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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是『無名』,卻立足於顛峰!

我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一跛一跛的慢速走回家門前。

因為腳踝的錯位,讓我每走一步就有如履薄冰的刺寒與全身被鎖鏈捆住的不自在。

『哈.哈.哈...啊!』

不停望前走的我,不停地大口大口喘息,可是卻被一旁的寶特瓶罐給絆住。

讓我不禁慘叫一聲。現在天色已經暗下來了,雨也停了。

『啊..討厭的寶特瓶。』

我已走到家門前,門前的照明燈似乎在呼應我一般的閃耀。

但是我果斷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家門前,我決定前往櫻他家的道場...

每走一步身體的每個關節都發出求救訊號...

有如身臨煉獄般的疼痛,我痛到幾乎快沒知覺了...

彷彿被別人一推就會倒地且無法動彈一般..我死撐著。

我用我的右手扶住右腳大腿,以免錯位的腳踝二度受傷。

而現在我的左手幾乎是不能動的,感覺左手肘也有些微錯位...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這世界不是用武術決定勝負嗎?

結果那些低能卻是用人數來壓制...雖然就算只有小胖子我也覺得我會輸...

好不甘心...我慢慢地走上離家不遠的道場。

經過大約二十分鐘後,我終於抵達的道場前。

原本只要五分鐘的路程,我因為害怕再次受傷而放慢速度。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占地頗大的道場,雖然已經是夜晚,卻還是能從門口看見異常的光亮。

這間以全木頭所製成的道場是櫻他老爸所開的,十二劍王的道場...

門口敞開,能直接看見到場內,而大門似乎特別設計過。

能夠從大門看見到場內有塊大大的匾額,寫著   -   霧岳流之劍。

代表的是,這間道場的主人是霧岳流的傳人,也就是櫻他老爸。

而傳人的證明大概是一把刀吧,我一跛一跛地走上階梯往到場內走去...

『啊!可惡..怎麼痛成這樣!』

每踩一格階梯,我的膝蓋感覺都快歪掉了...

死胖子到底打多大力啊!操!

我緊皺著眉頭,強忍住疼痛,冒著冷汗走進了道場。

我一進來就開始左看右看,尋找一位大人的身影。

我發現現在道場只剩下兩個人,而其中一位是綁著粉馬尾的美少女,也就是櫻。

而櫻右邊距離不遠的的地方有一位一樣背對著大門的大叔。

光從背影就知道他是位非常強大的劍士,壯碩的身材,將身體機能強化到極致的劍士。

霧岳流的招式可是一招就能將山頭給移平的恐怖流派,但是也相對的犧牲一些東西。

像是他們劍士的速度普遍不快,致命缺點。

但是他們用力量來彌補速度的不足,一招即可滅殺各路諸佛!

所以每個霧岳流的劍士都是擁有異常強大的體魄,可是這位大叔扭轉了這個大家對霧岳流的印象...

這位有一頭白髮的大叔,當上十二劍王之一的理由就是   -速度。

大叔是霧岳流目前唯一一個用速度來戰鬥的傳人。

他逆轉了所有劍士對他流派的印象,他擁有不輸居合道的攻擊速度。

他精湛的高速走位,還有拔刀就將刀鞘扔向對手的豪邁!

用速度牽制最後以流派奧義,一招滅殺!

在使出奧義前,大叔是不攻擊對手的...

他堅持一招解決對手!在十年前的傳人爭鬥中。

大叔他向所有流派展現出霧岳流的威力與他與眾不同的速度!

我依然冒著冷汗...而我才剛走進來道場。

大叔感覺已經察覺到了氣息,慢慢地從地板起身。

『不好意思,我們道場已經關門了,有什麼事情嗎?』

大叔轉過身來往我走來,一臉中年大叔卻帶著滄桑,也不難發現他與對手對打時所受的傷痕。

我加快腳步的走上前,不過才剛加速全身卻都發出不要再加速了的訊號...

