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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发

    一把人拐進門,褐髪男子就蹲下迫不及待地解開男人的腰帶,粗暴地扯下男人的褲頭掏出赤紅的性器吸允。一雙雪白的巧手一手圈握著柱身,一手扯弄著包袋,粉嫩地小舌不停舔侍親允著頂端,看著這淫靡猴急的景象,男人忍不住皺眉不悅問道:「你幹嘛啊?」褐髪男子不服氣地抬起頭,湊近男人眼前指著自己漆黑裏帶著詭祕紫光的瞳孔回答:「你看我的眼睛都變色了!」男人伸出手拉下男子的眼皮仔細檢查,發現還真如男子所說平時黑如墨的瞳孔已經開始褪色,悄悄地換上引人墮落的暗紫色,好在顯現的紫瞳並不明顯,也代表男子缺乏『營養』的狀況不至於過於嚴重。只是諾只靠親吻來吸食精氣,在未動情的狀態下,就算男人的身體較他族來得精力旺盛也是免不了要頭暈腳輕個一整天的,難怪男子明明有千百萬個不願意還是得脫下男人的褲子用最直接的方式吸食最純濃的精元。

    身位雪族人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又因自己體質異常尋常女子的精元根本無法吸收甚至出現排斥的狀況,所以不得不以身為男人最為羞恥的方式苟活下去。好在男人和自己是認識多年的同窗好友也對自身的情況了如指掌,做起這些事來也不至於那麼彆扭,或許在別人眼裏看起來他們的舉動和閨房苟且之事無異,但他們彼此間卻是很清楚明白這只不過是獵食者和食物之間如同discovery一樣的戲碼,半點情慾也沒有。

    男人不再抗拒,只是嫌棄站著腿酸逐自坐到真皮沙發上自發地套弄著半醒的性器。但男人本就持久力強,一時半刻也不可能弄得出來。男子心急地跪坐於男人的更前接過男人手中的性器吸允吞吐,男人也隨著他攤開手享受著跨間的快感。呼吸漸漸加重,男人像似突然想起什麼地問眼前的人兒:「……你每次出國不是會帶著幾瓶在身邊防範?......唔......」男人不自主地揚起頭感受著背脊一閃而過的電流快感。感受到口中的性器又脹大了一倍,男子鬆口看著頂端微微抖動的出口,滿懷期待地舔了舔自身乾澀的唇,然後繼續手中的節奏。

    「別提了,說來我就氣。機場人員把我的行李弄不見了。」他在機場苦苦等了老半天才被告知行李被運錯上輸送帶,早已經背著主人飛往遙遠的北國。行李丟了是小,而且也不是送不回來,只是要花些時日才能運到。其他日常衣飾物品只要有錢也還是可以買到,反正他去的也不是偏遠落後的小部落,在大城市裡多的是便利的商城,而且每每出門見客都會被一堆男人以各種理由贈送一堆禮品以表心意,丟了行李反而多了空間可以把有用的物品帶回,省卻每每收拾行李回家時的無奈。但,丟了好友為自己集下的精氣瓶可就不好玩了。這次出門近一個月,他為此不得不把見人會客的時間緊湊在前半個月,後半個月是近可能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就算出了門也是儘量只會見女客人,反正儘可能杜絕單獨接見任何男人的機會。

    紫瞳的顏色越來越淺,他的神智現階段雖不至於受擾,但舉手頭足間還是不受控地流露出媚態,像屍香魔芋一般勾引著男人們靠近並獻上自己極為珍貴象徵生命力的精元。男子既不願吸食無辜男人的精氣也遲遲等不到行李回來,在酒店裡面壁了好天後終於聽到自己的半個乾兒子來電通知他爹地,也就是眼前的男人已經回來了。他興奮地飛也似得衝到機場買了最早的班機趕回來找男人救急。

    男人鼻翼歙张,張口喘息,眉頭擰得死緊地盯著男子張口探舌準備迎接自己的子孫精,那畫面任誰看了都無不覺得血脈噴漲。隨著一聲低吼,快感集於腰脊,男人反射性地往上一頂,白濁全數射到男子絕色的臉上。待呼吸稍微平復,男人起身走到案前抽取紙巾擦拭自己的下身,然後把紙巾盒遞給正刮下臉上白濁滿足吸允的友人。

拉好拉鍊整理好衣容,男人對友人說道:「走了,該去向顧客賠罪了。」

男子聳聳肩,涼薄地親了親男人的唇說:「回家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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