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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傳]長篇架空-那些家裡的事情(all漾)-2(重漾)

午安這裡式等等要去忙其它事情的某幻owo//

這篇的注意事項要記得先去-1的前言看一下喔ww

然後就是因為下禮拜可能沒時間放,所以先扔上來

這篇是說好的重漾

這篇是說好的重漾

這篇是說好的重漾

很重要所以說三次,這個系列是由各個不同的cp湊起來的系列,一開始在解釋事情跟他們自身背景,所以會很明顯的劃分每集cp,之後就不會了((大概

如果有看前一篇得話應該就會發現有一些地方不太相同,先說一下這是梗不是設定錯誤((合掌

最號就是ooc嚴重、錯字蠻多的((遠目

那麼

正文

那個人在沉睡,難以清醒的。

當他超乎預料的衝出去、飲下那杯酒的時候,是有判斷出來的。

“不會有大礙。”

然而現實並非如此。

當醫師告訴他們,今晚是關鍵期時,所有人都很錯愕。

包括了他。

加重的毒性混合上體內所累積、難以排除的部分,變成了最棘手的狀態。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知道被隱瞞的真相—原來那個總是被他們欺負著玩、卻又傻到不會還手的首領,在每一次倒下中都越來越虛弱。

從來沒有完全康復過、一次都沒有。

這個世界上並沒有會完全痊癒的傷痕。

這個道理,即便是在由他們為他撐起的世界中,也依然相同。

首領室的窗戶一直都沒有更換成氣魄的落地窗,為了這件事晴之守護者鬧了非常久,只要一踏進來必喊本大爺的僕人怎麼可以住在這麼寒酸的地方。

『要住,當然就是要面向著陽光、追逐著夕陽啊!!』

很熱血的建議,但褚冥漾永遠都是苦笑著應付過去。而負責總部裝潢的裝修師更是擦著汗胃痛的摸魚混過去。

從來沒有人敢動房間內那個木製的小窗台,從來沒有—就連入侵者都會努力避開那一個區域,寧可從正門口攻擊。

因為,那是屬於白陵雨之守護者的位子。

是,死神的座位。

而今晚,銀髮的死神心情出奇的差,散發的冷氣似乎連空氣都要凍結。

面無表情的人看著窗外的星空—前幾天、就在同一個房間,躺在那裡的人才跟自己一起看過這片星星。

沒有多餘的言語交流,就只是靜靜地陪伴在彼此身邊。

或許他只是笨笨的不知道該講神麼,但這種無聲的陪伴正是他所想要的。

那個時候,在自己要離開前,擔心衣著單薄的他會感冒,雖然怕的要死但那個人卻依然鼓起勇氣,硬是塞給他好幾件外套。

『下次在一起看吧。』

怯弱的動作配上靦腆的笑容、有些微弱的聲音。

—明明是這麼說的。

現在卻不知道能不能在有這個機會了。

收回視線,將緊繃的身子完全椅在窗框上,青年側過頭凝望著年輕首領蒼白的面容,一如最一開始監視時那樣。

不同的是,那雙淡漠的藍色眼睛不在有敵意。

如冰般充滿肅殺的眼神,也已經在不在凍人。

到底是從哪時候開始?

原本的立場悄悄地改變了。

他們一族是中立的一方,維持著理世界的秩序。監視著黑暗將所有事情導向正軌。

他將以自己的身分和與之相對的家族責任為傲。

應該是這樣子才對。

然而,在接下了監視白陵可能的下任繼承者任務時,所有的一切發生了改變。

古老家族的繼承者後補應該是神麼樣子?

狡詐、兇殘、深不可測的城府。就算不是如此,也該會是標準的紈褲子弟。

抱持著這樣的心理準備,他潛近了Atlantis學院。

結果見到的卻是一個不折不扣弱到跟普通人沒兩樣的路人甲。

錯愕、不解、懷疑。

滿懷諸多疑問,他繼續執行著任務,告訴自己隨著時間的拉長那個人肯定會現出卑劣的真面目。

結果半年過去,褚冥漾所做的、算的上是有心計的事情就只有偷偷把自己的學長出賣給色瞇瞇的醫療人員而已。

而且最後的結果還是以被滿學院追著打來收尾。

看著那個抱著頭亂喊學長我錯了的人,青年真的很困惑很困惑。

這樣….愚蠢的人,真的會是古老白陵的繼承人之一嗎?