『叔叔..是我,不好意思打擾到你跟櫻小姐習武的時間..我..啊!』

我一跛一跛的往前走卻不小心跌倒了..

我為了保護右腳,用右肩去頂住木頭地板。

大叔他箭步向前扶住我的身體,表情充滿著驚訝與疑問。

『殞啊!你怎麼啦!你怎麼全身都是傷呢?!到底怎麼了?!』

大叔激動的關心我,他扶住我身體,不停的搖晃我...

『叔叔..我沒事,不要搖那麼大力..我只是在學校跌倒而已,想說來請你幫我包紮一下,真的沒啥事啦...』

大叔依然是驚訝與疑問,但聽完我說的話後就沒有再繼續搖晃我的身體。

大叔皺起眉頭,眼神突然多出了些憤怒...

『殞啊!你不要再說謊了!每次你來我這都說跌倒不然就是撞到牆,你覺得叔叔我看不出來嗎!?你老實說沒關係,叔叔我幫你啊!』

叔叔充滿溫暖的話語,頓時讓我感到無比溫馨,但...

『叔叔..謝謝你的關心,但真的沒事...請您幫我包紮一下就好,這傷過幾天就好了。』

我所說的不過都是我再逞強罷了,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自己承受就好...

叔叔他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畢竟他無法為我做主。因為幫助我這種人沒有好處的...

『唉,算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就好了,我無法替你做決定,你先去沖個澡,全身都泥巴。』

叔叔將我抱起來往道場的淋浴間走去,我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

『叔叔,真的很謝謝你,麻煩你了。』

當我下來自己走動的時候已經在淋浴間了...

我一跛一跛吃力地往前走,淋浴間裡有幾格的淋浴空間。

我隨邊挑了一間,打開有些微透明不算大的門,這裡的牆壁都塗成橘色的。

讓我有種來到游泳池淋浴間的感覺...我打開蓮蓬頭的開關。

過幾秒就有水瞬間噴灑下來,先是冰涼的冰水,漸漸的變成溫暖的溫水。

沖刷在身上的溫水,頓時讓我感到無比的安心。

我用唯一比較沒事的右手,將頭髮往上撥,變得有點像貝克漢的髮型。

任由溫水沖打到身上,總比雨水好吧...

接著,我聽見淋浴間的門被打開了。

我沒多想,也許大叔他還有學生沒有離去,只是剛剛不在道場那而已。

我不理會,等他來跟我打招呼我在回應。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背對著透明小門,我左手突然痛了起來...

『啊....!突然好痛。』

我皺著眉頭看向左手,至從學校過來我眉頭沒鬆過..

腳步聲好像在我這格前面停住了,好緊張...

我全身是傷應該看的出來吧...拜託別找我麻煩...

他把透明小門打開了,啊啊啊啊啊!好恐怖...

『請問有什麼事嗎,我正在淋浴呢...』

我並沒有轉身看他,畢竟他有可能是女生..但不太可能。

下一瞬間,我被一個人環抱住!他從我腋下抱住我的背..

我一個手足無措,然後背上有兩股柔軟的觸感....

我臉頰突然變得通紅,心中隱約猜出答案...

難道是?!

『殞...大笨蛋!怎麼傷成這樣?為什麼剛剛來不跟我說呢?!』

沒錯...竟然被我中頭獎了...

他竟然真的來淋浴間找我...好感動,但...

『櫻,怎麼突然這樣,我沒事啦。放開我,讓我淋個浴...』

我以比較冷淡的語氣叫櫻放開我,言外之意就是希望櫻她能夠放棄這樣的我...

『你在說什麼?!殞,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歡你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跟我說!』

櫻她說完之後,就抱得更緊了,能感覺到那兩團在我背上擠壓成怪異的形狀了!

我快忍不住了...櫻快放開啊!!!

『你先放開我,我只是跌倒。沒有人打我,沒事啦。你不用來管我這種人的...不要丟了叔叔的臉...』

自己說出貶低自己的話...   右腳腳踝跟左手肘頓時痛了起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打了兩巴掌...害我不禁流下男兒淚...

