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功能「收藏作家」上線啦!
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第一話

        在剛進入四月不過幾天的某日,酒宮悠在放學的時段是遭遇一名高二的學長的埋伏。

        當然,用「埋伏」這樣的字樣或許是有點太言過其實了,他人也只是站在校門口的附近,是靜靜的等待著酒宮悠的到來。

        並當他是想要尋找的對象是從校門口走出的那一刻,是便立即出聲的叫住她。

        起初,酒宮悠是沒有反應的回過頭去看她。

        因為酒宮悠是並不認識這個聲音的主人。

        更不用說,對方若是男性的話……酒宮悠是就更加不認識。

        要說酒宮悠在校內所熟識的男性,在撇開教職人員以外的前提下,那大概是在五根手指頭內就能數完。

        也就是因為這層原故,酒宮悠原以為對方叫得不是自己,是她聽錯的誤會了。

        雖說酒宮悠這個名字的發音,應該是沒有這麼容易唸錯,但也有可能是因為人多混雜的情形下,是造成聲音的混淆。

        沒有理會對方的酒宮悠,是一點都沒有想要確認的念頭,是依然故我的向前邁出步伐的拉開和他的距離。

        隨著距離的拉長,他也算是意識到酒宮悠不是沒有聽到,就是有可能誤會的沒有放在心上。

      「這個學妹、看起來是比傳說得還要粗心的樣子。」

        在意識到自己恐怕是再這麼喊下去,酒宮悠是也不會回過頭來的注意到他。並且,若是再不趕緊追上去,是就會被她給丟下的現在。

        他,是就只好採取一下較為強硬的做法。

      「只希望……我是不會被她誤認為是個變態。」

        有點擔心的說出這句話的他,就是因為他在給人的印象上面,確實是會有這方面的隱憂。

        不過此時的他是也顧不了這麼多,是只能先這麼做的再作打算了。

      「——」

        於是,他是二話不說的加速前進。

        酒宮悠和他之間的間隔,雖是有了一段距離。

        但這樣的距離,就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而言,不會算是件難事。

        他是只要跑的快一點,步伐是也踏出的大一些,是就能輕而易舉的追上走在他前頭的酒宮悠。

        然後。他追上酒宮悠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從她的背後伸長手的輕拍了幾下,她的肩膀。

        如此一來,酒宮悠是就不能再像方才那樣,是認為自己會錯意的弄錯了。

        感覺到肩膀是有一股力道輕輕的放下,又隨即升起的重覆了幾次這樣的步驟。

        已經是不能再像先前那樣用誤會的說法,是不去理會對方的酒宮悠。

        她是只好,轉過頭去的看向後方。

        然後隨即映入她眼裡的,並不是他的那張應該笑得燦爛的表情。而是——

      「能歌……學長。」

        一幅,能登面具。

        酒宮悠是一看到這幅陌生的面具,就不自覺的喊出面具持有者的名字。

        因為只要說到能登面具的話,不,應該說是在「櫻華都大學附屬高中」內出沒的能登面具。

        理所當然的,是就會讓人不經意的聯想到校園內七大不可思議的怪談之一,被詛咒的能登面具附身的男子。

        這個怪談以「怪異」的程度而言,雖是感覺有些薄弱。但意外的是,要說到它的名氣,是遠遠領先其他幾個的高居首位。

        而它之所以會這麼出名的理由,就在於這個怪談是沒人敢去質疑它的真假。

        換言之,被詛咒的能登面具附身的男子,它是早就被全校的師生承認的不再只是個虛假的怪談、傳說。

        然後連帶著,做為這個怪談的原型的本尊……又或許該說是當事者才對!

        他的名字,自然是會被全校師生都知曉的傳了出去。

        以至於,不少人是就算在這之前是不認識能歌吹之這個學生。

        但是只要一見到那做為招牌一般的能登面具時,是就能輕易的說出,他的名字。

      既然這幅能登面具的詛咒,是被當作真有其事的看待的話——是就沒有人敢輕易的拿這件事來開玩笑,免得自己是會為此的惹禍上身。

      至於,到底人們是用了什麼樣的方式證明了傳說的真假?這就又是另一個故事了說。

      「學長,你是有什麼事嗎?」

        酒宮悠在見到能歌吹之的面具的當下,雖是多多少少的感到驚訝和意外。

        相對的,酒宮悠其實在心裡是也大致的猜到了,他會找上自己的理由。

        但她是也不能保證的拍胸脯說:自己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沒有出錯……

        萬一酒宮悠是一不小心的說錯了話,誤會了能歌吹之的用意——等到了明天,她是就會在結業式的當天成為眾人的笑柄。

      (所以為了避免這一點,我是要謹言慎行的選擇最為適當的發言。)

        不想在高中一年級的最後一天,是被人們當作笑話的題材拿來講。

        就算人們的記憶,是有可能會隨著黃金周的度過而淡忘。

        酒宮悠她,是也不想冒著這樣的風險。

      「……不知道學妹妳,是介不介意我直接呼喚妳的姓或名?」

      「這……」

      「如何,是有會讓妳感到為難嗎?」

        面對能歌吹之的這個問題,酒宮悠是感到有些難為情的不知道是該怎麼回他?

        被人用姓和名來稱呼,通常是只有關係較為親暱的雙方,是才會使用的稱謂。

        然而,酒宮悠和能歌吹之今天是第一次見面並也是第一次交談,她是實在不覺得他們的關係,是能讓他這麼做。

        說句實在話——酒宮悠覺得能歌吹之的這個做法,是有點得寸進尺的不討人喜歡。

        但是。

      「……」

        酒宮悠是又不好意思拒絕他,是就只好有所隱忍的點頭表示允諾。

        酒宮悠會這麼做的理由不為它,就是為了想要從他嘴裡,是問出一些與黑目貝相關的情報。

        黑目貝的回來,是早在高三的畢業典禮之前,是就有傳出類似的消息。

        而會有「類似」這種說法,就主要是因為——黑目貝是沒有出席,他本該現身的典禮會場。

        在整個典禮的進行流程裡面,校方這邊是完全沒有對黑目貝的未出席,是提出任何的說明和解釋。

        黑目貝的是生?是死?以及他現在是處於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和立場?校內的所有教職人員和員工是都三緘其口的沒有提及這事。

        縱使酒宮悠是試著想從她的班導,也就是鬼子母神的野村彌生的口中,是套出一點蛛絲馬跡。

        她這次的反應卻一改往常的,是沒能如酒宮悠所願的辦到。

        她是依然什麼事是都不知情的,是被眾人給蒙在鼓裡。

      「那我就用「酒宮」這個方式來稱呼好了。因為我想我是用「悠」的話,妳應是會相當的抵觸才是……」

        面對所有的面容,是都被隱藏在那副面具之下的能歌吹之,酒宮悠是猜不透他現在的表情是……

      「學長……」

      「嗯。」  

        知道酒宮悠是在催促自己快一點的能歌吹之,卻是沒有立即著照她的意思去做。

        在那之前,他是還有一件事必須得去做才可以!

