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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反‧漠尚/尚視角】雨霖鈴 (R18,慎入)

【渣反‧漠尚/尚視角】雨霖鈴   (R18,慎入)

★閱讀前提醒,有刀跟刀和刀,不過後面有糖,算是裹著糖的刀?(別打吾(捂臉

★OOC必有,OOC全歸吾,人物屬於秀秀

★啊啊啊啊啊漠尚糧真的少到讓人想哭啊,吾心塞太平洋(迎風灑淚)

★大概是最近下雨下個不停所以突然心有靈犀吧.......(默

★準備開車!請系好安全帶,甩下車吾是不會負責的呵呵呵呵呵

★原著向,盡量不偏Orz

以上皆可接受,就還請各位不嫌棄吾的文筆了m(   _    _   )m

細細的水絲像是織線一般籠罩住四面八方,細密的絲線編織成了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不僅僅網住了四間萬物的行動,在悄然無聲中也網住了不少人的心緒。黯沉的天穹隨著雨絲織成的網低沉的發出震動萬物的悶響,輕而易舉的就迴盪在室內、身邊、耳中,以及心中。

就連號稱最忙碌的安定峰也無法倖免,除了唯一有資格坐在位置上運籌帷幄的尚清華以外,其餘人等依就是忙碌不堪的。但是,尚清華卻被這雨滴答作響的雨幕給網住了全身上下。

搞什麼,他一手撐桌托腮,一邊忍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冷哼出一聲嗤笑,嘲笑著自己的多愁善感。老子也算是活過兩輩子的人了,尚清華心想,現在居然還會為了區區一個下雨就搞得心緒不寧的算是什麼事啊?真幼稚、超沒用的。

向天打飛機雖然一邊這樣想,眼神卻是忍不住追隨著閒人居外淅哩不斷像是斷線織網般落下的水珠,生生被牽引走了思緒。在他還不是『向天打飛機』之時,父母早就離異,那時的他流轉寄養在各個親戚的家庭之中,跟誰都要好,但是卻也跟誰都不熟。小小年紀的他掛著天真不諳世事的純真面容,一聲又一聲討好的叫著每個長輩,將所有的好東西都雙手奉上給各個堂表兄弟姊妹,所有人都交相稱讚著他的禮貌跟懂事。

但是下雨天的時候,他卻會找各式各樣的藉口遠離這些人、事、物。他知道這樣的自己因為父母都不願意負責任,所以他是一個負擔。

一個連父母都不要的負擔。

沒有人需要的負擔。

所以他不可以有情緒,為了活下去,他不可以有除了笑容以外的任何情緒,必要的時候連自尊或是臉面這種虛幻而不實的東西也都可以不要的。只要能活下去,他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他不僅僅是手,他整個人早就為了世俗、為了要活下去而把自己弄髒的徹底。

但是在鋪天蓋地的雨水沖刷之下,他可以哭,可以怨,可以痛。因為雨水會幫他把這一些東西隨著淚水都沖刷得毫無痕跡,沒有人會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等雨停了,他就又是那個禮貌乖巧懂事,又總是笑嘻嘻不給人添麻煩的晚輩了。

然後他長大了,自立了。對著所有人都還是小心翼翼地笑著,但是他其實心裡很沒底。雖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個沒心沒肝,根本不能夠同理他人的人,但是他還是經常會浮現出:到底我活著做什麼呢?我現在,又是活成了什麼樣子?懷著根本沒人知道的心思,他乖巧懂事處處陪笑打馬虎眼的長大了,只有在過年吃年夜飯的時候才會見到自己的『父母』,各自擁有了各自全新的生活以及全新的家庭。那是他這個從一開始就被丟掉的負擔所融不進去的和樂融融。所以他客氣禮貌地吃著飯,比對陌生人還客氣、還堅持禮貌,即使那才是他的父母。

怨嗎?說實在話,他真的很怨、很恨、很想仰天咆哮問問天老爺為何這樣對待他。

但是他沒有這麼做,只是更加伏小做低的對著所有人都陪著笑,然後為了要活下去不要再靠著其他人的幫助,所以他在終點網註冊了一個馬甲,開始了他『向天打飛機』的人生。一開始真的很累很辛苦,到處碰壁、處處吃鱉,但是在這樣撞得幾乎頭破血流的過程中,他也是累積了一票忠實讀者,這讓他心裡也是忍不住自豪的。