『殞..對不起。我應該去找你的...我說過會保護你的,對不起。』

櫻說完後就憐憫的用臉摩擦我的背...接著我打算轉過身來。

櫻她感覺到而放開了雙手,而我轉過去後,看見的櫻讓我心臟揪了一下...

櫻身體包著浴巾,披散在肩上的粉色長髮,被蓮蓬頭弄得濕濕的...

重點是,櫻的臉上留下了兩行淚...

為什麼!為什麼要關心我呢...我握緊了右手,痛恨無此軟弱的我..

櫻注視我一會,又突然衝進我的懷裡,再次緊緊抱住傷痕累累的我。

『殞...對不起,不該說你沒有天分。我會幫助你的,所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好不好?』

櫻說完就用仰視的方式看著我,眼淚依然與我一樣沒有停止。

我聽到以後有如失控暴哭的孩子,這溫柔的話語就是我夢寐以求的...

我用右手緊緊的回抱櫻,將她再次擁進我懷中...

『   啊啊啊啊~!......啊~』

『啊~!殞!對不起...啊~』

這間淋浴間發生了看似滑稽卻又異常溫馨的情況...

我跟櫻兩人相依為命的緊緊相擁,她那兩股大肉團壓在我的胸前。

因為她緊緊抱住我...所以胸部被擠壓成很煽情的形狀。

但是我沒有心情去理會...

我跟櫻相擁哭泣持續了將近十分鐘...

『櫻,我心情好很多了,謝謝你...』

我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而櫻依然緊緊的抱住我,好像怕我跑掉一樣...

『殞,告訴我好嗎?我想幫助你...是不是因為我你才被打得?』

我聽完後搖搖頭,將右手舉起將她臉上的眼淚抹去...

『沒事,櫻,讓我自己處理好不好?』

我說出了自己最想說的話,而櫻就像位賢妻一般露出彷彿天仙的笑容。

『好!我願意相信你。殞,答應我,以後要跟我一起上下學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只是輕輕點點頭,而櫻又更用力地抱住我,然後依依不捨地放開我。

我用預備好的浴巾,擦好身體,遮住重要部位。

在拿出旁邊多出來的毛巾,扔在櫻的頭上,在以男生不常見的細膩擦乾櫻的頭髮...

在小時候,我常常幫櫻擦乾頭髮,櫻也很喜歡我這樣的動作。

雖然我以前傷過她...我幫他擦完後,也叫他把衣服穿好,然後拉住她的手往外面走去。

而我發現的是,大叔全程都在門口偷看...

他那恐怖的眼神...畢竟大叔身體太壯碩,小小門口檔不住。

我一瞬間就發現了...而大叔看到我跟櫻打算走出去就趕緊逃開...

我再次一跛一跛地回到道場中央,而大叔趕緊回到正坐。

假裝在習武的樣子,他看見我後,就比個手勢,意思叫我躺下。

我用盡一切力氣,想盡方法躺下...

結果終於躺下了卻是跌倒才躺下了,而叔叔先抬起我左手。

我左手漸漸感到疼痛...而大叔一點都不給面子的把我左手一個扭轉!

『啊~~~~~~~~~~!!!!!』

真的痛到連大叔都看不太清楚了...我只看見櫻緊緊握住我的右手。

可是痛了一下子,左手肘痛楚就慢慢消失...

而大叔問我還痛嗎?我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就輕點了頭...

其實大叔以前還沒當上傳人是在國術館當推拿師傅的,技術真的非常的厲害!

接下來他流利的將繃帶與其他用具拋上空中...一瞬間我左手都被包紮好了!

然後掉落下來的用品全被一手接住了...接著大叔移到我右腳旁。

持續著同樣的作業...我慘叫幾聲後,受傷的地方都被包紮好了。

『好啦!殞啊,自己要多小心啊!叔叔勸你,不要那麼貶低自己,懂嗎?天分這東西是參考用的!要靠你實實在在的努力就能成功!相信自己知道嗎?』

大叔他感人的一番話,打動了我的內心!

