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病者的輓歌
- 作者
- 類別
- 文學小說 | 羅曼史
- 狀態
- 未完結(目前4章回)
- 全書訂購價格
- 0
免費章回 | 4 |
---|---|
付費章回 | 0 |
總字數 | 9073 |
收藏數 | 3 |
---|---|
訂購數 | 免費閱讀 |
留言數 | 48 |
本日人氣 | 0 |
---|---|
本月人氣 | 0 |
累積人氣 | 782 |
內容簡介
最新章回
第四章 裹足不前1
公開 2022-06-29 20:24
幾年過去,鄉間景物也發生了變化,幼時記憶裡熟悉的大片田野不再,一路上望去不是正招標的空地就是一座座新建的廠房,人流多的某處住宅區被改建成商場,不遠處的砂石灰土地還有幾棟將拆未拆、殘破的大樓,看著搖搖欲墜。
道路逐漸發達,崎嶇不平的水泥路成了廣闊又平坦的柏油路面,從前顛簸的路程如今順暢無比。
回應(48)
也不用跟我難過哈哈哈
我看到你真的很開心(扭
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
很开心你如此幸福着呢。
新年快樂,嚴蕊!(憨笑)
終於又看到嚴蕊出沒了(在我的留言區)!新的一年,要有新的起頭,不過我貌似沒有什麼改變,總是在回家的期間忽胖忽瘦的,我也感到很懊惱(哈哈哈,阿母太會餵食了,一回家大概就兩三公斤式的增肥)。尤其是冬天,常常會想要吃一些熱食暖身子,結果就要攝取過多了(捏捏雙頰的肉,肚子的只能無視)。
不過,目前最重要的,大概是莫忘初衷,要好好地往自己當初的目標邁進(握拳),即便有些不如意,也絕對不能輕易的放棄。(我現在正在努力的說服自己,傻笑)不知道嚴蕊最近學校生活過得如何,還可以嗎?在變換來變換去的體制下,感覺充滿著壓力?
絕對要好好地休息,我已經經歷過一場疲累戰了,剛回家的瞬間或許是因為終於可以休息了,結果各種身體的折騰開始出現,眼睛腫腫,體溫冷到有些不正常(或許是阿母跟妹妹體溫高),現在終於緩緩地變為正常人了!(那先前到底是什麼物種?)
期待嚴蕊的再次出現!(飛撲!嚴蕊不能閃開!)
感覺我們閃閃地(這是自己說的話嗎?),拍拍嚴蕊的頭。
因而增胖了。
同學們很好,也結交了好朋友,各自都是很有特點的奇葩。(掩笑)
新的知心對我很好很好,我想我之前許多的幸運都因此用上了。
課業上也挺和諧的,對我而言至少是如此。
與人相處的適應期也大致過了,這期間挺和平的,都是很善良的人,這是最令人開心的。可能也是因為新環境的原因,時時收到各式各樣的讚美,也讓我格外開心,無論是來自同學的亦或是老師的。
很希望能一直與這個班至畢業,可分組的原因基本上是很難了,班上似乎不到10人會選自然組,這令我難過了一下。(抿了抿嘴)
目前大致可以這樣帶過吧我想,我挺嚮往那些似竹林七賢的人,對麻煩事如隔世般豪不在意,特別好。我正努力往這方面加油。(哈)
想了想覺得還是該說聲:
在2017上能遇上蕨惄真是太好了!
真的很很慶幸。
希望妳2018能更好更好更好更好。
那麼查查看艾比索,應該就會有了!ep的那個就是。
到那會摸索個好些陣子,至少對我而言是如此哈哈哈。
我覺得這的好處真的很深得我心!希望妳也會喜歡上XD
奔了過來(大口喘氣)
我不能錯過與嚴蕊的重逢(左顧右盼)!在這裡先辛苦嚴蕊了(遞茶)。
近期,我也是處在一種緊繃的狀態下,好多事情盼望自己能達成,但同一時,也有很多事情希望自己能靜下心的接受它們。(嘆息)感覺身心疲累的狀態下,我真的就會想要崩潰地什麼也不想了(憨笑),但不能這麼頹廢(振作)!
過了六個多月,我終於看見嚴蕊的留言更新了!(驚喜)是說我自己好像也這樣搞失蹤,先說聲對不起(傻笑)。
這個學期快要結束了,嚴蕊多少可以休息一下了(對嗎?),感覺嚴蕊是個自制力極高的人,是個會乖乖做著自己該做的優質學生(?)。
偷偷地說,我也很想嚴蕊(憨笑),希望嚴蕊好好地。
要2018了,謝謝惄惄這年帶來的各種溫暖(笑)
希望一切順心,平安。(牽起手甩來甩去)
愛慘怒怒了。
我也好想妳,好想好想。
發現自己根本沒好ㄏㄏ
太久沒做封
風格一定很靠北(遠目
要好好照顧自己。
/
求封求封。(不要臉的說著。
嚴蕊⋯⋯
我要在這堆沙堡(?)。(快回來啊,嚴蕊~)
電腦壞了一陣子,似乎被我之前過度操勞而提出了罷工抗議了。
好的,重點是......