        那就是——

      「在這之前,妳難道是不覺得,我們倆應該是先去找個地方坐下來嗎?」

        ——他們應該是要先離開這裡才對。

      「……嗯,我們走吧。」

        能歌吹之的名聲,在校內可是人盡皆知的程度。

        也就因為他是某些方面特別出名的學生,所以是有他出現的地方,是就會吸引到其他人好奇的眼光和注視。

        尤其,此時的他們是在剛放學過後沒有多久、是學生出入校門最為頻繁的時段之一。

        如此一來,酒宮悠和他的一舉一動是就不難被他人給看在眼中,成為將來人們拿來做為風言風語的內容。

        在能歌吹之的提醒下,酒宮悠總算是注意到周遭投來的目光。

        她是接受了他的提議,是兩人一起來到距離「櫻華都大學附屬高中」最為相近的一家,在全國各地是都它們的分店,是連鎖經營的家用餐廳。

      「妳是要點些什麼嗎?我是會請妳的,是別擔心錢的問題。」

        他們兩是一到餐廳的坐定位後,能歌吹之是就用充滿善意的語氣對著她這麼說道。

      「……不用,我們是各付各的就好,謝謝學長你的好意。」

        酒宮悠是鄭重的回絕了能歌吹之,並在那之後是只點了飲料吧台無限暢飲的方案。

        能歌吹之則是點了一份牛排套餐和特製冰品,這兩個餐點。

      「酒宮……我說,我現在若是告訴妳,黑目貝是過世了!妳是會做何感想?」

      「……這種玩笑可不好笑呢,學長。」

      「所以我才用了可能的語氣來問妳,就是想先來了解一下,妳和黑目貝他的關係是到了那種程度?」

      「……」

        酒宮悠是很想知道能歌吹之為什麼會想先了解這一點?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又和他是有什麼關聯嗎?

      「就……應該是在聽了之後,是會為了他落淚吧。畢竟黑目貝學長,在這之前是都相當照顧我的說。」

        酒宮悠是很想問,但她覺得先是照著能歌吹之的意思,回答他的這個問題,是對她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是這樣的啊。」

      「而且,學長過世了的話,那知道那座花園的人是也就會少一個人了……那這樣的話,不論是學長還是那座花園是都感覺有點可憐。」

        雖然。黑目貝學長是畢業了以後,也會是相當的結果就是——酒宮悠後來是才想到這點的,覺得自己好像是說了些蠢話。

      「花園?妳說得不會是那個在校園操場附近,卻是沒有幾個人能找到,到達那裡的路的庭園。」

      「你是知道?」

      「是曾聽黑目貝跟我提起過。不過我是沒有實際到場參觀過一次就是了。」

        能歌吹之這個用來做為拉攏酒宮悠的手段,可說是相當的成功。

        只見他是在這麼說後,酒宮悠對於他的警戒是有明顯的下降。

        這就是只要能找出雙方都有的共同點和話題,就能拉近彼此距離的道理。

        況且,能歌吹之確實是沒有說謊。

        他的確是從黑目貝口中得知了,那個庭園的存在。

      「……黑目貝、學長……他……」

        話是說了一半就停下的酒宮悠,她是遲遲的沒有說出後續的發言。

        欲言又止的她,一方面是急迫的想要知道黑目貝的現況。

        另一方面,她是又非常害怕會從能歌吹之那,聽到不幸的惡耗……

      「簡單來說,他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

      「不過,他是被人給送回來的時候。情況是非常的危急,是幾乎就只剩下一口氣的狀態。」

      「學長……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有人強迫他這麼做嗎!?」

      「關於這點,我是沒有被告知實情。我就只是將我現在所知的部分內容,是如實的轉述給妳知道而已。」

      「……」

        就在酒宮悠是剛想張嘴的說些什麼的時候,能歌吹之所點的餐點是剛剛好的送了過來。

        於是,酒宮悠是為了迴避供餐的服務生和是讓自己暫時的冷靜一下,她是起身的走到飲料吧台,裝了一杯冰紅茶後再回到座位。

        然而。

        當她是再次回到自己方才就座的座位時,是就看見能歌吹之是已享用完餐點的擺出,是與用餐之前相同的端正坐姿。

      「學長……你這樣是有辦法好好品嚐食物的味道嗎?」

        對著自己離開座位到回來,是才短短不到兩、三分鐘左右的時間,就被能歌吹之一掃而空、是只剩下乾淨的餐盤和玻璃容器。

        酒宮悠是不會去懷疑他是怎麼辦到的?

        本來,個人的用餐習慣是因人而異。所以這點是就沒有什麼好去追究和探討的地方

        但讓酒宮悠真正感到好奇的,正是能歌吹之那副隱藏在面具底下的面容。

        原以為自己是能有幸一睹這一幕的酒宮悠,是怎樣都想不到她是離開一會兒的時間,回來是就錯過了這珍貴、難得的機會。

      「其實,是沒差。這些食物是無法讓我感到有飽足感,我只是想稍微的解一下嘴饞。」

      「原來……是這樣子的啊。」

        有點不太明白能歌吹之是在講些什麼的酒宮悠,是以似懂非懂的感覺接話。

        接著,是等服務生過來回收能歌吹之剛用完的餐盤。

      「酒宮。」

      「是。是有什麼事嗎?學長。」

        能歌吹之是冷不防的喊出酒宮悠的姓,是令她像是觸電般的正襟危坐。

      「酒宮,妳是別緊張。我是不會對妳做些什麼,就只是想告訴妳……」

        我——接下來要說給妳聽的事情,是公司高層已經決定下來,但沒有正式公佈的內容。

        對著前一秒是還叫自己別太過緊張的放鬆下來,下一秒卻是慎重其事的準備說出公司機密的能歌吹之。

        酒宮悠是覺得自己好像被能歌吹之作弄的耍著玩。

      「學長。你到底是想要我怎麼做?是能不能明確的告訴我,別用這種會讓我感到為難的方式。」

      「酒宮,妳是別這樣……我是都能感覺到妳的眼神,是刺進我的皮膚的感覺了。」

        能歌吹之是煞有其事的說出這些話來。

        同時,他是還刻意配合自己所說的話,是做出好像真被眼神給刺到的發出叫聲。

      「學長,是可以請你別鬧了嘛!你這樣子,是會讓店裡的其他客人和店員,誤會我們是那種不純潔的關係。」

      「哈哈,抱歉、抱歉。」

        連忙向酒宮悠道歉的能歌吹之,他說話的語氣卻仍是相當的輕浮,是絲毫沒有顯露出,他是有反省的意思。

      「不過我會這麼做,也是想幫妳緩和一下情緒啊,酒宮。」

      「學長,你到底是有什麼要緊事是要跟我說,是可以請你不要再跟我賣關子了。」

      「真是無趣啊~~~女人是就該像朵花,妳應該是多笑的,酒宮。」

      「學長——!」

        是被能歌吹之那捉摸不定的態度給耍得團團轉的酒宮悠,她是忍不住的用了嚴厲的語氣。

      「好吧,今天是就先到這裡就算了。」

        反正,以後還有得是機會——能歌吹之接著說出口的這句話,酒宮悠是能聽出他的暗示。

      「但是,在這之前我是要先提醒妳一下,這可不是一個怎麼有趣的話題……」

      「……嗯。」

        沒有多做任何的表示,酒宮悠是表明她是已做足心理準備。

        隨著過後沒有多久,能歌吹之先是調整了一下他的坐姿,是才接著緩緩的道出了幾個字。

        黑目貝——是被「趕出」公司了。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黑目貝學長是會……被開除?」

