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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緣。處處

番外大召集之──情緣。處處

早上六時五十五分,某一條內巷傳來淡淡的香味,那是咖啡獨有的香。

位於內巷一個角落的“停一停”咖啡店門前,早已排了三四個等開門的大學生以及提早上班的上班族。踏正七時,店門鐵閘唰一聲打開了一半,裡面有一位樣貌清新秀氣的女人走出來,她還拿著一個立地小黑板出來,把它放在每天特定的位置上。

小黑板上寫上:“停一停”品嚐咖啡,趕時間的朋友,麻煩轉身請走。

「老闆娘~早啊!」一早來排隊的都是熟客,排第一名的更不用說,已光顧了這咖啡店三年有多。一開始他是喜歡喝這裡的咖啡和店裡的格調,後來店裡某天多了個老闆娘之後,他更是幾乎天天來見她一面。

「早,大哥。」香語泊給他一個溫暖的微笑後,便拿著一支鐵杆勾緊鐵閘的某個位置,用力的托它上去。那位大哥每次都會在這時候幫她一把,「每次都麻煩你了。」

「不麻煩,順手嘛。」大哥笑得靦腆,還很熟手的跟著香語泊進去店裡,把那支鐵杆放在一個隱蔽的位置。

香語泊道謝後便走入廚房幫忙弄其他事,那大哥一路笑咪咪的坐到吧台前,才坐下來,一道不太滿意警告嗓音便響起:「哩,大哥,那是老闆,你知道嗎?」

大哥不明所以的點頭回答:「當然知道,妳聽不見我剛才叫她老闆娘嗎?」大哥微微的給她一個“妳很無聊”的表情跟白眼。

「對啊,老闆娘,而我,是這裡的老闆,那意味著甚麼?」司徒頌瞇起眼的瞪了瞪他,可雙手動作俐落的為這位大哥在調每天他都點的意式泡沫咖啡。

咖啡機的聲音沙啦沙啦,有點蒸氣冒了上來,咖啡香味,更甚濃香。

「行了吧!幫一下老闆娘開門都吃醋,小心老闆娘回頭是岸,投入男人懷抱呢。」最好是投進他的。

啪!

司徒頌把杯子用力敲放在他面前,十級警告的意味說:「你是懷著純粹幫忙的思想去幫她開門是沒問題,可是!問題在於你腦子不乾淨!」

「誰不乾淨了?」香語泊正巧端著一盤熱騰騰的香脆海鮮派出來,冒上有些香汗,一臉不解的瞅看著似乎有點火花的二人。

司徒頌頓時收起吃醋的表情,假裝沒事的繼續為下面的客人調咖啡,那個大哥則笑笑的指向那些海鮮派說:「老闆娘,我要一個。還有,剛才老闆好壞,說我一定沒洗澡,不乾淨,還不想給我咖啡,妳得說說她呢。」

香語泊微微的瞅瞥一眼司徒頌,瞧她不敢抬頭,嘴角揚起,把海鮮派夾到小碟上配上一支銀叉子便放到大哥前面,繼而把那些派都放到保暖玻璃櫃子裡面。「小頌,大哥跟妳說說笑的,就把上心了。」她走過去帶了點小嬌媚的站在她旁邊,好笑的看著她黑著一張臉在調咖啡的樣子。

有點小可愛,她禁不住捏住她的臉道:「用這張臉調咖啡會不好喝喲。」

「啊…….痛痛痛痛!!!」可惡,竟趁她雙手在打奶泡才捏她,害她沒手反擊了!

「痛喲?那這樣……呢?」唇飛快的親在她的臉上後退開。

客人們都偷偷地笑,他們笑的,是一臉失落的那位大哥。明白事理的知道,老闆娘太愛她的小老闆,所以她在對那個大哥說:我有老闆不會愛上別人,少來惹她小老闆生氣。

司徒頌更是臉頰通紅,小小的嗯了一聲,滿臉春心微笑的為客人泡咖啡。

搞定了小傢伙,香語泊又轉眼忙著替外帶的客人把杯子蓋好與裝進袋子裡面,有客人在店裡喝後也要趕去收拾以及擦桌子,直到早上八點上班時間最高峰的時候,第一次打工職員喬喬回來,她才可以專心和小頌一起合作泡咖啡,裝外帶的工作。

一個小時後,客人們已減少不少,店裡餘下一些來溫習的大學生,也沒有人在排隊後,司待頌每每都會讓語泊過去坐下休息,順便送上一杯專屬語泊口味的咖啡,再配上一份只有她能獨享的三文治。