我用力的點點頭,就在櫻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而大叔叫櫻護送我回家...櫻也開心地接下這任務。

我在櫻的攙扶下慢慢地下道場階梯,一跛一跛的往家走去。

從櫻的力道就能知道,他平常做的訓練量一定很充足。

因為訓練所以讓他將任何不需要的贅肉都捨去,在淋浴間就能知道...

雖然不是充滿肌肉,但也是任何女人都羨慕的緊緻身材!

我在回想他在淋浴間緊貼自己的時候胸部的變化時,不禁臉紅了..

我趕快消去雜念以免他發現!而櫻好像早就發現似的輕輕傻笑一聲...

好丟臉....而剛想完抬頭,就發現到家門前了。

而櫻放開扶住我的手,然後走到我面前...

然後將雙手放在腰後,然後踮起腳尖親了我下臉頰!

我臉紅到就跟番茄醬一樣!櫻....

『呵呵,殞自己小心喔~我先回去了,晚安。』

我看見櫻的臉上閃過一絲通紅...這女人,真是的..

我一跛一跛地往大門走去,而照明燈依然很不給面子的亮了。

我拿出放在右邊口袋的鑰匙,打開了這扇熟悉的門。

一打開,客廳依然是亮的。時間已經八點了...

我用甩的把鞋子甩掉...走向餐桌那...

而餐桌有位女性趴在桌上睡著了,我拿一旁的薄毯子打算蓋在他身上。

那是我老媽,大概是工作回家太累了...

而我發現餐桌滿是豐盛的菜餚!盡是我喜歡的料理,老媽...!

『嗯~?啊,殞啊,你回來啦。咦?????!!!!』

老媽似乎被我腳步聲給吵醒,然後她發現我滿是繃帶的樣子而受到驚嚇...

『殞,你怎麼啦?!怎麼受傷成這樣?!又被欺負了嗎?』

老媽說完後就從椅子上跳起,輕輕把我抱住。

我看見老媽為我流下眼淚....!

『老媽,我沒事啦...我只是在學校跌倒而以,我剛去櫻他爸爸那給他包紮了一下...』

老媽憤怒的瞪視我...我心虛地低下頭。

『怎麼可能是跌倒?!殞你每次被欺負就都自己承受!我可是你母親啊!就算你劍道學不好,老媽也沒有忘記你啊!我只是工作太忙,很累沒有時間陪你。對不起...讓你心裡有了陰影!』

然後老媽漸漸越哭越大聲,而他披著一頭與我相似的棕色長髮,一樣是豐滿的身材。

每次一起出門,路人都以為他是我姊姊...三十幾歲的老媽在金融業上班。

我還真的沒想到老媽會這麼的崩潰...我基本上一回到家就是把自己關在房間。

吃飯的時候下來而已,因為老媽上班時間都比較長,也很少會跟我聊天之類的...

我一直以為老媽在十年前就放棄我了...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我緊皺著眉頭,輕輕的扶住眼前的美麗老媽。

『媽...對不起,這傷我會自己處理。到現在我還是很抱歉,對不起你跟老爸。等我這種沒路用的兒子來丟家裡的臉...我真的好抱歉,所以請你不要再為我這種人擔心了...』

我一說完,老媽就停止哭泣呆滯地看著我,我依然低著頭...

『殞..媽媽從來不覺得你有對不起我們,從來沒有。我只希望你能好好長大,不管有沒有繼承家裡的劍道,我跟爸爸都無所謂,所以不要再這樣貶低自己。我知道姊姊對你影響很深,我也很對不起你,工作很繁忙,無法多陪陪你,媽媽跟你道歉...』

一聽到姊姊二字,我原本緊皺的眉頭又更加的凝重...