而且,隔著一個螢幕之後的世界,讓他終於有喘了一口氣的感覺。再也不必擔心脫口而出的話會造成他人的困擾,因為反正都是他在自己房間裡脫口而出的自言自語,打到電腦上那又是不一樣的言語了,他怕什麼?於是他越寫越宅、越宅越寫,真的靠著自己養活了自己。

然後在苦無進展的同時,他開始動筆寫下了《狂傲仙魔途》這麼一本毫無節操下線的YY暗黑系種馬文小說。

各式各樣的評論如海嘯般接踵而來,他,向天打飛機樂不可支的看著這些人的書評留言,隔著螢幕嗤笑著每一個義憤填膺的憤青讀者,然後心情好就回一下、其餘更多的時間就是津津有味地看著這些評論。這就是人性啊哈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嘴吧上說我掉節操不知廉恥,但是追書追文倒是挺誠實的。尤其是絕世黃瓜兄。

然後......然後還有什麼然後呢?他老大自己的一個粗心大意把自己給搞進了《狂傲仙魔途》的書裡了。而且還是一個砲灰到不能再砲灰的角色:尚清華。

尚清華,啐。他忍不住吐槽了這個名字,早知道會這樣就把書中角色都給取個高大上的名字,上清華?他還想上北大咧!!向天打飛機剛穿進書中跟角色綁定、由系統告知他的角色的時候他都快忍不住扶額了。而且,居然還讓他從小開始啊!!又再一次生生體會到貧窮刻苦處處陪笑的向天打飛機,除了把他想到的人事物全部都操操操操的罵上一遍以外,就是沒敢罵到冰哥與漠北君。

他雙眼無神的望著窗外的,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尚清華小時候看見雨幕時的感受,那感受幾乎跟他在現代的感受分毫不差。也是,是能差到哪裡去呢?尚清華冷笑,不過就是把他的童年又重新體會了一次,只是這一次自己長得好看多了。他一邊想著一邊摸摸自己的小臉蛋兒。安定峰的弟子們途經閒人居看見峰主莫名其妙的舉動時都忍不住打了一個惡寒的冷顫,默默地趕緊快步走開。

峰主不會是因為漠北君沒來......思春了?

不知道外面的弟子們那複雜的小九九與那許多複雜的眼神正看著自己,尚清華又換了隻手繼續托腮,思緒又飄向了遠方。

雨,什麼時候會停呢?

尚清華雙眼空洞的望著水簾珠幕,想了想,自己在身為『尚清華』時又何嘗不是陪笑狗腿的無以復加?在書外、在書裡;向天打飛機、尚清華。有何差別?有何不同?

一直掛在他面容上的笑於是逐漸蕭索了起來,連空洞的目光中似乎也颳起了冰寒的寂寞。然後,在他還沒回過神之時,他突然就看不見了那陰鬱的水簾珠淚,一個回神,他抬頭望進了冰藍色的寒眸。「......漠北?!」尚清華嚇了一跳,然後馬上把笑容笑得開懷,「漠北,你怎麼來了?魔族沒事啦?這麼一大個事兒都推給你處理,冰哥.......啊不是,君上,也真的是非常信任漠北呢!累不累?有沒有休息啊?我馬上先去泡杯茶過來給你暖暖身吧!」

誰知道他才剛站起身,漠北君突然一個伸手就握住了他的右手腕,嚇的尚清華一跳:「漠北?」

「......你的表情,太孤寂。」漠北君緩緩開口,一聽到這話,尚清華的笑容也僵住了,差一點就繃不住:「你在說什麼呢漠北?哈哈哈哈.......我怎麼會孤寂?我可是後援專門的安定峰峰主,怎麼可能會有時間讓我孤寂啊?一定是你看錯了啦哈哈哈哈.........」