三年了,語泊由一開始拒絕,到後來只會順著小頌的意願,每到第一輪忙完之竹後,就會坐在她專屬的位置上舒服的坐下來休息,享用司徒頌為她泡的一杯咖啡與一份吃的。

店裡很常有客人看完便送店裡的不同類型雜誌,她隨便挑了一本,一邊品嚐咖啡,一邊無聊的翻動,隨便亂看。

「哩,妳跟阿邦怎麼還沒結婚?好像都一起快……五年了?」在三步之外的一桌有兩個成熟的女士,語泊聽到一些敏感的字眼,便偷偷地瞥向那桌,眼尖的發現說話的女生無名指上戴著一只戒指。

明顯,她是已婚女性。

「嗯……我不知道是我感覺錯了,還是阿邦還沒有這打算,好像一起越久,他更沒有結婚的意思,早一兩年都有提起等他事業怎樣怎樣便結婚,但……妳也看到了,甚麼也沒發生。」臉上有點漠然的女士雙手抱住咖啡杯,看來想暖暖冰凍的手心。

「啊!所以妳說最近時常回家住上三四天是因為這樣嗎?」已婚女士臉略帶訝異的睜大了雙眼。

未婚女士瞅看了朋友一眼,只能扯起一抹帶微澀的笑靨輕點了點頭「也可以這樣說的。我只是想…….是不是我們一起住太久都沒了新鮮感。我媽見我很常回去,還擔心問我是不是與阿邦吵架呢,能吵還好,連吵都沒吵過,日子過得平平淡淡的,我都不知道我們之間是不是變成朋友式的情侶。」

後來已婚女士說了一堆安慰朋友的話,語泊把偷偷豎起的耳朵收回來,手是一頁沒一頁的翻著雜誌,可是心思卻一點也不在上面,腦海裡全是剛才未婚女士的那段說話,偶爾自我腦洞開大了會抬眼看著吧台裡專心為客人沖調咖啡的司徒頌。

突然之間,她腦裡閃出了三天前的一個晚上,與司徒頌的對話。

那一個晚上,咖啡店關門後,她們二人回到住處,語泊洗好澡出來收拾一下客廳,收拾到一半,她呆呆的站在掛曆前面,指尖點在這個月被紅筆圈上的26那裡…..

原來,不知不覺……

「三年了。」香語泊喃喃道。

與司徒頌這三年來過得幸福又快樂,每天都很開心,她們相處越來越能夠磨合,為小細節吵架的地方也越來越少,近半年甚至沒吵過半句……

「嗯,甚麼三年了?」從浴室出來的司徒頌不知道何時站在香語泊身後,雙手從後抱住她的腰摟進懷裡,小頭顱枕在她的肩上,甜甜的說:「妳好香…….」她壞心眼的輕吻了語泊敏感的脖子。

「司徒頌!」語泊羞著臉躲開,更從她懷間逃出來。

司徒頌笑笑的把她拉住重新抱著「怎麼了嗎?啊,我知道了,怕我26號又忘記嗎?不會啦,妳看,我都故意大大的圈起來呢。」她記得上一年她忘記了只顧工作,回頭語泊整整三天不跟她說話。

「不是。」語泊轉身靠在她的肩窩裡,聞著她的香波味道……

「那妳到底在看甚麼?」抱著暖暖的身軀,司徒頌漾著滿足的微笑。

「沒甚麼事…….」語泊不敢說出心裡面想到的事情。

語泊跟她說只是有點累便說回去房間早點睡,司徒頌則想追看新播的古裝劇。從廚房裡倒了杯清水依在門邊細喝,語泊目光帶了點茫然,心想…....離三十大關不遠了,是不是也該訂下來呢?但抬頭見著司徒頌在沙發裡看著電視完全還像個小孩似的,也似乎也沒有這方面的想法,語泊便1自我安慰是她多想了,把杯子放回去後便回去房間休息。

三天前的忐忑又浮上來,香語泊猛然遙了遙頭,思緒一下子回籠到現在,卻偏偏目光對上眼的便是雜誌上某一個大品牌的婚戒廣告,閃亮的鑽石和流線的設計徹底勾去語泊的目光……

“一顆,不變的心”

那是廣告上浪漫的標語。

結婚…….這兩個字,語泊曾經想過,後來覺得只要她們二人開心,能夠永遠一起就夠了,可是……怎麼現在她又想起結婚這種事呢?

語泊想得有點專注,絲毫沒有察覺店裡已沒客人點單,更不用說,她完全沒發現不用沖調咖啡的司徒頌正邊擦杯子邊注意她這一邊。司徒頌微微皺起眉頭,奇怪語泊猛盯著雜誌上看,但手是久久也沒有翻頁。

有甚麼八卦新聞可以讓語泊讀那麼久?內容寫得很精彩?

