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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国师星魂×柔弱茶女月见

壹|天下谁人不识君

你知道一眼万年是什么感觉吗?就是在看到你的一霎那我就确定我所求之人便是你。

  ————题记

阴阳家的每个人都有点小习惯,例如大司命喜欢种花,少司命喜欢养鸟,比之这些普通的爱好,左护法星魂爱茶的习惯可谓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内敛有内涵,还透着一股文艺(zhuang)青年(bi)的味道。

阴阳家人都知左护法星魂爱茶,却不知道他是何时开始喜欢的。

正如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个人一样。

三年前的骊山,桃花开的正好,粉白色的桃花半开半合,灼灼逼人,带着一股迷醉的味道

那个时候的他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却已经位居阴阳家左护法的位子了,其中的心酸自然是不必说的。

太一殿内那人一身雪色华服,同色的长发散漫的披在身后,一举一动皆带着大家闺秀的温婉高贵,可见其出生不凡。

他挑眉看着她的动作,并未出声。

那人头未抬,只是握着茶杯的手滞了一下,接着便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煮茶时的时间是漫长的,她抬起头,雪色的双目对上他,平静的问道:“不知星魂大人来此有何要事?”

星魂眯了眯眼睛,脸上神色莫测,开口道:“你认识我?”

那人随即温婉一笑,苍白的嘴唇弯起,“天下谁人不识君。”

那年的星魂虽然年纪不大,但因其手段狠辣无情,性格喜怒无常,在大秦帝国中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知,说起阴阳家星魂,那可是能把小孩儿吓哭的人物。

当然,这个人物自然是反面的。

“呵,你又是谁?”他问道,鹰隼般的双眼打量着她。

她的年纪不大,约莫正是碧玉年华,身形孱弱纤瘦,面容清秀普通,但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清秀中透着些婉约。

她一身雪色跪坐在暗桌前,双手隐于袖中,隐约可见的指尖是近乎透明的苍白。

星魂收回视线,眼底带着淡淡的惊讶,她,莫非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雪女。

当然,此雪女非彼雪女。

前者身份高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可不是区区一个前赵国舞姬可以相比的。

曾经江湖中不知何时传出一个怪谈:得雪女者得天下。

这句话若是常人说那也罢了,可偏偏说这句话的人是以卜卦出名的天机子,一时之间七国暗潮涌动,纷纷开始寻找这个可以改变天下局势的人。

这一找便是二十年,但无论众人怎么寻找也没有找到那个雪女的影子,一直到秦皇登基,这个怪谈才渐渐消失。

众人只当天机子来了个玩笑,毕竟这种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再说可没有消息传出嬴政得到了雪女。

星魂眼中讽刺,雪女的确不在嬴政那里,但却是藏在了阴阳家。

呵,谁都知道阴阳家支持的人是谁。

“奴家名唤月见。”她轻声道,语速缓慢,让人听的很舒服。

星魂挑了挑眉,“本座奉东皇阁下命令来此。”

月见皱眉,继而站起身,对着星魂行了一礼,“那星魂大人来的可真不凑巧,东皇阁下此刻并不在太一殿。”

星魂一甩衣袖,作势就要离开。

可惜,还未走两步就被一个有些浅淡的声音打断了,“星魂大人且等等。”

他顺势转身就看到刚刚那个坐在高处的女子提着裙摆向他快步走来,眉宇间带着一股不宜察觉的急色。

他抬头看着她,眼中微怒,阴阳怪气道:“不知月见大人还有何事?”

月见抿唇一笑,漂亮的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状,因为运动而产生的红晕让她看上去少了之前的病态,多了一分女儿家的娇柔。

不知怎的,星魂想起了开满了骊山的绯色桃花,虽不艳丽,但却灼华。

“如果星魂大人不介意的话,请在此饮茶等候东皇阁下。”

星魂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暗光,随即点头应道,“那便如此吧。”

她眼中喜色,伸手拉起他背在腰后的手往前走去,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矜持。

星魂一愣,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她给拉走了,反应过来时幽蓝色的眼中带着些怒意,耳尖微红。

这、这个女人,好不知羞耻。

待星魂坐下后,月见知礼的坐在他的对面,低头看着早已煮好的茶。

她拿起边上的茶杯放在星魂的对面,一手提起茶壶,另一只手抚开宽大的袖子,手腕低垂,浅碧色的茶水便顺着壶口倒入他面前的茶杯中。

刚接触到空气的茶水还冒着热气,一缕一缕的往上升起,雾气朦胧直到消失,没过多久空气中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香味,沁人心脾。

星魂执起茶杯啜了一口,“月见大人泡茶的技术当真是不凡。”

事实是他压根就不会品茶,只是觉得喝起来味道还不错罢了,不过也是,阴阳家首领这里的东西又怎会是凡品呢?

