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功能「收藏作家」上線啦!
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第三章 烽火燃燒

火車以最快速度前往邊境,但還是被擋在了國境前。

顧不了那麼多的艾爾文一行人下車,向德軍亮出家徽,要求通過。

「不行!」德軍士兵搖頭表示。

「我再問一次,能不能過去?」艾爾文憤怒地問。

德軍士兵搖頭。

「那接下來發生的事,是你自找的。」

艾爾文拔出配槍,一槍斃了那士兵,接著,有槍的護衛隊也紛紛開槍擊斃其他德軍。

就這樣,艾爾文一行人回到法國。

「你要平安回來。」約瑟芬擔心的說道。

「我會的,你也是要好好的,不可以和其他男人亂來。」艾爾文笑著回答。

約瑟芬笑了,含著淚吻了艾爾文一下,接著兩人便各奔東西。

艾爾文乘車回到色當,馬上隨部隊開拔。

第二軍團緊急開拔到比利時邊境,但面對的不是德軍,卻是舉著槍指著自己的比利時軍隊。

艾爾文不解,但一旁的軍團參謀馬瑟表示,比利時已經表示堅守中立立場。,不允許任何軍隊進入比利時。

向上匯報後,最高指揮部表示讓軍團自行移防。但過了不久,比利時方面同意讓法軍進入比利時,因為德軍的威脅對自己比較大。接獲情報後不疑有他,溫格特下令開拔。

過了不久,比利時軍也開始動員起來,因為據法國空軍的報告,德軍已經開始包圍布魯塞爾了。

「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在他們忙著進攻比利時的時候,我們偷襲他們側翼。」溫格特大膽的表示。

艾爾文面有難色道:「但...我們還不太明瞭敵軍的多寡,況且手頭上沒有機動砲兵部隊,恐怕還是採取守勢為上!」這句話使的其他參謀紛紛點頭,表達贊同。

「但…進攻是最好的防守,不是嗎?」第二兵團指揮官馬森質問道。

「當然不是!」艾爾文不可置信地回答,「你從哪獲得來這個觀念的?」

「西點軍校?」馬森的這個回答讓在場所有人都笑了。

溫格特沉默不語,艾爾文想要進一步的說服他轉進防守戰略。

「現在的情況,敵軍被標記出來的大多都是輕步兵,很明顯只是斥侯。」艾爾文指著地圖上頭說道,「而且如果注意到敵軍騎兵的部署,很明顯的將會以騎兵作為進攻開端,我們在這裡,部下防線的話,就可以將其騎兵包圍。」

艾爾文用手畫了一個半圓形環狀防線,中心點是小鎮「列日」。

「而且!這裡還有強大的要塞群,可以和小鎮外圍運河接壤。」艾爾文繼續說道,「這樣一來不僅可以掩護要塞,還可以將砲兵火力置於要塞內,甚至可以阻斷德軍前往北盧森堡的去路。」

艾爾文用鉛筆畫出了防禦圈,讓在場的軍官們都大吃一驚。

「但!我們有足夠的預備隊供調動嗎?」溫格特問,「依照你的部署,我們剩餘的預備隊會剩不到一個師。」

艾爾文頓時說不出話…的確,兵力太少了。

艾爾文所畫的防線寬達四十七公里、縱深九公里,以一個軍團來說,有點難防守。

溫格特的顧慮是對的,但還要進攻嗎?

「剛剛夏爾說的對,防守或許是個好選擇。」溫格特說道,「但這個環型防禦圈太大了,我們無法承擔這樣的防線。但我們可以利用列日要塞來做為防線中心,做一個直線防線。這樣的兵力會比較充足,且可以保留預備隊。」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作戰計畫就這樣定了。

