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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隱藏者BL自嗨文──你,長大了

昨晚,是那麼的美好……

李海鎮在微笑中醒來,發現身邊的組長同志元流渙仍然酣睡著,深深的、熟熟的睡著,只間或微微挑動著英挺的眉峰。

有力但帶著微細傷痕的手,不鬆不緊的摟著自己,李海鎮不急著離開這令人心醉且安心的懷抱。

依偎著,李海鎮止不住心中那股甜甜的、滿滿的幸福感。伸出食指,他點劃著組長同志元流渙起伏的結實胸膛──這一刻,如果可以永遠停留就好了。

「組長同志……」輕輕呢喃著,李海鎮安靜的躺著,滿足的享受這一刻的溫存。

他捨不得離開,離開這使人眷戀不已的擁抱,組長同志那特有的如野獸的戰士氣息以及雄渾的男人味道,在在都讓李海鎮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記不清有多少個日子,為了存活下來,為了還能再見到組長同志元流渙,他咬牙撐過了殘酷的訓練,儘管傷痕累累,儘管好幾次幾乎死去,但他還是成功了,以年紀最輕的紀錄,登上了第四代五星組長的位置,然後爭取到南派出任務的機會,來到他朝思暮想的組長同志元流渙身邊。

本來,南派來當組長同志元流渙監視官的任務已夠讓李海鎮興奮的了,沒想到,初來乍到,為了可以先見組長同志一面,他假意要確認身分和忠誠,而和組長同志交手時,組長同志一句:

你,長大了!

讓他心跳霎時漏了一拍,隨即狂喜至極,一度差點失控歡叫出聲,可是他還是忍住了、壓抑住了,畢竟他是共和國訓練出來的精英戰士,他不能辱沒了祖國和黨的名譽。

所以,當時的他離開了,飛快地消失在黑夜之中……

因為他需要平復一下心情──組長同志記得他,竟然還記得他?!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忘記!

李海鎮實在太開心了,這表示,也許有那麼一丁點可能,組長同志對他這個當年只是個訓練兵的孩子,是不是也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身處在琵琶角5446訓練營裡的戰士何其多,組長同志南派出任務那一年,他甚至都還沒嶄露頭角,更遑論讓人印象深刻了,可是組長同志記得他,這實在讓他不由得滿心歡喜和充滿希望。

夜晚來臨,在暗巷中被組長同志一把抱住,雖然組長同志看起來是在擔心俞俊的姐姐俞丹,可是那一瞬間,他發覺他自己全身發燙,臉應該也是紅的吧!

該死,組長同志這一抱,讓他無來由的心跳加速。

可惡!他不應該這麼沉不住氣,他可是史上最年輕的南派五星組第四代組長李海鎮,可是,被他日思夜夢的組長同志懷抱著,是這樣的溫暖,這樣的曖昧,教他怎麼能不私心期望著,跟組長同志能更靠近一點、親密一點。

看著組長同志元流渙為了懲戒,欺負俞俊姐姐的色老頭,而拍下那些不堪的照片和影片,李海鎮打從心底感到深深的畏懼,組長同志比他記憶中的更加可怕。

昨天早上,跟組長同志一起幫雜貨店婆婆洗棉被,他也許是被另一個組長同志李海浪激怒,也許只是想證明自己──有多麼渴望來到組長同志元流渙身邊。

「我不是耍賴得來的,我是用命換來的。」說的有些賭氣,在組長同志元流渙面前,李海鎮覺得自己要夠強才能匹配得上他,那是一種深入骨子的驕傲和執著。

用水柱澆頭淋下,噴濕了自己的白襯衫,露出那些已結痂或還沒癒合仍滲著血的新舊傷口,李海鎮只希望他的組長同志能夠明白,明白他追隨組長同志的那份渴望,當然,他最期待的,是組長同志也能夠發現並回應他對組長同志的那份愛戀。

是的,他,李海鎮,愛著如兄如父,像偶像一般存在的五星第三代組長同志元流渙。

沒想到,還來不及釐清組長同志的想法,樓下就傳來打鬧嘈雜的聲音,是雜貨店婆婆被欺負了,組長同志似乎想也不想,就使著假意跌倒的身手,由樓上自然的摔下,撲向樓下的混混,保護婆婆免於被滿地的碎玻璃扎傷。

他本想衝下去的,但李海浪組長同志阻止了他,他壓抑著滿腔的不捨和心疼,只能默默看著他的組長同志元流渙被打著玩,雖然他知道那些混混是傷不了他的組長同志,可是他還是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

他甚至心中暗自怪責起黨和祖國,為什麼要讓有人體兵器之稱的共和國最強戰士──五星第三代組長元流渙,他心中最尊敬的人,出這什麼見鬼的南派任務,裝傻子方東九,任人打罵欺負,還不能還手?

第一次,李海鎮質疑起祖國和黨的命令,他多希望此刻被拳腳相向的是自己,如果能代替組長同志該有多好,組長同志為什麼可以這麼不以為意的忍受這些屈辱?!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

當天夜裡,李海鎮回想起白天的一切,還是覺得生氣,他想幫組長同志出頭,教訓教訓那些混混,所以匆匆的換上可以靈活動作的夜行衣,想出門查找混混的所在地……

叩──叩──

門外傳來兩聲簡短的敲門聲,李海鎮戒心大起,是誰會這時候來找他?