隨手向外揮了一下衣袖,一道禁制馬上就包圍住整個閒人居,然後漠北君二話不說就拖著尚清華往內室走。「哎、哎哎哎........漠北?漠北君、大王!你怎麼了?」

他看不到走在前面拖著他的漠北君的表情,但是那個背影卻不知道為什麼的給人一種心焦的感覺。於是他也不掙扎,就任由漠北君把他給拉進了內室,反正他想反抗武力值也抵不過啊是不是哈哈哈.......尚清華在心理自我安慰並且將一切都合理化。

一進入內室,尚清華就忍不住閉上眼等待一頓胖揍或是毫不客氣地甩人丟人上床之類的,沒想到他等了好一陣子,睜開眼只看到漠北君只是依舊抓著他的手腕,面容複雜的用冰藍色的眸死死的盯著他的臉看。這時一道閃電倏忽劈了下來,似乎還挺近的,瞬間照亮了室內,亮的尚清華都忍不住在心裡說:我操!這是要閃瞎老子的鈦合金狗眼嗎!!

「漠、漠北?你今天真的有點.......嗯......奇怪?不不,有點.......不太對勁......?」尚清華小心翼翼的遣詞用字,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說錯了什麼然後真的給自己帶來了一頓胖揍。

「無事。」漠北君那張孤傲冰冷的面龐依舊面無表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的尚清華就是覺得他似乎有些悶悶不樂,「我無事,是你。你為什麼會露出那樣子的表情?」

「我?表情?」尚清華一整個莫名其妙的用左手摸摸自己的小臉蛋兒,整個一副呆愣不解,「我露出什麼表情了?不就是平常的表情嗎哈哈。」

漠北君斂低了眼眸,低低的說:「我剛剛看見.......你的臉上滿是孤寂與生無可戀。」

生無可戀。

......又何嘗不是呢?尚清華在僵硬了一陣之後,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露出了自嘲的表情:「生無可戀啊......是啊,哈哈,何嘗不是呢?......又何嘗不可?」

像他這樣到現在都還沒找到目標以及活著的快樂,只想著如何挨過這天、接著挨過下一天的人,到底為什麼又要執著的活下去呢?生無可戀,真的是他現在人生的寫照,就一如當初跟瓜兄所說的那句話一樣「拜你所賜,我想寫的東西基本都已經在我面前詮釋出來了。瓜兄!你,是被選中的人;而我的生涯,已一片無悔!」雖然是這麼一段欠打的話,半真半假,但是他真的已經看到了他筆下的人物照著原先的大綱(可能也歪了很大的)呈現出來了。

一片無悔,那就也生無可戀了。

在他思緒飄遠的時候,他已經被漠北君給抓著手腕,不容反抗的壓坐在床沿邊了。然後他就被漠北君拉起衣袖的動作給嚇的回神,「等、等等、等等等等,漠北?!」

被整個挽起的右手赤條條的露出一片白淨的膚色,然後他們都將視線定在了湛藍色的臂環之上。是了,他前陣子『才又被迫嫁給了』漠北君,這是漠北氏王妃的證明。隱隱的冰藍色映照在同樣顏色的瞳中,瞳色越發朦朧了起來。漠北君輕輕的,撫摸著湛璧,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而尚清華卻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了起來:操操操尼馬的我怎麼就給忘了老子被戴上了這麼一個顯眼的東西呢?好在是在上臂,這樣不管春夏秋冬都有衣服可以遮掩住,不然他還有臉到處晃?

「......湛璧是我漠北氏的寶器之一,」漠北君緩緩開口,「它除了象徵身分地位以外,也會告訴雙方彼此的情況。我......事情還沒做完,但是我突然感覺到強烈的孤寂,所以我才過來看看。」

尚清華:......

我草!原來這還是個GPS兼監控設備?尚清華突然覺得自己再也不能以單純藝術欣賞的眼光看著這裝飾品了,這根本是隨身24小時監控啊!!

