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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閃亮星─肆夕耽美稿件大募集

第一章04~05

現在的時間大約是7點鐘

已經是該準備吃早餐的時候,我和老婆婆坐在了跟昨天一樣的位置,並分別做著自己的事等待著早點的到來,以及還未到達的緹娜。

等著等著,時間也過去了半小時之有,餐桌上都已經被佣人們擺好了餐點,但就是未見到緹娜的身影,看起來似乎又是睡過頭了...

這讓老婆婆的臉顯得有些嚴肅,氣氛也隨之變的很糟,我只能忍不住地打直身體不敢輕舉妄動。

「這孩子真是的呢!都這麼大了還老是睡過頭,實在有點對不住客人你呢。」

「不會不會,我想只是昨晚緹娜睡得不太好吧...」

「呵呵!那是不可能的,肯定又是在昨晚的時候熬夜了!」

我試著說出了與事實相反的話,想要替緹娜爭點好臉色。

但老婆婆卻是直接否決了我的答覆,對於自己的孫女可能睡不好現在正在補眠完全不相信。

也是...在當事人的最親暱的家人面前,又怎麼可能捏造事實呢?我這樣想著並繼續看著請佣人幫我拿來的「類似報紙的東西」

——沒錯!不需要懷疑。

這份「類似報紙的東西」與每天在家中看到的報紙非常類似,只是本體是由動物皮做成的,材質有些許的粗糙。

宛如墨水描寫的字細細的浮印在上頭,但內容都同樣是寫著每天國家內的大小事。

就算說是簡單版的報紙也不為過,而且拜這份報紙所助,我從中得知了不少『大』事情。

比如最近的國王候選人2號已經出現了,從文字上來看,關於這個候選人的資料相當地多。

但我只是稍微瞄了幾眼了他的名字。

——特爾斯特——原皇家騎士團副團長

便匆匆往其他則新聞看去,畢竟我對這種政治的事情從小就沒有半點興趣。

再來另一則我就多留了點心,甚至對這則新聞做了記號,方便日後查詢。

因為上頭述說的重點人物,就是在昨天那本手札裡看見的名為維克斯的「領主」,那個人似乎發明出了新的機器人。

———「領主」,這個單詞一出現便吸引了我的目光,之前也聽老婆婆提過,只是一個是維克斯另一個則是叫達迪斯的人。

總之,我想領主就是所謂中世紀城邦的主人,只是如果真的是在管轄一個城邦的話,那權力可以算是相當地巨大。

但既然這些城邦都是在「人類王國」的範圍之內的話......

這樣中央就一定會有一個被稱為天子的存在,而那個人想必就是文章提到的國王,只是現在似乎基於某個原因正在重新選擇做為國王的人。

另外,還有機器人這個單詞也同樣吸引了我的目光,因為這是和維克斯一起被那本手札所提到的。

———被做成機器人......?

那時候,作者是這麼寫上去的吧——必須小心提防以免變成機器人。

這句話代表的意思是什麼呢?難道說機器人是透過生物製作成的嗎?

我仔細地翻閱著這篇關於維克斯做出新機器人的文章,試圖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但裡面別說是生物了,從頭到尾都只有有關機械的零件或是動力能源。

恐怕這件事要馬是那份手札的胡言亂語,要馬就是這件事有著不為人知的內幕。

我點了點頭,表示對於自己猜測的肯定,然後又繼續看著這份報紙等待著緹娜的到來。

然後過了不久,我們所期盼的身影終於到來,緹娜和昨天一樣慌慌忙忙地跑進了大廳內,拉了椅子便又坐在了我的面前,連解釋的內容都和昨天一模一樣。

這些行徑不禁讓我在旁偷偷竊笑了幾聲,心想怎麼會有這麼少根經的女孩子。

「不用在跟我解釋了,趕快用膳吧!」

老婆婆面露無奈的表情,明顯是聽不下去了,刻意中斷了緹娜的解釋,督促著她吃飯。

而緹娜只是不悅地小聲嘟噥「對不起嘛...」便遵從著老婆婆的指令開始享用早餐。

看來明天緹娜不敢再這樣遲到了,會乖乖地早睡早起的,我這樣想著,並也開始食用了自己的餐點。

這次在用餐的過程中,我心血來潮,突然想試著學老婆婆喝茶的方式,將一匙糖放進紅茶裡,攪拌個數十次,稍聞一下便把它喝進嘴裡。

嗯......經過我味蕾的品嘗過後,感覺似乎和手搖店的紅茶沒什麼差不多啊!照理來說這宅邸的紅茶品質應該是相當地高級才對,還是說該用別的方法呢?

