起来,但是怎么都挣不开。粗糙的舌面反复摩擦在娇弱的部位,伴随吸吮和偶然的牙齿磕碰,很快就让她发出猫似的泣声。他再次将指尖探入穴口,只稍转一圈就染上不少白色粘液。

      “已经湿得这么厉害了。”他抬手给审神者看,粘液在指间拉出丝线,不出意料地看见对方慌张可爱的样子。

      “对、对不起。”

      “……不用为这种事道歉啊?”

      一期一振欺身而上,这次直接将她的衣物都褪下,深深埋入了她的身体。起伏进出的时候,审神者似乎有些失神,他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一期殿……嗯……嗯啊……轻、轻一点……”

      后面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我在想,一期殿啊,应该不是真的喜欢我吧。

      过程掐算得非常精准。在长谷部提醒她出阵的一分钟前,一期一振将额头抵在她肩上,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花了半分钟回过神来,然后又花了另外半分钟擦掉穴口流出的大股粘液。

      长谷部就在门口,她匆匆接过一期一振递来的衣服穿上,然后准备出阵。

      卧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从被子的褶皱里翻出刚刚藏下的里衣,不,应该说是“羽衣”。

      该怎么不受怀疑地将它处理掉呢……

      他侧目看向烛火,目光摇曳燃烧,黑漆漆的影子拉得很长。

      离开一段路之后,审神者才记起昨天长谷部的话。

      ——“之前的刀装有些破损,希望主上能在明天出阵前重新补给。”

      因为早上被一期缠着,所以完全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了。

      她跟出阵的刀剑道歉,然后快马疾驰返回本丸。

      远远看去,好像一股黑烟冒起。

      她心下微紧,以最快速度到了返回本丸。火势不大,只在她卧室附近造成破坏,没有影响其他区域。留守的刀剑们正在灭火,池水在前殿,绕到这边比较远,但火势已经被控制住了。

      火焰熊熊燃烧,她在不远处的树影中看见了自己担忧已久的身影。

      “一期殿,你还好吧?”她跑过来,步履踉跄仓促。

      “没事。”一期一振心里还有某个角落在愧疚担忧。审神者的面孔离得那么近,烟雾模糊视线,他不愿也不能说出实话。他往卧室方向看了一眼,不敢在她身边多呆:“我也去帮忙吧……”

      “不要。”审神者双手扳过他的脸,语气强硬,“不要看火,看着我就好了。”

      火。

      之前满心想着处理“羽衣”的事情,现在忽然被她提起,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是火啊。

      和大阪城那时候一样的烈火,焚烧残躯,熄灭生命。

      审神者揽着他的脖子,他不由低下点头,然后被她蜻蜓点水般地在鼻尖亲了一下。

      这是第一次由她主动的亲吻。

      “一期殿去前殿呆着吧,我去帮忙灭火了。”她红着脸,额头上微微见汗,手紧攥衣袖。

      她转身跑开,在进行思考之前,一期一振拉住了她的手。

      “是我做的。”他说,“为了毁掉羽衣。”

      “羽衣……?”审神者迷惑不解。

      “就是您的信物。”

      审神者睁大了眼。

      “一直以来都自私又阴暗地想要霸占您,非常抱歉。一直以来都任性又无礼地向您提出要求,非常抱歉。一直以来都以‘理想型’自居还沾沾自喜地爱着您,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爱着您……。

      这么多话里,她只确切地记住一句。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没有任何资格让您为我处理烂摊子,命令也好,处罚也好,我都会好好接受的。”

      审神者转身离开了,一期一振低头捂着脸,其实脸上也没有需要隐藏的表情。

      早就知道她会离开的。确定了他并不是她一开始以为的样子,现在只会更加厌恶吧?

      “还在等什么,一起去帮忙啊?”审神者回过头,冲他招了招手,“信物什么的以后再跟政府商量吧。”

      他抬起头,很怕看见烈焰,更怕看见她谴责的神情。

      “一期殿还磨蹭的话,我就不喜欢你了!”她全无隔阂地笑着,手还没有收回去,“快点来吧。”

      “……是,主上。”

      灿烂与阴影间的双手紧紧交握,虚幻般的羽衣涅槃为不可一世的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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