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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晕倒前的一秒,萤还在认真的思考,那天为了给伊洛蒂弄来牙齿和骨头当魔药材料而拖回来的豹虎兽,它的肉还可以如何利用来烹调出美味?

      鼻尖萦绕着一丝浅淡的清香,唤醒了浑浑噩噩的神智。

      他睁开眼,发现世界还是一片漆黑。

      脚底踩着大约是地毯毛绒绒的触感,为了搜走武器,不仅外套和绑带,连靴子和袜子都拿走了。

      有人绑住了他的双眼,双臂被禁锢在身后,连同脚腕也是被分开拷在椅腿两边。

      轻而易举。

      他花了不到半分钟就得出了逃脱的方法,然而正要挣脱时,那一缕熟悉的幽香还是令他迟疑了。

      那淡淡的香味唤醒了深处的记忆。

      伊洛蒂的身上总是染着一丝相似的味道,仿佛星光下绽放的雪兰。

      一个不妙的猜想极快地划过脑海,令他顿时觉得喉头干涩起来,思绪游移不定。

      这里是伊洛蒂的房间……?

      总之无论是伊洛蒂的房间还是与伊洛蒂有关的其他什么,现在他已经无法轻松挣脱枷锁,挥一挥衣袖逃走,回到阴影里继续担任沉默寡言的守护者。

      放弃了脑海中翻涌的无数种逃脱方法和揪出幕后主使拷问教训的思路,少年半垂下头,开始放空大脑。

      渡鸦的羽毛一般漆黑的卷发覆在额头上,被黑色绸带绑住眼睛的部分,露出高挺光滑的鼻梁和尖尖的下颌,口中被塞了奇怪的圆球而无法咬合。

      这是个糅合了两个大陆的风情与美貌的少年,低头的时刻安静无声得宛如一座美丽的雕塑,只想让人伸手抚平他被揪开的衬衫领口,亲吻他的唇。如此这幅被绑在椅背上低头沉默的模样,又惹人心底冒出几分蹂躏他的火焰。

      多年艰苦的身体训练和生死一线游走的机敏,神经在告诉他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还有另一个会呼吸的生命存在。

      隔着墙都能听见那个带着些微颤抖,透出慌乱的呼吸声。

      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是在洗浴?

      明明是落入了陷阱里受制于人的窘境,他竟然还是仿佛并非自己遭遇一般,冷静地揣摩和推测,回想失去意识前发生过的种种情景,追溯到哪怕一个细节。

      为什么会遭遇如此惹人发笑的境地,如何落入如此简陋却包含恶意的陷阱。

      ……等等。

      他的呼吸顿了一下,抿紧唇,居然从心底泛起一丝别扭的情绪。

      从前往后推算回想了数次,他只能头疼地认栽。

      他喝了伊洛蒂递过来的一杯茶。

      如果是心仪的女孩子,带着欣喜的笑意对自己说,终于买到了萤家乡的茶叶,并且递过来一杯亲手沏泡的热茶,有谁能够拒绝啊?

      少年有几分狼狈地想着。

      即便是这幅早就锤炼过千百次的身躯,只要找准了空隙,精准如毒蛇猛然袭击,一旦面对伊洛蒂就会撤去防备的自己,也没有把握在陷阱下全身而退。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行径,为什么要反过来如此对待担任她保护者的自己。

      接踵而至的疑问更是他的四肢宛如灌了铅般沉重,困留在原地,等待审判的钟声响起。

      终于,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被掩藏在绸带下的双眸在黑暗里无声地睁大,他的呼吸有一瞬明显的凝滞。

      ……那个人是伊洛蒂。

      带着刚刚沐浴过后的水汽和甜蜜,宛如一朵花悄声绽放,猝不及防间,少女独有的幽谧体香扑面而来。

     

      局促不安的少女用浴巾裹住身体,赤脚站在地毯上。

      她看起来十分慌乱和紧张,半干的长发拢在一边,圆润的肩头和雪白的柔颈暴露在空气里。短短的浴巾下摆是一双笔直玉白的长腿,脚趾不安地扭动着。

      她在看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年。

      漆黑的卷发凌乱地散落在肩上,黑色的绸带蒙住了他的眼睛,为了防止这头凶兽哪怕抓住一点机会,咬断娇弱的大小姐的喉咙,连口中都塞着束缚球。

      (啊……我真是,糟糕透了。)