「為何要看著雨露出這麼孤寂絕望的表情?」漠北君傾身,輕啄了一下尚清華的唇,然後又一下、再一下:「是想起了什麼嗎。」

尚清華的腦袋已經空白一片了。(手動掰掰)

我?孤寂、絕望?「哈哈......哈哈哈哈,」尚清華的嘴角繃不住的發出了有些神經質的笑,「我怎麼可能會孤寂絕望啊?我不可能、當然更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止不住的笑從尚清華的嘴角流洩而出,他突然力道強硬的把手抽了回來,連漠北君都抓不住的愕然了一下。接著他兩手摀著嘴,手勁大得連臉頰都被他擠壓變形了,笑聲卻還是悶悶地從死死捂著的手中斷斷續續地傳出來。漠北君見狀,正想阻止這有些反常的尚清華時,抓上尚清華捂著嘴的手就已經先觸碰到一股溫熱。漠北君一愣,抬頭撞入眼眸中的景象是尚清華死死的捂著嘴笑,淚水卻大滴大滴的墜落在尚清華的衣袍上、他的手背上,對方的眼睫上早就綴滿了晶瑩的珠淚,眉毛也早已緊緊的皺在眉間。

這陣笑,笑的讓人心酸不捨。

漠北君眉也一皺,堅定而強硬的緩慢拉開了尚清華死死捂著嘴的手。在那之下,是一個極其難看的笑容,整張臉都哭花了,卻還是硬撐著一個笑容,像是要說服著誰一般的笑著。說服著自己;說服著所有人吧。

「......別笑了。」漠北君皺著眉,同樣坐在了床沿邊,硬扳過尚清華的身子,兩人面對面看著,而漠北君只是皺著眉笨拙的一下又一下啄著他的眼角,像是在安撫著他一般:「要哭就哭,別憋著了,誰說不可以?我說可以就是可以。」

『可以』兩個字一傳進尚清華的耳中,他心裡就忍不住暗道一聲:要完。果不其然他的笑容碎裂,接著整個人由裡而外的完全崩潰了,笑容什麼的早就變成了放聲大哭,也不管身旁這個是他的男神還是冰冷高傲不可侵犯的漠北君,尚清華可以拍胸保證,就算現在旁邊的人是冰哥他也照樣抓了人就是一通狂哭猛嚎。

窗外的雨還是狂暴的下著,一如尚清華他頰上的淚雨。他顛三倒四的說了他的委屈跟感概,即使漠北君很多的內容都聽不懂,但還是聽懂了那夾雜在凌亂不堪的語句其中的許許多多的苦澀、難過與不得不為。

疼,心疼。漠北君微微訝然了一陣。原來這就是心疼嗎?原來我也會心疼的嗎?

這麼崩潰了一陣子以後,尚清華也終於神智回來了些。他有些訕訕的把手放開.......我草勞資剛剛居然糾著漠北君的領子一通亂哭,眼淚和不明液體都直接給糊在上面了啊!!「呃......啊哈哈,那個什麼,漠北.....別把我剛剛說的那些放在心上哈,那都是我胡說的,你就當我突然發瘋吧......還有,對不起,你衣服.......我幫你洗洗吧?」

尚清華連忙起身匆匆找出了兩條手帕,一條胡亂的抹了自己的臉以後,拿著另外一條坐回了床沿,開始一下一下的擦拭著漠北君的衣襟:「抱歉......回頭我給你洗衣服。」

漠北君看著低垂在他眼前的黑色頭毛,一股濃濃的垂頭喪氣不用說也讓人感覺得出來。他二話不說就伸手抬起了尚清華的下巴,尚清華有些愕然的順勢抬頭看著漠北君。小臉哭花,眼角眉梢都還帶著哭泣後的紅腫,連鼻頭都哭的微紅,兩頰紅撲撲的,就連唇都在尚清華無意識之間給咬的紅腫,像是被誰欺負了一般滿滿的委屈。

是的呢,他是被誰給欺負的死慘死慘的了,被老天爺。

兩人就這樣看著彼此,尚清華感覺到有些尷尬......不得不說,這樣在別人面前嚎成這副德性,即使是臉皮厚如他向天打飛機菊苣,還是忍不住感到略微尷尬。但是就在他還來不及說些什麼打馬虎眼過去的時候,漠北君已經又吻上了,不偏不倚的、溫柔中帶著憐惜的輕吻著他的眼角及眼皮,輕舔、啄吻,不帶任何攻掠性的,只有著滿滿的疼惜。