        酒宮悠是從能歌吹之那剛得知這個消息的當下,她整個人是大感吃驚的坐不住。

        身體是向前傾的酒宮悠,是無法壓抑自己逐漸高漲的情緒。

      「也沒有為了什麼,一切可都是依照正常的程序進行。」

      「這是什麼意思?是可以說給我聽嘛。」

      「呵,還能有什麼意思,妳難不成是氣得昏頭。是已經聽不懂我剛才講的話了嘛!酒宮。」

        輕笑一聲的能歌吹之,是對她竟是會有此一問的舉動而發笑。

      「違規,我想我這麼解釋,妳應該是就能明白了。」

        並在這之後,能歌吹之仍舊是有給了她一個解釋。

      「違規……你是說黑目貝學長這次的失蹤是與這個懲處有關,是嗎?」

      「……」

        不是用語言,是用他的態度和表現來回答的能歌吹之。

        他所做出的回答,是顯而易見的能夠看得出來。

      「可是,這件事的原委不是都還在調查的階段……為什麼是會現在就有了結論和懲處出來?」

        不明白玉藻前她們是為何會對黑目貝做出這般懲處的酒宮悠,她是為此感到憤憤不平。

        酒宮悠過去雖是曾在「魍魎屋」待過一段時間,可她是仍未能夠完全理解公司內部的所有運作模式和內部規定。

        酒宮悠是在了解這些以前,是就自己、放棄了這樣的機會。

        儘管她是有了想要再次努力的念頭,是能再次爭取這些機會。

        可是——這是也要等她是能通過「測驗」後再說。

      「原委什麼的……說句實話,我看是不等黑目貝的狀況是能再更穩定一點,是讓他親口說出來,是也不會有個結果。」

      「……」

        本想在這裡接話的酒宮悠,是被能歌吹之阻止的停了下來。

        因為他的話是還沒有說完,是不想被她給打斷。

      「然而,毫無疑問的——黑目貝的所有行動,是都出自於他的意志,是沒有被第三者介入的痕跡。」

      「所以……這是又怎麼樣?」

      「換句話說,既然失蹤、出走什麼都是黑目貝的意志所致,他的違規就是個不爭的事實!」

      「但是,就算是這樣好了。是也用不著對他做出這麼嚴重的懲處……」

        做錯了就該接受處罰,酒宮悠不是不能明白這個道理。

        她是能認同公司高層想處罰黑目貝的想法,但不能認同他們的處置,竟是如此的蠻不講理。

        縱使黑目貝他是有錯在先,也犯不著是這麼快就做出開除他的決定吧!

        何況。

      「學長他是差點就要先一步的離開我們了。這樣、是還不夠嘛。」

        好不容易是才度過一場生死劫難的黑目貝,是應該讓他好好的安靜休養,則不是對他落井下石。

        他們這麼做,是不會顯得有些不通人情的沒有人情味……雖然,他們其實都不是人類,是妖怪就是了。

      「妳說得是很對,酒宮。但妳應該也知道我們和黑目貝是都不算普通,我們可都是——」

        能歌吹之接著沒有說出口的話,酒宮悠是都心知肚明的明白。

      「……那黑目貝學長,他——是什麼?」

      「預知,還不是普通的預知。是在我們之中,也少數僅有的那種,擁有能預知災難的發生的能力。」

      「……」

      「更不用說,是還同時擁有能夠得知迴避災難的方式,像這類稀有的能力。」

      「若是這樣的話,學長他不就是更該受到重視,是應當慎重對待和保護的對象……」

      「是啊,妳說得沒錯。」

      「不會吧……學長他該不會是……」

        望著能歌吹之是即使說到了這個程度,卻是始終不變的維持著一貫的態度。

        酒宮悠是針對他的這種態度,做出了最為可怕的聯想。

      「黑目貝學長……是失去了他的能力了嗎?」

      「……」

      「就因為學長是對你們沒有用了,你們是才會有了想要捨棄他的念頭,是吧!」

      「不是的,妳前面的部分是說得很對。但後面的部分,妳可是就錯得離譜。」

      「為什麼你是要這麼說……為什麼你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是還要幫著他們說話……」

        學長他——酒宮悠的話是說到這裡,就立即起身的離席、離開。

        她是頭也不回的衝向店的門口,就這麼留下坐在原位上的能歌吹之,是一個人的走出了店外。

        沒有阻止酒宮悠這麼做,是從頭到尾都將這一切盡收到眼裡的能歌吹之。

        他就只是,在這之後是默默的拿起放在桌上的帳單,是到櫃台結帳的付了錢。

        等到他是也接著的走出這家餐廳的店門。

      「這個學妹是怎麼沒有禮貌,她居然是不聽人是把話給說完來,就將我是給扔在一邊的跑了。」

        能歌吹之是語重心長的說出,對她的批評。

        在酒宮悠是用了不太禮貌的方式中斷了和能歌吹之的交談後。

        接下來的時間,是就過得有點快了些。

        但會這樣子,也是因為四月份對酒宮悠他們這些在校生來說,也是他們這個學年度的最後一個月份。

        尤其三月末的畢業典禮、四月的期末考和學期結業式,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冒出。

        就算它們之間是有著緩衝的天數,但也不能否認這樣的行程表,是會容易令人有時光飛逝的錯覺。

        然後在結業式結束的隔天,即是——黃金周。

        在為期不到二周左右的黃金周,是能讓現有的在校生是適度的調整一下各自的身心狀況,好迎接新的學年到來和學級的提升。

        高一轉高二,高二轉高三——字面上看來是很簡單,實際上對許多人來說也是這麼回事。

        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是這樣,有社團活動和參加校內組織的學生,他們是都必須準備迎接新生的報到和加入。

        雖說酒宮悠是既沒有參加任何的社團活動、也沒有加入半個校內的組織。

        更何況,真正需要面對這個問題的,是另有其人。

        就好比,昨天酒宮悠遇到的能歌吹之,他才是那個應當關心這事的主要關係者。

        想必,是只要等到新學期的開始後用不要多久,他的名字和傳說恐怕是就會迅速的傳入新生的耳中。

        這就跟酒宮悠她們剛進來就讀的情形類似,她也是剛入學不到幾天就知道在高二的班級裡面,是有一個被放入校園七大不可思議的學長……

        以及,在高三的班級內是也有另一名,是有著相同處境的高年級學長。

        況且,在無法確定黑目貝現況的現在,能歌吹之大概是會成為僅存的七大不可思議,是比從前更加受到他人的注目。

        縱使這樣的注目只是一時的,但對身為當事者的能歌吹之而言,又何嘗不是會增加他的困擾。

        不過說這些話,其實是也跟酒宮悠沒有多大的關係。

        因為,剛才提起那些的問題和煩惱終究不是歸酒宮悠所有,她是不可能明白當事者的真正想法和感受……

        而且,就如同能歌吹之是有他自己應當處理的問題——酒宮悠,是也有她自己的煩惱。

        雖然——此時的酒宮悠,是暫時的與這些煩惱的源頭無緣。

        畢竟,酒宮悠——現在,是不在日本。

        更為正確的說法,是酒宮悠她不在任何國家的國土之上,是處在距離地面有3萬5000英呎的高空,正與雙親一同搭乘著日本航空的班機。

        而這也是,酒宮悠她首次與家人到國外旅遊。

        話說從頭,這次的旅遊計畫,酒宮悠是事前不知情的被蒙在鼓裡。

        在剛進入黃金周的第一天,酒宮悠只是突然被雙親告知說,是要她趕緊準備幾天份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他們用完中餐以後是就要全家動員的前往機場的準備登機。