      她只看了一眼就飞快地低下头,悲哀地感到了内心竟然涌上了一丝满足。

      对喜欢的,尊敬的人,做出这种事情。

      在外人眼中风光无限,落落大方,活泼开朗的大小姐,疼爱自己的弟弟和后辈,会耐心地陪伴小孩玩耍。

      但如果真要是那样完美的人,又怎么会把自己喜欢的人囚禁在此呢?尤其是这个喜欢的人,还是陪伴了她一年,左右不离,永远都隐身在黑暗里保护她安全的少年。

      一年前,出外游学难得归来的弟弟在信上告诉她自己即将与新结交的友人一同归来。后来他笑着将一位黑发的少年拉到伊洛蒂的面前,为彼此介绍身份。那位有着漆黑的卷发和雪白肤色的少年就是萤,藏在凌乱碎发下的妖异眼眸和薄红的唇透出他那个地处东洋的故乡之独有风情。

      没什么表情的少年仅仅因为弟弟的拜托就留在了这个临海的港湾城镇,沉默地担任起保护她的责任,无数次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消弭于无形。

      喜欢上他也只是天长日久的陪伴积累和一瞬间的惊艳,因为头一次清晰看见他的身影眨眼间出现在身前,如山岳般不可撼动,仅用匕首就解决了在半途中胆敢来绑架她的贼寇们。

      当时因为魔力被耗尽而脸色苍白,只能扶着车壁的伊洛蒂被那飞溅的血液刺激到浑身颤抖。

      喜欢,好喜欢那个身影。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渴望头一次让她明白了爱慕是何等感受,以至于兴奋得抑制不住身体的轻颤。甚至只想用虚软的双腿走下车,到那少年身边去,虔诚地捧起他的双手,用舌头一点点舔舐清理去上面血迹。

      但是这微妙的幸福和期待只需他瞥来冷漠一眼就瞬间烟消云散。那种仿佛从头顶被冰锥贯穿全身,如坠冰窖的窒息感,将她从汹涌的感情边缘拉回去,黯淡地看清楚自己的地位。

      仅仅是被拜托了保护的对象而已。

      那时候的伊洛蒂也没有想到不久后她会失控到如此地步。

      辜负了珍贵的信任,用药物消解他的反抗能力,让他只能四肢无力,垂着头被绑在椅子上,等待她的临幸。

      对待喜欢的人可以用强取豪夺的手段争抢到手里吗?

      从长辈离去后,就坐镇在庄园,代替出去游学的弟弟,接手整个领地事务的少女,几乎是从未有过与爱恋相关的人生经历。哪怕是在培育魔法师的王国学院里,专心于魔法和研究的她从未被其他景色牵走一丝目光。与恋爱有关的萌芽怕是来不及诞生就被现实闷死在土壤里了。

      家中长辈骤然离世后,她也结束了求学的时光,跟随来通知讣告的管家回到了领地,代替弟弟接管了家族事务。光是为了适应各项工作就已经忙得透不过气,遑论奢侈地浪费本就捉襟见肘的时光,与他人深入交往。这样的经历,对于她来说,别提如何追求爱慕的对象了,恐怕连与喜欢的人相处她都无所适从。

      “我是个,相当令人憎恶的女人吧。对于萤来说,明明是一直以来享受着你的保护,却反过来,利用你的信任,无耻地伤害你。”

      明明细白的十指在毫不迟疑地解开对方的领结和衬衫纽扣,伊洛蒂颤抖的声线依旧透出了几分真实的情绪。

      “等一会儿……厌恶得无法忍耐,就咬断我的喉咙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苍凉的笑意,坐在少年的腿上,抚摸着他的脸颊时,如此悲哀地说道。

      尽管一直以来都是看着对方背影,伊洛蒂从来没有忘记在遇到自己之前,萤的职业是这片大陆上最臭名昭著的杀手。

      即便是刚刚沐浴过热水也无法温暖的冰凉指尖拂过他的脸,低头捧起他的下颌,从高挺的鼻梁开始认真印下唇瓣,细心温柔地啄吻。

      少女摘下了塞在他口中的口束球,随即微凉的唇印了上来,像是一场夹着落花的细雨,又像是花瓣末梢的雪粒融化的感觉。

      即便被如此进攻到深处领地也没有反击,她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不对劲,指尖拂过他绷得紧紧的肌肉,叹息了一声。

      (……是给他还注射了些其他的……药物吗?)