我開始用著自己的各種方式來品嘗這杯茶,試著找出不一樣的味道,甚至還差點因為做奇怪的舉動讓剩下的紅茶翻倒。

在一旁的緹娜看到後還偷偷笑了幾聲,這讓我如同滾燙的石子全身熱了起來,並且有點緊張的搔了搔自己的臉頰。

「研在做什麼嘛!差點就翻倒紅茶了。」

「就是覺得喝的紅茶沒什麼特別的,想說是自己喝錯方式了還是什麼的......」

「我想那只是你平常不怎麼喝茶罷了。」

「嗯...看來是這樣沒錯呢。」

對於老婆婆突然插入說出的事實,我心中沒有抱有任何懷疑。

畢竟平常真的不怎麼在喝茶,就算有也都是些品質低的茶而已,更何況又是喝茶經驗老道的人這麼說。

然後,在我說完那句沒多久,老婆婆放下了自己的茶杯,用她那深邃的眼神看著我。

「話說,在這座宅邸的生活還舒適嗎?」

「啊啊!很好啊,比起在家裡還要舒服呢。」

「是啊!研在這裡過得很好喔。」

緹娜在旁突然跟著附和起來,講話的樣子看來有些緊張。

「只是似乎在這裡一直住下去也不是辦法,感覺有點過意不去呢...」

「這點還請客人你放心,讓你在這住多久我和緹娜都不會介意的,對吧?緹娜。」

「是啊是啊!反而有個人能陪我聊天讓我很開心喔。」

看來兩個人對於我住在這裡真的完全沒有任何反感,面對著兩人和善的面容我這樣心存僥倖的想著。

好吧...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一直去覺得人家肯定排斥著自己的自己或許反而才是錯的呢......

「只是呢...其實我這裡有件事想請客人你幫忙呢!不知你意下如何?」

突然,在這樣充滿溫情的氛圍下,一句讓我遲疑片刻的話語從老婆婆的口中流出。

有件事情?突然在這個時間點跑出這句話,似乎有點奇怪呢,但想想如果是作為代價的話也不能夠去拒絕人家呢。

「當然,只要是力所能及的我都會去做。」

「那詳細的事情還請你等等到宅邸裡的書庫我再告訴你吧!」

「咦!?為甚麼?不能在這裡說嗎?」

緹娜一臉驚訝地詢問著老婆婆,對於這件不能在餐桌上說的事感到非常訝異。

「有些事情小孩子太早知道不太好喔~?」

「嗯...等等!聽起來怎麼有些怪怪的?」

「不管,就算是這樣我也要跟著聽!」

「就說了,這件事情可能會傷害到妳現在幼小的心靈。」

「...所以我說這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行!緹娜每一次都乖乖地聽著老婆婆的話,這次我不要再讓步了!」

此時,每個人在餐桌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不熱鬧,都快要把餐桌給掀了起來。

老婆婆盡是用一些奇怪的說法向緹娜解釋,而緹娜則是全部也不買單,害我在一旁顯得相當尷尬,有種想要趕快逃離現場的想法。

只是霎那間,某種潛藏在我心中那蠢蠢欲動的感覺,突然湧現出來。炙熱的讓我有了一種想把事情解決的慾望。

我下意識地站起了身,從老婆婆那裡繞到了緹娜坐的位置。還沒等緹娜意會過來,我伸手便是往緹娜頭上輕輕地撫摸。

「沒關係的喔!只是件小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毫無受控的,嘴中吐露出了跳脫思考程序的言語,就像是無意間說出口頭禪或是道歉的那種行徑。

嗯......怎麼變得這麼溫暖?

好一下子,我不斷做著這從以前便會讓人羨慕的動作,然後就在剛剛才終於回過了神來。我眨了眨眼看向了手中那份溫暖感覺的來源,也就是緹娜,她的臉現在似乎有點微微的漲紅。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迅速的把放在她頭上的手收了回來,身體便突發性的往後退了幾步。對於我剛才所做的一切是那麼的不切實際———不對...是根本就不該是我會做的事。

彷彿有那麼一小段時間,我被當作是人行魁儡一樣任意被人操控擺布,根本連思考以及拒絕動作的行為也沒辦法做......