『是不是有哪裡、出錯了?』

監視的日子沒有太大的風雨,一切都很平靜。目標仍然是當初見到的那個樣子,既單蠢又弱的讓人直搖頭。

然而青年發現了,單純的人其實有著……錯綜複雜的人際關西?

可以跟正派的軍事家族友好、亦可以跟殺手一族勾肩搭背﹔能跟優秀的醫療者出門逛街,卻又能跟戀屍狂同桌吃飯—雖然好像不是自願的。

那些不可能會聚在一起、原本不會有交集的人,漸漸的以少年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團體,自然而然就像早就說好般。

這是很詭義的事情,但最詭異的是,自己竟然一點意外的感覺都沒有。

因為看見了。

當帶著眼鏡的情報軍事家為了重傷的哥哥沮喪低落的時候,雖然很手足無措、卻還是拼命的想擠出點東西安慰人。

而前一個晚上,他才因為拖累帶著自己的學長而自責的哭了整晚,情緒其實比同伴還要低落。

當莽莽撞撞的殺手為了刺激闖進即將引爆的危險建築時,露出驚恐的表情,整個人嚇的蒼白連腳步都有些虛浮,卻還是死命的追過去。

他的背部在滴血,傷痕很深皮開肉綻,在拖久一點或許就會失去意識,但他卻好像沒感覺到嚴重性一樣,仍就義無反顧的衝過去試圖把人拉走。

難得可以出國度假的時候,逛著街買的不是自己的東西,而是要給友人的貓咪髮夾、一臉要吐出來的表情幫忙收集散落的內臟…

很多很多,都是些平淡的小事情,但卻細細的、完整地刻畫出褚冥漾這個人。

青年看的出來,他很用心的在對待眼前的事物。珍惜著生命努力的活著,雖然弱的可以,卻也沒有放棄自己。

他與那些殘暴的黑手黨是完全不同的,懂的生命美好有著珍惜的事物。

這樣子的人,應該不會被族裡列為追殺對象、不適合成為繼成人吧?

『或許,真的出錯了吧。』

凝視著那張笑的很傻的臉,他是這麼想的。

然而,世界好像就是容不下這樣一個善良卻出身骯髒的人。

先查覺到不對的,是他與那位。

暗殺、毒殺,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圍繞著那個人打轉。起先只有幾起,那位擁有特殊髮色的特務依然能輕鬆擋下。

但一夕之間頻率忽然竄高。

就像是全世界的人都發現到這裡有個很好一巴掌拍死的笨蛋一樣。

來不及調查發生神麼事,面對著驟然轉為凶險的局面,青年明白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話,這個監視任務很有可能在幾天、或者幾個小時後,就會永遠結束。

出手,是違背家族的中立與榮耀。

但神麼都不做的話,自己見過的、最溫和無害的黑手黨就會被人行刑式處決掉。

更糟糕的是,他將會是這場死亡的見證人。

結果等青年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出手扭斷了入侵者的脖子。

不想、也不願意看到那種情景。

這不是那麼善良單純的人應該得到的下場。

看著地上的屍體,藍色的眼睛中沒有太多的情緒。

『這一切,可能真的都是錯的。』

他冷冷的,這麼想。

他們第一次面對面的接觸,是在褚冥漾沿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找到他開始。

「你傷的好重。」那個神麼都不知道的人,睜著明亮乾淨的眼眸擔憂的看著自己。

「不用你多事,離開這裡。」心裡第一時間的錯愕退去之後,他用著一貫淡漠的語氣回絕對方的關心。

氣氛頓時陷入尷尬。

這麼硬的釘子砸在臉上一般人早就摸摸鼻子走了—實際上褚冥漾也確實有想這麼做。

但是看著地上一大片的血紅還有青年身上的彈孔,實在又非常擔心—萬一轉過身人就剛好葛屁了他會良心不安阿!!!

站在原地躊躇半晌,直到對方一個冰冷的視線瞪過來,他才嚥了下口水、抖著腳往前走。

坐在地上的人霎時間全身緊繃了起來,本來就帶有敵意的視線現在更是充滿警戒。

想做神麼?