尚清華忍不住又有了想落淚的衝動,他顫顫的閉上了雙眼。屬於漠北君的稍微冰涼的薄唇親了他額頭一下,然後是眼瞼、雙眼,鼻尖以及雙頰,最後在唇上廝磨,輕舔啄吻。勞資不管了,尚清華自暴自棄的想著,反正勞資現在就是需要人安慰,現成的不需要開口就有人願意溫柔以待,何樂而不為?尚清華甚為配合的微微張開了嘴,用舌尖輕舔了一下漠北君的唇。但是因為他閉著眼所以沒看見,在那一瞬間漠北君的眸中暗沉了下來。

於是輕吻轉變成了炙熱的舔吻,雙方都深入對方的口腔中舔拭挑逗,只是一方意在安慰、一方則是渴求安慰。來不及吞嚥的唾沫沿著尚清華的唇角滑落,形成了一道淫糜的水痕。此時漠北君早就將雙手撫上了尚清華的頸項,輕撫著探入衣袍之中。尚清華完全無力也無心阻止,也罷,這本就是男人所能想到的安慰方式,而他自己也想不到其他的安慰了。倒不如放縱聲色,忘卻一切來得乾脆俐落,即使這就如夢幻泡影一般隔日便會消失一樣,他現在也只想要沉迷在這當下。

所以在漠北君伸手探進他的中衣時,尚清華一邊繼續熱烈的啃吻著漠北君,一邊自動自發的脫下了外袍,解開了腰帶,蹬下了鞋子。漠北君也情動的脫去自己的披風,踢開了靴子,將尚清華往床上壓。尚清華順從的倒下,兩人的唇舌終於因此分開,牽著數縷晶瑩銀絲。「.......今日倒是順從,」漠北君吻得也有些粗喘,唇角又勾起了一個冷冰冰的笑:「不反抗?」

「不、不反抗。」被困在漠北君兩手之間的尚清華輕喘著,胸膛起伏,中衣早已凌亂滑下肩頭,眼角眉梢除了剛剛哭泣的紅,現在又增添了情慾的豔:「漠北......夫君,安慰我。安慰我吧......」

他不想去思考漠北君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他、愛他,他現在只想要有個人安慰他。不管是心靈上的還是身理上的都無所謂了。向天打飛機默默地想,這大概就是那些找419(For   one night)的男男女女心中真正的想法吧?因為孤寂、因為不想一個人、因為想體會被愛的感覺.......即使只是暫時的也無所謂了。

「.....清華.....」漠北君像是極力忍了忍,最終還是敵不過情慾本能的俯下身,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清華、清華......我心悅你......」

「不要說什麼你沒人要了,我要你,我需要你。」

「我愛你。」

尚清華震了震身子,然後開始簌簌發抖了起來。心像是瞬間被填的滿滿的一樣,他忍不住又是一滴淚珠滑落,然後笑了,主動伸手環抱住漠北君,主動將自己給獻上:「夫君......夫君、夫君,親親我吧......」

漠北君馬上照做,猛烈且冰涼的吻挾帶著不容反抗的氣勢以及無盡的疼惜,勾引舔拭著尚清華的唇齒,挑逗著唇舌與之共舞。手上動作也沒停,駕輕就熟的扯開尚清華的中衣,準確的捏上了他胸口的紅潤茱萸,另一手則沿著尚清華的身軀線條一路往小腹前進,然後在危險的地帶以指尖勾畫了幾個情色的圈圈。尚清華喘著氣,早已變質了的輕哼溢出鼻腔,待漠北君放開他的唇時,呻吟早已從他口中破碎的流洩而出。

此時漠北君手早已扶上了尚清華的慾望,上下将動了起來,另一隻手依舊輕攏慢撚抹復挑的褻玩著尚清華的茱萸,上下夾擊的感受讓他有些吃不消:「夫、夫君........我.......我快、嗯.......」

又是愛憐的一吻吻上了尚清華的耳垂,漠北君的氣息吹拂進他的耳中,讓尚清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喜歡嗎?嗯?」