「怎...怎麼了嗎?」

緹娜不安的向我說了句話,有點口吃的樣子可能是還未從剛才的狀態調整回來,但可以肯定是她也注意到了我奇怪的舉動。

「沒事沒事,只是想到自己這麼失禮的摸妳的頭感到懊悔而已。」

我露出了小孩說謊時,想要趕緊搪塞過去的尷尬表情,只差沒有胡亂比手畫腳的動作,否則就更像了。

「是...是...是嗎?既然研都...這麼說了,那...那就算了吧!」

緹娜別過頭,連話也講不好,斷斷續續的說話方式讓人有些快聽不懂。

——呃!看起來還是沒有變回來呢......

我呵呵地輕笑了兩聲,便將目光從緹娜身上轉移到了其他地方,而也因為如此,我與坐在一旁的老婆婆對上了彼此的視線,突如其來的壓力感瞬間湧了上來。

不動聲色的樣子,繼續攪拌著紅茶的動作,讓她的行蹤如同貓咪一般不被人所發現,以至於讓我在看見她時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但她只是淺淺一笑沒有多餘的動作,對於我險些慌亂手腳的樣子無動於衷。

「不回座嗎?客人。」

「啊!是!剛剛不小心發呆了一下...」

聽見她詢問式的話語,我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橋正了自己的坐姿,讓其顯得端正得體後,我開始繼續食用剛才還沒用完的餐點。而緹娜也是依樣畫葫蘆的模仿著我的動作。

等到我偷瞄一眼老婆婆,確定她沒有看著我在做自己的事情時,我才開始回想方才所發生的種種一切,那是多麼奇妙的感覺啊...心智在短時間竟然會化作人偶一樣。

只是...現在要我在想起過程的感受的話,好像只能當作是睡覺那樣,毫無任何印象,只能透過醒來去慢慢理解發生了什麼事。

不行......現在怎麼想來想去恐怕還是只有一樣的結論,姑且就先把它記載在自己的腦中,盼得未來會有能夠為它解釋的答案吧。

我拿起在桌上的毛巾往臉上用力一擦,就像在洗臉一般,想要藉此打起精神。

現在的我正跟在老婆婆的後頭,往位在宅邸的中央的「書庫」邁進。

對於這間書庫我其實也並不怎麼了解,聽緹娜說,從這間宅邸落成之前,它就已經存在於這片土地上。

而且當初的規模比現在的還要巨大,是被當作圖書館一樣功能的被人們使用,只是老婆婆也是緹娜的祖先基於某種利益上,將這座圖書館3/4拆掉,只留下一部分作為現在宅邸的「書庫」

但如果以為剩下那一部分已經失去原有的價值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裡面擺著的書可說是非常少見以及具有相當歷史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些可都是從王國總圖書館所有的藏書中篩選出來的一部分佼佼者。

——至少緹娜在那時候是對我信誓旦旦地這麼說道的...

我做了一個垂頭嘆氣的動作,對於緹娜的授課內容絲毫不敢有任何遺漏。

但是...其實裡面實際上的樣子我也沒怎麼留意,只是稍微逛一逛當作是參觀古蹟罷了...

「到了喔~打開門後前面就是書庫了。」

老婆婆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我,並伸手引領我的視線落在眼前的這扇大門上,似乎是要讓我負責開門。

大門渾身散發著厚重陳舊的氣息,氣息述說著的是歷經年代洗禮的滄桑。這樣的循序漸進的感受,不禁讓我被大門吐露的強烈「生命感」停止了開門的想法。

「怎麼了嗎?」

「有種不是很妙的感覺...」

「我理解了,很多人第一次到的時候也是如此。」

老婆婆說完話後,面對著大門,只是伸手揮了一下,大門便發出——吱——的聲音順勢往內開啟。

「請進!」

「諾...」

我稍微在心中讚嘆了一下——這就是所謂的魔法嗎?

雖然早有聽說過異世界會有所謂的魔法之類的神奇力量,但親眼看見還是會有些驚訝。

———而且這也代表著老婆婆其實是位魔女囉?

嗯...感覺似乎與所謂的魔女的樣子還真有幾分類似?尤其是不開玩笑的時候那嚴肅的表情給人的莊重感。

還是說其實這大門有著什麼機關,只要伸手一揮便能開啟?