正當青年想著自己是不是中計被矇騙、要不要先出手的時候,他的任務目標終於停了下來,剛好站在安全距離的邊緣。

「那個……….這個是我朋友自己調配的特殊藥膏,對外傷很有效的,你拿去用吧。」

「不需要。」

「……….我把東西放在這裡,這個藥膏一天要擦三次。」第二次被回絕褚冥漾似乎有了些許免疫力,雖然尷尬但是卻沒有前一次那麼驚嚇了。

「不要吃刺激的食物,也不要亂來扯開傷口,還有少碰水。」逕自說完,語落少年起身退回原本的位置。

「希望你能夠快點好起來。」

留下一個擔憂的眼神後,才不放心的轉身離去。

「………..」

青年很確定,那個人絕對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也就是說,他之於他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值得嗎?對於一個陌生人這麼關心?甚至把從不離身的特殊藥物拿出來?

雖然早已經知道這個人非常沒有防備、天真到一個費解的地步,但實際感受到的時候……

只能說那是一種自己從未體會過的複雜感覺。

沉默的用小刀將子彈挑出,沾滿鮮血的彈頭落到了藥罐旁邊、看著那罐乾乾淨淨保存良好的藥物,他忽然有一絲絲慶幸。

還好他不知道自己身上中的兩槍,是要來殺他的殺手開的。不然青年有預感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只有留下一罐藥那麼簡單。

瞪著東西許久,終究還是伸出手、扭開了罐子。

而在那之後,他又重復了許多次這個動作。

一次兩次三次,隨著接觸的次數越來越多,青年越發覺的,這個人真的不適合成為黑手黨、不應該被族裡列為觀察對象。

怕得要死卻還是想塞藥給自己、不想碰太危險的事情可是又忍不住擔心的問到底發生神麼事。

最後的懷疑隨著相處的次數慢慢的消散了,觀察到的一切也從感覺轉換成確信。

褚冥漾真的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雖然繼承了白陵的一些言靈之力,但就是一個在路上看到有人流血會白著臉跑去關心的普通人。

『他是善良的人。』

斬下狙擊槍槍管,小刀用著對方難以反應的速度沿著漆黑的武器向上,最後劃破喉嚨。

大量的鮮血噴濺在高樓佈滿灰塵的地板上、幾秒後失去生命的軀體無力的倒下。

幹掉殺手的青年,看著對面大樓正在跟朋友一起寫作業的人,臉上依舊沒神麼表情,但那雙眼睛已不再透露出敵意。

他會繼續執行任務,並且自主加班做著額外的工作。

直到族裡召回他以前,都將繼續如此。

是這樣決定的。

但不久之後道來的消息,擊碎了所有的一切。

青年看見在收到表哥失蹤消息後,那個人難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沒有給他整裡情緒的時間,緊接著白陵的現任首領逝世。

在風暴之中,褚冥漾被推了出去,坐上了最高位、那個自己最不希望他當上的職位。

幾天之後,代表守護者與掌權者身分的戒指被送了過來。

那個一夕之間憔悴許多、在也笑不出來的人,將戒指放在腿上,看著餐桌上散落的照片,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神麼。

那些是他在學院中的留影,曾經快樂過的痕跡。

是的,已經是曾經了,很快的他就得被迫離開這裡。

爾後,溫熱的淚水落下、模糊了相片上的笑容。

那一夜房裡的啜泣聲很輕、很細小,彷彿風一吹就會消散。

那是他見過的,最為脆弱的褚冥漾。

站在陰影處,一直默默看著一切的青年,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紙張。

『果然,有神麼出錯了。』

戒指很快的就發送出去了—應該說是,迅速被被拿光了。

最先出手的是那名特務,一個巴頭外加一記瞪眼後,代表嵐的指環輕鬆入手、然後是晴跟雲、接著是霧和雷。

剩下的一枚雨之戒指,靜靜的放在盒子裡。

看著落單的指環,少年有些苦惱,但或許是最近煩心的事情太多,有些自暴自棄的人索性不在悶想,起身、準備好浴巾之後直接走進了浴室。

在水聲響起幾秒後,青年才翻過窗子、無聲的侵入室內。

握著那張族裡下達的追殺令、看著指環他清楚的感覺到,這個世界是錯誤的。

不應該被殺死的人,即將要被他們一族的榮譽毀滅。

善良的人被時勢逼著走進黑暗,成為了最為邪惡的存在。

然而事情真的是那樣嗎?

