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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 一切的起源來自於一通電話?

我的名字叫做趙無極,在西元1988年出生,目前是學藝術史相關科系的碩士生。

我平常的生活就跟許多普通的學生一樣,過著簡單又平凡的求學生活,直接我接到了我的好友「鄭書豪」打來的一通電話,才讓我的生命從平凡、普通進入到了一個不平凡的開始,而接下我所要敘述的這個故事就是我生命中不平凡的故事……

在如今經濟不景氣的台灣,很多人聽到你是個碩士生已經沒有以往的光輝,甚至也會有人質疑你是在逃避現實為何不早點出去工作,因為現在台灣已經是碩士生、博士生滿街跑的情景。

但說起來,就算是大學畢業就出去工作,尤其是像我學習這種藝術相關科系的人,一畢業能找到三到四萬的工作就已經算是非常的不錯,有的時候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在還沒有想好未來明確的方向時,繼續讀研究所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而要目前的我去做直銷等類型的工作,就算薪水的待遇和報酬可能只要有能力就能挑戰高薪,但以目前在讀研究所時期的我也是不太能接受的,因為一開始會走上學習藝術並且想讀研究所這條路的人,或許本身就比較有自己的想法,不想隨波逐流做些太世俗目的導向的工作吧,但未來我會不會因為某些原因也開始做了這些類型的工作,老實說現在的我也不知道,人生本來就是有許多無法預測和可能性是原先想像不到但最後卻發生的。

我的爺爺是在西元1949年的時候來台灣的外省人,父親是在臺灣出生,母親則是泰雅族的原住民,我從小在花蓮長大,直到大學後才到台北讀書,對於人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只要可以安穩的過日子,對我來說就是平凡的幸福,直到有一天一通高中好友的電話,打破了我原本平凡的生活,讓我的生活進入到了不平凡的開始。

這一天,我在吃午飯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高中好友的電話,他的名字叫做鄭書豪,現在在台灣當導遊,不過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跟他通過電話,就在好奇為何他會突然打來的時候,同時也按下了通話鍵。

一開始跟他的對話就跟好久不見的朋友通話一樣,開始閒話家常,互相關心對方在做些什麼,突然他就跟似乎早就預謀好的一樣,問了一個問題,切入到他這次打來的真正目的。

鄭書豪問我道:「你最近有沒有空啊?其實,我這次打來,是因為有一個特別的顧客跟我聯絡,說想要去花蓮觀光,希望我可以帶一個對花蓮也算熟悉的朋友一起去,對方提及最好是原住民,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薪水待遇還算不錯高,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我聽了他說的話,其實是一頭霧水,反問道:「你自己也是花蓮長大的阿,怎麼可能對花蓮不熟悉,而且你還是專業的導遊,我算哪顆蔥,怎麼可能會需要找我。而且又是什麼樣的工作,非要找原住民不可?」

鄭書豪聽完我的疑問後道:「好啦,就知道這事情是瞞不過你的,其實這次的顧客,他們是一組人,要去的地方相當的特別,建議我找一個也熟悉花蓮,最好是原住民的朋友一起去,我馬上跟他們說你的條件,看他們覺得符不符合,問對方說能不能找你一起去,對方查過你的基本資料後說可以,要我跟你聯絡,其實這次要去的地方相當的特別,如果不是有認識的人可以陪我去,我還真的不敢去呢。而且這個工作酬勞待遇相當高,光是訂金一個人就有一百萬,事成後有五百萬阿,你想一想現在景氣多麼不景氣,我當導遊也從來都沒有這麼好賺,怎麼能不心動?」

我一聽到光是訂金就有一百萬,頭就快昏了,如果以每個月三萬的薪水來算的話,光是訂金,我就要工作個33個月再多幾天,不吃不喝才能賺到這筆錢啊,有了這筆錢就算自己以後想要用小本資金創業或者宅在家當個藝術家賣作品過一陣子也不是問題了,何況事成後還有五百萬!

但隨後馬上想到不對勁的地方,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馬上回問道:「聽你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有說是怎麼樣的工作啊,要是殺人放火的事情,你知道我一個小小碩士生,也是沒有膽子做的,難不成殺個人也要特地跑到花蓮才能殺,那個要被殺的人在花蓮?」

鄭書豪接著道:「聽你這麼說,似乎有點感興趣了?就告訴你吧,反正你要去的話,遲早也是要告訴你的。這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但其實以某種程度來說也差不多,不過這不是殺人放火的事情,是玩命的事情,其實他們據說有中國的有錢企業家資助,要去盜一個巨大的古墓,拿些東西出來。你知道有錢人對這種東西都很著迷的,而且說不定裡面的東西,隨便一個都幾千萬啊。不過我告訴你實情,你可不要到處張揚,這事還不知道犯不犯法,被抓在台灣又算犯什麼法?我不太懂法律,不過用想的也知道這事要是被別人知道,肯定沒有好事,說不定我們還會被抓去關呢。」