小心的開門,門外是穿著一貫綠色運動服,偽裝傻子方東九的組長同志元流渙。

「組……東九,你……」

知道組長同志元流渙故意用傻子方東九的形像敲門是為了避人耳目,李海鎮硬生生的把組長同志的稱謂吞下去,機敏的改喊東九的名字。

元流渙用眼神示意李海鎮讓他進屋,並在他關上門後,馬上恢復元流渙該有的表情。

「組長同志,你怎麼這時候來找我?」

「要去找那些混混?」

元流渙沒有回答李海鎮的問題,反而丟來了一個問題要他回答。

點點頭,李海鎮沒有說話,組長同志應該早就看穿他的心思了吧!

「你,真的長大了,看樣子已經能獨當一面,說不定也比我強了呢!」

有點故意的摸摸李海鎮的頭,就像對一個孩子似的,元流渙看著他,眼睛似笑非笑的。

這讓李海鎮迷惘了,組長同志為什麼要這麼說呢?在他心目中,組長同志永遠是最強的共和國戰士,他最尊敬的前輩啊!

李海鎮的沉默,讓元流渙笑了,南派兩年以來,這是第一次他有種釋然放鬆的感覺,黨和祖國原來並沒有拋棄他,看來榮譽的時刻即將到來。

「你,知不知道我很不高興?」

隨意往室內唯一可以稍坐一下的床上一坐,元流渙語氣突然嚴肅起來,看著李海鎮,彷彿真的在責備他做錯了什麼事。

「組長同志,我做錯了什麼嗎?」

李海鎮不解,他閃著澄澈無比的眼睛看著他的組長同志。

「你知不知道,你白天的行為很危險?你知不知道,你淋溼自己讓我和李海浪同志同時看見你身上的傷痕,我有多著急?我恨不得遮住李海浪同志的眼睛,抹去他看到你傷痕的記憶。」

是的,我元流渙──吃、醋、了。

你,李海鎮是屬於我元流渙的,只有我元流渙可以獨佔你的所有一切。

將兀自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李海鎮拉近自己,讓他面對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元流渙褪去李海鎮那一身夜行衣,手輕撫著他身上的大小新舊傷痕。

「組長──同志──」

李海鎮輕輕的叫著,組長同志的動作讓他再也把持不住,他將組長同志推倒,隨即將自己的唇印上他的唇,探索著伸出舌頭,貪求著組長同志的吻。

元流渙沒有推開李海鎮,今晚他本來就打算留下來,昭示他對李海鎮的主權。

只是沒想到,李海鎮這麼主動,他以為李海鎮會矜持著不肯承認對他的愛意,看來他小看李海鎮了。

當年那個有著澄亮雙眼的孩子,如今已經長成讓他無法轉移視線、讓他心動的少年了。南派這些日子以來,他始終覺得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感,直到李海鎮的出現,元流渙突然懂了,原來自己一直在等著李海鎮。

回想起剛重逢時,他有些生氣又有些心疼的質問李海鎮,他為什麼可以出任務,明明還沒有那個資格時,李海鎮笑著說,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而是第四代五星組組長時,他的心,動了。

那張稚氣未脫的臉,突然有股不可思議的魔力,緊緊吸引著元流渙的視線,李海鎮已經不再只是個孩子了,他元流渙被牢牢的吸引住了。

他們都同樣從地獄掙扎著爬出來,他們身上都背負著黨和祖國的偉大使命,可是這個當下,他想忘記這些。

一次,只要一次就好,就讓他們兩個人好好的享受這只屬於彼此的時光,不管未來如何,就算戰死沙場,為國捐軀,他也無憾了。

伸出舌頭,元流渙毫不保留的回應著李海鎮的深吻,他深深淺淺的吸吮著李海鎮的舌頭,交換著銀絲般閃爍的唾液,兩個人吻得昏天暗地,都捨不得離開對方的唇。

心意相通的此刻,他們盡情的探索著彼此最深沉的慾望,互相撫摸著彼此最後的禁地,火熱的源頭一發不可收拾,元流渙一邊搓揉著李海鎮已瀕臨崩潰的昂揚,一邊仍緊緊摟著李海鎮的身體,吻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組長同志,我……我……」

沒有力氣多說什麼,李海鎮大口的喘氣,他覺得自己快爆炸了,組長同志那樣毫無保留的索求,讓他只能雙手用力的抓著組長同志的背,配合那激烈無比的進出,快感襲來,一波又一波,他快不行了,缺氧缺得厲害。

終於,在像是要滅頂前的一刻,迎來兩人噴射出的黏稠高潮,氣喘吁吁,疲累無比,可是李海鎮覺得好滿足,元流渙也是,兩個在異鄉重逢、惺惺相惜的戰士,都甜笑著入夢。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溫溫柔柔的灑了一整個房間,早已醒來的李海鎮,貪戀的、靜靜的看著他的組長同志。

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吧!

也許昨夜的激情,此生再不復得,也許明日天涯,人各東西。但這份只屬於元流渙和李海鎮的甜蜜回憶是真真正正存在過的,誰也沒辦法抹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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