        酒宮悠最初得知這事的時候,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該做出怎樣的表情和反應的是沒有動作。

        這算是遲來的愚人節的玩笑嗎?酒宮悠是帶著滿臉疑問望著,將護照是交到自己手裡的雙親。

      「這……怎麼是會這麼突然?為什麼是沒有早幾天告訴我這件事,是好讓我可安排時間來做準備。」

      「驚喜吧,這就是我和你爸所追求的效果。」

      「……那旅行的費用呢?我們家雖然不是貧窮,但要一下子拿出可以出國旅行的錢來,應該是沒有這個餘裕……」

      「這個嘛……妳看、這是什麼?」

        酒宮悠的母親,是邊說邊故弄玄虛的緩緩從她的背後拿出幾張票券。

        那數量剛好符合她們家人口數的票劵,上面是清楚印著『四天三夜,三人同行香港來回機票』的字樣。

      「這些機票,你們是怎麼會有?」

        在看到上面是印有這些字樣的票券,酒宮悠是就意識到那是某個活動之類發放的獎品。

      「最近媽媽平常會去的大賣場,前段時間是剛好周年慶的摸彩活動。」

      「那機票……?」

      「當然是早就兌現了。是有妥善保管的別擔心。」

      「……」

        酒宮悠雖不是不想跟家人一同前往香港旅遊,但她是對這在時間點和人數上過於巧合的安排,是感到有些懷疑。

        或許這只是酒宮悠自己的多慮,可她就是總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是無法完全放下心來的接受這件事。

      「怎麼了?妳是怎麼還呆坐在這裡,是趕緊去準備旅行要待的行李,吃完飯後沒多久是就要出發了。

        等過了一會的時候,酒宮悠的母親是發現她是仍坐在原處的沒有反應。

        她便是催促酒宮悠趕緊動作的別再浪費時間了。

      「……喔。」

        被母親這麼一催,酒宮悠是就回到自己房間的準備自己的行李。

        並在中午用餐以後,她們一家三口確實是搭上前往機場的計程車,是來到了日本航空公司設立於X市的機場。

        然後登機前的登記、手續什麼的那些,酒宮悠其實是都沒有多少的印象。

        她幾乎都是別人要求她做什麼,她是就配合對方的要求去做。

        酒宮悠是維持這般精神恍惚的狀態,是持續到她們全家都登上了班機、是都安穩坐在各自的座位。

        酒宮悠是才終於感到踏實、放心的恢復了正常。

      「悠,這可是我們家第一次的海外旅行,妳是有覺得開心嗎?」

      「嗯、是有開心。」

        對於母親的問題,是含糊其詞的做出回答的酒宮悠。

        她是被自己內心那錯綜複雜的心境和情感所惑。

        酒宮悠內心一部分的自我,是非常想跟家人一起好好享受這幸運的大獎,是放下一切的度過在香港的這四天。

        另一部分的自我,卻是將箭頭指向逐漸與她是越來越遠的X市。

        會造成這樣的理由,不單只是酒宮悠是仍在處於接受入社測驗的關係,也是與前段時間,和能歌吹之是在最後鬧得不歡而散有關。

        酒宮悠在當時雖是不願接受能歌吹之的說詞,是對他說出責備和責怪的言語。

        只不過,酒宮悠在那個當下,她自己的心裡是就或多或少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那怕她是怎樣都不會鬆口的承認這件事。

        但現實既是如此,也就容不得她這個「局外人」對玉藻前她們的決定說三道四。

      「在這種時候……你究竟是又會怎麼做呢,源朱……」

        刻意用酒顛童子先前使用的人化名來做為代稱,酒宮悠是慎重的挑選著適當的文字來說話。

        因為像酒顛童子他們那樣,是隱藏於人群之中的妖怪究竟是有多少?酒宮悠是並不清楚。

        而在這些妖怪裡面,又有多少是跟酒顛童子他們交好又或者是交惡的關係?

        這點,她是就更加不得而知了。

        再加上,酒宮悠對於摸彩這事的疑慮是尚未消除。

        為了自己和為了她的雙親,酒宮悠是不得不謹言慎行的小心說話。

      「源朱?這是誰的名字,是妳班上的同學嗎?」

        可是,酒宮悠是怎樣都沒有想到,自己明明是壓低音量來說話。

        她所說的內容,是仍然逃不過坐在她旁邊座位的雙親的耳朵,是被她們聽得一清二楚。

      「沒、沒有啦,這個就只是……在第三學期以前是就轉學,跟我關係不錯的同學。」

      「轉學了!這又是為什麼?」

      「不太清楚,只說是因為家庭的因素。」

      「聽起來……他的家庭是有點複雜的樣子。」

      「嗯,確實……是不能說算是普通。」

        不能坦白的酒宮悠,是極力的想要快點結束這個話題的時候。

      「話說回來……」

        就在這時,酒宮悠的父親是開口的出聲。

        酒宮悠是一聽到父親是用這樣的方式做為開頭,她是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那名同學,是男的吧!?」

      「是男同學沒錯。」

        正如酒宮悠的預料,她的父親是對源朱(酒顛童子)的存在,產生了類似警戒的反應。

        但這也不能怪他,是會做出這般過度的反應。

        平常是很少對雙親提起自己在校狀況的酒宮悠,她的沉默少言才是招致這個事態的原兇。

      「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不、不會是……透過世下的那些交往軟體和通訊軟體,是在網路上先認識後是才……」