她決定把水吧的收拾工作交給喬喬,走過去看看到底語泊在看些甚麼,但還沒走近,回神的語泊終於從廣告中抬起頭,與司徒頌四目相望。語泊見她沒有說話,自己腦裡也有點空白的問:「怎麼了嗎?」

「在水吧看妳看得很入神,妳在看甚麼?」司徒頌目光瞄向雜誌上。

語泊有點小慌亂,下意識用手臂擋去了大部分的頁面,笑說:「沒甚麼,我其實在想著工作上的事情,沒有真的在看內容,妳也知道我不愛看八卦新聞。」

「哦……是嗎…….沒事就好,我擔心妳是累病了。」司徒頌輕柔把她的髮絲撥好。

「嗯,真的沒事,有客人了,快去吧。」語泊眼尖的看到有客人進來在看黑板上的餐牌,便趕她回去泡咖啡。

司徒頌點了點頭,在回去工作之前多瞄了她擋去的頁面,更在沖調之間心不在焉,內心在咕嚕:剛才……明明看到雜誌上那一頁是最近很火紅的婚戒廣告來的啊……

眼睛突然睜大,她想起了麥靜思早前開她玩笑問她到底何時辦世紀婚禮,她要做伴娘這件事!

噫?

難道…….

啊……

對了、對了…….

她們之間……是該定下了。

=    =    =    =    =    =    =    =    =    =    =    =    =    =    =

三天後,香語泊察覺司徒頌有點奇怪,每天店裡關門之後沖沖的跑了出去,說是要跟朋友討論擴店的事宜,這都還好,奇怪就怪在…….每一天一談司徒頌便談到三更半夜才回家睡覺。

她擔的是每天那麼晚才睡,可每天一早就得起床準備開店,同時心裡上也是有點不安,跟她一起都三年了,她是相信司徒頌,只是……

每個女人都有一種叫“不確定”、“不安”等等的疑心病,特別是她們是一段不被雙方家長承認的愛情,面對司徒頌明顯有事不想給她知道的情況,她心裡頭更是不上不下的,每晚無法真正安心進睡。

香語泊以為事情應該很快會回到從前,可是一週轉眼過了,情況依然沒變,加上小頌每天早上站著都能睡著,由一開始的疑心病,到最後是很擔心她身體情況,最後按捺不住,決定今晚要等小頌回來問過清楚明白,她不想她們之間要猜來猜去,那樣她們更加不會長久。

時間已來到了半夜,香語泊坐在沙發裡茫茫的盯著電視機,很想去睡卻因為不安知道自己根本躺上床會睡不了。她瞄一眼牆上的大鐘,深夜三點半了,平常都這個時間回來的,到底小頌要談甚麼要談這麼久?她的朋友不會體諒她要一早起床準備的嗎?

等著之下,又過去了一小時,門口那終於有動靜,語泊聽見了一些鑰匙聲響。

司徒頌用極小的動作打開門,意外聽見裡面有電視聲音,同時也對上了香語泊投過來的目光。「怎麼還沒睡?我跟妳說過可以先睡的,不用等我,有時候我跟朋友談事情會忘了時間。」她看著語泊的那雙眼睛,不禁有點心虛,畢竟她是第一次向語泊說謊。

「最近妳這麼晚才回來,我擔心所以都睡不太好,所以今晚想跟妳聊聊。」語泊拍拍旁邊的位置。

司徒頌身軀自動就被她牽引過去她身旁坐下,動作習慣性把她抱在懷間,聞聞她身上的香味:「嗯?妳擔甚麼了……」她心跳有點快,怕是被問多兩句自己就會全盤托出來!

可是靜思說過沒驚喜就沒意思了!

香語泊微微轉過身,雙手輕貼在她的肩上,瞅看著她問:「怎麼最近每天都這晚回來?擴店的事還沒談完嗎?是什麼事情要談這麼久?不能請妳的朋友早上到店裡來談嗎?還是…….那些事我不能知道的?」

心臟都快要被炸裂了,司徒頌把她再次抱緊,不讓她看到自己心虛到不能心虛的疲倦臉容,一邊揉撫著她的長髮一邊在她耳畔說:「就快談好了,有個結果我會好好的告訴妳,好嗎?不要想太多了,那麼晚了,我們回房間休息吧。」

語泊從她懷裡抬頭看向她,想了一想說:「好吧,諒妳也不敢騙我!」她捏了捏她的鼻子,嬌羞的說:「妳抱我進去,是罰妳害我擔心了!」

「好好,都不懂體諒我也累喲…….」司徒頌來了一個公主抱把她抱起,故意皺眉嘟起嘴小聲抱怨:「有點重……」不過在語泊怒瞪之下閉上了嘴,還往她唇上親了一下。

回到房間,司徒頌先跑去了洗澡再回到床上,語泊已經在半睡之間,她小心的掀開被子,伸手抱著香語泊,調整好姿勢兩人很快就入眠了。

隔天,生活好像沒有變化,司徒頌再累也會與語泊準時起床,準備開店。一切都照著步驟,她在吧台那為客人沖調咖啡,而語泊則幫忙招呼客人,為客人點餐以及包好外帶杯子。

直至下午四點多,店裡客人沒幾個,司徒頌的手機忽然響起,她聽接起電話對著電話裡面的人講了幾句話,便脫下腰間的圍裙轉身對著香語泊說:「語泊,我先出去一下,有什麼事情撥我手機。」

香語泊認為可能又是談擴店的事,也沒多想就回答:「恩,小心點,別急。」

司徒頌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香語泊看著司徒頌的背影皺著眉頭,到底是什麼事情那麼重要,要這麼趕著出去呢?