叁|当时只道是寻常

骊山脚下的阴阳家是百家之首,底蕴非凡,善占星之术,五大长老实力深不可测,左右护法位居大秦护国法师之位,一时之间阴阳家荣宠无限。  

但如此强大的阴阳家首领却非常神秘,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貌,包括秦皇嬴政,只知他叫东皇太一。

两年的时间眨眼就过,花开花落似乎就在昨天,如此迅速倒真是应了光阴似箭这句话。

依旧是那个太一殿,依旧是那个白衣少女,两年的时光似乎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她依旧脆弱的一折就破。

两年后的星魂身形拔高了不少,十五岁的少年俊秀非凡,脸上的阴阳咒印看上去有些邪气,但这无损他的俊朗,反而多了层邪魅之色。

“东皇阁下不在吗?”他自然的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问道。

月见摇摇头,“不在。”

他眸光一闪,把空了的茶杯放在她的面前,意味不言而喻,“既然这样本座就在这里等候吧。”

月见无奈一笑,替他把茶杯里的茶水填满。

“星魂大人请用。”

两年后她依旧叫他星魂大人,而他对她的称呼却由月见大人到月见姑娘,最后变成了月见。

如此细小的变化她并不是没有察觉,但却并未说些什么。

星魂端起茶杯,手指漫不经心的转着杯子,幽蓝色的双眸对上她的眼,挑唇一笑,“说起来,两年过去了,本座似乎从未见过月见你喝过茶。”

月见浅色的眸子一缩,继而微微一笑,清秀平凡的面孔如同窗外盛开的桃花,清丽婉柔,给出了和两年前一样的答案,“奴家并不喜欢喝茶。”

星魂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并未追问,目光落在月见身后的浅黄色花朵上,皱眉问道:“那是什么?”

那花似是并未盛开,样子有些寒酸,实在是算不得有多漂亮,在这内敛尊贵的太一殿内显得格格不入。

月见转头看了一下,目光温柔了许多,开口解释道:“那是月见草。”

星魂眼中趣味,说道:“和你的名字一样。”

月见微微一笑,看起来心情不错,“恩。”

星魂眼中暗色,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继续道:“你很喜欢这种花?”在他看来这花实在是算不得有多漂亮,起码和大司命养的那些姹紫嫣红的花比起来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月见敛下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神色,她娓娓道来,“月见草有治病的效果。”

星魂了然一笑,果然是这样,阴阳家的人从来不会养些没用的东西。

就像是大司命养的花,虽然美丽,但毒性亦是不可小觑的。

月见突然站起身,把那盆月见草端到星魂面前,贝齿咬着嘴唇,看起来有些羞涩,“送给你。”

星魂皱眉,他对这些脆弱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兴趣,刚想拒绝,却看到了她那副期待的样子,不知怎么,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本座就收下了。”

虽然接受了月见送的那盆花,但星魂对于养花这种东西实在是不感兴趣,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把月见草送到了大司命那里。

把月见草搁在大司命的桌子上,他看向大司命养的那些花,一个个美丽多姿,风中摇曳的样子尤如一个个含苞待放的少女,淡淡道:“照顾好它。”

大司命眼中诡异,看着星魂的目光有些古怪,踌躇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是。”

看着星魂离开的背影,大司命瞥了一眼那盆月见草,眼底波光流转,伸手抚了抚自己耳畔的长发,笑的风情万种。

叁|转眼往事既成空

东皇太一的叛变是在情理之中的,她知道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一个甘愿屈人之下的人,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止一个小小的百家之首。

要不然怎么会在找到她的时候没有告诉嬴政,而是小心的养在太一殿呢。

她的存在是个秘密,东皇太一坚信天机子卜的卦是真的,在他支持的嬴政坐上那个位子的时候更是验证了那句话。

得雪女者,得天下。

东皇太一被杀的一月后,尘封许久的太一殿大门再次被推开。

厚重的大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如同一架历史久远的织布机一样,让人心烦的很。

门前的少年逆光而站,浓重的阴影洒在他的身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相貌。

但衣角的金色阴阳纹路却让人猜出了他的身份。

昔日的阴阳家左护法,今日的阴阳家首领,星魂。

紫衣少年丰姿绰约,眉目俊朗,幽蓝色的眼瞳如同那天边的星子,美丽却也悠远。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矮了她半个头的少年,十七岁的他身形修长挺拔,金冠束发,撇开脸上的阴阳咒印来看,倒真有种翩翩君子风流倜傥的感觉。

他的衣着和过去没有什么变化,除去衣角那更加精致的纹路和腰间那块玉牌之外,一切都和过去一样。

紫色的靴子落在绘满了阴阳咒印的地面上,由于东皇太一的离去,原本光华璀璨的地面早已失去了它原本的色彩,变得不堪暗淡。

他走到她的面前,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眼底复杂。

她不知道自己泡茶时有多美,衣袖摆动之间优雅美丽,动作行云如流水,高贵大方,让人看了心中平静。

她把茶杯递给他,声音和以前一样温婉,“星魂大人,请用茶。”

星魂低眸看着茶杯,并未接过来,沙哑着嗓子陈述一个事实,“是我杀了他。”

她点头,话语间是淡淡的温柔,“恩。”

他猛地抬头对上那双雪色的眸子,那双眼温柔如秋水,看的人怦然心动,但星魂却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只因这个人用这种目光看了他四年!无论他做出什么事,说出什么话都一样!