      「都說是同班同學了,你是怎麼會聯想到那邊去呢?」

        酒宮悠的父親的話是還沒說完,她的母親是就趕緊出面替她緩和的說話。

      「這可是很難說的,現在的年輕人可是不像我們年輕的時候,他們的交友方式和範圍是都比我們那時來得方便和廣泛。所以妳是怎麼會知道,悠她不是……」

      「你是就算知道也別就這麼的說出來。你以為自己這麼說的話,女兒是就會敢放開心胸的跟你說實話嘛!」

      「可是……」

      「別可是了。你是就先別插嘴,是讓我來跟女兒溝通就好。」

      「……」

        望著是在自己面前是忘了隱藏,是一五一十的說出他們內心的想法的雙親。

        酒宮悠是對他們的行徑感到是相當的無言又害臊。

        因為他們兩人的對話是不只有她聽到,其他坐在鄰近座位的乘客是也聽到了他們所講的話。      

        有些人,是對他們那逐漸失去控制而加大的聲音是感到不悅。

        有些人,是對他們說話的內容而感到好笑的發出了笑聲。

        有些人,是對他們製造的騷動是一點都不感興趣的轉過了頭。

        不管周遭人的反應是如何?但毫無疑問的是,酒宮悠的雙親所發出的聲音,是也引起機上的空服人員的注意。

        是有兩名資歷和經驗都較為老練的空服員,是主動過來的上前詢問和關切。

      「這兩位客人,您們是那裡有感到不適嗎?」

      「……」

        然後來的這一男一女的空服人員,他們確實都是經過專業訓練且經歷豐富的資深員工。

        他們兩人是明明早在過來之前,就有聽到酒宮悠的雙親的對話內容。

        可他們是都沒有想要就這點發出糾正的念頭,反而是改用主動關切的方式來讓當事者自己,是注意到他們的失態和對周遭乘客帶來的困擾。

      「您們如果是那裡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是可以直接向就近的空服人員報備一聲。」

      「……」

      「倘若您們的身邊是都沒有本公司的空服人員也看不到他們的話,是也可以按下身邊的呼叫鈴。我們是在聽到鈴聲以後,就會派遣我們的員工是過來為您們服務。」

      「啊、不……我們現在是不需要。我們夫妻兩只是……」

      「那如果兩位客人是身體都沒有那裡感到不適,也沒有想要使用我們服務的的話。是還請您們是能盡量壓低說話的音量,以免是會影響到周遭那些想要休息和休憩的乘客。」

      「是,我和我的內人是都明白了。我們接下來是會小心注意的。」

      「……」

        將這一切是都看在眼中的酒宮悠,是感到難為情的轉過頭去。

        酒宮悠她們三人之間的關係,是早就像公開的祕密一樣。

        酒宮悠就算現在是想裝作不認識她們,是也晚了一步的沒法這麼做。

        她就是清楚這一點,是才會做出最後的掙扎,是盡量避開他人的視線和目光的不會跟他們相互對視。

        但是,就這場風波帶來的影響,對她來說也全然,都不是只有壞事。

      (雖然是演變到這個地步是有點糟糕,但至少他們是會暫時淡忘這件事的不會再深究下去。)

        是的,要說酒宮悠感到慶幸的一點——便是,她的雙親是在這之後都會變得收歛,短時間內應是不會再追問她有關源朱(酒顛童子)的話題。

        儘管,酒宮悠是不敢保證自己的父母,是會照著她的想法來做。

        然而,針對這一個不安定的要素,酒宮悠是也想到了一個有效的對策。

      「……」

        所幸的是,酒宮悠的雙親是從方才的事裡學到了教訓。

        他們是都沒有再追問酒宮悠,是各自做著自己的事。

        在接下來的時間內,酒宮悠和她的雙親是除了一些基本的對話,以及是偶爾閒聊個幾句之外。

        他們是都不敢再去談及源朱的事,把它視為敏感的話題的不敢碰觸。

        接著,當酒宮悠是透過機窗看見外面的景色,望著那一大片高度在班機之下的雲朵。

        酒宮悠是看著看著就想起了,能歌吹之曾對她說過的那些話。

        他的話,是就宛如扎進她心裡的一根刺。是叫酒宮悠想將它拔出去,卻是又不知該從何下手的拿它沒有辦法。

        這根刺是只要一天不拔掉,酒宮悠是就無法真放下心來的享受,此次的香港之行。

      「唉~~~」

        想到這裡,酒宮悠是就為前途茫茫而嘆了一口氣。

        新的一天的開始,是對潛伏在WMO設立在日本的研究機構內的凱•根和麗娜,又是個與往常無異的平凡日子。

        只能監視目標卻不能採取行動的他們,是就只能這麼等著來不知何時才會出現,從梵蒂岡送來的新指令。

        然後,他們倆今天是又跟往常同樣的是在透過簡單的戰鬥訓練,確認彼此的身手是都沒有因此鬆懈下來而有所生疏。

        儘管這種訓練並不能真正確認到這一點,不過至少是可讓他們稍微活動一下身體並發洩一下平日累積下來的情緒。

        麗娜雖是不太會有這方面的問題,可做為她的搭檔的凱•根是就累積了不少。

        畢竟,能夠引起凱•根的渴望的誘因是實在太多……尋求一個適當的發洩管道,對他來說是必要的途徑。

        但也不知道是否因為是有這層的原故在?還是說,這是男人與女人之間天生具備的身體和體能差異所致?

        凱•根在訓練的過程中,偶爾是會有出手的力道控制不當,是將麗娜打傷的情況發生。

        傷勢的程度雖都只是在輕傷的範圍,但這樣的情況若是太過頻繁的出現,也是不太好。

        因為凱•根他們現是處在待命的狀態下沒錯,不過誰都不知道他們何時是會接到新的指令,是進行下一個階段的計畫?

        所以為了因應可能會發生的狀況,他們兩人是都應當保持在最佳的身體狀態才對。

        但凱•根現有的這些問題和舉動,並不能說算是恰當的行為表現。

        更別提說,他的問題是已發展到會對麗娜的身體造成威脅和傷害的程度,是就更不在話下了……

        而凱•根所做的這些事,是之所以沒有東窗事發的被揭露出來——就全是因為,麗娜是沒有跟定期聯絡的凱提起這些的沒有往上呈報。

        在日本現有的成員,是就僅有他們兩人。

        只要麗娜是不說、凱•根是不講,就沒人會注意到相隔數千公里之遠的日本所發生的事情。

        不過麗娜也不是完全不想說,她就只是暫時往後推延這個問題。

        於是,在經過一番可以說是相當粗暴的切磋之後,麗娜是檢視今天是又有那些部分受了傷?

        所幸的是,今天她的傷勢似乎是比預期中來得少,是沒有幾處地方受傷。

        然而,正當麗娜是慶幸凱•根今日似乎是有控制自己的力道,他的狀況是比之前來得好之餘。

        凱•根卻是在訓練剛結束後,麗娜是才將注意力從他身上移開不到半分鐘的時間。

        凱•根——竟是不等她就擅自離開練習場的走了。

        他先行一步離開了是還沒關係。

        本來他們是就沒有必要時時刻刻的陪在對方的身邊,讓彼此是有一些私人的空間和時間,也不算是一件壞事。

        但就在這之後沒過太長的時間,當麗娜是想就今天的行程是和他進行一些討論的時候。

        等到了這個時候,麗娜是才驚覺不久前的自己的想法,是過於天真了……

      「……」

        來到凱•根的房間的她,是沒有在那見到應該現身的他的身影。

        在這個當下,麗娜是就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不單單是她身為女性的第六感,也是長年活躍於西方世界的最前線的她,磨練出來的直覺。

        不好——麗娜是感覺到了。

      「那個笨蛋,該不會是……」

        一種恐怖的想法,是由然而生的盤旋在她心頭。

        麗娜她雖是很想試著相信凱•根,認為他應該是不會為了一時的衝動而鑄成大錯。

        然而。

        麗娜是也不敢完全對他放心的,是就這麼的待在這的等著。

        她是急忙的跑出房間外,是想趕在不幸發生以前是阻止它。

        ——妳如果是要找人的話,或許可以往那個方向試著找看看。

        就在麗娜是進過一處轉角時,她是碰到了一名與自己正要前進的方向相反的陌生男子。

        不期而遇的他們,麗娜是還沒能開口詢問他有關凱•根的下落,對方是就先主動的說出,一個方位。

        不只如此,這名男子是還用自己的手指做為方位的標示,是讓人能一眼就明白他的意思。

      「謝謝。」

      「不會。」

        接著,麗娜是與男子身影交錯的彼此走上相反的方向。

        在他們錯身的瞬間,麗娜是也為男子的協助表達自己的謝意。

      「……」

        可是,就在他們兩人的身影是隨著時間的前進,是越拉越遠。

        麗娜是突然的停下了前進的腳步,是回過頭去的及時喊住背影是還沒有完全消失於轉角那的男子。

      「等、等等……」

      「……」

        麗娜知道此刻的情況是有多麼的危急,她是不該隨意的把時間浪費在這名男子身上。

        或許就只是差這三秒的時間,她是就能早一步追上凱•根的阻止他。

        她是明明知道這一點,卻還是願意背負如此的風險,是做出不合時宜的行為來攔下,方才那名是好心為自己提供線索的男子。

      「是有什麼問題嗎?不會是……妳是忘了我剛才所講過的話,是要我再告訴妳一次吧?」

      「不,是沒有這麼回事。」

      「不是這樣子的話,那妳又為什麼是要叫住我?」

      「這是因為……」

        本來是想一喊住男子就向他提出自己是早已想好的問題,但沒有想到,自己是在發問以前,會被男子這麼問道的麗娜,是表現得有些遲疑。

      「而且,我見妳剛才是臉色凝重的樣子。想必妳要尋找的對象,是在妳的心中佔有相當的份量才是。」

      「不、不不不不不……那個,他對我來說才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明明男子是沒有明顯的說出他們兩人的關係,但麗娜卻是擅自將男子的話是聯想成,是在暗示自己和凱•根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曖昧關係。