「嗯啊.....嗯、啊哈,喜歡......喜歡。」尚清華軟膩呻吟著,主動又將自己的身軀更加敞開了一些,雙手緊抓著床被,眼眸水潤的望著漠北君:「夫君.......相公,我、嗯哈.....我也心悅你.......」

「我、我愛你.......漠北。」

漠北君眼神更加深沉了,手上動作卻更加靈活迅速,短短的一聲拔高的驚喘,尚清華覺得眼前一片白光閃爍的射了出來。等他氣喘微微著回神,就見漠北君已解開自己的腰帶,露出了尺寸驚人的凶器。並且同時一根手指已經沾著尚清華自己的白濁探進了那讓人羞恥的小口,慢慢的揉開了一點,馬上伸進了第二根手指開拓著。

生理性的淚水混合著原先就已蓄滿眼眶的複雜情緒滑落臉頰,漠北君一見,就又是一個低頭啄吻舔拭掉尚清華的淚水。「夫君.....嗯......夫君、漠北,」尚清華的呻吟破碎,連帶著語句也破碎不堪:「即使、即使剛剛的那些.......嗯哼、話,都是騙我的也無所謂.......我、我......啊哈啊啊.......我真的好高興.......我是、被需要的......嗯啊、啊啊,我真的、我真的好愛你..........」

早已是三指開拓的漠北君準確的抽插磨輾著那一點突起,讓尚清華的忍不住舒服的腳趾都蜷曲了起來。聽見剛才尚清華斷斷續續的言語,漠北君忍不住一口就啃噬上了他的頸項,一口就咬上了他的喉結,然後細細的舔吻,一邊輕喘著:「誰、誰騙你了.......我說的向來都是真心實意!」

然後漠北君抬起身子,看著仰躺在床上紅紫交錯的尚清華,同時抽出了後穴中的三指,惹得尚清華發出了一個婉轉甜膩的呻吟,「我再說一次,尚清華!我要你,我愛你!」

接著一個略為冰涼的圓柱體抵上了尚清華的後穴,那已經讓人開拓過的後穴小口一張一合的像是在邀請著對方進來一般。尚清華眼睫帶淚的笑了,心裡想的是:窩草,老子不管了、什麼都不想管了........現在老子慾火焚身,而且心裡歡喜的緊,只想要這個人佔有奪走自己的一切。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明豔動人:「夫君......漠北,給我。我要你進來......」

猛然倒抽了一口氣,漠北君早就忍不住的開始將凶器緩緩往後穴深入。身體被東西生生插入劈進的感覺依舊不適,尤其是漠北君身為冰法魔族,體溫本就比常人更低,深入體內的長物自然也是冰涼陣陣,與炙熱的內壁完全相反,冰寒的有些難受,但是尚清華只是緩緩吐氣,顫顫地不斷努力放鬆自己。直到整根沒入後,兩人都大大的喘了一口氣。漠北君強忍著衝動,俯身抱住尚清華不斷啄吻著他紅腫的眼角以及唇瓣。適應了一陣子以後,尚清華覺得沒那麼難受了,於是羞恥的開口:「漠北......你、你可以動了。」

得到了許可,漠北君馬上開始擺動起腰肢,次次都恰好頂撞在讓兩人都瘋狂的點上,尚清華只覺得快感的電流一波又一波自小腹席捲而上,那原先冰寒的柱身也早已與內壁磨擦出另一股熱度,爽的他口中的呻吟早已不知道在喊些什麼了,只知道一聲甜膩過一聲。漠北君突然抱起尚清華,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這種體位讓肉柱更加深入,尚清華忍不住悶哼一聲,然後漠北君一邊繼續抽插、一邊喃喃著。

「......清華*、清華.....」漠北君抬頭望著尚清華的動情的眸,冰藍色的瞳朦朧的不復冰冷:「你、你不髒......你是,清新沁人的緬梔花*......」

「潔白純淨、又帶有著開朗色彩的美麗緬梔花.....」

尚清華腦袋渾沌,渾渾噩噩的聽著漠北君喃喃。我是,清新純淨的緬梔花?