就像是在研究般,我不斷地在腦中思考著各種的可能,並聽從著老婆婆的指示,先行邁出腳步進入了這間書庫裡,再次承受來自四面八方「珍貴知識」的迎接。

這樣瞬間襲來的震撼感,不禁讓我倒抽了一口氣,原本的思考也隨之消散而去。

——龐大的書庫內部,四周全部都是可能比我生命還重要的書籍,這樣的想法使得我的自尊心在這些未知的書籍中形同紙碎一般。

而老婆婆在我進來之後也跟著走進來,繞過了我的身旁往裡頭的書桌靠近,拉了一張椅子在我正對面坐下後。她一揮手,在我後頭的門便又關了上去。

並且,她又用了和在餐桌那時一樣深邃的眼神看向我。

端正的坐姿,舉手投足帶有高貴的氣息,這樣的如貴族般不可輕易輕觸的存在正坐在我的面前,光是想像便讓我全神貫注不敢輕舉妄動。

不知為何,明明之前還不覺得怎樣,現在卻突然有了這些想法...

「就坐在這裡談吧。」

「不用了,我站著聽您說就行了。」

「是嗎...也好!那我就直說了吧———那本書你已經看過了吧?」

老婆婆的眼神就在語落的那一瞬間變得無比銳利起來,像是老鷹追尋獵物般的殘暴,而我則是顫抖了一下,絲毫未料想到這句話的出現。

她指的書是緹娜現在擁有的那本對吧?

「您指的是哪一本書?」

老婆婆呵呵的笑了一聲,似乎對於我故意裝傻的回答早就猜測到了。

「緹娜擁有的『伊娜的手札』,紀載著500年前對於尼格露王國的所見所聞。」

「啊~是指那本書嘛,昨天晚上的時候緹娜借給我看了,很有趣呢!」

「還有呢?」

我發出唔呃的聲音,手指還顫抖了一下。

這三個字明明極度精簡,但我已經感受到裏頭真正的意思,絕對不是問我感想還有呢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但是我可不能在這敗下陣來,我可是還等著要尋找回家的方法呢!

「那本書的後頭被什麼東西給撕掉了?」

我語氣堅定不帶有拖泥帶水,眼神已經被散發的堅毅光芒佔據。

本還想說還要找個機會向老婆婆詢問那本書的問題,但機會自己跳上門來我也是欣然接受,不如說正合我意。

「想知道吧?」

「嗯!那本書不見的後半段我非常感興趣。」

「那這樣的話,就完成我要你做的事吧!」

說完的此時,老婆婆的面容彷彿變得有些的扭曲,但並不是往怪物那樣的異形怪狀,而是宛如一種在童話故事裡經常出現的一類人。

———女巫,不對......應該說是巫婆一般,滿是皺紋的臉龐,象徵型的大鼻子與黑色的法帽......雖然後面的條件在眼前的女士並沒有出現就是了。

但形貌與給人的感覺,深刻的呈現在了我的視線。緊張的心情還有害怕卻充滿期待的跳脫感,也在我的心中發酵......總覺得好像會有什麼很有趣的事情即將發生。

雖然說,仍有一些還不理解的事情,比如為甚麼這位老人家知道我看過那本書,還有我對於這本書後半段抱持著興趣。

但現在這些事情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答應她所提出的要求。

「可以,但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

「喔~?什麼附加條件?」

「那本書的最後封面內頁裡,寫上那些人名的人是誰?」

「那個啊...要我現在說也行,是緹娜的母親親手寫上去的喔。」

——緹娜的...母親?

這句話讓我陷入短暫的沉思,的確在這棟宅邸裡都只能看見老婆婆和緹娜的身影,而且也沒聽緹娜提過自己的父母。

可能是到外地做著家族的工作吧,畢竟緹娜和老婆婆的家族或許是靠經商致富也說不定。

——但是,如果說那本札記的內頁是由緹娜的母親所寫的話...

該不會緹娜的母親其實也是種族研究家?

「那這樣我還想要再問一個問題——」

「這樣不行喔~說話必須信守承諾喔,你說的吧,『一個』附加條件。」

——咕嗯,我嚥下了自己的口水,看來是不能再問下去了呢...

「好吧!那告訴我您想拜託我的事情總可以了吧。」

「我想要你替我送一個東西。」

老婆婆從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了一封純白色的信封,信封上只用了一條黑色的膠帶黏好。

她仔細地看了信封一眼後,把它放在了桌上,將其拖至我的面前。

看起來要送的東西就是這封信了呢!