        她是想到這裡,人就不禁慌了手腳的連忙否認。

      「我會這麼緊張的在找人……就只是因為,他是個容易讓人操心的笨蛋……是只要一走出我的視線範圍,就容易出事的那種人……所以、我是……」

      「聽起來妳們的關係是不錯,是沒有像妳否定的那樣關係不好。」

      「不是的,我跟他的關係才不是像你想的那樣!」

        被男子這麼一說,麗娜是又隨即否認的不自覺加大了說話的音量。

      「這純粹是因為我們是工作的夥伴的關係,所以我是有看緊他、是不能放任他到外面去胡作非為的義務。」

      「你們兩位不是什麼WMO組織的工作人員嗎?為什麼我是覺得妳剛才講的那番話,是感覺跟妳們的工作無關。」

        而且是還帶有一股危險的氣味在——男子在補上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表情雖是看起來在笑。

        但麗娜是能看出他是皮笑、肉不笑的,沒有真的在發笑。

      「啊,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就因為我們是你剛才提到的WMO組織這次委派到這個國家來進行協助工作的人員,是才更該以自己的行為和表現為重,是不可做出有失儀禮的事情。」

      「……」  

      「然後這次與我一同隨行而來的同事,他又偏偏是個喜好女性和酒精,品行是不太得體的男人……」

      「喔~~~原來如此,這樣聽起來的話,確實是需要有人在陪好好的監視和管理他是才可以。」

       

        畢竟——這個國家的酒雖是不知道是否符合妳那位同事的口味?但我個人是還挺喜歡。

      「至於女性的話,我是覺得妳就算是一位深具女性魅力的女士了。有妳在的話,他應該是就不會想去尋找別的女人了。」

      「不是的,我不是說過沒有這麼回事。我和他的關係才不是你所想的那般骯髒,我們是……」

      「哈哈哈,抱歉,我其實是知道的。但是看到美女在前,是就忍不住的捉弄了一下妳。」

      「……」

      「不過,我是覺得妳還是快點追上去會比較好。既然妳的同事是像妳說的那般糟糕,妳是就更不耗在這裡的跟我聊天。」

      「可是、我……」

        麗娜是明白男子的建議是單純為了她好。

        但無奈的是,麗娜是仍舊未能向對方提出她的問題。

      「妳是……還有什麼事嗎?」

      「……」

        眼見時機和時間是都不太妙的麗娜,她是唯有無奈的先放過這次的機會。

        是花費超出預期的時間的麗娜,是不加緊腳步的趕路恐怕是不行了。

      「沒事,我只是想再次向你了表自己的謝意而已。」

        麗娜是在說出這句話後,就隨即做出在來到日本以前,從他人口中聽來在這個國家最有象徵性的行禮方式。

      「……!」

      「妳是不用這麼做,我所做的這些是不需要妳這樣的回報我。」

        不過,麗娜是還沒能做出雙手雙腳是都擺出近似「俯首稱臣」的跪地姿勢以前,是就被男子給拉住的導正回來。

      「妳是就只需要,用妳們國家擅長的方式就可以。」

        邊說邊伸手來的男子,他這麼做是想要表示些什麼?麗娜是再清楚也不過。

      「嗯,是請容我再次的向你表達我的謝意。」

        與男子同樣的伸出相對的左右手,做出握手這個舉動的他們倆。

        這樣的方式,才算是在歐美之間較為常用到的做法。

        在這之後,麗娜是又照著男子所指的方向,是試著追上不知領先自己多遠的凱•根。

        男子,是也隨即消失在轉角處的沒了影子的下落。

        接著——麗娜是在半小時後,找到了似乎是到了外面閒逛的凱•根。

        當麗娜是看似一臉氣沖沖的衝向他的時候,凱•根是完全一副處在狀況外,是不清楚她為何會如此生氣的理由。

      「妳是怎麼跑出來了?」

      「那你呢?凱你又是為什麼要一聲不響的獨自外出。」

      「……」

        是被麗娜這麼反問的凱•根,他先是沉默了一下。

      「其實,是也沒有什麼。就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擁有的煩惱和記憶是也跟著增加。」

        然後當麗娜是說出這般多愁善感的發言時,是不經意的將自己的手掌是放在他的額頭上方。

      「你是身體那裡是有不舒服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是該早點跟我說的才對……」

      「……」

        差點沒有因此做出翻白眼的舉動的凱•根,是拍掉了她的手。    

      「在妳眼裡的我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樣貌?為什麼我感覺自己是沒有被妳當成人來看待的樣子!」

      「……呵,沒有這回事啦,我只是有點擔心你的身心狀況,凱。」

      「……罷了、罷了。反正我平常帶給你們的印象,也就是這麼回事就是了。」

        凱•根從前並不是沒有注意到他人平常是用怎樣的眼光來看待自己。

        他就只是,習慣了他人投來的目光和被他們這般的對待和相處的模式。

      「不過……雖然我不是很想這麼說。但最近幾年下來,梵蒂岡的力量確實是一年不如一年的是有往下滑的感覺。」

        接著,這名年過五十卻仍為現役的神父,是就梵蒂岡的「現狀」說出他的感想。

        當然,麗娜是一聽他這麼說,就能立即領會到他是想表達些什麼。

        凱•根的話裡雖是帶有不少的諷刺意味,但最為諷刺的,就是他所說的都是實話的這個部分。

        尤其是在上一世代的成員是幾乎全滅,是僅剩下凱•根他一人殘存。

        梵蒂岡確實是就逐漸走向衰退的局面。

        儘管梵蒂岡至今是仍具有相當大的宗教影響力和做為人們精神寄託的作用。但這些是都無法幫助他們完成,持續了兩千餘年的任務。

        消滅所有與他們所信奉的「主」為敵的敵人,和那些光是存在、對「主」就是一種汙衊的邪魔歪道。

        這才是做為「主」在這世上僅有的力量的象徵,身為祂的僕人應盡的職責和義務。

        然而,看看如今的梵蒂岡……是該如何的完成「主」交付於他們身上的使命和責任?

