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週後,公司要舉辦Dream的出道演唱會。」在這麼跟他們宣布下去之後,接下來的三週,他們都更加賣力的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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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睿,動作再自然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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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向陽,專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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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越,表現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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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三週後就要表演了,所以老師們看得出來比前兩天都要嚴苛,三週的時間挺趕的,希望他們不要累壞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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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自動販賣機前,我投幣拿了三瓶碳酸飲料,但再要拿第三瓶時便看見一隻手先伸了進去,從販賣機的取窗口拿出最後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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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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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眼,就看見一個穿有墨綠色毛衣的男子,眼睛看也不看我的就直接抓住我的手攤開,並把零錢放到我的手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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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不說在這炎炎夏日還穿厚毛衣這個舉動有多奇怪,光是那給我這個舉動,我就沒辦法忽略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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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請問……」我望著他,心裡充滿著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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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時間。」他始終只低頭看著手中的書,然後轉頭走著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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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後,我才再次有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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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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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課程結束之後,本來是要和于向陽還有歐陽睿一起走的,但兩人都說累了想休息,那麼我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便往韓越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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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要開口詢問韓越時,韓越則像是沒看到我一樣的拿著他的隨身物品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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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急忙的抓起包包朝他跑去,可惜腳上穿的是難跑的涼鞋,而當我跑到時,韓越已經打開了副駕駛座……欸?副駕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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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我們等等會回來。」韓越看也不看我一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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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點頭,上前坐入他的副駕駛座,任由他幫我關起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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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們沒有說話,沉默的氛圍一直持續到看見一座小公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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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越把車子停到路旁,拔掉車鑰匙、戴上鴨舌帽就走到車外,隨著道路慢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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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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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遲疑了不到一秒便追著他跑去,看他一身運動服沒換下來,原來是要來運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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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經動了大半天卻能夠持續運動,真的不得不佩服他的體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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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真後悔自己穿的是不耐跑的涼鞋,而不是慢跑鞋,使得我必須墊腳才不至於讓我的腳後跟碰撞到硬物而弄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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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這等。」像是意識到我的困境,韓越停下腳步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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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輕輕點了點頭,愣愣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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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再度轉過身起步開始跑直至離開我的視線,我才找了個台階坐下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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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睿的事,也得快點找個時間解決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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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男子低沉的聲音喚醒了處在思緒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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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才發覺,夕陽已經快要沉入海平面了,明明感覺才過沒多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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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越打開副駕駛座的門等待著我,我急急忙忙地跑上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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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總覺得一直很慌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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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週很快就過去,離演唱會還剩下一週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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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週裡,三人都在賣力的練習,總算有了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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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彼此都能相互配合,動作也是十分流暢,想必一週後的表演,他們一定能表現得相當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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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寫有「星之雨」三個字的牌子,我絲毫沒有遲疑的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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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請問幾位?」服務生看見我就面帶微笑著上前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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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來找人的。」我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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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請問是來找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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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時代。」我拿出了我的工作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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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愣了一下後,隨即恢復原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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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請。」語畢,便領著我來到「黑暗時代」的休息室,在門打開的那一霎那,房內的嘻笑聲不見,裡面的人全都用驚訝的眼神望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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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兩週裡,我可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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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舉動可能有點像變態,但在這段時間裡我查出了他們這週內的所有行程,好方便我來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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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時代」裡共有五位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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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手劉閔月、鼓手水漠、貝斯手韓心葉和劉海月,在眼前的這些人,就是歐陽睿離開前的舊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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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韓心葉是「黑暗時代」的團長,而劉閔月則是他們的副團長,同時也是那天跟歐陽睿吵起來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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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是睿睿的經紀人!」認出了我的身分,那名男孩水漠大聲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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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人也在聽見男孩的話後,臉上分別露出「輕視」、「驚訝」、「期待」和「無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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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我是Dream的經紀人,白芷。」我露出不失禮貌的微笑,「今天來這裡,是有事情要拜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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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們不幫,妳請回。」