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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堅壁流水 (預覽第一節:改造天使)

亞佩路嘉國,由邊境城市   ─   克里米城作為首都,靠著克里米山脈作為北方的天然屏障,除了隔絕北方的極端天氣,還隔絕了北部的無情戰火。

十年前,亞佩路嘉一世舉兵起義建國,他帶同親信結集於依山建築的克里米城,讓不服從的民族見識到亞佩路嘉一世的勇猛及仁義,號稱為戰場上的皇者,令一眾人也臣服從於自己,甘願為國家擔當先驅,奮力對抗北方的外患。另一方面,在南部地區主張發展經濟內政,令國力迅速上升,並以羅斯中心市為國家的心藏地帶,將所有來自四方八面的小鎮及海外商品,集中於由中心市作轉口貿易,令中心市成為國家的經濟命脈。為了保障所有經商的商人,在中心市與港口之間也建設了比斯羅要塞,作為海岸及中心市的防範支援,亦是計克里米城之外,最為重點的軍事設施。

亞佩路嘉一世在位期間的各種仁政之下,除了令人民可享受到太平安定的生活,還可以帶領人民走向理想生活,因此深得人民與士兵擁戴。

盜賊團自從在羅斯中心市犯下「滔天大罪」後,一心想逃到北方,遠離國家軍的追捕,怎料離開太平的亞佩路嘉國後,竟然遇上比強盜更可怕的惡魔,還跟神界來的天使捲入了神魔之間的鬥爭之中。現在眾人為了打探無雙的下落,亦順道與利雅找回失去的「神之光結晶」,因而決定要回到克里米城。

在路程上,為了找尋無雙留下來的線索,眾人花了不少日子在搜索。同時間利雅用了數天的時間來回復自身的「神之光」,也讓荷米開始學習如何使用力量。雖然他無法使用治療,但對於長鞭的變化也十分掌握。

「重申一次!以你現在的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遇上,竟然有人可以這樣使用「神之光結晶」,能將手中的長鞭硬化、伸長、縮短等……」

這種邊趕路邊教學的方式,荷米早已經習慣,幸好有三少、五行來帶路,小四又在後方保護,荷米才可以一邊擦著鼻子,一邊傻乎乎地回答:

「當時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只是聽妳的說話,豁了出去地相信「他」,便感受到力量源源不絕了!」

利雅聽後臉上有點輕微的尷尬: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否可行,因為『神之光』的力量也需要有適合的人選。」

自知沒有跟荷米說明清楚,其實「神之光結晶」及「神之光」跟「魔之約」是不一樣的力量。

「……『神之光』是一種被神界天使所使用的能力,除了用作戰鬥,也是支援我們日常生活的各種需要。令我們不需要吸收任何養份也可以生存下來。如果需要補充,可以透過鍛練或冥想修行來回復。當然想變得強大的話,天使也需要不斷鍛練或冥想來增加自己體內的『神之光』上限。所以,只要使用者有堅強的信念,就可以將力量無限發揮。」

利雅說著時,看到眾人疑惑的表情,只好說一些實在的情況來比較一下:

「而遺失在人界的『神之光結晶』,可說是以『神之光』作為基礎,以神界的技術製作而成的結晶,不但可以自我補給結晶內的『神之光』,還可以給特殊的人類使用。以我自己的身體為例,就是以這一種力量來改造而成天使了。」

荷米聽到這一點,用奇異的眼光望著利雅的身體,說:

「改造?怎樣看妳也是一個……女生,沒有什麼分別。」

荷米說出這話時,內心收起了一句「還蠻可愛的」。利雅說:

「我得到力量是在兩年前的事,當晶石植入我的身體後,漸漸改造我人類的身體構造,成為半人半天使。過程中我還不斷承受被侵蝕,又被回復,如果使用者身心也無法承受當中的痛苦至改變完成,心靈會因為不斷受創而失去意識,最理想的情況下會是瘋瘋癲癲地一直活下,再可怕的是令身體也變得不完整,半生不死下直至結晶被破壞或耗盡才會得到真正的死亡。」

聽到這點,荷米前額冒汗,確實被她的描述嚇得腦海空白一片,三少卻問道:

「那……荷米會變成怎麼樣?」

利雅卻開始將視線轉望更遠的地方,說:

「我想……大概不會是大問題呢……」

荷米聽到後,靈魂馬上由太虛回來,爆發出問題:

「什麼大概?那就是很大問題了!為什麼妳一直不告訴我?」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當時太危急了!而且我是跟據『神之光』植入人體的記錄而下定論,你是特殊情況,你是在體外發動的!應該不會大問題!是真的!」

利雅驚徨失措,不斷手舞足蹈,連耳朵上的小羽翼也配合起來,彷彿如一個小孩子用盡自己的身體語言來解釋自己的過失。

「只要你相信神,祂一定會幫你的?上次的戰鬥不是已經証明了嗎?」

利雅天真的笑容,是認識她至今的第一次笑著,這令眾人也感到無法怪罪她,特別是荷米,他心中想著:

「我才沒有相信神什麼,只是我相信手中的結晶可以幫助我,這是否真的跟神有關?而對這個結晶一知半解的天使又幫不上忙,我是否應該繼續使用它?」

利雅看著荷米扭曲的表情,只好說明更多有關神的事給他知道,令他對神再信任多一點:

「其實……我也說了,我是神界的改造天使,是第二個實驗體,至今也沒有聽出說過有什麼意外,你可以放心呢。」

「那妳跟普通的人類有什麼分別?」

荷米問著,想了解的不單是自己的情況,更想了解利雅的事。她解釋說:

「我是一個以人類作藍本,用『神之光』來代替養份的生命體。說起來,我生活也十分方便,既可以依賴『神之光』的同時,也可以如人類一樣,透過進食來補充所需。問題是如果我過份使用『神之光』,也有機會因缺乏力量而導致身體無法正常運作而死,情況就像人類失血過多或養份不足時一樣結果。」

荷米回想起那晚的情況,才知道她當時十分危險,真想通這個女子為什麼要這樣拼命,於是忍不住問道,期望利雅會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來捨命相救:

「利雅……為什麼妳這麼拼命救我?」

利雅聽後有點疑慮,不懂如何開口。

就是這樣的表情!荷米直覺來了一個新的春天,不用再失落於那個女盜賊的惡夢之中。

「因為我的任務是回收『神之光結晶』。」

這答案在顯然是個借口,為了回收結晶才沒有需要捨命來救自己。

「任務只是找回『神之光結晶』嗎?那為什麼這樣執著惡魔的事……」

還沒有說下去,荷米怕自己說多奇怪的妄想推論,例如「擔心著荷米的生命安危」。

「因為……」

聽到利雅的猶豫,荷米又再泛起一絲絲的幻想,也許剛才的她只是撒嬌吧了!

「因為是洛亞……那晚的男人……」

這句說話令荷米剛來到的春天,又回到北部的寒冬氣溫。

「他……他是妳的……舊情人嗎?」

荷米的說話,令利雅不滿得連耳邊的羽翼也豎了起來。

「當然不是!他是我的哥哥!你沒有發現我跟他的眼睛也是藍色的嗎?……也是呢,他已經變成了紅色……」

經利雅一說,不單放心下來,而且更被她一對深藍色的眼睛吸引得目不轉移。

二章一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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