      「你……是對於現在的「我們」感到不滿?還是……」

        麗娜口中的「我們」,自然就是包含著連同安德・列姆在內,梵蒂岡現在僅有的三名戰力。

      「與其說是不滿,倒不如說……我是有點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是來面對早我一步離開的他們。」

        凱・根是一邊說著這些話,是一邊望著位於遙遠的前方的梵蒂岡。

      「所以……這就是你今天外出的理由嗎?」

      「嗯,雖然我是忘了今天究竟是誰的生日?但我記得,是曾有過在這一天替誰慶生的印象。」

      「似乎是一段美好的回憶的樣子。」

      「呵,這妳可就猜錯了。我們當時每個是不太想參加這種活動的圍在一起……」

        麗娜這時是無法從凱・根的側臉看出他臉上的表情。

      「要不是,我們是抝不過所有人裡面是最有活力的她,恐怕我們是早就全都走光了。」

        凱・根的臉孔呈現的是悲傷?還是懷念?

        麗娜是全都不得而知的無法看見。

      「……回去吧。以免是有新的指示下來時,我們兩人是剛好都不在。」

      「虧你是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明明就是你不跟我說一聲就外出,我是才會急忙的找人。」

      「呵,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畢竟,我是就剛好想起是曾有過這麼回事,然後……」

        然後的後面是有什麼?凱・根的話是說到這的就沒有再接著下去。

        而且,他就像是不給麗娜一絲追問後續內容的機會,是逕自轉身的照著原路返回。

      「……」

        麗娜對於凱・根的這種態度和那後續的發展,自然是不少的意見和不滿。

        她想對他說的怨言和抱怨,是也多得數不清。

        不過麗娜為了能讓凱・根是就算多一秒也好,是能讓他多些時間的沉浸在那些昔日的往事。

        她是暫時忍下這一切的什麼話是都不說,是靜靜的望著他的背影前進。

        接著,當他們倆是剛回到房間沒有多久。

        來自梵蒂岡的視訊通知,是就這麼恰好的發送過來。

        這個時間是抓得如此精準,是都讓人不禁懷疑他們各自專屬的房間,不會是都有被裝上監視器的暗中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麼想或許會有點被害妄想的傾向,但考量到若是安德・列姆的話,這種可能性就又不是全然皆無。

      「麗娜……妳不會是在想一些很失禮的事情吧?」

        一如往常的,負責與安德・列姆進行視訊聯絡的人是凱・根。

        但這次的視訊,麗娜是沒有採取避而不見的做法,而是改用站在凱・根身後的方式。

        她這麼做的用意,一方面是為了能清楚聽見他們的談話內容,省去讓凱・根轉述告知的時間。

        另一方面,就是來自於她的愧疚和罪惡感。

        麗娜覺得自己是沒能事前察覺到凱・根最近的心境變化,才會導致今天的這個事態的發生。

        儘管這事是沒有說給安德・列姆聽,但她是用了自己的方式來懲罰自己。

        也就是,讓自己是與安德・列姆見面。

        即使他們是都沒能看見對方的全貌,在有凱・根這個障礙物的阻擋之下,是只能看到些許的身影。

        可是,安德・列姆是就彷彿無視距離和凱・根的存在,是聽到躲在他身後的麗娜的心聲一樣。

      「這……我是沒有啊。」

        被他點名的麗娜,是試圖掩飾自己心裡的慌亂。

      「麗娜,妳難道是忘了說謊,是犯了教義裡面的那一條戒律和那一條罪了嗎?」

        但她的這點想法,是怎麼樣都不能瞞過安德・列姆的慧眼,是被赤裸裸的揭發。

      「我、」

      「請你是能別責怪她嗎?安德・列姆兄弟。麗娜今天的表現是會有點失常,全都是因我所引起的。」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那邊今天是有發生什麼事嗎?」

        是就快要把話給從嘴裡說出口的麗娜,她是在說出自己方才對安德・列姆的想法以前。

        凱・根是先行一步的插入他們兩人的對話,是向安德・列姆坦承自己的罪狀。

      「是沒有什麼要緊事。只是我今天是一時有感而發的想起一些往事,然後是在沒有告知她的情況下,是擅自外出的讓她是緊張了一會。」

      『麗娜……凱・根剛才的發言,是否屬實?』

      『是……屬實的。我和凱・根其實在這個視訊傳來的前幾分鐘,是都沒有待在各自的房間內。』

      『……對此,我雖是有些話想對你們說。不過很不湊巧的是,現在似乎不是適合說這些話的時候。』

        安德・列姆並不是不跟麗娜她們計較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只是剛好在這之前,是有遠重於這件事來得要緊的事,他是必須得知會他們。

      『珍帝麗娜修女和凱・根神父——我在此是得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不知道你們是想先聽那一個?』

        被安德・列姆這番故弄玄虛的說法,搞得他們兩人是彼此相互望了對方一眼。

        隨後,麗娜和凱・根是都一致的做出了相同的選擇。

        他們是都想先知道,安德・列姆所謂的「壞消息」是?