劉閔月在我還沒提出請求前便擺擺手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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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有著和劉閔月相似容貌的女子小力推了下劉閔月的手肘,帶點責備的眼神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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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一定是那個叛徒派來的,這種人我們不必太客氣。」劉閔月看都不看我一眼,打從心底傳出了滿滿他對我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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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自己來的,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我誠懇的看著他,渴望他能夠聽完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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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後,『光』會舉行一年一次的例行演唱會,到時候,我希望你們能來看看他這一個月努力過來的成果。」我從包包拿出五張從公司要來的門票遞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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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我們公司的名稱,而我之所以會來這間公司,主要也是因為這個名字,它給人一種正向的力量,讓人忍不住想去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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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為什麼想來我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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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這個名字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能照亮世界,引領人們朝向希望前進,我想成為這道光的助力,讓光散發出更璀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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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第一次來公司面試的情形,也不知道是什麼勇氣,就讓我對著老闆說出自己心中那稚嫩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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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得很好,但是妳說錯了一點。」他說,「既然成為我們的一份子,那妳就是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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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句話,使得我現在更加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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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太明白,但是那種幫助偶像的這個職責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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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排隊三天都未必買的到的夢幻演唱會門票耶!而且還是搖滾區!」劉海月緊抓著門票激動說道,「我真不敢相信……這是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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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附螢光棒!」水漠開心的笑,行為舉止感覺就像小孩子一樣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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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就不要相信,這種東西……」正當劉閔月又要說些什麼,在看見劉海月狠狠瞪著他之後,他便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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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門票就給你們,要不要去就看你們自己決定。」我淡笑,勉強別人做不想做的事本來就是無禮行為,我只是希望能解開他們的心結,如果因此惡化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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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睿,我所能為你做的就到這了,剩下的就只能聽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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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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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來這裡其實還有另一件事。」我抬眼看向他們,「我想請你們告訴我,歐陽睿在和公司簽約前後所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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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我的要求,在場所有人都低下頭,表情不是困擾尷尬,就是有點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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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要從他們口中問出答案來果然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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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是為了我們才主動退出的。」在我就要放棄,準備離開時,門口卻傳出了一道輕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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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望去,就見到一個女孩正在門邊直勾勾的望著我,那是「黑暗時代」的現任主唱,同時也是這家店的店長——風柔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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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伊,妳怎麼在這?」劉海月有點激動的站起身來,內心的不安完全表現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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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開的店,我不能在這嗎?」風柔伊理所當然地笑著,並走到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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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我是風柔伊,是這家店的店長,同時也是『黑暗時代』的現任主唱。」她朝我伸出了手,「請多指教,經紀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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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多指教……」我遲疑的伸出手回握,原本那種不安感在與她那雙溫暖的手相握的時候就得到了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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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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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我的反應,她的笑意更深,隨後放開了手,轉頭自信的面對她的團員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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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沒跟你們說這件事。」她笑道,「其實是我逼走歐陽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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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的望著風柔伊,包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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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劉閔月皺起眉頭,對歐陽睿一直避而不談的他,第一次有意願主動去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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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跟他們理解的不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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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她把話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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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對眾人的反影,風柔伊則是深深吸了口氣,帶著微笑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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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時代因為沒地方團練而面臨解散的危機,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睿他找上了我。」風柔伊不疾不徐地說著,「他在我們這間餐廳表演的那一天晚上,看到他那真摯的演唱,真的讓我非常傾慕,而就在那天晚上,正巧被我看見他被星探找上,但他為了你們,情願放棄這個出名的大好機會也不要背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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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要最後一次拒絕時,我便上前制止:『只要你退出樂團,我保證會無期限雇用你的樂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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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開什麼玩笑!」劉閔月拍著桌子,在這安靜的空間顯得更加突出,「夠了,我不玩了。」語畢,拿起一旁的電吉他,然後步出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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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的氣氛蔓延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見其他成員是欲言又止的模樣,沒過多久,風柔伊就繼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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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般不願意的狀況下,他最後選擇了樂團的未來而離開,並和『光』公司簽下合約。」風柔伊將視線轉向了我,「經紀人小姐,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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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般佩服的看向她,她情願自己做壞人,也不願看到一個人的才華被埋沒,風柔伊這個人真的好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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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歐陽睿也是,為了自己的夥伴而放棄自己的夢想,這種充滿情感,為了團員著想的心,是有些人想要卻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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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因為這個舉動,而被團員認為是背叛行為,誰的心裡又會好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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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小姐謝謝妳,剩下的我們會自己處理,不好意思讓妳見笑了。」從頭到尾都不發一語的團長韓心葉在此刻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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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強揚起了笑容,為了解開他們的心結,換來的卻是「黑暗時代」的分裂,要是歐陽睿知道了,只怕會很傷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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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做得這個決定到底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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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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