我靠近了桌子並順勢把信封拿了起來,四處環顧了它的表面,想著這可能附著什麼奇怪的東西。

但不管怎麼看或怎麼摸,似乎真的沒有甚麼特別的...

「這是要送給誰的?」

「居住在這座城邦的北區市集附近的一個男人。」

「嗯...關於這個男人的情報能不能——」

「這種事情就勞煩你自己探索吧~」

老婆婆毫不留情地打斷了我的話,對於我的要求連考慮也沒有。

這讓我有些不太情願,突然要送貨到別陌生人那裡什麼的...還真是第一次碰過啊~

而且為什麼一定要是我去送呢?派遣佣人或是任意的車夫不是比較適當嗎?

嘛!算了,如果只是這樣的條件或許算是很簡單了吧。

「那是要我用自己的雙腳一步一腳印地到那裡,還是有人專程接送?」

「一步一腳印的喔~」

在老婆婆輕鬆地回答下,是我不敢置信的面容。

一步一腳印!?這座宅邸是蓋在山區裡吧?

用走的恐怕得耗上幾天的時程,還不包括中途可能遇上的危險或奇怪的事件。

「別緊張,只要你推開身後的那扇大門便可以直達目的地。」

我轉身看向了身後的那扇大門,大門上並沒有看出與剛才不同的地方。

「難道說這東西跟寢室的那扇門功用一樣?」

「該說對呢?還是錯呢?嗯...這扇大門可比你寢室那扇門更加厲害喔~」

「厲害...?」

「是啊,這扇大門能夠前往『凡是進來者所到過之處』的地方。聽起來是否知道其厲害的地方了?」

——凡是進來者所到之處?

也就是說只要是進來的人他曾經去過什麼地方,這扇門就可以記錄,並且直達目的地...應該是這樣吧?

「只是到達的地點不會很奇怪吧?」

我為求保險地向老婆婆提出了這個問題,萬一突然傳到什麼盜賊的聚集地還是什麼危險生物的洞穴前,那可就不妙了。

「基本上只要那個地方有著可以當作『入口』的地方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它會乖乖地把你傳到入口前的喔~」

「啊...我理解了,那我現在就前往了吧...」

我踏出了自己的腳步,與這扇大門面對著面,但就在要將它打開的同時。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但說是重要不如說是有點過意不去而已......

「我這樣不跟她說一聲直接走沒關係嗎......?」

「喔~那種事我會幫你跟她說的,就說你在上廁所時不小心跌入馬桶不幸死亡了。」

老婆婆用手假裝擦拭著自己的眼淚,好像真的煞有其事,我則是往前跌了一跤,完全不能接受這種奇怪的說法。

「喂喂!這是什麼奇怪的話啊,就說去送個信幹嘛說是死了,而且還是摔進馬桶,更重要的是這樣我就不能回來了吧!?」

我一口氣地把吐槽的話一次說完,這讓我顯得有點上氣不接下去,喘得快要跟一個剛跑完百米的選手一模一樣。

「呵呵,這麼有精神那就好了。」

頓時,我從老婆婆的眼神看出了一點溫和的感覺,溫和的讓人有種異常的安心。

但這樣溫和的感覺裡,卻又帶著一點令人悲痛的憂傷。

——什麼鬼嘛!

完全摸不透這個老人家到底在想些什麼,每次說出的話要馬很慎重要馬就是莫名其妙。

不管了啦,我還沒等老婆婆幫忙開門便直接轉身推開了眼前的這扇大門。

——嗯嗯?

門在透過我用手推的力量,慢慢開始向後移動。雖然說是自己莽撞的嘗試,但發現就算不用老婆婆也可以打開門還是讓我覺得有點驚訝。

——然後就在門敞開的瞬間,一道白色的光芒突然從門後傳出,強烈地另人感覺非常刺眼。

我用一隻手蓋住了自己的臉,試著不要被眼前的光景閃瞎。

最後,我讓自己的全身上下慢慢融入了這道光芒裡,準備前往那未知的目的地。

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似乎有著東西正在不斷顫動,激烈的,興奮的讓人快要喘不過氣的。

——但我很清楚,這並不是心跳,而是某種從未有過的感受。

「對了!給你一個忠告吧,『凡是過度探索不可被挖掘的秘密,終將屍骨無存。』」

這句話就像針一樣插進了我的腦中,讓我不禁回頭望向了老婆婆的方向。

但就在我即將看見她的樣貌的那瞬間......

———身體的意識就如同粉碎般突然間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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