我聽完後更疑惑了,接著道:「台灣有連中國的有錢人都有興趣的巨大古墓?古是有多古,是什麼年代的?要是真的有,台灣也不算大,怎麼可能從來沒有人發現?要找古墓,中國地廣人博,不是有更多?怎麼會找到台灣來了?該不會是你爺爺的墓,你跟我說是古墓吧?」

不過我心裡轉念一想,如果真的要說台灣有巨大的古墓,那麼東部絕對是最有可能的了。

從荷蘭人來台算起,一直到西班牙、明代鄭氏政權、清領時期、日據時期,甚至到如今現在台灣的開發建設,的確大部分也都是以西部的開發為主,東部到現在有些地方都還被認為是最具有台灣觀光潛力的地點,因為很多地方都是遠離人塵的世外之境,還維持著原始自然的風貌。

那麼說起來東部還真的是建造巨大古墓的絕佳地點,因為會想要建造巨大陵墓的人,不是希望死後自己的墓不要受到生靈的干擾,讓人不要找到自己的墓棺的確切位置,要不然就是這個陵墓具有某些功用,或者是想要藉由陵墓隱藏著重大的秘密。

鄭書豪聽完我說的話後,接著道:「你別亂說,我爺爺還沒過世呢,你問我這麼專業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阿,有些事情他們現在也沒有跟我說得很詳細,我又不是職業盜墓的,你要是想要知道,他們說一個禮拜後,要我先跟你會面,到時候會派人和車,在台北火車站接我們下去花蓮,在車上的時間也會跟我們做專業又詳細的解說,到花蓮後會先到大概確定的古墓位置附近做場勘,那個時候訂金也會先匯到我們的戶頭。你好好考慮一下,時間也不多了,可以的話明天給我答覆,我後天就先去台北找你。」

我聽完他說的話之後,說聲好,就掛了電話。

我晚上待在家裡,思考了許久,度過難以入眠的一夜,終於我可能做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決定。

我的思考方式是這樣的,既然如今經濟這麼不景氣,何不為自己的人生冒險一次?

而且說實在的,我對於未知的地下世界,多少也是具有好奇心的,何況在台灣居然有巨大的古墓,還是連在中國的有錢企業家都想要盜的古墓,就讓我更有興趣想要一探究竟了。

說不定某些在裡面看到的東西對我的藝術生涯也會有所助益,畢卡索就是看了非洲的圖像,對於他許多的畫作有所啟發,說不定我也可以像畢卡索這樣有出息。但我其實內心深處此時想的卻是說不定進去古墓後,可以給我摸一個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偷偷帶出來。

我越想心裡就更堅定了,隔天醒來就打了通電話告訴鄭書豪我決定要去,也打了通電話給指導教授說最近家裡有重要的事情要回去處理,之後過幾天才會回台北(老師,不好意思了,現在經濟不景氣,賺錢比較重要)。

再過了一天,鄭書豪也來台北找我了,而在這一個禮拜之中,我們討論了許多的事情,我問了鄭書豪一個放在我心中始終搖擺不定的問題。

我問他道:「你會不會覺得做這件事情不好?說實在我良心有點不安,畢竟這些古墓裡的東西,就算被人發現不是應該放到博物館的嗎?」

鄭書豪聽完,笑了笑道:「你想打退堂鼓了?我告訴你啊,這個世界是現實的,你會為國家和他人著想,但你何時見過國家和他人為你著想過了?現在經濟這麼不景氣,人人自危,沒有錢不只沒有辦法完成自己的夢想,而且只會被他人嘲笑,被別人看低。

你現在見過哪些名模還是哪些明星,會跟一個窮酸小子在一起,論及婚嫁?就算真的有也只是少數而已,你覺得自己會是少數中人的其中一人嗎?人啊〜說到底只能靠自己,你以為會有人自己拿錢出來告訴你說,你來幫我花掉這些錢或者是突然跑出一個人跟你說,讓我來幫助你完成你的夢想嗎?別傻了,那是電影和小說才會出現的情節,你不想去了?可以啊,我自己去,到時候我六百萬到手,可別過來想跟我分一杯羹阿,到時候半毛都不給你。

我是當你是兄弟,才第一個想到你,你瞧我還沒有給其他人機會呢,別人連機會都沒有,你如果猶豫這上天給你的機會,你還真是對不起自己。」

我想了一想鄭書豪說的話,確實自己如今只是個窮學生而已,機會到了說要放手真的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德標準,但或許道德標準本來就只是用來約束某一些人的行為而存在的,並沒有真正的界線存在,要不然在人類的歷史上怎麼會有殺一兩個人是罪犯,但在戰爭中殺一群人則是英雄的荒謬事情發生。

而且說實在的,其實或許也沒有某一個文物一定是屬於誰的說法,誰有能力誰就可以擁有它,要不然地理大發現後西方列強從其他各國掠奪過來的文物,為何如今大多是放到這些當初的強權國家的博物館或者權貴的手中?