溫格特分配了各兵團的防區:第二兵團防守左翼外圍地區,共四個師;第四兵團與比利時軍隊共同防守列日要塞,共三個師;第五聯合兵團則是防守右翼,共六個師。

而艾爾文則是留在列日小鎮內的軍團指揮部,與溫格特一同坐鎮指揮。

艾爾文實在不習慣整天坐在指揮部等消息,於是他常常騎著不曉得哪來的一匹馬在各防線奔波,巡視情況。

有一次到了列日要塞外頭要查看哨站時,被一位師長阻止。

「長官,您貴為參謀長怎能一天到晚跑來前線?前線很危險的!」第六步兵師師長艾克恩勸道。

艾爾文莞爾一笑,「但我不慣整天坐在指揮部裡頭,我之前是戰鬥軍官,習慣前線了!」

忽然一陣不曉得甚麼的聲音從天上傳來,越來越大聲,聽起來像是…

「斯圖卡!」艾克恩大叫,「找掩護!」

艾爾文匆忙從馬背上下來,跑到一旁的防禦工事中躲避。

「碰!」一處防禦工事被炸毀,斯圖卡俯衝式轟炸機再度拉起機鼻,準備再來一次轟炸。

「碰碰碰碰碰!」防空炮的聲音此起彼落,都想為那被毀的工事裡頭的弟兄報仇,但德國空軍豈是省油的燈?

「碰!碰!」斯圖卡又連續丟下兩枚炸彈,炸毀了一段壕溝。

艾克恩大叫,「所有人就戰鬥位置!現在!」

正當一堆人跑來跑去就戰鬥位置時,艾爾文偕同艾克恩到了師指揮部,準備應戰。

艾爾文拿起望遠鏡一看,一陣陣的德軍步兵伴隨著騎兵,還有突擊兵!

德軍的突擊兵是出了名的驍勇善戰,在上次大戰中最後一年的春季攻勢中讓法軍以及英軍吃了大虧。

如今面對著成群的突擊兵,己方的防禦工事又才被轟炸過,可說是雪上加霜。

「師屬砲兵呢?」艾爾文冷靜地問。

「只有迫擊砲兵,營屬的。」

「很好!」艾爾文如同看到了救兵,「把所有砲兵集合起來!快!」

突進中的德軍部隊,在法軍防線前五百公尺停了下來。

「照理來說,應該要有機槍火力壓制…法國佬呢?」德軍指揮官疑問道,「法國人不是最愛用機槍火力掃射壓制嗎?」

正當德軍困惑著的時候,法軍迫擊砲兵火力覆蓋了整個前線。

這一波的密集砲擊,使德軍陣腳大亂。騎兵死傷最為慘重,幾乎一半的騎兵都跌下了馬;步兵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在沒有掩體的情況下無處可躲;在前方的突擊兵雖然有盔甲護身,但砲彈的威力可不是子彈可比的,照樣被炸飛出去。

接下來,一波機槍火力隨即接踵而至。密集的火力迫使德軍停止所有推進。

德軍指揮官試圖恢復秩序,於是便站了起來吹了哨子,「進攻!向前推進!」

但他看到遠方要塞上忽然一陣閃光,自己便失去了意識。

「狙擊手!」

失去了指揮官的德軍完全潰敗,艾克恩見機不可失便準備下令進攻。

艾克恩爬上戰壕梯,伴隨著哨聲一躍而出。

「嗶!」進攻的哨聲響起,艾克恩帶頭衝鋒,整條戰線上的帝國軍士兵們一湧而出。

所有人端著刺刀向前衝鋒,德軍毫無招架之力,第一回合下來已經有三分之一的德軍倒地。

在後方看著的艾爾文可沒閒著,早就趕回軍團指揮部,準備出擊。

艾爾文命令一組預備隊,第六騎兵師以及第四輕步兵師,前往剛剛德軍被擊潰的地方,以支援艾克恩的推進,但溫格特並不希望推進,因為集團軍還沒有明確的命令下來。更正確地說,整個最高指揮部的作戰方針都沒有擬定完成,根本不適合開戰。

在預備隊到達之前,艾克恩的部隊已經逐退了敵軍,並持續向前推進。但艾克恩覺得有那裡不對勁,便停下了腳步。

「聯絡軍團指揮部,問一下要不要繼續推進。」艾克恩命令傳令兵。

過了不久馬上得到了回應:「停止推進,待預備隊到達。」

在艾克恩等待的同時,列日要塞內的比利時軍也向外推進。比軍在要塞也遭到攻擊,也同樣地將德軍逐退,於是便推進出來與法軍會合。

預備隊終於抵達前線,但看見的卻是工事的殘骸與滿地的屍體。

在預備隊到達前,前線部隊又再次的遇上了斯圖卡,但這次是一整個大隊。斯圖卡毀滅了整支推進出去的法軍縱隊,以及比利時軍。很不幸的,艾克恩也陣亡了。

預備隊將情況回報,溫格特及艾爾文開始苦惱起來,因為現在能做的就是防守。忽然,通訊員拿來了電報,溫格特看了之後搖了搖頭,遞給艾爾文。

艾爾文看了看,也不禁歎氣。

「北面集團軍通告:

布魯塞爾失守,比軍決定棄守列日。所有單位應往邊界撤退。由第二軍團掩護撤退。」

艾爾文想了想….不對,棄守列日?那所以剛剛的戰鬥是…

還來不及想完,傳令兵便衝了進來,「長官!全部前線遭遇敵軍,正展開戰鬥!」

溫格特恍然大悟:「媽的!我們剛剛殲滅的是德軍斥侯!現在才是大部隊進攻!」

溫格特與艾爾文一同走進地圖室,最新的戰況都標示在地圖上。

看著彎曲不平的戰線,在場的人都知道,戰況並不樂觀,特別是訊息的傳遞。很明顯的,剛剛那封電報應該昨天就要到,甚至連比軍都不知道要棄守列日要塞。

地圖員再度更新了右翼的戰線,戰線上開了一個大缺口,通訊員回報:「第五聯合兵團遭到突破,第十四步兵師正在後撤。」

接著另一邊也傳來回報:「第四兵團退入要塞內,第七砲兵師遭到包圍!」

「左翼的戰線被突破,第二兵團被切成兩塊了!」

「第…第十四步兵師師長陣亡」

「右翼遭到突破!正在後撤!」

以上幾次的訊息,都隔了幾個小時便傳來,溫格特看著千瘡百孔的防線,不知道該怎麼做。艾爾文也不知道該如何做。

「撤退吧!」艾爾文說道,「一直待在舊戰線只會挨打,不如後撤整頓,擇日再戰!」

溫格特無奈的點了點頭,接著整個指揮部的人便開始動了起來。

經過一番的討論後,整個第二軍團決定後撤至邊界,由第二兵團後退三公里後負責掩護撤退。

在其他戰線上,德軍已經獲得相當大的進展:面對帝國第一軍團的戰線推進了十七公里、面對帝國第二軍團推進了十一公里、面對比利時軍更是大有進展的四十九公里,已經幾乎突穿整個比利時。

這,僅僅是開戰第三天。

戰敗的氣氛瀰漫著整個軍團,後撤的部隊拖著長長的隊伍走在路上,看著無助的比利時平民,心裡也是滿滿的無奈。

「先生先生,救救我們!」一個比利時女孩拉住行列中的一個士兵,用粗糙的法語說著。

「………」

「拜託了!」女孩幾乎哭了出來。

「抱歉,我們幫不了你。」

淒涼的場景,有如1870年法國東北的場景。

在撤退的過程中,最高指揮部發來消息。

「即日起,約書亞‧溫格特中將不再是帝國陸軍第二軍團指揮官。此空缺將由第二軍團參謀長艾爾文‧夏爾中將接任,參謀長職位由軍團參謀執行官拉修‧馬瑟接任。以上由最高指揮部代表執行命令。」傳令兵念出指令,接著接過軍團印章,交給艾爾文。

溫格特看著艾爾文,把手放在艾爾文的肩上:「孩子,好好努力,別辜負了國家。你才不到三十,不像我快五十歲了。未來你會是國家的中流砥柱,別放棄。」

艾爾文點了點頭,兩個人相擁之後,溫格特離開了指揮部。

溫格特的離開,讓整個指揮部變得寂靜。艾爾文看的出來,大家看溫格特就像是在看父親或老師一樣。但現在溫格特走了,上來領導大家的卻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貴族子弟。

當所有部隊安頓好之後,艾爾文決定做些改變。

回書本頁

猜你有興趣的書

軍事戰爭/災難冒險
末世降临,但我是INFP Venlafaxine
【女性向+女主视角+节奏偏慢+主探讨INFP如何末世生存+有 ...
軍事戰爭/災難冒險
戰慄傭兵 天山水龍
2014年台灣,新興都市崇信市,是個充滿廟宇教堂、高科技城市 ...
軍事戰爭/災難冒險
義大利不面 卷一 三廂梅卡瓦
一部會讓軍事迷大呼過癮的小說!所有史實一一呈現!一名普通的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