他隨著漠北君的動作上上下下的吞吐著漠北君的物事,快感早已快將他淹沒,他胡亂喊著:「漠北、夫君、好夫君.....嗯啊、哈,我、我快不行了.......不要了,嗚嗚、哈啊......不要.......!」

漠北君聽到後便加快了速度,低沉喑啞的仰頭在尚清華的耳邊說:「我們......一起。」

然後又一個翻身推倒了尚清華,加速衝刺。尚清華現在哪還承受得住這樣的操幹,忍不住嗚咽了一聲,洩了出來。因為洩出的緣故,腸道收縮絞緊,漠北君也忍不住又抽插了數下後便低吼一聲,噴薄出炙熱的濃稠。

內壁被白濁燙了一陣,使得尚清華無意識的又收縮了下腸道。

漠北君又恢復了冷淡,只剩下還不穩的氣息以及額上的汗水。他抱起了人已經開始迷糊的尚清華往內室的浴間走去,因為向天打飛機也羨慕地宮裡的溫泉,所以偷偷地用這些年存下來的一部分私房錢硬是找到了一個溫泉泉眼,置辦了一個秘密的小溫泉,這件事只有他、十二峰峰主、冰哥,以及漠北君知道。已經相當熟練的輕輕將人泡入溫泉當中,尚清華呢喃了一聲後勉力睜開眼睛,漠北君早已在幫他洗淨身子以及清理。有人樂意服侍那幹嘛不享受?尚清華舒服的哼哼兩聲就由著漠北君繼續動作。

兩人都洗淨後漠北君細心擦乾尚清華的身子,就怕他有一絲一毫的受涼,接著給人套上中衣、輕便衣袍,便抱著人返回內室的臥榻上雙臂環著人躺下。

「.......漠北,你確定要一起休息?」尚清華有些害羞以及擔憂:「不是說事情還沒處裡完.......」

「別吵,不然就再來幾次吧。」漠北君冷哼之後一笑,「看你小子精神挺不錯的,是吧。」

「不,我累了。休息休息,漠北也好好休息吧!我們就不要在這時候談正事了,多破壞氣氛啊是不是哈哈哈.......」尚清華馬上正色道。開玩笑,再多來幾次勞資的腰就要斷了啊!!安定峰峰主被人操死在床笫之中這傳出去能聽嗎?!先不說能不能聽的問題,光是如果真的如此了齊清萋那女的絕壁會先刨他的墳把他鞭屍以後挫骨揚灰好嗎!!

然後為了證明自己真的累了,尚清華馬上閉起了眼,享受起微涼但是卻給予他安心的懷抱。漠北君靜默了一下後,一樣習慣性的吻了他臉頰一下:「好好休息吧。」

窗外的雨幕依舊,如傾瀑般發出不小的聲響,打在屋簷之上。但是沒等尚清華又多想,只聽漠北君淡漠地開口:「以後,雨天晴天都有我陪你。」

「你是我最愛的潔白緬梔花。」

〈完〉

*緬梔花:別稱雞蛋花、印度素馨、鹿角樹、番仔花、番花、大季花、蛋黃花,島嶼花,屬夾竹桃科緬梔屬植物之一,緬梔屬全球約有5,000種。一般作觀賞用途。落葉大喬至小喬,可高約3-9公尺,花冠為五裂迴旋排列,花瓣外部呈現乳白色,內部艷黃,與雞蛋相似故得名為雞蛋花,但也有長出粉紅色花的品種。花期為每年3-9月,而果期則在6月至12月。——出自維基百科

*緬梔花花語:緬梔花被佛教寺院定為「五樹六花」之一而廣泛栽植,故又名「廟樹」或「塔樹」。花語為「孕育希望,復活,新生」。它沒有神秘的傳說,沒有優雅的氣質,高貴的芳姿,卻有著很簡單的外表---用五片花瓣組成了一個清新,充滿希望的花語。泰國人稱呼它為   "Lilavadee",   意思是形容優雅的姿態,同時亦代表著一種獨有的內在美,隱藏著愛與和平的意義。泰國人更粹取其精華作成香水或香精油,據說能給人鬆弛,舒緩及鎮靜的感覺。——出自網路文章

*華:榮也。从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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