過了不久,店裡奇怪也自從司徒頌離開之後也一直沒客人,裡的客人也一個走一個的,只餘下兩桌,門鈴終於又響起,語泊以為是客人,怎料是靜思。「靜思,不用上班嗎?在這時間來的?妳看來是跑過來的,怎麼了?」她皺一皺看看牆上的古式大鐘。

「語泊!」靜思演技略顯浮誇,她抓住她的手再說:「我好像在廣場旁邊的花園看到司徒頌跟一位女人很親密的靠在一起講話,妳知道嗎?」

對於這種事,香語泊意外平淡的回道:「恩?我不知道,等小頌回來我在問她看看。」

靜思心裡氣炸了,司徒頌果然沒說錯,語泊太相信她,可能對這爛借口不會有過大的反應……

不行!計劃一定要實行的呢!

麥靜思表情眉飛色舞的說:「還要等她回來?太晚了啦!小頌被那漂亮姐姐吃了妳才後悔嗎!當然是過去向那女人宣示小頌是名草有主呢!走!我們現在馬上過去,反正店裡今天也沒什麼人就休店一天,看司徒頌在搞啥鬼,竟然迷上了其他女人!」

香語泊其實有點想笑,靜思的表情太精彩,卻又帶懷疑道:「用得著嗎?可能是角度問題妳看錯了吧……」

「怎會看錯!我看的時候那女人正和小頌臉貼臉似的,說悄悄話也不用那樣啊!那女人外表不輸妳喲!」麥靜思出狠招。

提到外表這回事……香語泊不得不想了一想,只好同意了麥靜思的說法,關了店門,貼上店休的公告,就搭上麥靜思的車往麥靜思口中的地方去了。

車子不多久就到達了麥靜思所說的那個廣場,二人下車後,麥靜思更是演戲演到底,裝氣沖沖的拉住語泊快步走去廣場旁邊的那個花園去。但到達花園門前,麥靜思跟語泊說:「妳自己進去吧!」

「嗄?」語泊疑惑不解……可她還是照麥靜思意思走進去。

一踏進去她是皺著眉的。

這花園最近有活動舉辦過沒清理嗎?怎麼路邊全是汽球?

路兩旁的汽球高度不一,但全都只會到達腰間,語泊一路走,來到一個空曠的地方,那兒站了一個人,那個人拿著一大串汽球把上半身都蓋去,可是語泊猜得出那個人是司徒頌。

她再走近一點,在司徒頌前面發現地上鋪了一圈愛心的花,她好像意識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正當她意外得說不出話來時,用汽球遮住半身的司徒頌把汽球遞上前說:「我知道我不夠好,我知道我曾經讓妳傷心,我知道妳還是對我很沒安全感,我知道妳跟我的這些年都很辛苦,我們也吵過很多次架,經過了這些酸甜苦辣的日子……」

她抓起語泊的手一起抓住那束汽球,然後她跪下道:「無論日後怎樣,我也只想跟妳一起走下去…….妳願意和我這個笨人一起走下去嗎?」她攤開緊握住汽球的手心,那兒原來綁住一只戒子,戒子的重量,剛好讓汽球吊在半空。

語泊已經說不出話了,她雙眼被淚水朦住,她從沒想到…….自己會有被求婚的一天。

司徒頌也眼有淚光,瞧她沒反應,她自問幽默的多補一句:「好嗎……我有"一顆不變的心"喲!」

語泊被逗笑,四周躲起來的人紛紛跑出來,起哄的大叫:「答應她!」當中有司徒頌、香語泊的父母及兩個人的好朋友們。

香語泊更甚是驚訝了,她淚水一串串的落下來,看著半空中的拿指,還有司徒頌認真又深情的臉,顫抖著伸出右手小小聲的說:「看著這顆“不變的心”那麼貴的份上…….我願意。」

她答應那刻,司徒頌高興得抱住她,解開汽球上的戒指替她套上手中,二人抱著對方哭了很久,哭到旁邊的人都收拾好地方,喊著餓了要去吃飯才捨得分開。

一週後,天上一望無際的藍空金煌的太陽照著挪威的教堂裡,有兩個女子,教堂著椅子上坐滿了人,看著神父唸著結婚誓詞,兩個人說著:「I   do」低聲呢喃著一輩子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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