蕨惄我好想妳呀!(揮手帕
給你一顆珍珠,讓你養顏美容。
好書要用珍珠養,請你笑納龔延諒10:擺脫
終於打好了第十章!(擦汗、甩汗)是說感覺有點沒有承接上嚴蕊的劇情啊!(淚目)
新角色的名字終於想好了啊!(扭扭)
我們都在找尋一種生存下去的定義。
不過,有些人在途中便選擇放棄,他們無法忍過、熬過艱辛的路程,因此闔上了眼,自動退出了名為“人生”的迷宮。
「你不問我怎麼回來了嗎?」男人酷似玩味的勾起了一抹彎笑,多麽直白、赤裸的挑釁。
「⋯⋯」
「怎麼,難不成過了短短的兩年,你成了啞巴?」他對這雙幽深的雙眸毫無抵抗能力,總是想令這雙瞳孔緊緊地注視著自己,因此他會用盡周圍的一切手段,只為了將這鴉青一次性地佔據。
「⋯⋯」又是沈默無聲的冰冷對望。
「龔延諒。」宛如那人再現一般,相似的音調,極近低音的沈穩嗓音。
「別⋯⋯這樣⋯⋯」龔延諒幾乎崩潰地彎下了身子,處在寂靜無聲的門廊,捲曲的身子隱約地透露了脆弱的身心。他沒想到他會知道這間公寓的地址,畢竟這裡連霍禹洚也不知道;每當龔延諒心情混亂需要冷靜時,他便會來到這簡陋的公寓,試圖沈澱心中翻覆不已的雜亂思緒。
為何他總是如此卑劣地⋯⋯攪和著他潰爛的傷口?
「終於回話了啊!」恢復到了方才輕佻的語調。
「⋯⋯你已經玩膩了吧?」龔延諒沒有仰起頭,而是不願看向他地吐出了無溫的話語。他不能理解這個人的行徑,甚至無法理清這個人的目的,畢竟他們之間的唯一關聯就只有“那個人”。
他們誰也沒又欠誰,更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是這個人卻總是這麼毫無預警地出現在他視線中。
「真的⋯⋯夠了,他都已經不在了,你又何必這樣?」
他說了夠了,無法再忍受了,無能再承受了,但是⋯⋯他不能這麼算了。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單單地愛慕著他,想令他望向自己所處的方向,因此他會無視一切道理,只為了使他無法抹除他的存在。
原以為一個人的逝去,便會逐漸淡去他人對他的情愫,但似乎不如預想,這個稱為逝世的結局,只是令眼前的他更加無法釋懷,形成了一副沈重的腳鐐,無情地捆綁著他的下肢。
「龔延諒,都過了了兩年了!」他聽見了他的碎裂聲,但是他選擇忽視,強硬地將他從萎縮的姿勢拉了起身,在他的右耳邊大聲地怒吼。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在他的眼裡,他是什麼模樣?
這種問句不用說出口,便能輕鬆地得出了結論。
他能暫時性地撫慰他千瘡百孔、片體鱗傷的身心理,同時也能無自覺地傷害他沒有自衛能力的精神面。
「你還不懂嗎,我這麼頻繁地擾亂著你的理由?」很滄桑的無奈。
印入龔延諒眼裡的面容,是一副快要落淚的扭曲表情,不知是否在強忍著淚珠從眼角溢出,緊繃的五官意外地駭人。
終究掩飾不了喬裝成熟的事實,想在他面前展現自己堅強,值得依賴的一面,也因此兩年後見到了他,對於自己的無力與無助,感到了氣憤,此外也對畏縮地不願面對真相的他,產生了一股說不上的怒火。
「⋯⋯至少,你也差不多該理解我與他的不同處?」不指望擺脫相似者的外貌,但至少認真地、清楚地看著他一眼。
一個是他仰頭觀望的存在,一個是緊追在他身後的存在。
「江趯,你在哭嗎?」龔延諒詫異地睜大了雙眼,伸出了手輕觸了他的雙頰,指尖上是冰冷的淚珠。總是一副刁難人了形象,此刻卻卸下了虛偽的面具,在他的面前露出了最真實的自我。
/
先入為主的觀念根本沒有任何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