      想起方才走进房间时看见那极具冲击性画面,伊洛蒂微微脸红,别的不提,光是绑在椅背上和灌药,宅邸里的女仆小姐们为了满足她的愿望绝对做的出来。因为无法传达给对方的思念和爱慕,内心膨胀的爱欲将她逼迫得独自躲在卧房里哭泣时,敏锐地发觉她心情的女仆姐姐们当机立断决定采取行动,帮助她们疼爱的大小姐达成愿望。或者说,她们也达成得太好了,完全过了头。仅仅只是想向萤表白心意的伊洛蒂回过神来,发现暴走的自己已经一边哭一边配置好了足以放倒魔兽的迷药,并且在小姐姐们的加油打气中倒进热茶里送给了无知无觉的萤。

      那个无色无味的魔药是她还在学院里时偶然配置而出的珍品,由于材料的稀有性和特殊的魔力环境要求,可能整座大陆上,即便将配方散播出去,也只有她一个人能配出来。

      第一次制作出来后,被她的导师取名为月神之吻,与其说是魔药不如说是最强力的迷药。连抗药性最强的实验室豢养魔兽被喂下后,也无知无觉地沉睡了三天才醒来。

      神话传说中记载,冰冷的月神为了不让人类的恋人老去死亡,用亲吻使恋人陷入永远的沉睡,安静地保存着年轻时丰润美丽的容颜躺在石棺里。

      魔药的配方和制作过程都没有一丝差错,而且是她亲手倒进了茶杯里的。

      那只能是萤自身的原因导致了偏差。

      正常的人类怎么可能喝下那个魔药后不到一个小时就醒来了?

      非要从头开始较真的话,那怎么可能会有正常的人类受伤后眨眼就恢复。被凶猛的魔兽咬伤后过了两天竟然就恢复如初,没有留下一点后遗症。

     

      大腿隔着薄薄的布料染上温度,她能感觉到少年无法掩饰的反应,怜惜地抚摸他的头发。

      纤长的十指仿佛舞蹈一般跃动,轻轻地解开他的皮带搭扣,迟疑了一下,才缓缓拉下拉链。

      触碰到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绷紧了,他偏头粗重地喘了一声,隔着绸带看不见外界,微抬起下颌仿佛想说什么。然而话未出口就被少女的吻堵了回去,她闭着眼很认真地亲吻,手上开始了生涩的抚弄引诱。

      “虽然是我的错……但还是不想从你口中听见那些责难的字眼。”

      她苦笑了下,“只让我听见你喘息的声音好吗?”

     

      光裸的身躯在空气中微微发抖,褪下的浴袍堆积在腰间,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无声地掉在了地上。想起方才在浴室的自我抚慰,伊洛蒂微一赧然,呼吸也急促了几分。腿间湿润的感觉犹在,甚至还隐隐似乎被当下的画面刺激得流下。

      她做了一个大胆至极的动作。

      ——扶着他的肩,对准那里,缓缓坐了下去。

      温暖,潮湿,狭窄的港湾被迫打开,接纳远洋回来的巨大航船入港。

      紧窄羞涩的处女地被缓缓打开,滚烫的肉壁慢慢地撑到了极致,仿佛再也无法往前拓进。

      少女的全身绷得死紧,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死掉了一般,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肩头肉里,嘴唇被咬得发白。

      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如此惊人的刺激之下,萤险些都要忘记继续保持伪装,好在伊洛蒂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进去的问题夺走了,正皱着眉细细地抽气,完全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绑住他手腕的绳索早已松开。

      少女闷哼了一声,仿佛受不住疼痛一般,指甲嵌得更深了。

      在这样更加明显放大的感官刺激下,萤克制着伸手去扶她的冲动,脑海里却漫无边际地浮现出某一日被花刺扎破指腹的伊洛蒂,当时她眼泪汪汪地含住手指,好像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一样盯着耀武扬威的盛开玫瑰花。

      明明连被刺扎破皮肤那样微不足道的疼痛都无法忍受……

      就在此时,更强烈的刺激直接将他拽回了现实。

      温暖湿热的内里将涨大的他整个包含吞下,扩张绷紧得再也撑不下一丝缝隙。坐在身上的少女呜咽了两声,光是方才的一番折腾已经将孱弱的魔法师体力耗尽得七七八八。她平复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咬牙微微抬起腰,开始尝试笨拙地动作,断断续续的低吟也从唇齿间流泻,汇成一曲优美的歌声。