沒錯。我有位姊姊,大我五歲的姊姊。

簡單來說他就是個天才,繼承了老爸的劍道,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給繼承。

被人捧為   -繼天皇女。

呵,意思就是繼承天的旨意的皇女。

而我從小就常被拿來跟姊姊比...而我每次都是被批評的那一方。

而姊姊他從來不把我看在眼裡,我以為姊姊是那種溫柔的存在。

而當我開始學劍道時,老爸叫姊姊擔任教導我的師父。

說來也好笑,姊姊從第一天開始就只叫我揮劍。

每天就是揮五百下,偷懶、揮不好、姿勢不對,就是挨刀。

他看我的眼神就如同看蟑螂一般的冰冷且輕視。

直到我剛滿五歲那年,老爸叫我跟姊姊互相比試比試。

而根本都沒有學到任何技巧的我,在剛有那天有親戚來家中的時候。

被姊姊羞辱到不堪入目,他完全沒有使出任何實力,我就被打到連爬都不行...

繼天皇女?說笑,自大會給他帶來報應的。如果不是他我怎麼會這樣?!

想到這裡我眼淚有如滔滔江水,止不住地流下來,我輕輕推開老媽。

『媽,抱歉我累了,明天還要上課,我先去房間休息了..』

我頭也不回地轉身,一跛一跛地往樓下走去,連晚餐都不吃了。

我躺在床上,注視著倚靠在牆邊的木刀...

這把就是我以前天天輝的木刀,如果..如果那時候姊姊在多教我些東西也許都不會那麼難堪了!

今夜的我依然是個沒路用的人...我留下兩行男兒淚。

我將自己蜷曲在床上,進入了睡夢中...

眼前傳來一陣刺眼的光芒...我撐開疲憊的雙眼。

今天是開學後的第二天呢,該起床準備上學了...

我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唉,又要去學校了...』

我想起昨天發生的種種,不禁又皺起了眉頭。

一樣穿好制服,走下1樓洗臉,然後再隨便拿片土司,站在餐桌前吃光。

我發現昨夜的晚餐全都被收走了,大概是老媽她吃完了吧。

接著就穿好鞋子走出了家門,一如往常走向學校。

走在路上,而我正在思考老師昨天所說的神祕道場。

我記得老師她說了,道場正在新台這附近一帶呢。

想也想不出頭緒,打了個哈欠,我正以穩定的步伐走向學校。

我自然的走向教室,準備等待放學時找老師問些問題。

我做到自己的位子上,思緒神遊似的離開了世間。

咚咚咚~~~~~~

沒想到我一個神遊就過了三節課...

發現已經快要中午了,我起身打算前往導師辦公室。

因為等不急了,所以快步走到辦公室門口。

我探頭探腦的巡視周圍,尋找那位美人老師的蹤影。

而我很快速的巡視到她的身影,正坐在位子上閉目養神。

當老師也挺累的呢...

我不忍心但又忍痛的呼喚她,準備告知此趟目的。

『老師,不好意思打擾你一些時間,能嗎?』

老師聽到我的聲音而睜開眼睛,有些訝異又好像是意料之中表情。

『殞阿,難得哦,有什麼事情想問嗎?』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此趟只能勝不能敗!

『老師,想拜託你告訴我妳所說的道場所在地』

老師聽到後,露出了我意料之外的微笑,真TMD好美的笑容...

心臟差點就要融化了...如此美人竟是我的熟人...

『我早就料到妳會來找我了,我的確知道道場的位置,但是...』

果不其然,沒那麼容易問出來是吧...

『老師,妳有什麼要求嗎?只要是我能力範圍,我一定盡我所能,還請妳告訴我那個道場的位置,拜託了!』

老師輕嘆一聲,緩緩開口。

『小子,誠意十足哦。好吧,中午來到學校頂樓,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吧。』

我眼睛瞬間一亮!

GET!學武之路,我來啦~~~

『   老師太謝謝妳了!!!你休息一下,吃個午餐,我一定會準時抵達!』

我之後就回到教室,坐立難安,十分期待...