該站在哪邊?

決斷的時間已然到來。

就在這個沉重的時候,忘了拿衣服的人圍著一條浴巾打開門、錯愕之後有些尷尬的看著自己,滿臉寫著要死現在該怎麼辦。

「呃…….有神麼事情嗎?」

一瞬間那種怯生生的模樣與當初拿藥給自己的少年重疊了起來。

望著變的蒼白、少了些精神,多出了很多黑眼圈的人許久,青年鬼使神差的收起了族裡的追殺令,拿起了桌面上的戒指。

在目瞪口呆的視線中將東西收好、面對著一臉問號很想發問的人,實在不想解釋神麼的他,學起那個特務,用著殺人的可怕目光瞪過去。

效果非常好,倒退一步在一步,褚冥漾驚嚇在驚嚇,原本要問的全都扔進馬桶裡忘的一乾二淨。

「去洗你的澡,別感冒了。」抓住這個空檔,翻身跳下窗戶,青年扔下這句話後離開了。

知道嗎?

這一切真的都是錯的。不管是族裡的榮譽還是對古老首領的看法、又或者這個世界對於力量的覬覦。

那個人的善良並沒有任何改變,一切的痛苦來自於踏近錯的世界。

這一切,真的全部都是錯的。

他的思緒被開門聲打斷。

淡淡的將視線移到入口,知道換班時間到了的青年沒有過多驚訝的看著銀髮紅眼的特務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厚厚的牛皮紙袋。

「如果要完全解開褚身體裡面的毒素,需要這些曾經下毒者的協助。資料都在這裡,兩天內把上面的人跟東西弄到手,辦的到嗎?」認真的表情配上謹慎的語氣,只要一碰上首領的事情,這個只比自己稍微弱一些的青年永遠都是最慎重的。

「可以。」強悍的實力,讓他有自信就算目標在地球的另外一頭也可以在時間內把人帶過來。

就在嵐之守護者還想針對細節叮嚀的時候,不知道何時褪下星星的天空傳來鐘聲。

「我總有一天一定會把那群敲鐘的傢伙給剁了。」恐怖發言之後,年輕的特務一個箭步衝向床畔,伸手、將被驚醒的人拍回去。

「在睡一下,你昨晚喝的酒太烈宿醉還沒解。」壓低著聲音,對著面色蒼白的人他放柔了語氣。

如果不是親耳聽見,青年絕對不會相信這跟剛才放話說要剁人的傢伙是同一個人。

確定床上的人乖乖地躺好之後,紅眼的特務才在度回身,與自己談起任務。

時間有限,的加緊腳步。

雖然已經用了很輕的音量,但這中間仍然驚擾到了休息的首領—看著他們,努力瞇起的黑眼之中,有著擔憂、不安和害怕。

青年忍不住放下眼前的交談,別過頭、直直盯著那人—

『已經沒事了,安心吧。』

他無聲的這麼說著。

而那個人閉上眼、用安穩的熟睡回應他。

那是一種無聲的信任,他們彼此之間才存有的。

只要他還在這裡,一切就會沒事的。

安心的繼續做你自己吧。

在這個錯誤的世界裡,做你想做的,那個褚冥漾。

他會繼續看著,守著,直到最後一刻。

不在是中立的那一方,他是他的雨之守護者,早在最一開始的猶豫動搖時,就已經決定好了。

所以,沒事的、安心吧。

我會一直都在的。

後記

覺得用重柳的角度去寫好困難((吐血

一直很糾結最後一句的我要不要改成其它的((畢竟是第三人稱,後來還是決定這樣用了

希望會有微弱的霸氣感(?

重柳的故事比起阿利可能沒那麼歡樂

因為我覺得壓在他身上得責任是很重的,所已用了比較灰暗的語調去寫這樣ww

總之,希望大家能接受這樣的重柳,如果ooc太嚴重請排隊殺我吧((跪

喜歡可以按追追或熱度owo///歡迎留言\\\O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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