      “没关系唔……我、我自己做了准备……哈……哈啊……”

      绵软雪白的双峰压在了少年结实的胸膛上,双臂软软地挂在对方脖颈,凑到他唇边索吻,一边缓慢地扭动着酸痛的腰肢,一边享受着被心爱的人填满的满足,不知疲倦地用娇软的声音呼唤对方的名字。

      “萤……萤……啊嗯,哈……”

      “好厉害……整个都被我吞掉了……”

      不用掀开绸带脑海里都能浮现出少女此时餍足和惊奇的神情,曾经因为马车翻倒不得不和他两人露宿野外,当时躺在他怀中沉睡的伊洛蒂也是满足和安详的睡颜,找不到一丝抱怨和怒气。以至于萤不得不装作睡着,其实警戒了一晚维持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性。

      而且那晚……还是圆月。

      伊洛蒂大概永远不会知道狼之子有爱人在怀却不能动手的圆月有多痛苦。

      毕竟……

      刚要再也忍受不住抱起少女反客为主的动作猛然顿住,又被理智拉了回来,只能僵硬地任她摆布,张开嘴让她的舌滑进来纠缠。

      那个奶白娇嫩的肌肤,哪怕是被他握住手腕,都会当即变红,隔天浮起一层青紫。

      想到心爱的少女会被自己弄哭或是弄伤,因而抗拒他的亲近,萤只能又悲哀地卸去了力道。

      作为几乎不用脚走路的贵族魔法师,没什么体力的伊洛蒂很快就结束了高潮。趴在他胸口娇气地抱怨好痛,随即扶住两边的把手,小心地打算抽身离开。

      就在这时,他动了。

      压根就是闪电般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少年就在一瞬间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反过来禁锢住怀中的少女。烧红的双眼猛然睁开,透过滑落的绸带露出一双漂亮得妖异的乌黑眼眸。

      还未完全抽离,涨大的滚烫再度恶狠狠地撞了进来,破碎的惊叫来不及出声就被唇堵回口中。

     

      异物再度入侵,还直接贯穿了深处的奇怪感觉令她浑身一颤,下意识想要挣脱按住自己的手臂,却惊讶地发现仿佛是徒劳。

      上位与下位的关系彻底颠倒了过来。

      “不要……好奇怪,呜……”

      双臂被拉高的少女含泪求饶,乌发披散下来,半遮半掩去胸前的风光。

      一只扶在她纤细腰肢上的大手才是操纵娇躯上下起伏的元凶,他托高了身上的少女,又在下一秒卸去力道让她从云端下坠,令他在她体内埋得更深,每一下顶到深处的撞击都引来少女不由自主的震颤。

      蒙着眼睛的绸布已经完全落了下去,搭在肩上。他循着少女柔嫩甜蜜的唇,舌头伸出去攫取甘美的津液,舌尖从上颚的软肉擦过,缠住她的小舌。绵软雪白的乳肉被握在大手里揉捏,下身黏腻娇嫩的地方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碾弄磨动,壶口溢出津津妙液,大腿间一片水光淋漓。

      在少女的惊叫声中,他一把拉高了她的大腿,搭在肩上,刚被水波推出港湾的海船,又一鼓作气地冲了回去。

      “也够了……吧……”断断续续的娇斥在喘息中响起,被情欲折磨的她难耐地闭起眼,两者地位完全颠倒,她只能被动地在欲望中沉浮,抱紧这唯一的浮木。少女睁开蒙着一层水雾的眸子瞪他,“痛……啊!”

      “这不是伊洛蒂想要的吗?”

      他反问,掐着她的细腰冲刺。

      一重又一重的快感和甜蜜冲击着身体,一层层的海浪拍打着岩石,甜美的滋味堆积到无法压抑的地步,让她向后仰起头颅,弓起的身体弯成一轮新月,雪白的胸口布满细汗,十趾蜷缩起来。

      “我不……呜……不要了……”

      指甲在他背后留下数道血痕,少女呜呜的哭声和眼泪一起掉落,她无力地靠在少年胸膛上呜咽,求饶一般不断推拒着他的怀抱,手忙脚乱,试图从身体里拔出火热,从他身上爬下来。然后一双大手轻而易举地勾住她的细腰打断她的逃跑,少年直接将她扛起来,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贪婪的亲吻吞噬了全部的尖叫和呻吟,随之而来的爱抚一寸寸流连过肌肤,火热滚烫的情欲如同海浪将她高高抛起,可怕的失重感伴随始终,令少女不得不紧紧抱住海中唯一的浮木。

      “等一下、腿要抽筋了……唔,唔唔唔……!”