過將近一個小時,到了午休。

我以高速跑上頂樓,頂樓門已被開過了,老師來了吧。

我推開門,映入眼簾是盡是青藍色的藍天與倚靠在欄杆旁的老師。

對了,老師本名叫做雨晴,廖雨晴。

我帶著笑容快步前往老師身旁,輕喚一聲已表示我來了。

『來了阿,小子』

『老師,我來了。雖然有點急,但我們進入正題吧。』

老師輕輕點了頭,頭轉向了欄杆外的景色。

『織乃這個人物,其實我調查了一下,十分神秘。她可以說是沒有任何資料在網路或是眼線中存在。幾乎算是消失了一般,但他的確有了間道場,而我盡所能查到唯一資料是...』

老師說到一半就停住了,我懷疑的輕聲叫了一下她。

『老師?』

『我這裡得先給你個忠告,你一定要深思熟慮的考慮後再決定是否前往那間道場...她這個人,是台灣目前最年輕就成立流派的劍術天才。她的實力深不可測,而她成立流派必定得有它自身的特色與強項,她大概是一位連政府還有【劍宗】柳生家都會害怕的存在。傳言她是在十年前突然的竄起,她跟了一位女居合師傅學習最為基本的居合以後,脫離門下,自創流派。而她那資質有如神也幫助她一般的雄厚,從入門到出師只花三年。再怎麼誇張也不帶這種的...』

老師說到這位十分神祕的人物時,還不知覺的冒出冷汗。

擁有如此天份的女居合劍士,還曾經打敗過老師她,還是最年輕的流派創辦人...

『老師...我還是要去!我已經受夠被欺負了,我知道老師都看在眼裡,我也知道我沒那個天份去學習武術,但是!我必須捍衛心中的信念!』

我以堅定的眼神對老師如此說到,我一瞬間的氣場轉換,讓老師不禁驚呼一聲...

『好!非常好!天份什麼的就當參考用吧!靠你自己的經驗累積起來的才是真實力,不能放棄哦!我告訴你吧,詳細位置我不能直說,我只能告訴在你一帶。道場位置就在新台商店街附近,自己花時間去找,帶著你堅定的意志,去尋找你的導師吧!我會協助你的,有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來跟我說哦!』

老師的一番話讓我不禁眼角泛淚...

我向老師道謝後,深深的一鞠躬,就離開了頂樓...

此時,只剩下老師一人的頂樓...

『我這樣做真的好嗎?就資料來說,基本上殞不可能會成功,也許還會深線巨大危機之中...不過算了,我就賭在他剛剛那番話!他一定可以的!』

放學後,我跟櫻放學途中經過往商店街的路,我就先跟她分別了。

畢竟我得去找看看道場位置,而櫻要去叔叔那習武。

我走著走著,經過了幾間道場,順便就走進去參觀一下。

有柔道、空手道、西洋劍的道場,但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居合道才是能夠實現心中信念的武術,即使我尋找的道場是『無名』也沒關係!

如此雄厚實力的人,來當我導師一定能讓我慢慢成長的!

不知不覺我都快走到了盡頭...

一閃...

一個瞬間我頭腦閃過一個不知名的想法,我停下腳步向右邊的巷子看去。

看似普通店家後方的巷子,往裡看去卻異常明亮又寬...

怎麼回事阿...這巷子有如黑洞一般的不斷吸引我的視線。

我冒出冷汗,這條巷子到底通往哪裡?

心中似乎有道聲音,催促著我往裡面走去。

我心想也許能有些線索,就索性踏下沉重的一步...

走到底左轉後,變成較寬廣的店家後院,我以為已經沒路時。

發現在往前走,又有一條小徑能夠走。

這條小徑非常的窄,我得側身走才能進去。

經過一分多鐘,我穿過小路,映入眼簾的是...

異常寬敞的大地方,還有兩顆少見的櫻花大樹,各在左右。

前方是一間比起其他道場大了些的道場,而大門敞開...

我失神似的往前走去,而道場大門一樣能看見裡頭掛的匾額。

匾額上寫的是-    『月無流之心』

此時我還不知道,我的人生即將嚴重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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