那种不在乎的温柔让他有些挫败。

“你不在乎?”他咬牙切齿的问着,他宁愿她恨他,起码证明她还是有情绪的。

月见摇摇头,温婉乖巧,“不。”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在那个少年第一次踏进太一殿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

    那种深埋在眼睛深处的野心,浓烈的让她心惊。

他的叛变她早就预知到了,都说得雪女者得天下,却不知雪女拥有的是何种力量,巧以事物预言天下,她本来只是想见见这个少年,却不想会喜欢上他,所以她没有告诉东皇太一她的预言。

在东皇太一的眼里,星魂是一条有野心的狗,但他自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住他,却不曾想最后给他致命一击的人确却是那个他从不放在心上的狗!

她恭敬的把茶放在桌上,苍白但秀丽的脸上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请您记住,无论怎样月见都是站在您这边的。”

星魂应了一声,一脸的理所当然。

骄傲如他,即使真的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去表达。

良久。

他抿了一口早已凉掉的茶,苦涩的味道在舌尖上打转,他说,“和我离开这里吧。”

月见点头,“好。”

星魂有些意外,他本以为会花上一段时间,毕竟她在这个地方待了那么多年,总归是有些感情的。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浪费时间。

那一年的骊山桃花是阴阳家开的最美的一次,或许是有的鲜血的滋养吧

终|何处繁华笙歌落

骊山的冬天格外别致,雪色覆盖了整个阴阳家,三里内外除却白雪之外什么都没有,景色虽美但却有些孤寂。

而那曾经开遍了整个骊山的桃花也早已凋零。

星魂殿内暖意融融,角落里的八角暖炉里火光缭绕,绕使外面再冷这里也是感受不到的。

采莲是星魂殿内唯一一个婢女,她本来只是阴阳家外围的一个普通女婢,却不知怎的被星魂大人指名到这里服侍。

她本以为一步登天,却不想这里已经有了女主人。

想到这里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拿起衣架上的狐毛披风向窗前的女子走去。

她小心翼翼的替女子披上,低声道:“夫人,进屋去吧,这天儿挺冷的。”

女子应了一声,转过头往屋内走了,背影孱弱,但背脊却挺得很直。

采莲随后端起药碗走到她的面前,低头,“夫人,药熬好了。”

月见秀眉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眉宇间有些倦怠,她挥了挥手,“先搁那儿吧。”

采莲面露难色,“这……”星魂大人会怪罪她的。想到那个青年阴狠的手段,她眼中恐惧。

“还是先喝吧。”门口的青年说道。

“你回来了。”月见坐起身,微微一笑。

星魂走上前,接过采莲手中的药碗,示意她先下去。

采莲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她皱眉,眼中难得的带着一分不悦。

“不想喝。”

星魂眯了眯眼,直截了当的拒绝,“不行。”

月见推开药碗,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腕,话语中带着分感叹,“反正也没有用。”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还是个未知数。

星魂身体一僵,握着茶碗的手紧了紧,意味不明道:“没事的。”他会让她活下去的。

她终究是没有熬过那个冬天。

在她最后的一个时辰里,她躺在他的怀里,雪色的长发铺在床上,更衬得她柔弱不堪。

她的手被他的手掌紧紧的包裹着,她可以感受到掌间的温暖和疼痛。

他不说话,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眼中复杂晦涩。

她努力的扯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有气无力的安慰他,“没事的,星魂大人。”

他应道,“恩。”

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脸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星魂大人你知道吗,其实月见很久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但月见不后悔遇见您。”

“恩。”我知道。

“星魂大人以后会娶妻吗?肯定会的吧,以星魂大人的身份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也不会在乎月见了吧。”

“你死了我会娶很多女人。”不会的。

“茶好苦,我一点都不喜欢喝,但是这样星魂大人才会和月见说话啊”

“无聊。”笨蛋。

“真的好开心啊,能死在星魂大人的怀抱里。”

“那我松手了。”不会让你死的。

“月见草很渺小的,和我一样,但是月见还是喜欢您能记住它。”

“我记性一向不好。”会记住一辈子的。

……

她说了很久很久,平淡的话语是他以前最不耐烦听到的,但如今他却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可以,可以吻一下月见吗?星魂大人。”她说道,两颊红晕,绯若桃花。

星魂抿了抿嘴唇,没有动作。

她有些失望的移开目光。

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贴上了她的嘴唇,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嘴唇有些颤抖,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没入发中。

一吻及毕,他俯身抱着她,动作轻柔,好似怀中的人是个无价之宝一般,一碰就碎。

“月见。”

“恩”

“月见。”

“恩”

“月见。”

“恩”

……

“月见。”

“……恩”

“月见。”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他的名字,试图通过这种办法感受她的存在。

没有声音回应他。

星魂身体僵硬,把头埋在她的发间,耳边是她身上淡淡的茶香味,但却没有呼吸的感觉。

良久,他抬起头,拨开她的雪发,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浅浅的痕迹。

月见,我心悦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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