      漫长的缠绵伴随着轻吟和低泣持续了很久很久,这一晚距离天亮还相当遥远呢。

     

      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昏睡了过去,又不知何时醒来,发现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睡裙。

      少女清醒过来后,看见的第一眼景色是萤的胸膛。

      记忆回笼后,慢慢涨红了脸,却怎么也不愿意松开抱着对方腰身的双臂。

      试探地叫了一声萤,得到淡淡的回应后,她抬起头,少年恰好低头下来,在她的额头一吻。

      与心爱的人身心结合后如此温存,明明应当是最幸福的时刻,伊洛蒂的眼眶里却涌现了水雾。她颤声道歉:“对不起……擅自用魔药放倒你,辜负了你的信任和保护,对不起……”

      被俯身下来的少年舔去沾在睫毛和眼角的泪水,他很淡定地说:“没什么需要道歉的。而且,我也喜欢你。”

      “不是的!”眼看着又要被解开衣服来一发,伊洛蒂手忙脚乱地按住他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在正常的场合下向你表白。我,我是想和你结为夫妻,正大光明地站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豢养情人在贵族之间无论男女都是屡见不鲜,何况是拥有可以操纵魔法的珍稀血脉。这些情人的身份千奇百怪,即便是贵族与护卫的组合也不罕见。

      伊洛蒂不希望对方误会她只是对他的容貌和身体产生兴趣,吃掉就不负责的女人。

      “我也是。”

      少年撑起上身,牵起她的手轻吻指尖。

      在少女逐渐瞪圆的双眼中倒映出压在上方的少年的身影,从卷曲的黑发间冒出一双立起的毛绒绒尖耳朵。

      “欸……诶——?!”

      黑色的尖耳动了动,透过窗口的月光照得细小的绒毛纤毫毕现。他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歪头瞥了一眼从后腰冒出来的黑色尾巴。

      “……是狼。”

      伊洛蒂忍不住捂住嘴,避免发出更加失礼的尖叫。但是那个在空中一甩一甩的尾巴太具有诱惑力了,凌乱的卷发间抖动的尖耳也很可爱。仿佛都在诱惑她伸手去揉捏,感受毛茸茸的温度。

      “我出生的家族,自古以来就流淌着狼的血脉。”

      认命地低头让她捏住耳朵揉搓,被柔软的手感陶醉得抱住他乱蹭。

      “喜欢吗?”他带着点笑意问。

      敏感察觉到他稍微起了点变化,伊洛蒂红着脸蜷缩起双腿,点点头,眼中泛上一层水光。

      “喜欢。耳朵和尾巴都很可爱。”她小声说,又想起了那个导致她暴走的原因,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发问:“萤是因为耳朵和尾巴,才时常不肯见我吗?”

      “在喜欢的人面前,我没有什么掩饰好它们的把握。”他说,“何况月圆快到了。”

      伊洛蒂恍然大悟:“这样啊……月圆之夜,你的耳朵和尾巴会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吗?”

      “不是。”

      “诶?”

      不知为何,伊洛蒂觉得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点渗人,下意识地一抖。

      “那……那是什么原因?”

      “看到你就会高兴到冒出耳朵和尾巴。”他吻着伊洛蒂柔软的手心说道,“到了五月的圆月,会兴奋到袭击你。”

      出乎意料的,伊洛蒂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才露出灿烂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萤也和我一样,喜欢着彼此。”她笑着捧起少年的下颌,凑上去轻吻了一下,红唇吐出和无害可爱的外表完全相反的危险话语,“如果萤不喜欢我的话,还要头疼怎么把你偷偷关起来呢。”

      说着她的眼神流露出怜惜和疼爱的情绪,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从松散的领口半露出旖旎幽谧的风光,肌肤透出香滑白腻的光泽。

      “因为如果是这么漂亮的眼睛,优美的身躯和好听的声音。不论哪里被损伤了,都令人深深地悲伤呢……”伊洛蒂软软地轻声说着,以纯真羞怯的眼神深情凝望着他,拉起少年的手放在呼吸起伏的柔软胸口,“所以,萤一定要喜欢我哦?否则,我只能把你关起来了……放心,我会用最舒适的房间来招待你的……”

      她笑了起来。

      “我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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