      『壞消息就是,身為常任理事國之一的中國,是向梵蒂岡提出申請。』

      『你……是說中國、向我們提出了申請,是嗎?』

        聽到中國是向梵蒂岡提出申請的這件事,凱・根和麗娜就或多或少的理解,為何安德・列姆會講這事當成「壞消息」來說。

        因為,申請這一詞,便是「除魔」的意思。

        通常來講,梵蒂岡在接到這樣的申請時,是並不會感到困擾什麼。

        雖說梵蒂岡長年的活動範圍,是以歐美國家為主。但這也不代表著,他們是對於歐美地區以外的國家就抱有偏見。

        只要世界任何一國是向他們提出正式的申請,梵蒂岡就會回應對方的申請,派遣專門處理這一類事態的人員趕往現場。

      『那中國……他們是怎麼說的?』

        但最讓麗娜他們感到困難和苦惱的,並不是中國提出的申請,而是——

      『他們說他們是還在嘗試、努力中。不過,不是怎麼順利就是。』

        就如同中國是有道教、日本是有神道教、印度是有印度教和佛教、歐美國家則是以基督教和天主教為主。

        這些宗教的誕生,不僅僅是做為支撐人們心靈之用。

        實質上,這些宗教的背後是都有與梵蒂岡相似的歷史和作用。

        日本的土御門一族,就可以說是最好的例子。

        在一般情況下,這些國家一但發生像這種非自然的事件,他們最先尋找的幫手和對象,肯定都不是梵蒂岡,則是以他們國家現有的「專家」和宗教組織。

        但也就是因為這樣,是就很容易產生人們常說的那種地盤和勢力的意識誕生。

        那個國家發生的問題,是就由那個國家的組織來處理、接手,他們是不會輕易的容許別的組織的介入。

        而這也是麗娜她們會在聽了之後,就隨即面有難色的原因。

        說到中國的話,他們是也有他們自己的宗教和組織的存在。

        若是在歐美國家,是只要打出梵蒂岡的名號,就不會有太多的問題。

        可是一但走出歐美國家的範圍外,各式各樣的問題和麻煩是就會隨之衍生。

      『當然,中國的局勢我也不是不明白。』

        所以——現在是可以來揭曉「好消息」了。

      『……!』

        一時之間,是都忘了還有好消息沒講的麗娜和凱・根。

        他們是在聽到安德・列姆這麼說後,是才想起是有過這回事沒錯。

        由此可知,中國的問題是對他們帶來了不小的衝擊和刺激。

      『好消息,就是——你們是可以選擇「要」或「不要」。這不是強制性的命令。』

      『……這是因為,日本這邊的問題比較嚴重的關係嗎?』

      『要說為什麼的話?確實是有一半的因素是如此。』

        雖說,麗娜和凱・根潛入日本調查,是已有接三個月的時間。

        在這段期間,他們是都沒有得到任何重要的情資和發生事件,可說是一片風平浪靜的暫時看不出跡象。

        就常理而言,過了這麼久的時間是都沒有成果,委託梵蒂岡經手這事的聯合國是會說些話。

        他們就算是不會責備,也該多少會有催促的意思、想法。

        但聯合國是至今都能耐住性子的沒有動作,是因為他們都非常慎重的看待這件事。

        只要是那位「姬」說出的預言,他們心中是就不會有一絲的懷疑。

      『至於剩下的另一半,是摻雜了不少的成分,所以就不用向你們解釋得這麼清楚。』

      『但是……是已經有人遇害了,是吧?』

      『這是當然的事啊,畢竟這個風波是也持續了一段時間。』    

        麗娜若是沒有聽到安德・列姆這麼說就還好。

        這麼一來,她是就不會將這份申請給放在心上,是對它產生責任感。

        因為說到麗娜、凱・根和安德・列姆這三人,他們是分別被不同的意識和想法而牽動的行動。

        珍帝麗娜——是宗教。她是個虔誠的天主教教徒,在投身於宗教的同時,是就將自我的身心都奉獻給主。

        奉著主的教意在行動的她,是有著一顆悲憫的心腸。

        凱・根——是責任。他在他們三人之中不但是最為年長,也是在上代成員裡的唯一倖存者。

        故此,凱・根所背負的責任,是隨著他的年齡和經歷的累加,是不斷的積攅的背負起來。

        安德・列姆——是使命。他跟麗娜雖都是個虔誠的教徒,但要說到信仰的話,是就比她略為薄弱一些。

        安德・列姆會投身於梵蒂岡,加入他們的行列,是因為他相信自己既是有著這份能力,是就該不為己用的造福大眾。

        他們三人的想法和思想雖都是不太一樣,但在結果而言是都通往同一個方向。

      『你們在日本待了這麼久,我想應該是不會完全沒有接觸平面媒體和報章雜誌等文物。』

      『……』

        沒有回答安德・列姆的話的麗娜和凱・根,是都在回想最近是有那些與中國相關的報導和資訊。

      『雖然那些報導是多少都有做一些偽裝和隱藏的動作,好讓一般大眾是無法看出其中的真相。但我想你們應該是只要有看到,就不該會沒有注意到。』

      『天啟、四騎士……』

        好像是想到些什麼的麗娜,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耐人尋味的話來。

        畢竟,從她口裡說出的這個名詞,是記載於啟示錄內的四名騎士。

        針對這四名騎士的解釋和說法是略有爭議,不過就現在一般大眾對他們的認知,可分別解釋為瘟疫、戰爭、饑荒和死亡這四種。

        然後要說到近期是有那些報導與這四種象徵有關係的話……

      『是最近那個在歐洲和亞洲大陸之間,開始盛行的傳染病嗎?』

        是經麗娜這麼一說,凱・根就立即聯想到,最近是說有一種新型傳染病的發跡的報導。

      『原來是那個……』

        凱・根在這之前是有看過這類的報導,但也就僅只於此的程度。

      『換句話說,傳染病什麼的是對一般大眾的說法。真正的原因是——』

      『威脅世間的污穢——而且還是被歸納為最高級別的那一類。』

      『……呵,難怪中國那邊是會應付不來。恐怕是別說他們了,是只有我和麗娜,是也會拿它沒輒。』

        在人手不足、戰力不足的現狀,梵蒂岡若是沒有派出現在的全部戰力,是就沒有能力處理這種級別的妖怪。

        凱・根就是明白這一點,是才會刻意講出來的好讓麗娜是能夠聽到。

        因為他知道,自己不這麼說,麗娜是就不會感到釋懷的感到耿耿於懷。

      『事情是就像你說的那樣,凱・根。所以大主教他們是沒有強迫我們的意思,是要你們以現有的任務為重。』

        跟凱・根是抱有相同看法的安德・列姆,是再次向他們申明這是沒有強制性的命令,是給予麗娜和凱・根思考的時間。

       

        只不過——安德・列姆是有些話沒對麗娜她們提起。

        儘管這些事是尚未獲得證實,但根據內部人員的推斷,日本是很有可能會在它的移動路線之內。

        這雖然只是就它現在的前進方向和方位所做出的推測,是沒法保證它未來是不會有改道或折返的可能。

        可安德・列姆自身的直覺是一直在告訴他,事情大概是會朝向最糟的事態發展下去。

        日本,勢必是會被囊括在它的移動路線內。

        然而,這終究是安德・列姆的感覺,並不是梵蒂岡的想法。

        就算他是有向主教他們提出是否要事先告知麗娜她們是有這樣的可能?

        但梵蒂岡對於安德・列姆所說的可能性,是採取保留和觀望的意見。

        反正,它和日本之間是仍有一段距離和間隔。

        只有它是沒有抵達那最後一條警戒線,梵蒂岡對麗娜她們的指示是就暫時不會變更。

      『如果、如果我說是先派我一個人過去的話……不知道是否、可以嗎?』

      『別太看得起妳自己了,麗娜!就算妳是被聖槍選上的持有者,是也有其極限和辦不到的時候。』

      『我是不想潑妳冷水,但妳覺得自己到了現場之後,對方是會真心接受妳的好意嗎?』

        在同一時間,凱・根和安德・列姆是都用他們自己的方式,來勸阻麗娜的試圖打消她的這種念頭。

        她的這種想法不但危險,而且是相當容易招來,他人的惡意。

      『可是……如果我們是不去的話,哪那些無辜又無力的人們,是又該怎麼辦?』

      『……凱・根,你是又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這話是還用問嘛!安德・列姆。』

        知道麗娜是不會接受自己的說法的安德・列姆,是退而求其次的轉向凱・根。

      『我是怎樣都好。』

        然而,凱・根是沒有如他所願的是站在他的那一邊。

      『我是只要還可以戰鬥,就會一直這麼持續下去的、直到我死了為止的那一刻。』

      『……』

      『況且,我來到了日本這麼長一段時間是都在忍耐。若是不讓我適度的發洩一下,我是挺怕自己會一時衝動的做出傻事。』

      『你們兩個……是都想去就是了。』

      『我是沒差。但考量到我近來的身心狀態,是有這麼做的必要。』

      『嗯,我是要去。』

        安德・列姆並不是完全的沒有心理準備,他是多少有料到自己講出這件事以後,事情是會演變到這個地步的可能。

        並且,他們做的這個決定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中國的申請再怎麼說都是正式的申請,梵蒂岡除非是安德・列姆他們三人都身負重任的無法行動。

        通常而言,這樣的申請是就不可能會遭到拒絕。

        他、單純只是……不看好他們所做的這個選擇。

      『好吧,我會把你們的決定是轉述給大主教知道。後續是要怎麼做?你們是就等待這邊的通知。』

        沒有再多說什麼的接受這個結果的安德・列姆,他是在下達要他們暫時候命的指示後,就結束了視訊通話。

        即刻動身的他,是在腦中思考著自己是該怎麼向大主教報告這整件事的經過?和後續的手續安排的事宜等等……

回書本頁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