想到這裡後我才發現,其實我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了,只是想問一個人來確信自己的想法沒有錯而已。

我們這次的行動,也說不定根本沒有其他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見得有這個實力拿取裡面的東西,要不然有個巨大的古墓在台灣,怎麼從以前從未聽聞過,該不會是以前某族原住民建造的原始古墓吧?反正與其現在亂猜,還不如到時候見到人後再問個清楚。

我想通之後,人瞬間也感覺到輕鬆不少,也對鄭書豪笑一笑,告訴他自己明白了,古墓還是想去的。

他聽了也放心了不少,說要是真的是他自己一個人去,沒有認識的人一起去還真的有點覺得可怕,會不會最後被那些人怎麼樣了,也沒有人知道。

至於在等待的日子裡,我們這些日子就這樣,沒事胡亂猜測,喝著酒說說笑笑,好不快樂。現在回想起來,要是這樣的日子,能夠再持續久一些不知道有多好。

不過時間是殘酷的,轉眼間已經一個禮拜過了,我和鄭書豪已經站在台北火車站跟對方約好的時間地點,等著他們的到來。

大約到了約定的時間過了幾分鐘後,我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台名貴的黑色休旅車,果然是有錢人組的隊伍,我不太懂車,但用看的也知道這台休旅車肯定要價不菲,正在看著這台車,已經有人下車,招呼我們上車。

我們一坐上了那台休旅車的後排,才觀察到對方加上司機共有三個人,他們前排的兩人把座椅轉過來我們所坐的方向,一瞬間車內好像變成了一個四人會議室,而司機則負責開車。

我注意到對面的兩個人中,其中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他有深刻的五宮、堅毅的下巴、高挺的鼻子,還有一對迷人深邃的雙眼。而他一開始看到我的樣子,似乎感覺得出來他看到我後感到有點驚訝,我覺得很疑惑,於是問他道:「我們見過嗎?」

他聽見我說的話後,逐漸收回原來驚訝的表情道:「不,我們沒有見過,我是在一幅古畫中看到畫裡面有跟你很相似的人,不過你們根本是不同年代的人,或許是我看錯了,也或者真的有幾分相像吧。」

鄭書豪聽了後,笑著指著我道:「說不定是你的祖先哩。」

我此時尷尬地笑了一笑,畢竟我從沒有看過他說的這幅畫,也無從辯論起。

坐在那位年輕人旁邊,頭有點禿的中年男子,他還有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

那個中年男子,他看見這場面接著道:「你看,我們見了這麼久,我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叫做吳道,是中國來的代表,在中國算是職業的盜墓專家,等會到花蓮會有我們的團隊,已經在花蓮等著了,別看我有點土的樣子,我可是負責領頭的,不過我管的人不算我旁邊的這位小兄弟在內。坐在我旁邊這位小兄弟,叫做『賈伺靈』,他跟你們一樣也是台灣人,這次的活動是他策劃的,可以說沒有他,可能就沒有這次的行動呢。」

聽完他的話,我想鄭書豪應該有跟我一樣的疑惑,就是這次活動居然是台灣人策劃的?

不過,過一會兒,想一想也就想通了,因為如果不是對台灣相當了解的人,又怎麼會知道台灣有個巨大的古墓呢。

賈伺靈看我們好像已經理解現在的情形後,接著道:「接下來的,就由我來跟你們解說吧,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古墓以年代來推算的話,是春秋戰國時期的古墓。」

我和鄭書豪聽完後都頗為驚訝,也開始擔心起來了。

驚訝是因為台灣居然有個春秋戰國時期的古墓?擔心則是因為要知道以年代來推算的話,裡面的文物價值真的肯定不菲,但危險性可能也是比較高的,畢竟距今已經兩千多年了,如果真的都沒有人進去過的話,那就更危險了,裡面可能有許多千奇百怪未知的陷阱。

賈伺靈似乎不顧我們驚訝的表情,接著說了一個令我們更訝異的事情,他接著道:「而有一件事,我想你們應該也是必須要知道的,我想你們也知道我們有中國有力人士的贊助,據說他的財力在中國已經到了富可敵國的地步,但他的身分我不方便透露,而我說服他資助我們行動的關鍵原因,是因為那古墓裡面有紀載著關於『長生不老』秘密的文物,我們這次行動主要的目的就是把那件東西給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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